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尊。剑尊?”
“剑尊呀……”
姑娘拉长音调,靠在他肩膀一侧,另一只手环着他脖颈。
她的眼珠乌黑透亮,染着点水汽,撅起的嘴唇恰如娇嫩鲜红的花瓣,剑修那点抹不开的面子一下子被冲走了,情不自禁抚上她柔嫩软滑的脸。前阵子这小脸还圆嘟嘟的,又是练剑又是替伤,下巴就变成了一个小尖尖,让他手痒痒想捏点肉补回去。
商卿夜瞧着她湿漉漉的眼睫,只觉身子骨血都溺在如荡漾水波的快意里,心头一迷,低头就要去吻她的嘴唇。
下一秒,她忽然盖来一只手,那只手因为连日习剑、已长了薄薄一层茧子,手指沉而有力,掐住他的下巴。
没等他缓过神来,俞霜就松开他,变握为掌,照着脸用力扇了下去。
她极不习惯——或许是第一次打人,身体轻颤,手倒是稳,就是准头不对,一巴掌打在他面颊与脖颈相连的部位,留下些不完整的红色指印。姑娘清凌凌的眼睛好奇地看着他,观察身体的反应,像在做一个重复实验,以此来证明什么理论似的。
“剑尊……不要脸。”她刮了下自己的面颊,吐舌低道。
商卿夜被扇得偏过颈子,愣了好一会,摸摸被扇得发烫的地方,再看看姑娘,面上神色说不清是惊是恼。半晌,突然反握住她的手。
俞霜紧张的整个人都乍了毛,眼睫轻颤,不防被抬起来舔了一下手心,因反震而发麻的指头也被含进一个湿湿软软的地方,吮糖块似的吞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还可以更不要脸。”他含糊道。
她登时面色一红——气的,马上挣开手,就要调头跑走。可不能动用灵力,哪逃得出剑尊掌心?被他搂着腰抱进美人榻里,朝着暖融融湿乎乎的后脑颈窝一通乱亲。
“放开我——放开!好讨厌!”
剑修把脸埋在她后背,笑了好一会,在彻底惹怒姑娘前伸手一抓,从空气中握出一片灿灿金光,连着几串银铃叮叮作响,一下子吸引了她的注意。
俞霜低低“呀”了一声,定睛去看,是一些交叠在一起的金丝,坠着些宝石流苏,华美异常,当真是极漂亮、极新奇的。
“这是赔礼吗?”她也要伸手去抓,被商卿夜一根指头阻了。
“算是赔礼,不过并非金银首饰,而是给你的玩器。”
他当着她的面把缠在一起的金丝抖散,俞霜看的一头雾水:“要怎么玩?”
商卿夜一笑,略有些艳异的眼勾出抹曛曛的魅气,把蔓丝似的条条金链搭在她膝头:“……看好了,这叫碧金销魂索。”
最顶端是个项圈似的圆环,剑尊勾着姑娘的食指,在某个关窍轻轻一按,金环一侧便从中间分成两半。
他不知什么时候把衣袍脱了个干净,只剩一条轻薄贴身的丝裈,长到腰际的乌发散乱,映得肤色白如月照鹤羽。腰如束素,偏偏胸前多了些青痕紫印,把霜雪般的皎美以浑浊的情欲破坏殆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商卿夜俯首,修长的脖颈贴着金环挨进她手心,接口闭合,天工无缝,他就这么引颈就戮似的、把自己的要害锁进项圈里。
俞霜瞳孔一震,忽然懂了——先是奶糕,再是金索赔礼,大概都是拿剑尊身上的什么把玩。
既是赔礼,又是……惩罚。
会是什么样的惩罚呢?
心脏因为紧张与不知名的兴奋砰砰狂跳,俞霜又害羞、又不愿移开眼睛,看着他抖开一条灼亮的金光,半片蛛网般繁复细腻的链条如同第二层皮肤,仿佛银河织就,与他的胸膛紧密贴合。两颗小指甲大小的翠色宝石并几条金色流苏分别坠在两枚小圆环下,串在胸链两边。
俞霜好奇地伸手去碰,被商卿夜捏住:“你知道这是干什么用的么?”
“不,不知道啊。”姑娘理不直气也壮,但说话声音越来越小,“……反正有你教我玩。”
“真懒。”
这么说着,剑尊还是主动拈起一枚小圆环,手指一捻,圆环便也如项圈一般分成两半,断口两侧如尖尖的刺针。他拿着小环,在胸口寻摸两下,比在自己乳尖上:“好看么?”
俞霜结结巴巴:“什么、要、要怎么弄?”
“当然是穿进去。”商卿夜笑了。“这流苏宝石就挂在下面,行步则轻摇,与你戴的步摇差不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那,那挂了这个我还能喝奶吗?”她想了想,问道。
剑修:……
真想甩脸子给她看,到底做不出来,他闷闷道:“怎么就想这个?不在乎我疼不疼?”
俞霜定定看了他好一会:“……反正剑尊也不在乎我疼不疼。”
商卿夜哑口无言。
悔恨像是拧成一束又蘸了盐水的鞭子,往心尖最软最脆弱的地方狠狠抽了几下。
“你……你这小没良心的,我怎么不在乎?我本来就……罢了,你看着。”
他用指甲撬起一枚乳珠,嫣红泛紫,还沾着她刚吮咬出来的星点血痕。针尖抵在方才咬痕处,再用力一合,刺针直接贯穿赤豆大小的乳尖,带来一阵锋利的痛和锐到极致的快感。
商卿夜控制不住地哼了一声,窄腰轻颤,俞霜摸过来,手指轻轻捻了捻肿胀的乳首。圆环已可以顺畅转动,坠着几根细而摇颤的流苏,红翠相映,艳得鲜活。
“好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明没有外人,她说话声音放得很低:“……好看。”
姑娘坐在剑修腿上,两人距离近到可以鼻尖贴鼻尖,他把胸送到她眼前,另一枚圆环塞进她手里:“你来。”
这是惩罚,这是惩罚。
俞霜觉得脑袋晕晕乎乎的,好像灵魂稍稍脱离身体、飘飘荡荡地浮在外头,拿着圆环的自己变得不是自己,一团绵绵软软逆来顺受的性子好像多了一根手里的尖刺。指尖被黏在他的乳珠上,压在指间一点点搓揉碾动,软嫩的红肉下方裂了一条被牙齿咬开的血口,嫣红嫣红,煞是好看。指甲再刮一下周围的乳晕,他就喘出低沉又破碎的气音。
真好看,真好……
尖刺一瞬扎进肉里,直直捅穿,与另一头相连。因为颤得太厉害了,她不得不压着他的腰,肩头一重,是商卿夜撑不住身体、把下巴搁在她颈窝里。脸颊被鸦羽似的睫毛蹭过,留下一线湿润的水汽。剑尊好像哭了,但俞霜莫名觉得,那并不是悲伤痛苦的泪水。不,可能也是痛苦吧,她不太懂的那种痛苦。
身体下面湿黏黏的。姑娘不太舒服地动了一下,磨着他的大腿,眼神很是迷茫。剑尊噙住她的唇,黏黏乎乎的,用舌尖抹她的唇瓣、钻进去,灵活地勾她的舌。手也很不老实,到处摸,揉一揉胸,又往下走,被她一把按住。
奇怪,她什么也没干,怎么开始喘粗气了?
心里充满不满和疑惑,俞霜抓住一束流苏,拽着宝石往下一扯。商卿夜呜咽一声,狭长妖媚的狐狸眼微微失神,喉结上下轻移,不敢再动手动脚了。姑娘瞧着他,指夹住一边乳珠,压着它来回揉弄,感受乳肉包着圆环那种韧韧的手感;另一边也没放过,前后左右地拽着宝石扯,最后低下头含住,连吮带抿,真就又吸出一口奶来。
他这回真哭了,泪水涟涟而下,欲火几乎要把媚骨点着了,腰无力地往后软。金索剩下的层次没抖开,都堆在小腹上,连着银铃,乱七八糟的,倒也不难看,像金子盖住了一捧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俞霜……”他好悬挤出一丝泣音,“求求你,别磨我了。”
她一紧张就不停舔嘴唇,趴在他胸口:“……不行,要好好惩罚坏蛋。”
“接下去怎么玩?”
“怎么玩,剑尊你说啊。”
他像死鱼一样平躺着,俞霜推他几下,没有反应,顿时急了,作势要咬他的乳珠。商卿夜真怕了,一巴掌推开她,快手快脚地把金索抻开,两枚手镯、两枚脚环,扣到该去的位置。
这碧金销魂索并非干楞楞一条金索,倒像一件金丝镂空的衣服,可以“穿”在身上。从项圈到四肢,牵出细细几条流光溢彩的金链,胸前坠饰较多,往下几缕金丝分成两股,交错着绕到腰后,点缀几片纯白凤羽,半遮半掩着臀部。
俞霜一瞬不瞬盯着他,看他破罐子破摔,连最后一条丝裈也脱了,几条垂在胯间的金丝环成个套子,刚好套进半翘不翘的性器。碧金销魂索还有一项极险恶的功用,那些金环圆镯一碰到温热的血肉,就会弹出一圈细密的毛刺,涂满催情秘药,旋即收紧,深深扎入肉中。
剑尊的脖颈四肢,甚至还有身下性器,都已处在这种极致的瘙痒之中,长睫含露,眼泪止不住。若不是心智坚强到极点,早就跪在姑娘面前,求她狠狠肏进来了。
“……还有这个呢?这个是什么?为什么里面包着铃铛?”俞霜眼睛急急地盯着他,拽住后腰金链坠下的一条串在一起的镂空银制圆珠,眼中半是疑惑半是她自己也不明白的渴望。
商卿夜张了张口,面颊复又透红,狠了心,抓了一颗里面装着铃铛的小球:“……这叫缅铃。缅铃,听过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摇摇头,又点点头:“没听过,但我知道怎么玩。”
说罢,姑娘拽了一下他腰间的金索。四肢脖颈要害全圈与环间,“束”势已成,碧金销魂索牵一发而动全身,她这么一拉,本来就欲火焚身的商卿夜直接伏在榻上,咬牙叹出一声低泣。
末端缅铃有龙眼大小,往上一个比一个稍大一分,七个连排,最上一颗浑圆如杏。俞霜顺着剑尊流畅紧实的腰线往下摸,分开饱满挺翘的臀,指尖熟练地揉进一个潮热湿软的幽暗之处。那里早已滴滴答答淌水,盛着满溢情潮了。
“……是放进这里面的。”
没有回应,她自己对自己点点头,怎么说就怎么做,揪着那颗缅铃,抵进后穴,朝里面一个个推进去。
缅铃薄而镂空,边缘磨得圆滑,但在人体最柔软脆弱之地穿行,便仿若残忍的刑具,溜薄的缝隙咬住沿途腔肉往前撕扯。缅铃一颗颗变大,姑娘心里是没有数的,一股脑就往里面推,也不管人受不受得住。肠肉被寸寸啮咬,商卿夜鬓发全汗透了,眼神涣散,一点舌尖抵在唇外,两条腿因脱力而瘫软,被大大分开。
俞霜骑在他一条腿上,以研究修炼心法的认真程度钻研该怎么把最后两颗塞进去,往里捅,像在泥泞里行进,手感艰涩,只能很慢很慢地向前磨。
“呜、不要……饶了我,好难受……”
穴口绽成荔枝大小的肉洞,倒数第二颗缅铃刚没入一半,最前面的那颗却已进到看不见的极深处。姑娘把手塞到身下,摸着鼓出些弧度的小腹。他说饶了他的时候其实是还可以继续的。不知被咬过哪里,剑尊深喘一声,喉咙间迸出些模模糊糊的呻吟,脚趾蜷起,抽搐着被顶到一个不太痛快的高潮。
“别、别求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商卿夜勉强回头,看到姑娘抬了抬眼皮,心下划过一丝恐惧。突然间,俞霜手一抽,刚艰难咽进缅铃的后穴又要一口气全部吐出来——
“呜啊啊啊!”
这么一扯,缅铃的镂空处紧紧咬着肠肉往外拽,刷的一下,伴随清越悦耳的叮当声,扯出一团软腻烂熟的胭脂色。绵软腔肉像活物一样一跳一跳地颤动着,他在不知是高潮还是什么的反应中战栗不休,想要射精的性器被寸寸卡死,只能不痛不快地从前端流出些稀薄腺液。剑尊眼尾晕红一片,浑身上下都泛着清艳的欲色,湿漉漉水蒙蒙,脸上洇的泪痕就没干过。
“哈、混蛋……你别过来……”他撑起身体往前爬着要躲,手和腿软得根本支不住,牵动金索,浑身上下的敏感点都被勒了一遍,加上他本来就羞耻得厉害,不仅没躲开,还快要把自己玩到高潮边缘了。
被骂了。俞霜鼓起脸,把人按住翻到正面,腿卡住他要并拢的双腿,朝刚穿完环、肿得不能看的奶尖扇了一巴掌,反手拍向另一个。
“不许骂我,不许……不许欺负我。”她把湿漉漉的缅铃捡回来,仔细地塞回去。穴口一圈软肉已被肏弄地肿起来,一团肠肉微微嘟在外面,缅铃按上去,陷进柔嫩嫣红的肉里。她按着那枚缅铃,怼在穴口出转着圈揉,磨得人哭腔更浓。
“啊……哈啊、又又,我知错了……呜……”
身体越来越敏感,从外到内、从内到外,都被揉得瘫软如泥、完全打开了。高潮迭起给人一种近似濒死的失控感,缅铃与手指被含进去、搅弄着周遭裹来的腔肉,抽抽插插,看着快被操烂了。
“我,我不舒服……我也要。”俞霜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坐在他一条腿上来回磨蹭。
商卿夜缓了口气,抬起眼皮:“……你操进来就舒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那种舒服……那种虽然也行……”姑娘小声地嘟囔着,“喂,你知不知道啊。”
她颦着眉,满脸通红,松垮垮的衣襟被扯着,被剑尊抓着啃了一口。
“……你要我与你交合?”他比划了一下,“如你对我做的一样?”
“那样……那样也不要。”俞霜记起来,还在上辈子的时候,许多没能掌握异能的女人被按在地上随意地对待。有些死了,有些生不如死,有些分外倒霉的、肚子慢慢鼓起来,身体里仅剩不多的营养被婴儿慢慢汲取走,最后生生饿死了。
漫长的、痛苦又压抑的记忆海潮般涌现,她揉了揉眼睛,身体微微的颤抖,手不自觉抓住自己的头发,像是要把自己环起来、躲进一个没人看得见的角落。原来她那时候是痛苦的。原来光是看着别人,也会那样痛苦。原来这叫痛苦。
“又又……又又。”
商卿夜染着满身情欲的气息抱住她。流苏和宝石有些硌,所以他很快放手,吻着眼睑,拭去下面的泪珠。“别哭了,不那样也会很舒服。”
“……要怎么舒服?”
他的耳根像红玉一样:“……别问了,你……你享受便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文心中文小说;https://m.wenxiuzw.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她以前应该是完全没经验的。
美人榻不高,剑尊跪在床下,脱去姑娘的小衣。他觉得两人的情况大致相像——见过猪跑,但没吃过猪肉。
俞霜见过身边的糟烂事,商卿夜则是从话本和攻略者的记忆中窥见。
但天生就有劣根性的男人,在房中术上,总是更占优势。就如那碧金销魂索,原本是原着“主角攻”用在仙尊身上的刑枷,功用繁复,放在姑娘手里,是断然闹不明白的,可剑修寻来,也不过费了一时半刻就钻研透彻。
他撑起身子,先与她唇舌交缠片刻;舌尖往下流连,轻舔姑娘白皙柔软的脖颈,向下落到胸口。
“……好痒。”
她的眼睛微微眯缝起来,如同被顺着毛的幼猫,软绵绵地呼噜两声。他轻轻托起一只饱满柔软的乳房,唇舌慢而柔地抚慰,手绕到她腰后,沿着脊椎缓慢地揉捏,一点一点往下,捏了捏肚子凸起的一圈软肉。
“唔,不许捏我的肉……”
俞霜小小声抗议,又被揉得很舒服,就要软软地往后倒。他把手给她垫到腰后,两条丰润有肉的腿就这么摊开在剑修面前,中间藏着一片温热而湿润的幽暗密林。他用指尖拭了一下。刚刚那里就已渗出过微黏晶莹的液体,还蹭他一腿。
腿心处白,花阴深出的颜色略浓些,他低下头,亲在她小肚子上,唇瓣慢慢磨蹭。姑娘低低呻吟一声,被他吻过的地方,竟似一团内里的火从皮肤下烧将出来,把她的脸都灼红了。俞霜抬脚踩在剑尊肩膀上,力道简直比猫还弱,被攥住脚腕,咬一口,多了一圈深红牙印。
“……你咬我,你居然咬我……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俞霜想踹他,当即侧了个身,胳膊微有些汗,一滑,看着就像往他脸上坐了过去。商卿夜一动没动——简直像天上掉了个香喷喷软乎乎的馅饼,很是享受地把脸埋进湿乎乎的地方。
舌挽樱桃结,他私下里是偷偷练过的,稍稍寻过方向,就准确地含到花核的位置,舌尖蛇一样往上纠缠厮磨。俞霜脑中还迷糊不满着,气息就不受控地急了起来,光洁饱实的臀被一只大手垫起,攥着揉捏,一霎的禁不住,埋在她腿间的商卿夜就尝到一缕渗过来的莹明。
尝起来有点涩咸的味道,咽下去更觉实在味美。剑修一手握住她的腰,一手撑着她的腿根,深吞浅吐,舌尖前搅后探,一声声全是水的腻音。俞霜眯着眼往上看,只见光影重重,像是晕了,又像极清醒,一股异样的慵懒酸胀在体内聚合、收缩,膨胀……
“呜啊……”
姑娘缩了一下,脚尖绷直了,轻轻的一声却点燃一脸绯红,前额鬓角浸出薄汗。他的舌还埋在里面,就感到甬道柔柔地合拢,战栗不休,双腿无意识并拢过来,缠在他的肩背处。
“舒服吗?”
他停止舔弄,撑住她锁在脖子上的的一条腿。再抬起脸——嘴唇红而湿润,连眼睫都是湿漉漉的。
她的腰软得抬不起来,脚尖拨了一下他肩膀处缠绕的金索。剑修闷哼一声,拔起身体,侧躺着搂住她。俞霜拱进他怀里,微汗的臂绕过他的脖颈,整个人腻缠过去。
她本以为……本以为这种事都是痛的、难过的,被逼无奈的,被伏在身上胡撞,最后死了一般,爬不起来。姑娘默默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然后脸更红了红,往他胸膛里躲。她舒服么?当然是舒服的,说不好与化春决幻化出来的性器哪个更快活些,只是两者的意义好像也不尽相同。至于哪里不同,她好像也说不出来。只是他这样对她,多了些更亲密、更腻软的情意。
白日宣淫,闹了这么久,俞霜上下眼皮不停打架,还不忘叼着一枚奶尖,吸两口甜蜜蜜的乳汁,手绕到后面,揉他肉感十足的屁股。
“……小坏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额头被亲了一口,姑娘拿头顶回去,表示不满这个评价,身体却很诚实,八爪鱼似的紧紧抱住剑修。她就像一只在食物链底端的、小小的幼兽,天上忽然掉下免费午餐,获得一只大大的猎物,本能地撕开猎物柔软富有营养的腹腔,吃得又撑又累,埋在鲜美可口的血肉中,就睡去了。
商卿夜将她汗湿的额发撩到耳后,手勾来一条丝衾盖好,灵力一吐,柔和地浸入俞霜几条大脉,包住丹田气海,替她祛除元婴周围围绕的魔气。他支手抵颔,撑在她睡颜旁边看。
姑娘因疲惫和快活沉沉睡去,不知怎地,竟让他觉出一种奇怪的得意,轻轻悬在心里的什么落了地——总不能只当被作弄的人,如今他也得了她,两心相印,再没有比这更畅快的事情了。
如此过了半个时辰,他把睡着睡着又背朝上趴着的姑娘半抱在怀里,舔吻她微微泛白的唇,撬开齿关,搅乱她的呼吸。
“唔……唔……不要烦我……”俞霜想翻出去图个清静,却被捏了一下腰间软肉,一下子睁大眼睛,“你干嘛!”
剑修眼里隐隐含笑:“大正午的,可不能再睡了,起来吃药。”
俞霜眼看着萎靡几分:“吃药……吃药啊,药真的太苦了。”
补身子的、蕴元婴的药本来就很苦,她一连喝了三个月药汤,好容易从虚不受补进步到能承受灵丹的强度,谁知一次替伤,又被打回原形。这回药力加强,必须添加缓和的药物,原本就难喝,居然还能苦辣得更进一步。
但她不是不知好赖的人:“唉,我吃药。药呢?”
商卿夜微微一笑:“还没熬。”
俞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熬你把我叫起来干什么!你又欺负我!”
“我没有,真的没有,哪敢再欺负你。”他把她抱得很紧,“睡太久并不好。”
顿了顿,商卿夜额头贴着她的额头,软声道:“……又又,今天的赔罪还没结束呢。”
俞霜津了津鼻子,怀疑地看着他:“唔,那好吧。还有什么?”
他一时竟舍不得分开,抱了她一会,才慢慢松开手,滑下美人榻。身上还穿着碧金销魂索,一动,宝石与流苏相撞、银铃轻晃,一齐泠泠作响。
宝石和流苏都挺有质量,坠得金环咬着乳尖,肿得绮靡。脖颈和四肢的尖刺扎得越来越深,若拆开来就能看见星星点点的血痕。商卿夜从戒指里抽出一件外袍披上,也不穿鞋,赤脚往门口走了两步。
嗯?好像有什么不一样。
迟钝如俞霜也感觉出来了。哪里不一样呢?是了,她从未见过他衣白。剑尊披着一袭素色衣袍,银色暗纹如流水,随着衣摆动摇而轻晃,仿佛被澄明月光仔细织就。襟敞袖宽,身形轻移,衣袂翩然。他又抽出一条三指宽的锦带,往腰间一束,回头看她,俊美的面孔棱角分明,肤色白得近乎透明,乌黑深邃的眼眸好似寒潭,氤氲着清冷如霜雪的气息。
姑娘看呆了,剑尊又走过来,居高临下,神情淡漠,极像九天之上俯视众生的仙。
但是……这袍子好薄啊,透着肉色,肌肤上贴着的金索宝石若隐若现,被咬得烂红的乳尖犹抱琵琶半遮面。
俞霜努力理解这件衣服,细眉紧皱,半晌没作声,一抬头,正见商卿夜逆着窗光盯着自己,眼里的神情半笑不笑:“想什么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剑尊好看。”她忙夸一句,接着嘴唇嗫嚅两下,低声道,“你,你要穿这个出去吗?”
商卿夜含义不明地“嗯”了一声。
俞霜抿唇,憋了憋,忍不住:“不……”
“不什么?”
“不穿这个嘛。”
他眉头一挑:“不好看?”
“好看……”她瘪了一下嘴,“就是……就是我觉得你不要穿出去。”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想……”
剑修忽地笑了,半跪下来,去握她的手:“傻子,只穿给你看的,怎么可能给别人瞧?你不是喜欢看我使剑么,我穿这个给你舞剑,你乖乖等着喝药,好不好?”
听了这句话,俞霜心里那股似是烦闷似是愤怒的悻悻之味一扫而空:“真的呀?我要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商卿夜便使信托人熬药,先施了结界,再提度厄剑,领着俞霜到院门前的空场。
最初穿上这薄如蝉翼的素衣不绝如何,等站到天光底下,施展开平日练剑的架势,被姑娘看着,惯常的挺立之姿,突然被一阵酥麻之意弄得遍体发软。那碧金销魂索更是分外险恶,四肢每舒展一分、金索就收紧一分,牵着乳尖的两枚金环与后穴含着的两枚缅铃,欲望如同春水满涨,涨得他手脚发软、潮红漫身。
商卿夜觉得自己也是昏了头,竟然去话本里“取经”,寻了金索与这薄到近乎透明、连御寒功能也无的幻纱衣,还当什么剑修,索性去合欢宗当一个炉鼎好了。
“剑尊。”
俞霜仔细地盯着他,像看到最合心意的奶糕,舔了舔嘴唇。
“你快动啊。”
他身体一颤,强装出一副淡漠表情的脸上,泛起一种病态的嫣红,仿佛浓花深径处燃起的艳火,正在焚烧着冰雪铸成的肉体与灵魂。
练就……练。
商卿夜抓着度厄,往常如半身似的宝剑忽有千钧重。可第一式剑招击出,惊鸿间,银芒乍现,他便把一切杂念都抛却了。步随意动,素白衣袂银光流转,翻飞飘舞;赤足点地,剑气腾遥,骤然风起,似要踏云飞仙。
他练得并非与寂灭道有关的剑法,只是一寻常《青莲灵犀剑法》,但剑尊天生剑骨,悟性与自律远超常人,天下剑法几乎已被他练遍了。哪怕使得是这舞乐大于制敌的剑招,几步下来,行云流水,“青莲灵犀”的清远深美之意与金戈之气融为一体,行来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剑气四溢,偏偏被完美地控制在周身寸许,只扫起些落叶花瓣,随着剑气飘扬到空中,又纷纷扬扬地从空中落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俞霜已看呆了,目不转睛,又听银铃声声悦耳,透薄的白衣在胸口处洇出两点淡粉,半遮半掩着内中金光翠色。
莲心剑骨,孤岭之巅,遗世独立,这才是构成寂雪剑尊的东西,而不是变成话本里的模样。
他拿起剑的时候,除却死亡,再不会主动放开。总有些更大、更高远,更广阔的事物在等着他。
她模模糊糊地想: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冲他耍脾气、令他放开剑呢?
清冷雪气拂面而来,商卿夜将度厄搁在一旁,单膝跪地,眼里露出一种纯粹的、近乎脆弱的茫然。
“又又。”他问。“你为什么不开心?还在怪我么?我决不会再负你,你……你要如何才肯信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俞霜心里一酸,像吃了个青硬硬的杏子,一下扑进他怀里:“我已经没有再生气了,已经没有了!我不要剑尊什么都愿意做!我不要!你把这个脱了……脱了!”
商卿夜似懂非懂,隐隐约约察觉到什么,又不能确定,只好依言抱着她,回屋摘掉一身淫器,换了平常的衣裳。再问,俞霜已平静下来,摇摇头。
自己都摸不清的心,又如何能传达出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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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是逃到镇魔书院下辖的悦林镇、掩了气息在一书局做寻常文人,也躲不过被老友揪出来絮叨心事的掌门道尊的真实心声。
“……唉呀,你就放过我罢,我就是一棵饮天露吃地气的柳树,怀胎都是感召而孕,我知道什么呀我。”
凃玥睁着一双死鱼眼趴在桌子上,都不想往商卿夜的方向看:“我刚得了一笔润笔费,还想去买点隔壁豆腐西施点的甜豆花,你倒好,把我的兴致都给搅没了。”
剑修:……
“就你这幅死样子,居然能在镇派掌门的位子上坐这么久。”
商卿夜感到匪夷所思。
知晓两人有矛盾,凃玥一点都不意外,毕竟老友就是个除了剑道外什么都很少思考的典型剑修,尤其最近,烦难事频频缠身,要让他去理解女儿家的婉转心思,实在是强人所难。
“你想知道我为何能稳坐掌门之位?”凃玥换了个姿势,支颔而坐。“因为亲近之人从不需猜我的心思。若无杂念,便无事不可与人说。”
“我们妖族一向率真,化形前不过飞禽走兽,化形后心思也未必多深,总不过是抢地盘、争配偶的直白事。踏上道途,要么吃人成魔,要么向善修仙,夭于仙途,就成一抔黄土,不会去求什么名垂青史、也不谈功过成就。”
“柳树本无性别之分,少生爱欲,但我活了千数年,也并非没有遇到过心动之时。可回过头来躬问己身,那一朝心动,当真值得我抛却’已‘,抛却’无性之性‘之法道,纳另一人进入我的心念圆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凃玥甚少与人谈道,一时扯远了些,连忙回返:“这是我坚持的’本我‘之道,并非你的道。只是我清楚我的道,你又真的清楚么?除了寂灭道基,你还身负合欢道基,这是古往今来从未有过的稀罕事。你在剑道上已练至极致,但正如一阴一阳需得平衡相融,一味压制合欢道基,绝非圆满之策。”
商卿夜默然不语,半晌才道:“……那豆腐西施的甜豆花好吃么?你觉得俞霜可会喜欢?”
凃玥抽了一口气,抬起手,指着他的鼻子颤巍巍道:“你、你……好样的……”
青竹道尊一口气倒不过来,简直快要撅过去了。
剑修当即一笑:“我知你意,多谢。”
凃玥本来就是装相,闻言把商卿夜细盯一眼,也笑了:“我怎么也想不到,仙尊竟也有这种时候。”
*自古情之一字,不知所起,不知所栖。不知所结,不知所解。不知所踪,不知所终。她已决定将其抛却,听着好似有一丝无奈清苦悲凉,旁人不解,她却自得其乐。但放到仙尊身上,既已浸入情欲,便无法回转,只能尽力求解。
若解不开,道途有碍,心亦困于囹圄。
“俞姑娘单纯无知,可绝不愚蠢,赤子之眼,最是看得透一切。”凃玥低言自语。“你已负她一次,若要挽回,可难了。”
“……不仅是难。”商卿夜抬眼,“简直是束手无策。伤了她,我也疼得不行,倒是从未有过的感受,居然还觉得苦中泛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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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有受虐癖啊,柳树摇头.jpg。
“看你这样,已是想好解决之法了?”凃玥问。
“嗯。若还是不行,我就剖出心给她抵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