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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没有躲甚至表情也没有变,只是用力把她按进胸膛,语气淡而缓。

“又又,你知道吗,这阵子你半夜总是哭。”

俞霜愣住了,本来挣扎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以前你夜里休息,睡着睡着便会蹭到我怀里。现在倒好,我抱着你,你总会跑到旁边自己趴着。我知道我伤着你了,如今发誓也没有用,信任一朝丢失,便再难找回。我本来该是知道得最清楚的。”

她咬住唇,泪涌得更急一分:“……我不是,我没有!”

接着,她听到商卿夜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一只手搭在她后心,传入一股浑厚温热的灵力,徐徐在经脉中游转。几乎一瞬间,她就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舒适,他的灵力就好似她自己的灵力,畅通无滞,心心相感。

环绕在元婴周遭的魔气被一牵一引,顺着元窍慢慢流入剑尊体内。原本废了好大功夫才能驱散一二的魔气,就这么简简单单地被他吞噬干净。

“这太衍合魂契,就是话本里攻略者对仙尊施用夺其气运的。我早该给你,只是一直不敢。之前我一直在怕,四百年来,无人可信,所以我害怕,若你是天道埋在我身边的棋子该如何是好。害怕你对我的真心,其实是攻略者的手段该怎么办。媚骨对炼化者的谄媚渴望已是本能,我不得不日日压抑着本能,怕其吞没道心剑骨。”

商卿夜按着她的头,不令她看见自己的表情。

“可……夜里你说梦话,说你害怕,你说你什么都没有,你问我为什么欺负你。俞霜,我不想再让你怕了。合魂主奴契,还有我不敢坦诚的心思,比起你梦中流的眼泪,也不是那么值得畏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带着颤抖的话音落下,飘进俞霜耳里的刹那间,她突然就好似大梦初醒、明灯乍现,过往的一切,本是零碎迷离的片段,此刻却如断线珍珠重新串联,所有曾困扰压抑的疑问与矛盾都化作流水般通透。

“我……什么都没有?”她撑起身体,麻木地看着自己的双手。“我、我什么都没有。别人有爸爸妈妈,我是孤儿。我本来有学上,但是末世来了,就没有了。别人有好朋友,有妻子丈夫情人,我、我也没有。我,我为什么什么都没有?”

“为什么?我很听话的,为什么就我没有!”她搂住他的脖子,像渴水之人扑入一方甘泉,嚎啕大哭。

商卿夜攥起手指,双眼赤红,声音却更加柔和:“又又,你现在有我。”

“我并不是要你把我当一个物品、一个性奴,那是在辱你。但我有媚骨,是最好的炉鼎,结契之后,可以替你洗经伐髓,重塑灵根……除我之外,你还可以拥有你的剑,你的道。自此之后,但凡你握住的,连天道都不能夺走,因为你与我共为承命之人。”

俞霜把自己哭得头昏脑涨,但商卿夜说的话,一字一句,全都听了个清楚明晰。

听得越清楚,她就越想哭,哭得停不下来。

“……那为什么,剑尊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什么都没做……”

“谁说你什么都没做?”商卿夜垂眸看她,眼中如静水流深。“你给了我一个机会,一个数次轮回都求而不得的契机。而我……我爱你,哪怕你还不懂,爱么,就是多少有些疯狂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文心中文小说;https://m.wenxiuzw.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爱是什么?恨是什么?痛苦又是什么?平时与人谈起这些感情,俞霜只听过而过,别人只感叹她的好脾气、进而更无度地索求她的能力,即便吃不饱,受人欺负,她也很快便忘了。纠缠于身的情绪,旁人觉得很严重、甚至为她抱不平的事,并不会使她困扰。

当为她说话的人反过来指责她的懦弱,俞霜就分外无措:我并没有要求你为我“站出来说话”呀!你做这些事的时候,也没有提前与我商量要我做什么呀!她过得反而更不好,但从结果看,大概还是她做错了吧。

俞霜觉得心烦,苦苦思解,像是在黑暗的沼泽地跋涉,无论如何挣扎,前路都没有一个可以脱身的方向,只能更深更窒息地沉没下去。她就慢慢放弃挣扎,寻一个角落睡觉。

直到睡觉也不起作用的时候,她就……死了。

并不理解的那些情绪,她渐渐明白了,原来她一直没有忘记。被商卿夜抱在怀里,种种难以言说的辛酸苦辣一时涌上心头,她觉得委屈,所以放声大哭,他劝不住,只好一遍又一遍地在她面颊上落下亲吻。

“我可把能给的全给你了,一点不剩,怎么还这么不高兴呢?”

商卿夜实在没了办法,只好半开玩笑地问她:“还有哪里不满意?又又不告诉我,我如何知道?”

“我没有不高兴。”

六个字的回答,姑娘抽抽噎噎,好容易才说出来,揉了揉眼睛,拿手四处胡乱摸索,搂住他的腰,往温暖的怀抱里贴得更紧了些。“我,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也没关系。”商卿夜说。“我愿意你都说出来,哪怕不懂,讲明白哪里不懂,也是好的。”

“就是……就是没有人像剑尊一样对我好。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们对我那么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商卿夜静默半晌,才道:“别人对你好,或许需要理由,但对你不好,却是不需要因缘的。就如我从未做错什么,却要被攻略者欺压羞辱,难道这是我求来的么?他们欺辱我,良心也不会作痛,欺辱利用人让他们觉得快活刺激,又或者能得到切实的利益,便做了,实在不用去追一个为什么的。”

“至于我对你好……我之前给你的,不过是因为我年长你太多,也拥有得太多,而你什么都没有,从指缝里漏一点,你就觉得我付出了很多。”剑修嗤笑一声,也不知实在笑俞霜,还是在笑自己。“这么多年下来,与天道对抗,为了求一个可能,我什么做不了?贞操而已,你又可爱,给便给了,又值当什么。”

从未有人和俞霜说这么多、又剖开事实解给她听,眼睛睁得大大的,也无心再哭了:“原来,原来欺负人,是可以没有原因的吗?”

她本来想问他们为什么这么坏,难得举一反三:别人若是坏,也可以没有原因的呀。

“你觉得你兰师姐,还有易师兄,对你好吗?”

俞霜点头。

“也许一开始,她们是碍于我的声名、碍于师尊的嘱咐照顾你,但兰杜薇予你佩剑、为了你拦住我当面质问,易入诚日日琢磨凡人点心,便只能出自本心了。好歹是青竹道尊座下亲传,自有傲气,做不到如此谄媚的地步。”

“为,为什么呀?因为她们是特别善良的好人吗?”

商卿夜点了点她鼻尖:“这个问题的答案,要你自己想出来才有意义。”

俞霜想了很久,商卿夜抱着她,也不催促,姑娘一时想不明白没关系,重要的是她已经开始思考一些新事物,从一些新角度看每一件事。这种时候,耐心至关重要。

而他有的是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归。”姑娘开口。“抱抱。”

“这不是一直抱着呢?”

商卿夜无奈轻笑。

她拿双臂缠住他,整个人把他黏得死死的,声音里还染着丝丝哭腔:“不管别人,安归,安归是我的,对吗?无论我好不好,是我的,就不会没有了。”

“……嗯。”

俞霜抚摸他的脸颊,目光仔细,这是她唯一所有的,所以就比珍宝还要珍宝了。当然,或许很早以前他就已经成为她重要的一部分,这是未有这样由苦涩、犹疑与挣扎酿出来的厚重。她看着他,也隐约像是看着从前被夺走、损毁和无力掌控的东西,并且试图凭借自己的力量重新找回。

原来,弄懂自己的处境也需要引领和时间,原来有时自己也无法理解自己。

人若想好好地活在这世上,是多么难啊。

俞霜把脸埋在商卿夜颈窝里,身子软软地靠在他胸口。太衍合魂契给了她一种完全不一样的感觉,他的气息、情绪、灵力,心跳,被无数看不见的丝线牵引,顺着它们脉脉地流进她的身体,散落成婉转而馨暖的温柔。一直以来悬在空中、仿佛下一秒总要踏进深渊的双脚落进厚重的土地里。

她微微弓起背,把他向前一推,商卿夜顺势往后倒,被姑娘按在了床上。剑修轻轻握住她掩在自己衣襟上的手,主奴契已经结下,若想改就只有死。御主意动——都无需情动,契奴的身体便淫浪起来,渴求被当做炉鼎器具恶劣使用。

所谓燕婉之欢,因生性与环境所使,他本是极不屑的。如原着仙尊那般将自己轻身相与,成为谁的掌心玩物,他心里只有对双方的无尽鄙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俞霜轻轻吻上来,吻他的唇角,一下一下地啄,慢慢移到脖颈,嘴唇磨蹭凸起的喉结,最后落到锁骨,动作里有十足的小心翼翼。被这么吻着,商卿夜不知怎么心中一动,仿佛他苦寻而迟迟不得的、突破心障的某个答案已近在咫尺,不过是捅破一层窗户纸的程度。

灵光转瞬即逝,捕捉不得,他眼里落出点怅然,旋即不见,伸手解去外袍。姑娘快快地摸了一下他胸口、小腹还有大腿,一触即退,最后按上他腰侧的牡丹印,抬眼还有些怯惧:“……我的?”

“你的。”他说。

她的手按在那血红的印记上,一股热流随即窜入四肢百骸,坚硬的筋骨便被泡进温水里似的发软了。俞霜几乎是整个身子压在了他的身上,一只手按着他的肩膀,一只手胡乱地扒着他的裈裤。商卿夜深深叹了口气,自己脱了,支起一条腿,尽量打开身体让她进来。

灵力凝成的性器接近肉色,坚翘的圆头略显凶狠地挺进去,破开层叠软肉,哪怕腔道中已有湿滑的淫液,被一口气插到底,过于柔嫩的深处还是渗出丝丝血液。

剑修很擅长忍耐疼痛,何况那只是一点点痛,这一点点痛更勾起许多难以言喻的酥麻瘙痒。他主动扣住姑娘的后背,把自己往前送了送,把胀大的阳物吃得更深。淫荡的肉腔得了趣,主动收紧,裹着插在里面的东西往外吐淫水,很快便随着前前后后的抽插将两人交合处浸得精湿。

他抱着她,凭本能迎合,却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干什么,就很快高潮了一次。他难以相信又不得不信身体竟然敏感到了这种地步。他去的太快了,俞霜还没满足,摁着商卿夜的肚子凿开绞得死紧的腔肉,顶着深处一团格外柔软的东西钻磨,往结肠那边肏。

操那么深剑修究竟受不住,近乎殊死地挣扎起来,偏偏身子骨软成一滩温水,被操得水声涟涟,伴随着重而凌乱、含糊似泣的急喘,吞吞吐吐,最后变成垂死的叫声。她瞧着他似痛极又似乐极的模样,忽然眼里就慢慢燃起两簇火来。

“我的。”

俞霜伸手钳住剑尊的下巴,将侧过去的、满是泪痕的脸别过来。这动作还是她从他那里学来的,用得很是得心应手。便是她近日体虚无力,他也更无力,做不得反抗。落在他身上的先是软软的唇,然后是硬利的齿,就像是野兽往地盘上打标记一样,被她吮吸过的地方,全都红通通地肿了起来。商卿夜甚至不知自己是在被亲吻,还是被生生吞进去。

“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姑娘嘴里念叨着,又回到他胸口,嘴唇蹭着可怜兮兮绽着血口的乳尖,把甜丝丝的血和甜丝丝的奶一起咽进肚里。在那些贫瘠的记忆里,只有吞进肚子里的东西才算真正得到。剑尊腿心湿漉漉的,一边大腿已经麻了,还被往旁边掰去。后穴松软的不像话,性器退出来蹭过敏感,竟然一瞬间又绝顶一次。

肚子被不断注入的白浊灵液撑得很鼓了,灰黑的眸子茫然涣散,一连串的高潮让身子止不住痉挛。她又去抚摸腰身处的牡丹,手指在花瓣上一蹭一蹭,接着慢慢往下,手指粗暴地揪住嘟出穴口的一团媚肉,带出一汪黏稠的水。他嘴角控制不住流出一线涎水,微颤着连声哀求,十二分凄软可怜。

她捏着那团肉把手指塞进去,打着转抠挖搅弄。除了层叠急涨的刺激和没有穷尽的快感外,他几乎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停下来恢复正常似乎都变得遥不可及,身体飘浮到天上,被她拽着,神魂烧起来,被全部吞下去。

太衍合魂契,太衍合魂契,仅凭结契便能让人死去活来,若是连神魂也相和,灵与肉双管齐下,当真要经历一番无法想象的极致春情。姑娘在上头闷闷地用力,脖颈与半露不露的双乳朦朦胧胧的晃动着,杏仁般的白,嫩生生的,像幼兽坦露的柔软。他伸出舌尖轻舐了一下,舔出一片濡湿,满唇蜜甜,觉得死也不过就那样罢了。这么想着,他居然挺过了那样漫长的让人宁愿厥死昏迷的刺激。

姑娘握住一手汗湿的乌发,撑在上方瞧他。剑尊眼里有一种她没见过的失神与柔软,如同羽毛一样轻搔心尖尖最敏感的地方。遥不可及的高岭雪巅似是化了,并没有变得污浊,而是淌成一条清亮亮的溪流。俞霜觉得自己肚子里很饱,好似就着溪水吃了满肚子碎琼美玉,充盈全身的饱足感也是从来没有的。她有些恍惚地想,原来心和心真的能贴在一起黏糊成一个么?

既饱,又饿,她再伏上来,蹭着他的脸要甜腻缠绵的亲吻。商卿夜闭着眼睛,慢慢顺她蹭得凌乱的头发,只觉筋疲力尽:“……差不多得了。”

家养小香猪突变凶残臭野猪,真是呜呼哀哉。

谁知痴缠没过半刻,俞霜的脸忽然扭曲起来,身子颤着滚到床下,撑着地板,张开嘴哇哇大吐。

吐出来的全是发黑腥臭还带着结块的血水,姑娘眼前闪出片片重影,吓得直打哆嗦:“我,我怎么了?我怎么吐黑血?我是要死了吗?我不要!我不要死!剑尊救救我!”

商卿夜表情冷冰冰,眼里全是笑,支起一条胳膊,不紧不慢地嗤一声:“纵欲过度,神仙难救,没治了,等死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文心中文小说;https://m.wenxiuzw.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寂雪仙尊要与人结道侣契了!结契的还是个无名无姓不知从哪个门派钻出来的明婴女修!

这条消息甫一曝出,就飞快传遍镇魔书院上下,没过多久,与书院交好且距离接近的名门正派全都得知。消息像是乘着并不宜人的冬风,长了腿一溜烟跑到了弈星宗。这头掌门还来不及惊讶,那头白旆道尊司徒洛当众大发雷霆的模样就已不胫而走,带上正在准备道侣大典的渌水真人,闲言碎语遍天飞了。

就这样,在几波有心人的推波助澜下,“白旆道尊司徒洛想要享受娥皇女英齐人之福,碗里装着渌水还觊觎同为敛真的寂雪仙尊”的流言,很快叫得上号的正派修士都知道了。

弈星宗掌门鹤蔺原本对“明婴女修”持怀疑态度,在想寂雪仙尊别是被什么魔道妖女骗了吧,等听到沸沸扬扬的留言,脸色活像是见了鬼:白旆和寂雪两人之间的事以前就闹得极为难看,好不容易谁都忘了,可不能再被架在火上烤,让人钻了空子!

一时之间,他也来不及在意寂雪仙尊的事,横竖他已进阶,掌门一个观虚修为也管不到他头上。但白旆与渌水两人一推再推的道侣大典,一定要尽快定下来!

鹤蔺催不动,就叫来渌水。他在秘境受了伤,被俞霜治好,后被镇魔书院客客气气地赶回弈星宗,期间又遭魔修偷袭,原本一张与寂雪有几分相像的玉面蜡黄蜡黄,凄凄惨惨,再无一丝气度,看得鹤蔺心里直摇头。

这要是他,原本喜欢寂雪仙尊那等气质高华容颜俊美的高岭之花,转头换成这个,犹豫不决也不是不能理解啊!

但不管理不理解,如今两人明面分别定下道侣才是正经,暗里如何纠缠,也就不关他这个掌门之事了。

鹤蔺与舒清雪谈了几句,听到的都是“寂雪仙尊与那女修门不当户不对”,“寂雪与白旆在一起才是对的,我只是小猫小狗罢了”云云,顿时大失所望。这渌水真人原本还挺能说会道的,不然也追不到白旆,谁知从两次受伤,从镇魔书院回来后,倒像是换了一个人,只会翻来覆去说差不多的话。

他刚想叫人把舒清雪带下去,就听一声熟悉的剑鸣,一道高大身影挟着冷风步入殿中,正是白旆道尊司徒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徒洛亦是剑修,成名已久,素来不苟言笑积威甚重,面对弈星宗掌门也是一脸冷态,虽然英俊非凡,但眉宇间戾气逼人,常人不敢直视。

极为罕见地,司徒洛对着鹤蔺,脸上居然挤出一丝亲和之意:“渌水无状,烦掌门关照,我这就领人回去,不教他再踏出沛然峰半步。”

不教人踏出峰头半步……这是要把人禁足,还是囚禁啊?

鹤蔺心下微微发冷,但名门大派里的腌臜事见得多了,他也没有追究到底的意思:“这倒无妨。只是你徒弟,寂雪仙尊那边……”

“他求得一人心,喜结道侣,做师父的只有真心恭贺之意。”司徒洛眉头微锁,表情却更加柔和。“只是寂雪进阶大典办在镇魔书院,已非常例,这道侣合契,自然该放在宗门办才是。”

鹤蔺揣摩片刻,才犹豫道:“如今谣言四起,不利于宗门人心,道尊若有闲暇,不如去一趟镇魔书院贺一贺这难得的喜事,如何?”

“正有此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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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洛预备亲去镇魔书院请人回宗门,殊不知,商卿夜早就在做带人回派的准备了。

哪怕青竹没有意见,他也不好意思因为自己让镇魔书院成为流言的中心。之前不回去,大半是因为俞霜身上的内伤,现在结了太衍合魂契,他抱着人歪缠几日,以身为炉鼎,将姑娘体内暗淤的魔毒尽数祛除。吐第一口黑血的时候她还吓得要死,等到次次欢爱完都要来这么一遭,再怎么惊吓,也都习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商卿夜此次只是大略替她洗经伐髓,改善体质,但若想重塑根骨,俞霜必须自碎元婴,从筑基开始重头再来。

剑修问她怕不怕疼,姑娘摇摇头,又点点头。

“不怕疼的。但在剑尊身边就觉得怕得不得了。”

她感觉自己变得好奇怪,原先喝药苦得舌根发麻也不觉得有什么,现在必须得缠着剑尊要亲亲,杏脯也不好使,非得让他也尝一尝那滋味才肯罢休。

商卿夜心头微动,揽了人在身边,摸了摸她重新圆润起来的脸:“若是真的碎婴再结,这手感又要没有了。”

俞霜气结:“你怎么就想着这个!之前也是,还骗我纵欲过度什么什么的!就会逗我,看招!”

说完,她低下头用力撞在他胸口,上上下下地拱。剑修抱着人直乐,把姑娘的头扳直,将一缕乱发撩到她耳后,语气轻柔:“骗骗道侣又怎么了?少不了一块肉。”

她咬着唇,眼睛眨啊眨,清透透水灵灵,含着些装相的委屈,更多是快乐:“……安归很坏。”

唔,这又是从哪里学来的小表情。

商卿夜神情严肃地端详片刻,左看看右看看,突然把姑娘压在榻上,修长如竹的手指穿进她柔软丰润的五指中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剑修眯起眼睛,神情变得有一点点危险。

这么大一个糯米团子,怎么瞧着好像多了点黑芝麻夹馅呢?可得好好检查检查……至于怎么检查,当然是先全部揉一遍,再亲自舔一舔,尝尝味道变没变。

俞霜被他盯得又怕又兴奋,蚯蚓似的扭来扭去要逃,被揽着腰、抓着脚腕拉回去。

“……剑尊欺负人,我要叫了!”她小小声说。

商卿夜刚想邪笑一声说你叫啊叫破嗓子都不会有人来管的,突然就听见院门被咚咚咚敲得震天响,咣当咣当整扇门都晃起来:“俞霜俞姑娘在不在?俞霜俞姑娘?我是你小师姐乐游啊!你兰师姐和你说过没?剑道第一天才,乔橙乔乐游!我来教你怎么欺负人,啊不是,教你剑法来了!”

门外女修嗓音清透敞亮,商卿夜听来却不亚于被一只破锣狠狠在耳边敲响,榻下度厄剑飞出,寒光凛凛地飞向外面。

世界重回安静。

没过片刻,商卿夜“嗯?”了一声。

“居然接下来了,倒是不错。”

他撑起身体,把两人的衣袍都打理整齐。姑娘脸红红的,恨不得学鸵鸟一头扎进沙子里。她完全把乐游今日会来找她这件事忘了!一会出去剑尊被人看见,知道两个人大白天就在胡混,多羞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被看见又怎么了?”

她把心声说出来,商卿夜一皱眉:“又又觉得我拿不出手?”

“不是不是……哎呀你快起开!”

俞霜一骨碌从美人榻上爬起来,把凌乱的头发重新束好,对镜理衣。还好身上穿得是便于行动的常服,不用再换成练功服,快步出去开门,留商卿夜在屋里,心中顿生一种被拔X无情的悲凉感。

他简直被气笑了:“剑道第一天才?行,我倒是要会会这剑道第一天才。”

小师姐乐游是个长相可以说是“俊俏”的女修。

镇魔书院弟子惯着门派制式青袍,但规则松散,想要换换衣服也无人指责什么。乔橙一身劲装,满眼金红张扬之色,头戴紫金玉冠,把美艳大气的五官衬得明丽异常。

俞霜出门就被她晃了一下神,红晕未消的脸更粉了,结结巴巴打了个招呼。

乔橙一边跟她回话,一边分神与还在上下翻腾的度厄剑搏斗。

度厄剑剑气纵横,动得快了,竟在三尺之内凝起一层死寂剑意,随着主人缓缓步出屋外,更为灵活悍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乔橙看着张扬明媚,一招一式却十分踏实。她用得是自己从古战场遗迹里寻来的五灵秘铁、求青竹道尊凃玥亲自开炉锻造的紫真剑,剑身灵光内蕴,灵气吞吐间暗从五行之效,与她的五灵根遥相呼应,使来事半功倍。

俞霜看得入迷:好实的剑,泼水不进,没有一丝破绽。

但听“铿锵”一声,乔橙看似圆融无缺的剑招被度厄剑一式破开,一缕寂灭剑意从剑身蜿蜒而上,震得女修倒退三步,在地上踏出三个深深的脚印。她咽下一口淤血,神情肃穆冲商卿夜行了一礼:“多谢仙尊指教。”

“指教谈不上,见猎心喜罢了。剑道第一天才?”

乔橙抽抽嘴角:“……镇魔书院内的剑道第一天才。”

商卿夜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忽然被扯了一下袖子,姑娘歪头看他:“为什么?为什么镜子就破了?”

“什么破了?”

“刚刚乐游师姐的剑明明没有破绽,为什么剑尊能破了?”

俞霜没看明白:他明明已把灵力压在与乐游等同的金丹,甚至更低一阶,乐游的剑上一秒还游刃有余地应对寂灭剑意,下一秒就像是被从中心凿碎的镜子,哗啦啦裂成碎片。

她用自己的话把二人对剑妙处表达出来,乔橙微讶,目光转向她,觉得周身笼罩的凛冽剑气忽然一松,就见寂雪仙尊脸上露出一种很满足的快意之情,仿佛天山清池,泛起微波潋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商卿夜摸了摸她扎起的丸子头,笑眯眯的:“又又看出了关窍,甚是厉害,至于个中细节,你多练练,自然就懂了。”

饶是乐游觉得无论是剑道还是长相,自己合该是天下第一牛掰之人,如今第一次瞧见寂雪仙尊、领会了寂灭剑道,也不得不遗憾的承认:罢罢罢,寂雪仙尊是男修第一,她就勉为其难做个女修第一吧。

至于俞姑娘……唔,兰师姐千叮咛万嘱咐要仔细着来。

女修挠挠头,想到两人不日要回弈星宗,便是要她当保镖,可仙尊在,有她什么事啊?

索性主动开口:“听说姑娘患着内伤也在坚持练剑,我瞧了俞姑娘之前的学习计划,兰师姐定得不错,姑娘一定要持之以恒,继承我们书院的优良传统!对了,不如我同你一道去弈星宗?我还没去过弈星宗呢!听说全是剑修,哈哈!到时候我一打十给你看!”

优良传统……一打十吗?俞霜大汗,慌忙摆手。

倒是商卿夜若有所思,打量着乔橙。“天下第一”不知道,“桀骜自信”二字倒是深深刻进这姑娘的紫真剑里,使她来教俞霜,再合适不过了。

镇魔书院有兰杜薇这等知人善用的掌门继承人,当真百年无忧。

剑修微微一笑:“那便同去弈星宗。又又,你可要好好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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