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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前应该是完全没经验的。

美人榻不高,剑尊跪在床下,脱去姑娘的小衣。他觉得两人的情况大致相像——见过猪跑,但没吃过猪肉。

俞霜见过身边的糟烂事,商卿夜则是从话本和攻略者的记忆中窥见。

但天生就有劣根性的男人,在房中术上,总是更占优势。就如那碧金销魂索,原本是原着“主角攻”用在仙尊身上的刑枷,功用繁复,放在姑娘手里,是断然闹不明白的,可剑修寻来,也不过费了一时半刻就钻研透彻。

他撑起身子,先与她唇舌交缠片刻;舌尖往下流连,轻舔姑娘白皙柔软的脖颈,向下落到胸口。

“……好痒。”

她的眼睛微微眯缝起来,如同被顺着毛的幼猫,软绵绵地呼噜两声。他轻轻托起一只饱满柔软的乳房,唇舌慢而柔地抚慰,手绕到她腰后,沿着脊椎缓慢地揉捏,一点一点往下,捏了捏肚子凸起的一圈软肉。

“唔,不许捏我的肉……”

俞霜小小声抗议,又被揉得很舒服,就要软软地往后倒。他把手给她垫到腰后,两条丰润有肉的腿就这么摊开在剑修面前,中间藏着一片温热而湿润的幽暗密林。他用指尖拭了一下。刚刚那里就已渗出过微黏晶莹的液体,还蹭他一腿。

腿心处白,花阴深出的颜色略浓些,他低下头,亲在她小肚子上,唇瓣慢慢磨蹭。姑娘低低呻吟一声,被他吻过的地方,竟似一团内里的火从皮肤下烧将出来,把她的脸都灼红了。俞霜抬脚踩在剑尊肩膀上,力道简直比猫还弱,被攥住脚腕,咬一口,多了一圈深红牙印。

“……你咬我,你居然咬我……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俞霜想踹他,当即侧了个身,胳膊微有些汗,一滑,看着就像往他脸上坐了过去。商卿夜一动没动——简直像天上掉了个香喷喷软乎乎的馅饼,很是享受地把脸埋进湿乎乎的地方。

舌挽樱桃结,他私下里是偷偷练过的,稍稍寻过方向,就准确地含到花核的位置,舌尖蛇一样往上纠缠厮磨。俞霜脑中还迷糊不满着,气息就不受控地急了起来,光洁饱实的臀被一只大手垫起,攥着揉捏,一霎的禁不住,埋在她腿间的商卿夜就尝到一缕渗过来的莹明。

尝起来有点涩咸的味道,咽下去更觉实在味美。剑修一手握住她的腰,一手撑着她的腿根,深吞浅吐,舌尖前搅后探,一声声全是水的腻音。俞霜眯着眼往上看,只见光影重重,像是晕了,又像极清醒,一股异样的慵懒酸胀在体内聚合、收缩,膨胀……

“呜啊……”

姑娘缩了一下,脚尖绷直了,轻轻的一声却点燃一脸绯红,前额鬓角浸出薄汗。他的舌还埋在里面,就感到甬道柔柔地合拢,战栗不休,双腿无意识并拢过来,缠在他的肩背处。

“舒服吗?”

他停止舔弄,撑住她锁在脖子上的的一条腿。再抬起脸——嘴唇红而湿润,连眼睫都是湿漉漉的。

她的腰软得抬不起来,脚尖拨了一下他肩膀处缠绕的金索。剑修闷哼一声,拔起身体,侧躺着搂住她。俞霜拱进他怀里,微汗的臂绕过他的脖颈,整个人腻缠过去。

她本以为……本以为这种事都是痛的、难过的,被逼无奈的,被伏在身上胡撞,最后死了一般,爬不起来。姑娘默默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然后脸更红了红,往他胸膛里躲。她舒服么?当然是舒服的,说不好与化春决幻化出来的性器哪个更快活些,只是两者的意义好像也不尽相同。至于哪里不同,她好像也说不出来。只是他这样对她,多了些更亲密、更腻软的情意。

白日宣淫,闹了这么久,俞霜上下眼皮不停打架,还不忘叼着一枚奶尖,吸两口甜蜜蜜的乳汁,手绕到后面,揉他肉感十足的屁股。

“……小坏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额头被亲了一口,姑娘拿头顶回去,表示不满这个评价,身体却很诚实,八爪鱼似的紧紧抱住剑修。她就像一只在食物链底端的、小小的幼兽,天上忽然掉下免费午餐,获得一只大大的猎物,本能地撕开猎物柔软富有营养的腹腔,吃得又撑又累,埋在鲜美可口的血肉中,就睡去了。

商卿夜将她汗湿的额发撩到耳后,手勾来一条丝衾盖好,灵力一吐,柔和地浸入俞霜几条大脉,包住丹田气海,替她祛除元婴周围围绕的魔气。他支手抵颔,撑在她睡颜旁边看。

姑娘因疲惫和快活沉沉睡去,不知怎地,竟让他觉出一种奇怪的得意,轻轻悬在心里的什么落了地——总不能只当被作弄的人,如今他也得了她,两心相印,再没有比这更畅快的事情了。

如此过了半个时辰,他把睡着睡着又背朝上趴着的姑娘半抱在怀里,舔吻她微微泛白的唇,撬开齿关,搅乱她的呼吸。

“唔……唔……不要烦我……”俞霜想翻出去图个清静,却被捏了一下腰间软肉,一下子睁大眼睛,“你干嘛!”

剑修眼里隐隐含笑:“大正午的,可不能再睡了,起来吃药。”

俞霜眼看着萎靡几分:“吃药……吃药啊,药真的太苦了。”

补身子的、蕴元婴的药本来就很苦,她一连喝了三个月药汤,好容易从虚不受补进步到能承受灵丹的强度,谁知一次替伤,又被打回原形。这回药力加强,必须添加缓和的药物,原本就难喝,居然还能苦辣得更进一步。

但她不是不知好赖的人:“唉,我吃药。药呢?”

商卿夜微微一笑:“还没熬。”

俞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熬你把我叫起来干什么!你又欺负我!”

“我没有,真的没有,哪敢再欺负你。”他把她抱得很紧,“睡太久并不好。”

顿了顿,商卿夜额头贴着她的额头,软声道:“……又又,今天的赔罪还没结束呢。”

俞霜津了津鼻子,怀疑地看着他:“唔,那好吧。还有什么?”

他一时竟舍不得分开,抱了她一会,才慢慢松开手,滑下美人榻。身上还穿着碧金销魂索,一动,宝石与流苏相撞、银铃轻晃,一齐泠泠作响。

宝石和流苏都挺有质量,坠得金环咬着乳尖,肿得绮靡。脖颈和四肢的尖刺扎得越来越深,若拆开来就能看见星星点点的血痕。商卿夜从戒指里抽出一件外袍披上,也不穿鞋,赤脚往门口走了两步。

嗯?好像有什么不一样。

迟钝如俞霜也感觉出来了。哪里不一样呢?是了,她从未见过他衣白。剑尊披着一袭素色衣袍,银色暗纹如流水,随着衣摆动摇而轻晃,仿佛被澄明月光仔细织就。襟敞袖宽,身形轻移,衣袂翩然。他又抽出一条三指宽的锦带,往腰间一束,回头看她,俊美的面孔棱角分明,肤色白得近乎透明,乌黑深邃的眼眸好似寒潭,氤氲着清冷如霜雪的气息。

姑娘看呆了,剑尊又走过来,居高临下,神情淡漠,极像九天之上俯视众生的仙。

但是……这袍子好薄啊,透着肉色,肌肤上贴着的金索宝石若隐若现,被咬得烂红的乳尖犹抱琵琶半遮面。

俞霜努力理解这件衣服,细眉紧皱,半晌没作声,一抬头,正见商卿夜逆着窗光盯着自己,眼里的神情半笑不笑:“想什么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剑尊好看。”她忙夸一句,接着嘴唇嗫嚅两下,低声道,“你,你要穿这个出去吗?”

商卿夜含义不明地“嗯”了一声。

俞霜抿唇,憋了憋,忍不住:“不……”

“不什么?”

“不穿这个嘛。”

他眉头一挑:“不好看?”

“好看……”她瘪了一下嘴,“就是……就是我觉得你不要穿出去。”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想……”

剑修忽地笑了,半跪下来,去握她的手:“傻子,只穿给你看的,怎么可能给别人瞧?你不是喜欢看我使剑么,我穿这个给你舞剑,你乖乖等着喝药,好不好?”

听了这句话,俞霜心里那股似是烦闷似是愤怒的悻悻之味一扫而空:“真的呀?我要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商卿夜便使信托人熬药,先施了结界,再提度厄剑,领着俞霜到院门前的空场。

最初穿上这薄如蝉翼的素衣不绝如何,等站到天光底下,施展开平日练剑的架势,被姑娘看着,惯常的挺立之姿,突然被一阵酥麻之意弄得遍体发软。那碧金销魂索更是分外险恶,四肢每舒展一分、金索就收紧一分,牵着乳尖的两枚金环与后穴含着的两枚缅铃,欲望如同春水满涨,涨得他手脚发软、潮红漫身。

商卿夜觉得自己也是昏了头,竟然去话本里“取经”,寻了金索与这薄到近乎透明、连御寒功能也无的幻纱衣,还当什么剑修,索性去合欢宗当一个炉鼎好了。

“剑尊。”

俞霜仔细地盯着他,像看到最合心意的奶糕,舔了舔嘴唇。

“你快动啊。”

他身体一颤,强装出一副淡漠表情的脸上,泛起一种病态的嫣红,仿佛浓花深径处燃起的艳火,正在焚烧着冰雪铸成的肉体与灵魂。

练就……练。

商卿夜抓着度厄,往常如半身似的宝剑忽有千钧重。可第一式剑招击出,惊鸿间,银芒乍现,他便把一切杂念都抛却了。步随意动,素白衣袂银光流转,翻飞飘舞;赤足点地,剑气腾遥,骤然风起,似要踏云飞仙。

他练得并非与寂灭道有关的剑法,只是一寻常《青莲灵犀剑法》,但剑尊天生剑骨,悟性与自律远超常人,天下剑法几乎已被他练遍了。哪怕使得是这舞乐大于制敌的剑招,几步下来,行云流水,“青莲灵犀”的清远深美之意与金戈之气融为一体,行来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剑气四溢,偏偏被完美地控制在周身寸许,只扫起些落叶花瓣,随着剑气飘扬到空中,又纷纷扬扬地从空中落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俞霜已看呆了,目不转睛,又听银铃声声悦耳,透薄的白衣在胸口处洇出两点淡粉,半遮半掩着内中金光翠色。

莲心剑骨,孤岭之巅,遗世独立,这才是构成寂雪剑尊的东西,而不是变成话本里的模样。

他拿起剑的时候,除却死亡,再不会主动放开。总有些更大、更高远,更广阔的事物在等着他。

她模模糊糊地想: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冲他耍脾气、令他放开剑呢?

清冷雪气拂面而来,商卿夜将度厄搁在一旁,单膝跪地,眼里露出一种纯粹的、近乎脆弱的茫然。

“又又。”他问。“你为什么不开心?还在怪我么?我决不会再负你,你……你要如何才肯信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俞霜心里一酸,像吃了个青硬硬的杏子,一下扑进他怀里:“我已经没有再生气了,已经没有了!我不要剑尊什么都愿意做!我不要!你把这个脱了……脱了!”

商卿夜似懂非懂,隐隐约约察觉到什么,又不能确定,只好依言抱着她,回屋摘掉一身淫器,换了平常的衣裳。再问,俞霜已平静下来,摇摇头。

自己都摸不清的心,又如何能传达出去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文心中文小说;https://m.wenxiuzw.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人的爱恨树妖不能理解。好不容易忙完进阶大典的树妖只想睡觉。

以上,是逃到镇魔书院下辖的悦林镇、掩了气息在一书局做寻常文人,也躲不过被老友揪出来絮叨心事的掌门道尊的真实心声。

“……唉呀,你就放过我罢,我就是一棵饮天露吃地气的柳树,怀胎都是感召而孕,我知道什么呀我。”

凃玥睁着一双死鱼眼趴在桌子上,都不想往商卿夜的方向看:“我刚得了一笔润笔费,还想去买点隔壁豆腐西施点的甜豆花,你倒好,把我的兴致都给搅没了。”

剑修:……

“就你这幅死样子,居然能在镇派掌门的位子上坐这么久。”

商卿夜感到匪夷所思。

知晓两人有矛盾,凃玥一点都不意外,毕竟老友就是个除了剑道外什么都很少思考的典型剑修,尤其最近,烦难事频频缠身,要让他去理解女儿家的婉转心思,实在是强人所难。

“你想知道我为何能稳坐掌门之位?”凃玥换了个姿势,支颔而坐。“因为亲近之人从不需猜我的心思。若无杂念,便无事不可与人说。”

“我们妖族一向率真,化形前不过飞禽走兽,化形后心思也未必多深,总不过是抢地盘、争配偶的直白事。踏上道途,要么吃人成魔,要么向善修仙,夭于仙途,就成一抔黄土,不会去求什么名垂青史、也不谈功过成就。”

“柳树本无性别之分,少生爱欲,但我活了千数年,也并非没有遇到过心动之时。可回过头来躬问己身,那一朝心动,当真值得我抛却’已‘,抛却’无性之性‘之法道,纳另一人进入我的心念圆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凃玥甚少与人谈道,一时扯远了些,连忙回返:“这是我坚持的’本我‘之道,并非你的道。只是我清楚我的道,你又真的清楚么?除了寂灭道基,你还身负合欢道基,这是古往今来从未有过的稀罕事。你在剑道上已练至极致,但正如一阴一阳需得平衡相融,一味压制合欢道基,绝非圆满之策。”

商卿夜默然不语,半晌才道:“……那豆腐西施的甜豆花好吃么?你觉得俞霜可会喜欢?”

凃玥抽了一口气,抬起手,指着他的鼻子颤巍巍道:“你、你……好样的……”

青竹道尊一口气倒不过来,简直快要撅过去了。

剑修当即一笑:“我知你意,多谢。”

凃玥本来就是装相,闻言把商卿夜细盯一眼,也笑了:“我怎么也想不到,仙尊竟也有这种时候。”

*自古情之一字,不知所起,不知所栖。不知所结,不知所解。不知所踪,不知所终。她已决定将其抛却,听着好似有一丝无奈清苦悲凉,旁人不解,她却自得其乐。但放到仙尊身上,既已浸入情欲,便无法回转,只能尽力求解。

若解不开,道途有碍,心亦困于囹圄。

“俞姑娘单纯无知,可绝不愚蠢,赤子之眼,最是看得透一切。”凃玥低言自语。“你已负她一次,若要挽回,可难了。”

“……不仅是难。”商卿夜抬眼,“简直是束手无策。伤了她,我也疼得不行,倒是从未有过的感受,居然还觉得苦中泛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凃玥:……

你是不是有受虐癖啊,柳树摇头.jpg。

“看你这样,已是想好解决之法了?”凃玥问。

“嗯。若还是不行,我就剖出心给她抵罢。”

青竹道尊觉得他玩得好大,不免起了兴头:“道侣大典不开,迟迟不给人名分,犹犹豫豫拖了这么久,你怎么突然干脆了?”

商卿夜深深吸了一口气:“小辈指着我鼻子骂,怎么连你也这么说?我只是不愿天道知晓,不是不给名分……罢了,总之都是我不对。”

“我早该想到的,俞霜她……这么久了,她还未笑过一次。我不曾令她开怀,还惹得人总是哭。”

凃玥:“……男人啊,啧啧啧。”

天上的光景已经进暮,清风拂过,蕴阳湖湖面泛着层层涟漪,金波荡漾,映着西斜落日。湖景极好,凃玥看多久都看不腻。天啊,地啊,水啊,有这些,她便已满足了,又何苦踏入红尘,披一身熙熙攘攘,落一个不得甚解呢?

“得了,反正进阶大典已成,若再起什么风波,镇魔书院还能挡个一时半刻。”青竹挥挥手,作势赶人,“仙尊先做该做之事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多谢。”商卿夜真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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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小院,俞霜不在,商卿夜等了半刻,等到一个汗淋淋御剑归来的姑娘。

天边最后一抹橙晖匀粉儿似的洒在她的发与脸上,与皮肤红润的本色交相呼应,看得他心头只生欢愉。

“我今日挥了一百五十六次剑,比之前多了不少。”

她跳下来,有些骄傲地收了含绯,脸一扬,剑修就知机上前给她擦汗:“又又真厉害。”

“大师姐也夸我呢。”

他看了看她变得干爽的额头,又摸了摸后背,转进一点灵力,给她弥补空虚的丹田:“魔气尚未完全驱除,别太累着了。”

“什么时候能驱除啊,大师姐已经在教我第二套剑法了,我想多学点……”

商卿夜伸指一刮她脸:“择日不如撞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

“就今天。现在马上。”

俞霜的眼睛一下子变得亮晶晶的:“真的呀?”

“谁还敢骗你不成?我是再不敢了。”

姑娘脸一垮,找他的小指,拽住晃来晃去:“我,我已经不记得那件事了,剑尊也道歉了。你怎么总提呀?没有不信你,剑尊……”

商卿夜任由她晃,笑眯眯地:“好了,你先跟我进来。”

进了屋,姑娘换了宽松的衣裳,喝药吃甜杏脯,剑修按往常一样给她条理内息驱散魔气。待再检过一遍,确认她经脉已差不多回复替伤前的状态,商卿夜指尖聚了些灵力,在她掌心画了一朵赤色牡丹。

俞霜觉得掌心痒痒的,还很是温暖:“剑尊在做什么呀。”

“这是太衍合魂契。”他低声道。“又又,我问了你兰师姐与易师兄,关于道侣,是我对不住你,未提前和你说清楚。道侣大典,除让宗门世人见证结契二人真心承诺外,还伴随天地规则的认证。但我深恨天道,与之相对数百年,不愿让它见证,它更不配见证。”

俞霜呆呆地看着他认真的容色,慢慢道:“所以这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商卿夜轻笑:“来,让你的灵力跟着我的灵力走,随我一起念。”

以道为鉴,以剑为盟。承万载太衍之法,立此合魂之契。同心同念,共步修途……

姑娘依言而做,只觉手心更热,似乎有无数条看不见的丝线自手中牡丹升起,将两人缠绕在内。

“接下来,你只要将这印记印在我身上,我再选一处印在你身上,合契便成,与结道侣是一样的。”

俞霜一双眼里满是茫然混乱,一股过于欢喜的情绪涌出来,反而被埋在心中,只嗫嚅问:“剑尊……安归,我真的可以和你结道侣吗?”

“不然呢?”他凑过去,亲了亲她的鼻尖,“这本就是我该做的。还是,你想看我和谁结道侣?”

“我不要!”她大声叫出来,伸手掀开他的衣袍,把手按在剑尊左腰。

印成,冥冥之中,俞霜忽然理解了“太衍合魂契”的本质作用。

一为御主,一为契奴,气运共享,灵力同源,境界共进;生死之险,危难共感。若契奴背叛,天道夺命;若此契破裂,魂魄永劫。

她为御主,剑尊为契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有了这印,便能操控媚骨,享合欢炉鼎,纳承命之人气运为己所用。御主想要契奴做什么,契奴就必须做什么。即便是贵为敛真、不可亵玩的剑尊,受了这印,哪怕是不会动用灵力的小儿,也能让他沦为淫靡不堪的性奴。

这一行为已完全超乎俞霜的想象,她一时呆滞不能动,商卿夜还有闲情逸致,剥橘子皮似的剥开姑娘的衣服,在胸口一线白痕处落了一个吻。

吻落,疤痕不见,只留一朵开得荼蘼绝艳的绯色牡丹。

俞霜一把推开他,站到地上,浑身颤抖。

“你……你!”

她眼前黑得都要看不见了,一阵一阵发昏,俞霜知道自己受了内伤,平常应避免心绪起伏过大,免得气血翻涌,为经脉雪上加霜。可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些日子剑尊给她保养得太好了,哪怕她感觉自己要晕过去,身体也顽强地挺住了。

身体挺住了,但心灵没有,俞霜平生第一次,理解了什么叫“悲凉”。

“你为什么不懂?你为什么不懂?我不要你当奴隶,我只想看你练剑!我……都说了我不要为什么你还这样!”

她又气又苦,扭过头去不想看他,眼泪直往下掉。

商卿夜把姑娘抱回来,生受了她两巴掌。这回打得准,狠狠拍在脸颊上,劲道太大,束发玉环都松了,落了几缕发丝在颊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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