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九章 跨年夜(另一套女装)  褚知言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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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后,门外响起了有节奏的“嗒、嗒”声。

门口出现了一个格外高挑的身影。下一秒,书房的灯被打开了,林晟闭了闭眼,看到林奕承穿着一条女式的黑色无袖礼服向他走来。

林晟见惯了林奕承穿黑色。黑色是不会被血改变的颜色,无论如何裁剪设计,他总是穿着黑色的西装。

他的皮肤很白,但在林晟的印象里,这个儿子是一团阴郁的黑雾,暗沉沉的,映不出光亮。

林晟头一次发现,林奕承是这样白。礼服上端是绑带设计,结打在后颈,缀满了宝石的绑带向下逐渐变宽,托住胸部,中间留出了快要开到肚脐的深V。他从脸到胸口的大片皮肤,白得几乎在发光。然而脖子上的一道黑色将这块白玉一分为二,那似乎是项链,离得太远,林晟看不清。

宝石在上半身戛然而止。这条裙子的腰腹处没有鱼骨支撑,做了收腰,看面料弹性不错,完全是为了强调身材——设计者应该想不到,它勾勒出来的是男人硬实的腰腹肌。林奕承的腰并不细,好在他的肩臂足够宽,腰确实有盈盈一握的视觉效果。

腰以下是长长的裙摆,故意掐出来的褶皱一圈一圈,水波似地荡,裹在渔网袜里的长腿在两瓣水面间若隐若现。裙子够长,但林奕承的腿更长,他稳稳踩着一双目测有十厘米的一字带露趾细闪高跟,一步步走到了办公桌前。

林晟蓦地屏住呼吸。隔着一张桌子,他看清了,林奕承脖子上是一圈蛇骨链样式的纹身贴,喉结上方坠着四个小字,“林晟专属”。

也许是目光太炙热,林奕承面上飞起一抹红。他顺着林晟的视线摸上自己的脖子,感觉父亲的注视是一条无形的狗链……他被自己的想法逗笑,露出两颗尖锐的犬齿——林晟这才发现,不止双颊,林奕承的嘴唇也很红润,红得像画中人成妖前沾染的精血。

笑完,林奕承扫开文件,在桌上仰面躺下。这次,不用他牵引,林晟主动伸手抚上他的脖颈,颠倒着吻住了他。

电流欢快地去而复返,游遍林晟全身,他感觉自己的指尖被电得发烫,也可能是林奕承的体温太高。颤栗着,冲动和欲望逐渐往身下汇聚,林晟起身解开皮带,把早已勃起的阴茎塞进妖精殷红的嘴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宽大的桌子也不够一个身材高大的成年男性竖着躺在上面,林奕承脊背挨着桌面,脑袋只好悬空。他相当放松地垂着头,下巴和脖子呈一条直线,林晟的阴茎十分顺畅地插到了喉咙里,在他脖子上顶出一个凸起,恰好是“专属”的位置。

再冷静自持的男人此时也不能不抛弃理智,放任叫嚣的本能在四肢百骸中奔腾。林晟两只手插进儿子发间,挺腰在他口中大力抽送。

“咕噜咕噜”的水声很快响起,林奕承抬起胳膊,轻轻握住了父亲的手腕。他的腰稍稍反弓,随着呼吸急促地起伏。灯光下,柔软光滑的黑色面料服帖地强化了肌理的视觉效果,林晟能清晰看到他腹肌的轻微抽搐和胯间洇出的水迹。

恰在此时,林奕承的舌头舔过柱身上的青筋,林晟下腹一紧,抽出性器喷了他一脸。

这个体位不好射在嘴里,因此林奕承对颜射早有预料,用手指把精液刮干净,又抓住那根半软的阴茎吸了吸。

这感觉未免太好,林晟愉悦地喟叹一声。

林奕承爬起来,去卫生间洗脸漱口。再回来时,林晟正伏在桌上给自己扩张。林奕承绕到桌后,看到林晟指间水淋淋的。他们最近做爱频繁,林晟已经很习惯林奕承的大小,情动时只需要很少的润滑就够。显然,他对专属仿生人很满意,穴肉已经开始柔柔吞吐手指,林奕承看着,立刻回忆起了穴内的触感。

林晟转过身,高出他一头的仿生人紧紧抱了上来,冰凉的花朵状耳钉蹭在他颈侧。这小子居然还换了配套的耳饰,林晟无奈又好笑地想,真不知道该说他什么。

林奕承贴在他背后的掌心和硬挺的下体一样滚烫,林晟感觉自己浑身也跟着烧了起来,他安抚地捏一捏林奕承的后颈,一条腿抬起来搭在对方胯上。

林奕承稍稍退后,捞住林晟的腿,一眨不眨地凝视他。

他眼里含着火,林晟别开视线,清晰地感觉到穴里有液体缓缓下滑。他挺胯碰了碰林奕承,声音有点发飘,“等什么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奕承笑起来,“帮我把裙子提起来好吗,主人?”

礼物拆到最后一步,看来是要自己动手。林晟很好奇连耳环都准备了两套的人裙摆下会有什么风景,于是欣然伸手,撩起布料拢在手里。

吊袜下是一条暗红色的系带丁字裤,细窄的绳子在林奕承胯骨两侧打成漂亮的蝴蝶结,少得可怜的用料什么都遮不住,真和包装礼盒上的丝带似的,缠在勃发的阴茎上,只起到了装饰作用。

那么丝袜就是包装袋了。林晟伸手,撕开了包装,没了固定的性器顿时弹出来,打在林晟手背上。弹性十足的丁字裤抻长了,勒在林奕承身上,白的更白,红的更红。

拆了封,林奕承没再让主人久等,扶住阴茎,一口气全插了进去。

林晟低吟一声。他从未如此享受过另一个人的触碰。

然而林奕承却不太好受,他的高跟鞋太高了,维持面对面站立的姿势很别扭。他亲了亲林晟,“主人,扶稳我。”

林晟依言抱住他的脖子。

林奕承捞起林晟另一条腿,一转身把父亲抱起来按在了墙上。

这下性器进得更深,拖鞋从林晟紧绷的脚背上滑落一只。

上下位颠倒,林奕承仰起头,下身撞一下,嘴上亲一下,耳边一时只有微妙的水声和交织在一起的喘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难为他踩着那么细的高跟还能抱着人操,也不知道是练过还是天赋异禀。林晟背靠冰冷的墙,实在没什么安全感,这小子万一崴一下脚,他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摔。他下面的穴忠实地通过收缩来反馈“紧张”,传回大脑的却是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呃、等……”林晟连呼吸都在打颤,偏头想避开亲吻,却被林奕承追着咬住了唇瓣。两人贴得很近,林奕承上身的宝石蹭着林晟的胸腹,坚硬的棱角隔着一层绸布衬衫软化不少,林晟只感到冷。背后和身前的冷把他裹在中间,身体内部的热却像遇油的火,猛地炸开,他突然发现自己的脸、手和腿,所有裸露在外的部位都在发烫,血管简直是被架在火上烤,突突直跳又无处可逃。

比他更热的是那根深埋体内的肉棍,太热了,林晟觉得自己应该远离,但墙和宝石实在让他很冷,凭他自己很难快速驱散寒意,身体表面的热度更像是极度寒冷带来的错觉,于是他迫不及待地放任自己将林奕承吞得更深,用力吮吸着汲取温度。

林奕承明显感觉到林晟往下一坐,穴肉急急抽搐起来,他低头,看到林晟的阴茎紧贴他的下腹,马眼翕张,在他胸口一连射了好几股。

林奕承大惊失色,连忙停了下来。前后同时高潮的过度刺激并不一定会完全转化为快感,就像不是所有人都会享受极限运动一样。他一时间插也不是拔也不是,小心地看林晟的脸色。

林晟双瞳失焦,急促地喘息着,浑身都在细细颤抖。过量的快感让他无暇他顾,他像个在雪夜里徒步很久的旅人,脚下一滑,竟跌入了一口滚烫的温泉,明知不可久留,却忍不住沉溺其中。

激烈的快感后是更深的空虚——事实上这场性事才刚开始不久——林晟艰难回神,终于注意到林奕承不安的脸色。他又气又好笑,决定先吃饱再说,“傻子……动一动,快点。”

林奕承于是又动起来。高潮后的甬道又热又软,柔柔吸附上来,他不自觉加大了力道,两人交合处渐渐红了一片。

林晟此时反而冷静下来,也许是因为进入了不应期,下身传来的快感不再那么夸张,他一边感受着身体内部的空虚一点点被填满,一边腾出精力去看林奕承。

他还是第一次在情事中途专注地观察对方,林奕承很快就发现了,疑惑地把眼睛睁大了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晟余光扫到林奕承每次挺胯都微微鼓动的胸,下腹涌起一阵酥麻。他伸手滑过林奕承绷起的颈前肌,解开了他脖子后面的绳结。上半身的礼服一下子散了,大片白皙的肌肤裸露出来,左胸上的莫比乌斯环轻轻晃动起来。林晟屈指拉扯乳环,另一只手满满捏了一把饱满的胸肌。

“没什么,”他笑,“我打算年后把工作都交给你。”

林奕承一呆。

林晟道:“现在多看看你,省得你忙起来见不着人。”

林奕承的眼睛彻底瞪大了。林晟想退居幕后的心思这两年其实相当明显,林奕承知道会有接班的一天,而且这一天不会太晚,但他没想到会这么快。他没有掌权的野心,对上位并不心怀期待,成为新一任教父也许只意味着和林晟的更多分离。

但他没拒绝。

林晟揉着他的胸,问:“怎么看着不太情愿,你不是想跟我证明自己?”

林奕承摇摇头,汗珠从他垂落的发梢上甩出去,“没有不情愿。那是以前,现在……”

他猛一挺腰,丁字裤的系带被撞开了,“您已经认可我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文心中文小说;https://m.wenxiuzw.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从林晟往上数,第七代家主的来路不太光彩。能在林家称得上不光彩的出身,自然惊世骇俗,那位偏执的疯子非要上一任在盛大的交接仪式上亲手把权力交给他——据说上一任家主被人一左一右架上台时已经只剩一口气儿了——以示正统。林晟对家族史不感兴趣,这段往事令他印象深刻,只是因为这种华而不实又相当掉价的“野心展露会”居然成了林家的传统之一。

林晟年轻时不耐烦一切不必要的社交活动,他对他父亲的“即位大典”更是嗤之以鼻。在他看来,与其指望用空话套牢手底下的豺狼和鬣狗,不如多杀几个人给他们分分肉。

直到他亲手杀了一些兄弟姐妹,才明白场面功夫有时必不可少。当然,他自己的交接仪式是林家有史以来最低调的,并且很遗憾,上一任家主,也就是他的父亲,因为身首分离而未能到场。

到了林奕承这里,林晟的心情又不一样。他神奇地发现,在儿子二十五岁这年,作为父亲,他终于能够共情一些溺爱孩子的父母:我的孩子值得最好的。有一瞬间,他为自己不擅长举办宴会而苦恼,甚至想翻出那位先祖在交接仪式上的照片来作参考。随后他才想起这些事历来都是交给助手去办,而他手下与之相关的助手正是林奕承本人。

林奕承对交接仪式也很不耐烦。得益于林晟早年的雷霆手段和细水长流的放权,以及两个月前最后一个有异心的长老的寿终正寝,如今并没有人会对林奕承的上位表达异议,国内黑道势力更是唯林家马首是瞻,仪式实在没有大搞特搞的必要,林奕承甚至想和亲信简单吃顿饭就算了。

但是他敏锐地察觉到了林晟对此事的期待,他那向来不拘小节的父亲某天下午居然盯着客厅的吊灯看了半天,问他灯的款式是不是有点老气。

林晟自然清楚单独更换吊灯会打破老宅的装潢设计,短时间内也不可能整体翻新,他觉得租个场地也不错。

然而林奕承拒绝了这个提议。林奕承想都没想,坚定地说:“不,就在老宅办。”

这是林奕承二十五年来第一次对林晟说“不”。他是个让父亲省心的孩子,哪怕在襁褓中也从未冲林晟哭闹过,不如说那段时间反而是林晟觉得和林奕承最血脉相连的时候。那么小的生命,在保姆温暖的怀抱里经常哭到脸蛋涨红,却每次都会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间渐渐安静下来。他身上残留着血或风的味道,态度厌烦或冷淡,林奕承天生没有对危险的感知似的,绵软的小手总会抓住他的衣襟。下人们都说,小少爷不愧是少爷的孩子,和少爷真亲呢。林晟不以为然,他这么冷情的人有了一个软绵绵的儿子才是咄咄怪事。林奕承越长越软绵绵,不敢一个人睡觉、屁大点事就掉眼泪,连挽留他都只敢轻轻拽一下衣摆。林晟并不烦自己的儿子,这小孩怎样都好,他有能力养他一辈子。他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和林奕承相处。好在林奕承十二岁以后就慢慢能看懂他的脸色,没有让他为难太久。

林晟对林奕承的拒绝颇感惊讶,但他没说什么,毕竟林奕承是仪式的主角。但……也许是某段回忆让林晟心口有点胀痛,他突然很好奇林奕承在想什么。于是他问:“为什么?”

林奕承起身从下人手里接过茶盏,自然地绕着茶几走过半圈,挨着林晟重新在沙发上坐好。他左手抚上胸口,微微低下头,抿唇笑答:“这里有很多对我来说很珍贵的回忆。”

于是交接仪式的地点还是老宅,且仪式由林奕承亲自操办,林晟则担任了新任教父的造型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仪式当天。

偌大的衣帽间里,林奕承脱掉宽松的套头卫衣,露出精壮的上身。

他脱衣服习惯从下往上,卫衣一脱,全身上下就只剩了一条平角内裤,甚至连拖鞋都踢掉了。林晟对此仍然不满意,抱胸站在一旁,微微抬了抬下巴,“接着脱。”

林奕承的耳朵慢慢红了。诚然,他的裸体早被林晟看遍了,扯远一些的话,他刚出生时据说还被林晟挑开腿辨认过性别,但那些和现在的情况不一样……不做爱,也不调教,像个假人模特似的光溜溜站在父亲面前,对他来说是很新奇的体验。

再害羞也是要听话的,林奕承心里忸怩,手上动作一点不慢,腰一弯就把内裤拽了下去,软垂的阴茎晃两下,在父亲冷淡的打量中慢慢充血。

林晟看见了,嗤笑一声。他从身旁的折叠衣架上抽出一只衣撑,递给林奕承。一条平平无奇的黑色平角内裤,看着和林奕承刚才脱下来的那条没两样,甚至是同一个牌子的。

林奕承利索地穿上了,半软不硬的器官裹在柔软的布料里,识趣地停止了膨胀,没有影响今天的穿搭。

林晟的目光从他的下半身离开,不知不觉蹙起的眉头松开了。他又盯着林奕承的乳环看,思索了一会儿,在林奕承警惕起来的紧绷姿态中走过去,无视了他哀求的眼神,伸手把乳环摘了下来。

林奕承那天说不的劲头不再,他只敢轻轻拽住林晟的袖口。

林晟捏着乳环低头捣鼓几下,林奕承还没看清,袖口就被挣开了。他不明白此时此刻父亲为什么如此无情,他几乎要跪下了,手下意识向前抓……抓住了林晟的手指。林晟反手握住他,把一个圆环套在了他的中指上。他一愣,抬起手仔细看看,那是他的乳环,环针两端居然有精巧的卡扣机关,看样子是可拆卸的,现在换成了小半个莫比乌斯环,和乳环的主体部分严丝合缝地卡在一起。他听到了林晟平静的解释:“碍事。”

碍什么事?林晟又递过来一件深蓝色低领绞花毛衣,林奕承穿上,发现毛衣是半个紧身款,如果戴了乳环,应该能看到明显的轮廓——至于为什么是半个,林奕承偏头对着镜子活动了一下胳膊,看到毛衣的放量其实很大,该宽松的地方很宽松,衬得他肩愈发宽、腰愈发窄。

总之,林奕承的情绪平复下来,黑亮的眼睛重新钉在林晟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下来穿什么,林晟有点犹豫。他私心想让林奕承穿点亮色,但顾及林奕承的个人风格,又不太想把他当布娃娃摆弄,举棋不定地准备了好几套衣服。

想了想,林晟问:“下周出差要去几天?”

林奕承的表情顿时有点苦闷,今天已经周六了,“三天。”

林晟的手在衣架上从左往右滑,第三件西装是黑色的。好吧。

林奕承接过来穿上。休闲款的羊绒西装,第一颗扣子开在胸口之下,肩颈线条反而冷硬,又没什么花纹,一下子打散了毛衣带来的松弛感。只有走近了,才能看到布料本身的纹理已经足够华丽,带着点上位者的虚假温和。

林晟看了又看,觉得上身的组合还算满意。

他又扔给林奕承一双深色长筒袜,开始挑裤子。

林奕承下盘很稳,穿袜子并不蹲下,而是高高抬起腿,慢条斯理地往脚上套。林晟瞥了眼他低头时露出的发旋,心里一动,抽出一条黑色武师裤。

武师裤版型宽松,休闲感更强,刻意做得棱角分明的外套寡不敌众,攻击性弱了一些。林奕承提提裤腰,抬头无声询问毛衣要不要塞进去,林晟点点头,他就抓着毛衣下摆往裤子里塞,漂亮的、白得惊人的腰腹肌一闪而过,被捂得严严实实。

林晟喉间突然有点痒,那一抹白色残留在他视网膜上久久不散。他又抽出一条细细的有银色金属扣的皮质腰带。

最后的搭配就很顺理成章了。一双锃亮的方头皮鞋、一根简约的银质项链和一对深蓝色钻石耳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奕承扣好皮带,摸索着戴耳钉。项链随着他的动作被小幅度牵动,他身上的视觉重点一下子被那环状的亮色集中在了胸以上的部位,包括那张垂下眼时由于深邃眼窝和薄唇而显得冷淡的脸。

林晟轻咳一声,向前一步,和林奕承呼吸相闻。他的手掌滑到儿子腰侧,拧了一把,“衣服都不会穿,嗯?”

林奕承吓了一跳,半天没戴上的耳钉从指尖掉了出去,在地上弹着滚远了。

林晟帮他把毛衣下摆往出拽了拽,调整好形状,而不是草草地全扎在裤子里。林奕承手足无措,耳朵又红了,记事起他就没有再让别人帮忙穿过衣服。

林晟对他的羞赧无动于衷似的,面色冷淡地退开,又帮他捡起了那枚耳钉,吹掉上面的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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