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奕承不好意思再傻站着,连忙抬手想拿回耳钉,就见父亲眼睛盯着他,把小小的耳钉放在唇边,慢慢吻了吻。他戴好耳钉的那边耳朵猛然觉得烫,好像穿过耳垂的不是饰品,而是一根细小的烙铁。
这下真是彻底手足无措了,林奕承一下想捂耳朵,一下又想捂胸口,急得眼睛都红了。偏偏林晟还是一脸的若无其事,走过来,在离他极近的地方才停下,伸手夹住他通红的耳垂用力捏了捏,然后快速地给他戴好了耳钉。
那只耳朵一时间不知是痛是痒,木木的,林晟低头,挨着它低声说:“头发自己弄吧,我先下去了。注意时间,别待太久……老大。”
说完,他终于愉快地笑起来,丢下自己被戏弄得一塌糊涂的儿子,脚步轻快地离开了。
林奕承下楼的时候,大厅里已经聚了不少人,三三两两小声交谈着——这些人自诩名流,不肯高声,觉得不雅观。他踩着造价高昂但设计低调的定制皮鞋,姿态优雅地从最大规制的旋转楼梯上走了下来。在场都是身着高定的“上等人”,独他一个,打扮闲适,却实实在在精致到了头发丝。场内一时落针可闻,视线全聚在了林奕承身上。
见过或没见过林奕承的人此时都惊讶地发现,林家的新掌权人似乎年轻过头了。这并不是说林奕承年纪小,而是他身上没有林家人常见的阴狠毒辣的气质。他看着并不明白今天究竟是什么日子,简单抹过发胶,扎着小辫,刘海垂落几缕,穿上自己最舒服漂亮的衣服就来了。他肩背笔直而不紧绷,半阖着眼睛,不疾不徐地往下走,鞋底和瓷砖磕碰出清脆的声响。完全就是个厌倦了物欲世界的骄矜贵公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梯走到了底,林奕承掀起眼皮,在场内扫视一圈。一时间竟无人敢上前寒暄,即使他唇边带着温和的笑意。
众人看清了,那是一双……黑沉沉的,阴郁、冷漠、暴躁的眼睛。疯子的眼睛。
事实证明,林晟是个合格的造型师。
林奕承看到了场边独自品酒的林晟,眼睛一亮,快步走了过去。“怎么站这么偏啊?”
旧时代的余孽耸耸肩,“不然呢,站正中间?”
林奕承深以为然,牵着林晟在大厅中央站定。
仪式的准备工作非常麻烦,场地布置、人员安排、安保……但仪式本身其实很简单,必要流程只有老家主给新家主佩戴家徽而已。一枚无用且老土的金属配饰,林晟掌权后一次都没戴过,前几天才从某个落灰的保险箱里找出来。
父子二人都无意发表感言,酒过三巡,林晟很随意地就把家主专属的纹徽从自己衣领上解了下来。
来看父子相争的看客们分外无语,纷纷睁大眼睛盯着二人的每一个细微表情。难道林晟真的甘愿就这样退隐吗,他这辈子可从未这样平易近人过。林家这种恨不得把血亲分尸而食的家族,肯定有什么阴暗邪恶的隐秘吧!
可惜,没有,林晟确实心甘情愿。他生孩子就是为了今天,没生出来也会过继一个用来接班的。
林奕承脸上更是毫无激动之色,仿佛林晟手里的东西只是普通的配饰——确实,实权已经握在手里了,象征意义只能满足无关紧要的虚荣心,但哪个人能不虚荣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这样,那枚无人在意的家徽被轻巧地别在了林奕承的领口。
好吧。看客们躁动的心偃旗息鼓。
然后,他们看见,林奕承后退半步,单膝跪了下去。
全场哗然。
林奕承毫无自觉,双手恭敬而亲昵地把林晟的左手捧在了嘴边。
入场后,林晟脸上始终带着得体的微笑,那是他早些年用来示人的表情。林奕承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看到过林晟的这副模样了。他不由得想起追逐林晟的时光,那些不敢入睡的夜晚、工整过头的满分试卷、冰冷沉重的枪……追逐至今,他仍在仰视林晟。
他不得不仰视父亲一辈子了,林奕承想。真好。
林晟看着他万分眷恋的眼睛,笑容渐渐淡去了,他流畅的下颌线一绷,露出一个理所当然的冷淡表情。
林奕承低头,在父亲的理所当然中珍而重之地亲吻了他中指上的莫比乌斯环。
他们都知道这个吻代表着什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文心中文小说;https://m.wenxiuzw.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林奕承出差了。
这次出差横跨半个地球,到了地方还要几个城市连着跑,可谓劳心劳力。
工作内容其实没什么好说的,只是杀一些该杀的人,签一些该签的字而已。
林奕承很想把工作压缩起来快点处理完,然后订最早的航班回去,可惜过程并不顺利。该杀的人不一定该死,更不会引颈受戮,抵抗起来有点麻烦,他即使已经相当谨慎,还是难免被反噬一二。
阿豪拎着两瓶高度数烈酒在小旅馆门口鬼鬼祟祟地徘徊一阵,确认没人跟着,才一步三个台阶从楼梯间冲上了三楼——当然,旅馆又旧又破,想坐电梯都没有。他走到走廊尽头靠窗的房间门口,刚抬起手,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林奕承苍白的脸从门内探出来。他边扫视楼梯口,边冲阿豪轻轻一摆头,示意他进去。
阿豪惊讶地问:“少……呃、老大,你怎么知道是我啊?”
破地方一点都不隔音,林奕承对这种弱智问题半个眼神都欠奉。等了一会儿,门外没动静,他就关门坐回了床上。
阿豪对他的冷漠接受良好,拧开一瓶酒递过去。
林奕承脱掉了上衣。他腹部缠着一根已经被血浸湿的布条,揭下后,侧腹的洞迟缓地被血冲开一条缝。他右手一倾,高度数的酒精哗啦一下冲在伤口上,腹肌抽都没抽一下,上半身的皮肤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他没有痛觉似的,左手拿起一旁用火烤过的匕首,反握着,稳稳插进伤口里,轻轻一剜,一颗子弹就从里面跳了出来。
阿豪看得心惊胆战,又有点习以为常。林奕承和他爹一样,对疼痛的忍耐力堪称变态,但两个人对待身体的态度截然不同。林晟惯会使唤人,大伤小伤都要人伺候;林奕承则从不让别人碰他,只要伤势不是严重到昏迷或者断肢,他就一定会坚持自己处理,比如现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许是上位者的警惕吧,阿豪不懂,他很怕痛,看着都要幻痛了。
林奕承贴好防水敷贴,乜了阿豪一眼,起身找东西擦拭匕首,“还不走?”
阿豪搔搔额角,“这儿不安全,我守着您吧。”
林奕承蹙眉。他突然意识到阿豪是第一次作为他的副手出任务,并不熟悉他锯嘴葫芦一样的行事风格——身为家主不应该有的风格。他语气平静地解释:“不安全才好,我特意挑的地方。这次的尾巴没有扫干净,就在这儿把他们引出来,全部处理掉。”
阿豪大惊失色。林奕承半个小时前遣散了其他人,他还为自己的特殊沾沾自喜,没想到留下来的不是亲信,是诱饵!
“一时半会儿不会有人来的,快滚。”从伤口处传来的疼痛令林奕承暴躁不已,耐心告罄,他毫不留情地把阿豪推出房间,反锁了房门。阿豪在门外徘徊一阵,无法,只好回自己的房间待着。他穿软底鞋,走路几乎没有发出声响,但那一丁点的脚步声和衣服摩擦的声音还是清晰地传到了林奕承耳中,简直像有人在他脑子里拉锯。
他浑身颤抖着掏出手机,确认过时间后,拨通了林晟的视频电话。
这个时间,国内正是清晨。电话很快接通了,林晟的脸跃入林奕承眼帘,他的父亲半眯着眼,靠坐在床头,上身穿着真丝睡衣,看起来刚睡醒。
林晟确实刚睡醒不到五分钟,声音还有点哑,“什么事?”
林奕承的呼吸一下子粗重起来。“我很想您。”他说。
林晟在电话那头笑,懒散地一仰头,俯视着林奕承。镜头晃动几下,应该是他把手搭在了腿上。他慢吞吞地说:“你才出差一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话音拖得比平时长,其中的调侃意味毫不掩饰,林奕承难耐地低头喘了两下,抱怨道:“我要在这边培养几个人,以后都不自己来了。”
林晟无意置喙家主的决定,没接话。他眉头轻挑,命令道:“镜头往下。”
虽然打电话就是为了和林晟卖娇,但林奕承还是为父亲的敏锐小小地惊讶了一下。他抿抿唇,紧紧攥着手机向下倾斜了角度,染血的敷贴和胯间的鼓包全都一览无余。
电话那头短暂地安静下来。过了一会儿,林晟若有所思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微微的震动震得林奕承手心发麻,“受了伤还这么精神?”
话音刚落,两个人都看到,林奕承胯间的东西因为这句话莫名其妙地跳了跳。
“真的很想您……”林奕承有点委屈。
他的腹肌在说话的时候小幅度地收缩着,敷贴几乎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被洇湿。廉价旅馆的顶灯昏黄暗淡,林晟只能模糊看到手机屏幕里的一截腰腹泛着不正常的红。
“年轻就是好啊。”林晟感叹。他还有点困,半合着眼思索一会儿,“把我让你带的那个盒子拿出来。”
林奕承没有去取,而是转过身,把手机架在床头,自己退开一些,三下五除二脱掉了裤子,在方便林晟看到全身的距离,也就是床中央,分开膝盖跪好。
林晟交给他的东西中的一些,一条束缚带和一根尿道塞,他已经用了。
林晟一瞬间无语凝噎。他提高音量问:“你知道有危险还敢用这个?真不怕打起来动作大了断在里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奕承已经勃起到了用束缚带也能看出来的程度,实在是忍无可忍,伸手狠狠搓了两把阴茎。“我……上午受的伤,然后才用的,下午、呃嗯……嗯、嗯!”
半天没听到林晟的声音,林奕承心头一跳,连忙抬头去看,不期然隔着屏幕对上了林晟冰冷的眼神。他又怕又爱,咬着下唇挪开手。
林晟勾勾唇,“把束缚带解开,接着摸。”
林奕承双手颤抖着照做。
憋了一下午的性器胀得发紫,此时再碰无异于火上浇油,堪称虐待了。林奕承一手撑在床上一手机械性地撸动,背渐渐弯了下去,头抵在被单上来回磨蹭,只留给林晟一个后脑勺。
林晟安静地看着他撸了五六分钟,“停。”
林奕承艰难收手,伏在床上半天直不起腰。
林晟平静道:“过来点,让我看看腹肌。”
林奕承爬过去,停在能照到腹肌和下体和地方,上半身后仰,一只手撑在身后。他腰腹一用力,腹部的伤口出血出得更厉害,敷贴快湿透了。
两个人看着都不太在意这点伤——至少林奕承本人是真的不在意——林晟的目光从敷贴上轻轻掠过,凝在林奕承红透的腹肌上。那点血色像水墨画上晕开的颜料似的,透而嫩,还有醇厚的温度。林晟的声音更哑了,“自己摸摸腹肌。”
林奕承低吟一声。他伸手,从喉结摸过左胸,手慢慢摩挲到腹部,用了点力,按住肚子揉了两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晟的肩膀动了动,手不知落到了哪里。
林奕承看着父亲肩头有节奏的耸动,咬住牙,上上下下大幅度揉搓肚子,肉感十足的肌群凹陷又充盈,随着越来越急促的呼吸起起伏伏。他的阴茎兀自兴奋地抖动,却被尿道塞残忍地堵塞了所有体液。
林晟大发慈悲道:“玩尿道塞给我看。不许射。”
“呜啊……父、父亲,摸摸我,摸摸我……嗯哼!”林奕承迫不及待地拔出一大截尿道棒又迅速插回去,就这样粗暴地玩弄起来。他完全没有缓冲,次次都几乎整根抽出来又整根捅进去,速度奇快,从背后看,谁都会以为他在撸管,而不是……
“父亲、父亲……”林奕承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腹部的伤口在撕裂,他腰快没知觉了,整个人向前倒,头顶在墙上撑着自己,挨镜头很近,给了林晟一个玩弄阴茎的特写。
林晟甚至能看到疯狂翕张的马眼。
大概这根性器如果有自我意识,第一时间会破口大骂吧。可惜它没有,只能被自己的主人毫不留情地抽来插去,铃口被磨得通红,尿道里更不知道是何惨象。
尖涩的快感麻痹了大部分的感知,可林奕承还是觉得痛,他更用力地操弄自己脆弱的尿道,溢出的腺液很快沾湿了手指,龟头亮晶晶的。林晟从来没有这样粗暴地对待过他,没想到他自己玩自己会这么过火。
平时也没见他这样,是因为受伤吗?
林晟有一下没一下地撸着管,仔细一想,他确实没怎么见过林奕承受伤,这小子有点事就喜欢躲起来,在他跟前大部分时候都体面得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见林奕承的双手抖得不成样子,林晟懒洋洋地问:“让你出趟差,你就是这样工作的?把下属和合作方撂在一边,躲在房间里自虐?”
“哼嗯……我有好好工作,现在是休息时间。”林奕承为自己辩解,手上动作不停。
“休息时间是用来毁坏别人的私有财产的吗?”林晟冲着镜头一弹手指,“要是玩儿坏了,你也别回来了。”
这一下简直是直接弹在了林奕承身上。他忽然僵住,精液淅淅沥沥从深插的硅胶软棒的缝隙中渗出来。射精的快感被迫无限延长,他无意识地扭腰,喘得厉害,腹部的红晕蔓延到了胸膛。
林晟轻叹,“拔出来吧。还有力气工作吗?”
尿道撑得很开,剩下的精水混着大量清液半喷半淌地涌出来。林奕承努力平复呼吸,双瞳半天聚不了焦,“我会处理好,明天……明天就能回去。”
林晟哼笑,挂断了电话。
十几分钟后,林奕承去浴室简单冲了冲,换了一片敷贴。他穿好衣服,把消过毒的尿道塞和束带放回盒子里收好,然后去检查武器。刚把匕首插进绑带里,门外就多了点不寻常的动静,他兴奋地笑起来——太好了,时间一点都没浪费。
他要快点回去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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