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
风无按照约定时间来到白效竹上值的地方——翰林院。
翰林院,宫廷供奉机构,负责安置文学、经术、卜、医、僧道、书画、弈棋人才,陪侍皇帝游宴娱乐。
不过风无记得在这篇中作者刻画的的翰林院早已脱离这些桎梏,更倾向于明代的内阁。
成为养才储望之所,负责修书撰史,起草诏书,为皇室成员侍读,担任科举考官等。地位清贵,是成为阁老重臣以至地方官员的踏脚石。
翰林学士是社会中地位最高的士人群体,集中了当时知识分子中的精英,社会地位优越,其中白效竹更是里面的佼佼者。
一路打听着来到白效竹做事的地方。大老远的就看到白效竹一身白衣,正在伏案写着什么。
果然是‘要想俏一身孝’,这样的白效竹,任谁看了都得赞叹一句‘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风无也不惊动白效竹,只默默在门外等着。
白效竹俯身起草着诏书,心中有沟壑,下笔时,动作行云流水,很快,一份诏书就拟好了。
停下笔,白效竹直起身等待墨迹晾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经意间,一抹身影映入眼帘,身影站在逆光中,看不真切,但是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来人。
带着不自知的迫切,白效竹站起身来,大步朝外走去,宽大的衣袖随着急切的步伐在行走间甩出阵阵破空声,一如他此刻的心跳。
人影渐渐清晰,白效竹的脚步反而渐渐慢了下来。
直到最后,白效竹停在了五米外,只一双眼睛静静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人。
而一边的风无正在聚精会神的看着树上忙忙碌碌的蚂蚁,感叹着‘同为社畜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丝毫没有一点被看的自觉。
直到他刚认识的几位知己为了裹腹各奔东西,才将一双智慧的眼睛从树上挪开。
刚一挪开就看见白效竹定定的站在不远处,
“哥。”
风无看着一身清冷疏离的站在不远处的白效竹,
“你是不是还在生气。”
“没有。”白效竹口是心非的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风无望着白效竹冷冽的眼睛,笃定的说:“你肯定还在生气,哥,昨天对不起,我向你道歉,你别生气好不好。”
就你这样还不算生气,那你真生气得多省多少空调费,全球气候治理绝对有你一份力。
看着一脸可怜兮兮的望着自己的风无,白效竹心里又酸又软,但更多的是委屈。
委屈风无竟然想要把自己推给别的人,委屈……,还委屈什么,白效竹不知道。
看着虽然不言语,但是眼神已经开始逐渐软化的白效竹,风无乘胜追击,再接再厉,
“哥,我早上的时候已经找过陆姑娘推辞了今日的邀约了,所以今天就我们两个人。”
听到这话,白效竹第一反应却不是高兴,反而是心慌,
“你亲自去找她了?”说着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因为他突然想起陆辞镜在京城贵女中容貌虽算不得出众,但凭借灵动秀美的姝颜也算得上是一家有女百家求。
难道,风无心悦她?又想起昨日不过才几句话的功夫,风无便主动盛情邀请陆辞镜,心里不由得警铃大震。
风无虽然感觉白效竹这个反问有些驴头不对马嘴,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啊!怎么了?”
“何须你亲自跑一趟,吩咐个下人便是。”
言毕,白效竹紧张的看着风无,等待他的回答。
“我不是想着昨天是我先邀请的她,现如今又不让她来,想来是我出尔反尔,所以觉着还是亲自跑一趟比较有诚意。”毕竟,她可是你未来的老婆,亲爱的女主大人。
“真的?”
“真的,比真金还真的真。”风无肯定的点了点头。
听到这话,白效竹悬着的心渐渐放了下来。
不明白白效竹问这些话的意义在哪里,风无直接切入正题,
“所以,我敬爱的兄长,现在可以和你帅气的弟弟一起去医馆了吗?”
看着耍宝的风无,白效竹故作矜持的点了点头,但怎么也抑制不住上扬的嘴角。
这白效竹还真是好哄,风无暗自笑了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风无哪里知道,官场如战场,凡事能走到最后,身居高位的,有几个心思浅的,而能够让白效竹这样不设心防,唯一人而已。
两人一路同行来到医馆。
德林医馆是京城最负盛名的医馆,这里坐诊的大夫大都医术了得,据时人所说,阎王让你三更死,德林医馆能留你到五更。就大概类似现代那个传说没有转院只有进场的某京协和医院。
风无目送着白效竹越过屏风后眼珠子就开始滴溜溜的乱转,东瞧西看,观察着古代的医馆。
“情志不舒,忧思过重,郁结于心,我给你写副疏肝理气、解郁安神的药方你先调理调理。”
“多谢大夫。”
“不过,白公子,这病吃药倒是其次,最主要的根源还是你自己,毕竟这心病还得心药医啊!”
“心病吗?那大夫,这病可否会引起剧烈的心痛。”
“心痛,那倒是不会,怎么,你还有其他症状。”
“对,最近总是无端心痛。”
“哦!是吗?公子,请再将手放在号脉枕上,老夫再为你号一次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效竹将手再次放在号脉枕上,静静的等待结果。
“白公子,恕老夫无能为力,你这脉象除了有些郁结于心外一切正常。”
听到这话后,白效竹眉头微微皱起,“但是大夫,我确有心脏刺痛的感觉。”
“那你说说通常都是在什么时候心脏会有刺痛的感觉?是用过膳之后,亦或者是在乏累之时?”
白效竹思考着大夫的问题,渐渐陷入回忆,
在言语之时,他下意识的隐瞒了风无的名字,“第一次心痛是在听到他不是他的时候,第二次心痛是在知道他去青楼之后,第三次是在我以为他放弃我的时候,第四次……,”
整段话听下了后,大夫:……
明白了,不过,
“这病老夫治不了”
“为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解铃还须系铃人。”
白效竹凝眉,“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爱慕一个人而不自知,你的心痛或许是委屈,是嫉妒,是幽怨,但唯独不是病。”
大夫也是没想到,当了一辈子大夫,今天突然cospy了一把情感分析师。
白效竹愣住了。
时光回溯,过往的一幕幕闪现在眼前,白效竹仿佛像是个局外人一般看着记忆中的自己。
原来,自从那个奇怪的梦境出现之后,什么都变了,他变得不再像自己,变得患得患失,他的一切情绪都为风无而起,因他喜,因他悲,因他苦,因他妒。
一瞬间,他好像什么都想了,又好像什么都没想,白效竹呆呆地坐在那里,眼神空洞。
过往的一切像是被剥开了迷雾一般,显露在白效竹的面前。
在这一刻,白效竹浑身冰冷,如坠地狱,而心犹如在火上炙烤,疼得撕心裂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夫看着踉跄着脚步离去的白效竹,摇摇头忍不住喃喃念道,
‘人生在世,如身处荆棘之中。
心不动,人不妄动,
不动则不伤,
如心动,则人妄动,
伤其身,痛其骨,
于是体味到世间诸般痛苦。’
终究,像这般谪仙人也难逃情之一字啊!
风无看着白效竹面色苍白的从里面出来,急忙向前迎接,
“哥,怎么样?咋突然脸色这么苍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风无看着面如纸色的白效竹,感觉他换身衣服都可以直接躺太平间了呸呸呸,不吉利。
“无碍。”
说完与风无擦肩而过,直直的往外走去,速度快到风无来不及说第二句话。
“哎哥,你等等我。”看着马上就要消失在眼前的身影,风无紧忙一路小跑追了过去。
临走前风无忍不住扭头看了一眼德林医馆。
好不容易追上白效竹,还没等风无开口,就被白效竹一句话给打发了。
“你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走走。”说完,也不看风无,径直离开了。
风无停在原地,看着很快走远的白效竹,直觉这样的白效竹,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他。
不过在此刻他选择收回好奇心,因为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定位,他算哪个地里的哪根葱,以为白效竹会告诉自己。
所以自以为认知清晰的机智风无在该听话的时候不听话,不该听话的时候硬听话,愉快的告别了白效竹,扭头就往家赶,一边走还一边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头上有犄角,犄角。
我身后有尾巴,尾巴。
谁也不知道,知道。
我有多少秘密。
我是一条小青龙,小青龙,
我有许多小秘密,小秘密。
我是…………”
只能说幸好风无遇见的是清贵出尘的白效竹,要是换作脾气差一点的,早就被锤出三里地了。
这头风无愉快的告别了白效竹,独自回到府中。
那头,宛如幽魂一般漫无目的游荡的白效竹恰巧在街上遇到了前去寻欢作乐的徐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真要去?”徐州没想到自己只是习惯性的邀请了一下白效竹,没想到他竟然真的答应了。
要知道,他曾经无数次游说过白效竹一起去青楼,可白效竹一次都没答应过,反而转过来教训自己。
‘怪哉!怪哉!’
徐州摇着折扇,打着圈,一脸新奇的看着脸色苍白,神思不属的白效竹,合理的怀疑他是受了什么刺激,并且有证据。
“确定。”白效竹不顾徐州怪异的眼神,一脸漠然。
“那正好,最近京城新开了一家青楼,听说还不错,那,白兄,请吧!”
白效竹一言不发的上了马车。
徐州望着连走路都摇摇晃晃的白效竹,忍不住摇了摇头,也不在言语,紧跟着坐上了马车。
马车徐徐驶过喧闹的街市,刺眼的阳光被车厢隔离,白效竹眼神平淡的坐在那里,静静等待目的地的到达。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文心中文小说;https://m.wenxiuzw.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玉玊阁,京城最近新开的一家青楼,与清幽雅致的盖瑶阁不同,玉玊阁整体呈现出一种富丽堂皇,纸醉金迷的感觉,并且,与其他青楼伶馆不同的当属它阁里的伶人有一小部分是金发碧眼的胡人。
所以,这玉玊阁甫一建立,就在京师中声名鹊起,凡事京城中能出的起价的,都来瞧了个新鲜。就是那些个出不起价的,也会挤在门外看个新奇。
晚霞的余晖火红,太阳早已没了午时的明亮,半遮半掩的坠入地平线,然后消失不见。
当最后一缕阳光消失的时候,白效竹两人到达了玉玊阁。
“白兄,我再最后问你一遍,你确定要进?”徐州忍不住再一次问道。
白效竹看着近在咫尺的玉玊阁,眼神平静,宛如一潭死水,仿佛是为了回答徐州的问题,在他说完这句话之后直接迈步走了进去。
‘得!不用问了。’
徐州看着走进去的白效竹忍不住‘啧’了一声,也跟着走了进去。
浓妆艳抹的伶人迎来送往,一派歌舞升平。空气中浓郁的脂粉香像是要化成实质一般。
白效竹看着眼前混乱的场景,立刻就要扭头离开,只是还没来得及动作,就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僵硬的定在那里。
仿佛是下了什么决心一般,白效竹忍着想要退出去的冲动,继续往前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老鸨早就在白效竹刚踏入阁中的时候就留意到他了,只是就算是见多识广的老鸨在看到白效竹的一瞬间也不仅失了神,只不过良好的职业素养让她很快回过神来,熟练的甩着帕子一脸谄媚的扑到白效竹身侧,
“哟!这位公子是第一次来吧!快请快请,快里边请。”
白效竹小心的避开老鸨宽大的衣袖,随着她朝里走去。
“哎,白兄,你等等我。”
看着连头都不回的白效竹,徐州三步并作两步,快步追上白效竹,
“白兄,你也太不讲兄弟情义了吧!竟然想抛下我。”
白效竹淡淡的看了一眼身旁的徐州,
“你这不是自己跟上来了吗?”
“额……”
无话可说的徐州只好悻悻的转过身朝老鸨说道:
“来一间雅间,再请几个你们阁里最漂亮的伶人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雅间好说,只不过这伶人。
老鸨看着眼前如谪仙般的男子,心里有些拿不定主意,
‘这公子长成这样,一般的相貌想必是难以入眼的。这阁中能拿的出手的估计也就星螺了。’
心里有了主意之后,老鸨很快应和下来,
“好,马上给两位公子安排。”
来到雅间之后,鼻尖总是浮动着的胭脂红粉味道才算是消散了一些。
白效竹来到椅子前坐定,也不言语,宛如一尊撇去七情六欲的白玉观音。
原本想和白效竹说些什么的徐州看着他这幅模样,也自觉的闭上了嘴。
一道门,仿佛将门里门外割成两个世界。门外,歌舞升平,莺歌燕舞。门内,寂静无声,无悲无喜。
只不过,很快,门被打开,门外的喧闹瞬间涌入门内,一瞬间打破了静寂。
但是,真的能打破吗?我们不得而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推门而入的伶人身着清凉,宛如翩然起舞的蝴蝶一样,婉转的衣带沾染着脂粉香划破寂静,落在两人身上。
白效竹反射性的将落在自己身上的轻纱甩了出去。
没想到白效竹竟然是这个反应,本来被白效竹的容貌迷了眼的两位伶人霎时不敢再触碰白效竹。
“哎呀!白兄,不要这么粗鲁,你看你把人家姑娘吓得。”
“别板着脸了,既然都来了,就好好享受就是了,先把什么烦心事,琐事全都抛之脑后,圣人都说了‘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说完也不管白效竹答没答应,就直接吩咐白效竹身边的两位伶人,
“还不快伺候白兄喝酒。”
这次,白效竹没再拒绝,而是端起递来的酒杯一饮而尽。
就在这时,伴随着清脆的铃铛声,一位金发碧眼,身着紫色轻纱的异域美人款款而至。
一头金色的头发如丝绸一般泛起光泽,半披半绾束在脑后,剔透的紫宝石点缀在发间,看起来格外华贵。
绿色的眼睛像是神秘的贝加尔湖,眼波流转间,碧绿的瞳孔泛起微微涟漪,看着甚是动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连见多识广的徐州在看到这样一位带有异域风情的美人之后都不由得晃了一下神。
而反观白效竹,却还是那幅神情冷淡的样子,只一眼,便低下头去自顾自的喝着酒。
“两位公子星螺在这有礼了。”
不同于张扬的美艳,星螺的声音反而带着些清爽,两者带来的反差,足以让每一个见识到的的男人为之疯狂。
“原来是星螺姑娘,星螺姑娘可真是让徐某惊为天人,见过星螺姑娘,才让徐某知道以前见过的美人在星螺姑娘面前全都不值一提。”
星螺徐徐伏下身子盈盈一拜,“徐公子谬赞。”
徐州作为情场老手,情话是张嘴就来,
“怎么会是谬赞呢!星螺姑娘如此美貌,在下还担心自己才疏学浅,无法用语言形容姑娘的姝颜。”
三两句,徐州就把星螺哄的开开心心。
言语交谈间,你来我往,星螺与两人的距离也越来越近,
“星螺姑娘,我这位兄弟是第一次来,你可要替我好好伺候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州看着虽然同自己说这话,但一双眼睛却在不停的看向白效竹的星螺,不由得戏谑的说道。
“是。”其实早在进门星螺就被形如清风,一袭白衣胜雪的白效竹吸引了,听到徐州吩咐,自然无有不从。
而白效竹听到徐州的话后烟波微动,没有拒绝。
于是,星螺一步步朝着白效竹走去,最终搂着白效竹的脖子坐到了他的怀里。
一时间,白效竹鼻息间,暗香浮动,陌生的气味充斥着呼吸,明明是清幽别致的香味,却让他忍不住想吐。
抑制住想要推开怀里人的冲动,白效竹一言不发的坐在那里。
只是,在星螺的手快要拂过他的嘴唇时,白效竹到底还是无法忍受,一把将身上人推了下去。
而未曾想会被推开的星螺一时僵硬在那里,手足无措。
看着眼下这种情况,为了缓解尴尬,徐州打着圆场说道:
“星螺姑娘,不要介意,我这兄弟一向如此,他就是个不食人间烟火谪仙人。来,到公子我这来,公子疼你。”
最后,星螺软着身子坐到了徐州大腿上,三言两语间,气氛就被挑了起来,肌肤温度交融间,暧昧异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说你最擅舞,那就给爷跳一段,跳的好的话爷有赏。”勾着星螺的下巴,徐州用两根手指细细的摩擦指下细腻的肌肤,声音低垂着说道。
盈盈一握的水蛇腰柔若无骨,像是无风自动的堤边杨柳,看似漫不经心的在徐州怀里扭动,丰盈的雪臀微微摩擦着身下有力的大腿后缓缓抬起。
随着星螺的舞蹈,屋里的伶人们自觉的拿起乐器开始演奏。
不同于中原女子的羽衣蹁跹,星螺所展现的舞蹈热情而奔放,仿佛是一朵盛开在草原永不凋零的红玫瑰,手腕和脚腕系着的铃铛随着或刚或柔的动作‘叮当’作响,仿佛征战的号角。
紫衣飞舞,整个雅间都变成了星螺的舞台,到了最后,乐声越发缠绵悱恻,星螺的舞姿也越发勾人摄魄,翩然起舞间,星螺一个旋身重新坐回徐州的怀里。
手上动作却不停,指尖轻点徐州的脸颊,顺着棱角分明的轮廓往下划去,来到嘴角。
被口脂染的艳红的嘴唇微启,身子前倾,肩胛骨如展翅欲飞得蝴蝶。
眼看着性感的红唇就要落到徐州的嘴上,却被徐州直接用扇子挡了下来。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星螺一愣。
“不可以哟!”徐州看着愣住的星螺笑得一脸温和,但眼神却冰冷异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青楼的这几年中,星螺早已被锻炼的八面玲珑,识趣的直起身子,接着完成未完成的舞蹈。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徐州不解的看着白效竹,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问出这种没头没尾的问题。
没有回视徐州,白效竹只是微垂着眼眸,看似不经意的问道:
“为什么不让她吻你。”
“害,原来是这事啊!”徐州新奇的看着问出这句话的白效竹,
“你难道不知道吗?有的人会认为亲吻是要比交合更亲密的事情,不巧,在下就是其中一位,所以,我的初吻是要留给我那素未谋面的心上人的哟!”
“是吗?”白效竹声音微不可查,与其说是附和徐州,倒不如说是喃喃自语来的更恰当。
而只这短短的两个字,就像是用光了白效竹的所有力气。
他的身体再也无法如同往常一样挺拔如松,而是佝偻着斜倚在椅背上,低垂的头让人看不清他此时的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州看着在自己说完之后,脸色突然变得惨白的白效竹,没有试图安慰,而是坐在那里默默的陪着他。
作为情场老手的徐州哪能看不出白效竹是为何所困。只不过让徐州奇怪的是,他和白效竹同为翰林院士,平时交集也颇多,但是他并没有看到过白效竹和哪位女子有任何交际。
徐州百思不得其解,只能暗自摇了摇头。
雅间里的靡靡之音仍在继续,但白效竹仿佛一个人身处无间地狱,寂寥苍凉,业火焚身,不得解脱。
无尽的苦楚漫上心头,到了这个时候,白效竹终于不得不承认自己真的爱上了风无,自己的亲弟弟。
但这还不是最令他悲苦的,最令白效竹悲苦的是自己爱上的是虚无,是泡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消失的梦境,而就算是这样,就算是在梦境里,风无也从未爱过自己,因为白效竹发现,风无竟从未吻过自己,哪怕一次。
白效竹指甲嵌入肉里,强忍着泪水,极力稳住自己颤抖的声音,
“徐兄,我想一个人静静。”
“好。”徐州担忧的看着脆弱的好像一碰就碎的白效竹,他从未见过如此模样的白效竹,一贯清冷淡然的眸子里此时充斥着无边的绝望,苍白,无力和认命。
离开前,徐州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是最后却还是停了下来,千言万语只在关门的一刹那汇成一道叹息隐隐从门缝中传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理会徐州的欲言又止,白效竹只是一味的倒酒,任由酒精一点点麻醉自己的神经。
渐渐的,白效竹开始感觉到身上的剧痛仿佛一点点褪去,脑子也开始变得模糊。
好像是找到了解药一样,白效竹倒酒的速度变得更快了。
阳光一点点洒在窗棂上驱逐了黑暗,在醉意朦胧中,白效竹仿佛听到了门外伶人弹着琵笆,嘴里唱着缠绵悱恻的曲子,那歌声隐约好像是在唱:
‘那明月不可得,
飒飒风野无常,
窥尽佳人两相忘,
…………’
之后,听偶然路过的伶人说,七月十四日晚,那间彻夜灯火通明的雅间里一直传来隐隐的低泣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文心中文小说;https://m.wenxiuzw.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清晨,风无一起床就听到满院子都在传大少爷昨晚夜宿青楼,喝得酩酊大醉,今儿早上才被徐州徐公子送回来。
当时风无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的,
等反应过来之后第一个感觉就是,这还真是小刀捅屁股——开了眼了。
白效竹,是白效竹哎!白效竹进青楼,还宿醉,这在风无心里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不是,说好的高岭之花,说好的不近女色呢?这,人设崩了吧!
“怪不得昨晚没进梦境,原来是去潇洒快活去了。”不过,
“一一,里不是写的白效竹这一辈子就女主一个女人吗?就因为这,他还荣获最守男德榜的榜主,怎么现在不一样了,这合理吗?剧情不会歪楼了吧!”
“据监测,白效竹并没有在青楼做出格的事情。”
“没做任何出格的事?不是,这白效竹也太能忍了吧!一晚上,啥也没干,净喝酒去了。”
“如果不算梦境里的话,根据他的身体数据,他现在确实还是个处男。”
提起来梦境风无就生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还敢提梦境,梦境当然不算,而且就算是梦境,那还不都是你们逼得,我可是良民。”
自知理亏的一号系统闭嘴不语。
虽然听到一号系统这样说,但风无还是不放心,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他决定等白效竹醒来之后去探探底。
………………
下午,
天朗气清,惠风和畅。
伴着几缕微风,风无来到一竹轩。
四下寂寥,风无环顾四周,连个人影都没有。
本来白效竹喜静,院里安排的下人就少,现在门口更是连个小侍都没有。
风无直接推门而入,迎接他的是空无一人。
风无走到床前,发现白效竹并没有躺在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奇怪。’
风无挠了挠头,有些不解,
‘难道白效竹已经醒了。’
风无转身准备去别的地方寻找,正要离开。耳边突然传来隐约的水声。
顺着声音,风无来到一处屏风前。
苍绿的竹子傲立着,半透明的绢步隐约透露出屏风后模糊的身影。
自觉现在已经是男生的风无大大咧咧的走了进去。
热气蒸腾出水雾徐徐弥漫,将屏风隔离出的一方小天地熏染的宛如一处仙境,水线横过白效竹莹白细腻的胸膛,水中赤裸的肉体若隐若现,尽收眼底,一片活色生香。
强烈的视觉冲击让看到这一幕的风无哈喇子流了一地。
‘玛德,想艹。’
风无承认自己被迷惑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还从来不知道,竟然真的有人连洗澡都这么好看。
而此时脸颊微红,闭着眼睛躺在木桶中的白效竹还不知道自己沐浴的样子全然落入风无的眼里。
秉承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想法,风无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着,犹如实质的眼神在白效竹的每一寸肌肤略过。
直到看过瘾了,风无才出声将白效竹唤醒。
“哥,醒醒,醒醒。”
从小到大,一直被教导要恪守礼法,尊师重道的白效竹,再加上他的性格淡漠,在其他人推杯换盏的时候他在读书,当其他人声色犬马,夜夜笙歌的时候他还在读书,可以说,昨晚喝的酒比他前二十年加起来还要多。
所以,当他被风无唤醒的时候,脑子还处于混沌中。
被酒精麻痹的脑子运转起来非常迟钝,这种迟钝反应在脸上就是面无表情。
白效竹睁开没有焦距的眼睛看向风无,漆黑如墨的长发散下,被水打湿,衬得肌肤更加白玉无瑕。被水雾熏染的眉眼带着圣洁,看起来高不可攀。
看着这样的白效竹,风无终于知道什么叫做蓝颜祸水了。
就白效竹现在这幅样子,谁看谁不迷糊,不对,更确切的应该说是,谁看谁都得迷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时,尚不清明的白效竹还没搞清楚状况,只一双眼睛定定的看着眼前的风无。
“哥?哥?”风无试探性的在白效竹眼前挥了挥手。
风无的声音穿破云雾,让白效竹朦胧的意识逐渐清晰起来。
意识到现在是什么情况的白效竹,心里一惊,下意识的把身体沉入水中。
“出去。”
“啊!出去?出什么去?”风无一脸茫然的看着白效竹。
“你难道没看见我在沐浴吗?”
白效竹心里又羞又慌,双臂快速环胸,将两粒被热水熏蒸的娇艳欲滴的乳粒遮住。
“我看到了啊!你沐浴怎么了,我俩都是男人,我看你你又不会少块肉。”
“你。”白效竹被风无这句话气的脸颊通红,但又拿风无没有任何办法,低低的叹了声气,他缓和着声音说道,
“衣衫不整,这成何体统,你先去书房等我,我随后就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到白效竹这么介意,风无数虽然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了一句‘老古董’,但还是乖乖的答应了下来,
“好,那我先去书房等你。”
听到风无答应了下来,白效竹长舒一口气。
大约一刻钟之后,白效竹换好衣服,来到了书房。
坐定之后,白效竹抬眼朝风无看去,
“找我何事?”
“也没什么事,就是听说你昨晚喝醉了,所以今天前来看望一下你。”
此话一出,白效竹心里不由得一紧,但面上却装作不动声色。
“无事,只是醉酒罢了。”
“哥,你平时不是不爱喝酒的吗?怎么昨晚上喝那么多,是不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要是遇到烦心事了,你告诉我,我来帮你想办法。”
白效竹看着一脸关心的风无没有回答,而是突然问起了另外一个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知道我昨晚去的哪里吗?”
‘话题怎么突然变了。’
不过,风无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知道啊!不就是青楼嘛!”
“不就是。”白效竹低声喃喃的重复这三个字,随即脸上惨然一笑,
“是啊!不就是青楼嘛!去青楼喝酒不是很正常吗?”
听到白效竹的解释,风无简直目瞪口呆,
‘正常?不不不,这不正常,很不正常,去青楼不正常,你此时的表情也很不正常,’
只是,还没等风无细看,白效竹就收回了脸上的表情,重新变回了那个清冷淡然,周围萦绕着仙气,一幅拒人于千里的样子。
见到白效竹似乎并不想和自己分享他的小秘密,风无也不好多说,只能讪笑着说,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还有什么事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到白效竹明显的逐客令,风无也不好多留,只能悻悻的站起身来,
“没事了,没事了,那我就不打扰哥休息了,先走了。”
“嗯,无弟慢走。”
风无起身往外走去。
“等等”
风无停下脚步回首望去,
“怎么了,哥?”
“我这段时间有些事,可能暂时不能教导你的功课了。”
“哦,好,我知道了。”
回答完后,风无转身离开了。
他一边往外走去,一边在心里与一号系统道出,自己的疑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一,你有没有觉得白效竹对我的态度变了,变得冷淡了不少。”
“好像是有点。”
“是吧!但是,为什么呢?”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
“总不能是因为看我不顺眼吧!不能够啊!我觉着我长得挺顺眼的。”
一号系统,“……”
说话间,一人一机不知不觉渐渐远去。
而在风无走后,白效竹再也忍不住捂住胸口
,痛苦的跌坐在椅子上,
“不就是,不就是,是啊!不就是青楼吗!呵呵……咳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效竹神经质的不断重复这三个字,每说一次,脸就更白一分。
一双美目空茫的望着不知名的地方,满脸惨然,脸上无一丝血色,就连往日总是红润的嘴唇此时也苍白无比。明明满身苦楚,心脏痛的已经没有了知觉,但他仿佛是像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嘴角高高的扬起,笑得满脸是泪。
自此之后,风无发现,白效竹开始渐渐疏离自己,白天就不说了,俩人本来见面就少,再加上白效竹又不再辅导他的功课,两人就更难见面。
梦境中也是如此,风无不知道白效竹到底怎么了,他好说歹说,嘴皮子都快要磨破了,白效竹就是不愿意让风无碰他,连踹带挠的,那反抗的级别可以说是达到了宁死不从的地步。
要不是他看白效竹再不疏解马上就要嘎在梦境里,硬是把白效竹拿绳子绑了起来,用道具给他疏解了两天,估计白效竹此时已经灵魂受损,卧床不起了。
经过这几次差点把风无憋成柳下惠的梦境之后,风无觉得自己可以收拾收拾去那个小日子过的不错国,找个忍者拜个师,学个艺了,成为一代宗师不是什么大问题。
不过饭还是要吃,任务还是要做的。只是,怎么做,还需要从长计议。
只是,还没给风无从长再议的机会,一个消息就将他此前的计划推翻,一切想法都胎死腹中了。
“你说什么?白效竹主动请旨去巡查南下三省,要半年才能回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文心中文小说;https://m.wenxiuzw.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号系统,“对,而且白效竹今天早上已经出发了。”
“完了,剧情这下真的OOC了,这可怎么办。”风无扶额,
“一一,查一下剧情进度条。”
“好的,宿主,根据剧情进度条显示,现在宿主任务完成度是70%”
“70?70%?”
“是的。”
“怎么回事?怎么不减反增?”
“据我猜测,可能是因为这次剧情改变带来的影响,剧情中南下三省环境恶劣,灾害频发,所以鲜有人会自请南下。
原本南下三省巡查指派的是李知广,这不,人叫你使计给弄残了,所以造成现在朝中没有人选。
谁知恰巧白效竹自请南下三省巡查,阴差阳错之下,深得帝心,导致了剧情进度加快。”
原来是这样,合着是自己无心插柳柳成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也就是说我们这算是因祸得福咯!”
“可以这么定义。”
“好耶,离回家又近了一步。”
知道偏离的剧情不会拖累任务进度之后,风无彻底放下心了。
这段时间白效竹不在,风无自然不需要做任务,得了空闲,风无决定尽快充实自己,多学点知识,毕竟技多不压身。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风无开始了忙碌的学习,每天过得既疲累又充实。
时间转眼来到八月十五,中秋节这天。
“唉,效竹这一走就是一个月,也不知中秋节他独自一人怎么过。”
风无扒拉着桌子上的菜,忙里偷闲的看了一眼不住叹气的董清花。
“夫人放心,效竹自小就是齐后破环之才,自会照顾好自己。”
董清花愁容满面,“我知效竹自小聪颖异常,可是儿身在外,哪有为娘的不担忧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边董清花愁的食不知味,那边转眼看到风无夹菜的筷子都快要看到残影了,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一点也不担心自己的兄长。”
风无哪里会知道战火这么快就烧到自己身上,连忙停下手中的筷子。
风中阳打着圆场,“夫人,孩子吃饭呢!再说了,效竹是无儿的兄长,他怎么可能不想念自己的兄长呢!”
“对对对,我可想我哥了。”
这话风无说的是真的,你别说,白效竹在身边的时候没感觉,这人一走吧,风无还真有些想他。
董清花,“算你有心。”
“嘿嘿。”风无低头重新扒饭。
董清花看着低头重新吃饭的风无,“早就想问你,你吃这么急干什么?”
风无嘴里塞满了饭,说出的话呜呜弄弄,“我和朋友约好了一起去看花灯,逛庙会,这会儿有些晚了,我可不是得吃快些。”
“朋友?别再又是你那些狐朋狗友,我可告诉你,风无,不准再和你那些狐朋狗友掺和在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不是,这次真不是,这次是我认识的一个新朋友,真的,不骗你。哎呀!不和你说了,马上迟到了,娘,我先走了。”
说完,不等董清花回答,风无抓起一个鸡腿就跑了。
一路紧赶慢赶,风无终于准时来到了约定地点。
大老远的风无就看到段儿站在河堤边的柳树下。
没错,今天风无说的朋友就是段儿。
在中秋节的前一天,段儿来信约风无中秋节这天同去看花灯。
正好,风无也觉得过去挺长时间,是该看望看望段儿,所以就欣然答应了。
“风公子,你来了。”段儿抬眸望着走来的风无。
“等久了吧!”
段儿莞尔一笑,“没有,段儿也是刚到。”
看着一袭白衣的段儿,莫名的风无想到了离家千里的白效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儿姑娘今天穿的很漂亮。”
“多谢风公子夸奖,风公子今天也很是气度不凡。”
风无看着眼前这个从小孤苦无依,历经万千磨难,却依然言笑晏晏,眼眸清澈的女子,由衷的感到敬佩。
“好了,我们两个就不要互相吹捧了,走,去看花灯吧!”
段儿,“好。”
‘弦管千家沸此宵,花灯十里正迢迢。’
买花灯,猜灯谜,放孔明灯,远望铁花绽开,满天火光。
两人并肩前行,一同走向那万千星辉,熠熠燃烧的花灯深处。
………………………………
青阳县。
‘秋风清,秋月明,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相思相见知何年,此时此夜难为情。’
或许是离家太久,亦或者是月亮太明,中秋节这天,相思来的格外猛烈。
明月高悬,皎白的月光照在寂静空旷的庭院里,显得格外清冷。
离家月余的白效竹,此时端坐在一棵梧桐树下,眺望北方。
手中酒杯不停,周身孤寂,沁入骨髓。
……………………
林花谢了春红,时间匆匆如白驹过隙,转眼间,中秋节已经过去了两个月。
这两个月里,风无依然孜孜不倦,誓要拿出高考的劲头把自己完善成六边形战士。
而白效竹也从青阳县离开,一路南下,来到了河池县。
一天,白效竹如往常一样伏案处理公务。
午未,“大少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何事?”
“徐州徐公子求见。”
“徐州?”他怎么来了?
“是的,就是徐公子。”
“让他进来。”
白效竹话音刚落,徐州就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哈哈,白兄,好久不见呐!”
“你怎么来了?”
“白兄,我这好不容易见到你,你不说欢迎就算了,竟然一见面就质问我,我伤心了。”
不理会徐州的贫嘴,白效竹眼神淡淡的看着他。
看着白效竹这般神情,徐州也不敢再造次,老老实实的回答,
“我家在河池县的生意出了点问题,本来不应该我来的,但是我掐指一算,想着你应该差不多到河池县了,所以我就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重吗?”
徐州摇着折扇,不在意的说,“害,小问题,都用不着我出手。”
见到白效竹低头又要处理公务,徐州连忙
出声阻止,
“别呀!我这好不容易见到你,你别光想着处理公务,快中午了,我请你出去吃个饭怎么样?”
知道徐州舟车劳顿来到河池县完全是因为自己,白效竹虽然很是忙碌,但还是放下手中的毛笔站了起来。
见到白效竹答应,徐州欣慰的笑了笑,
“这才对嘛!我可是不远万里只为了见你一面。”
“你再多说一句,饭你自己吃。”
“好好好,我闭嘴,我闭嘴还不行吗!”
见到白效竹径直朝门外走起,一点也没有等自己的意思,徐州赶紧快步跟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来到河池县最大的酒楼,金羽楼。
进入雅间坐定,
徐州迫不及待的问道,“怎么样,白兄,这酒楼不错吧!”
白效竹周身清冷的静坐在桌前,惜字如金,
“尚可。”
“那是,你也不看看是谁家开的酒楼,我告诉你,白兄,这酒楼里的大厨可都是我千辛万苦搜罗来的,那菜的味道,一绝。”
徐州自信的伸出了大拇指。
就在徐州还在眉飞色舞的为白效竹做着介绍的时候,酒楼里的伙计敲开了房门。
接着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美味菜肴被端了上来。
“尝尝吧!白兄。”
白效竹矜贵的执起筷子,尝了尝离自己最近的那道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确实不错。”风无应该很喜欢。
白效竹看着那道酸梅鸭,他记得风无最是爱吃。
“你再尝尝其他的,其他的也不错。”
白效竹夹了几道菜之后就再也没碰过其他菜,只一直吃着酸梅鸭。
徐州没想到这道酸梅鸭竟如此合白效竹的口味,他明明记得以前白效竹的口味很是清淡,少有爱食酸甜之物,怎么一段时间不见,口味都变了。
“你和风无果然是兄弟俩,都同样爱吃这酸梅鸭。”
听到这话,白效竹执筷的手猛然一顿,
“你怎么知道无儿爱吃酸梅鸭。”
“无儿?你和风无的关系何时变得这般好了?”
徐州深感这段时间自己仿佛错过了全世界,先是不知何时白效竹有了心悦之人,然后就是突然口味大变,爱食一些酸甜之物,最后还有与风无的关系,也不知怎么得变得这般要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知道,白效竹以前可从来没有关心过风无的事情,更别说是莫名其妙喊的如此亲昵。
不知为何,这一桩桩,一件件事情,让徐州顿感不安。
面对徐州的答非所问,白效竹拧起了眉头,声音不自觉的带了些冷冽,“回答我,你怎么知道无儿爱吃什么。”
“害,还不是中秋节那天,我去酒楼吃饭,但是那天你也知道,中秋节嘛!人特别多,雅间没了,我就坐在大厅里,正好遇见风无,我们就坐在了一起,他前脚刚说他已经吃过晚饭了,后脚就连啃了两大盘酸梅鸭,所以我才知道他爱吃酸梅鸭。”
听到徐州的解释,白效竹仿佛能看到当时的情形,看到风无贪吃的样子,看到风无明明吃饱了但还是恋恋不舍的看着盘子里的酸梅鸭的样子,想着想着,他的嘴角不自觉带上了微笑。
“哦,对了,你猜猜,这次和你那弟弟结伴同游的人是谁?”
白效竹眼睛离开那盘酸梅鸭,看向徐州,“谁?”
“你肯定猜不到,这次不是他那帮狐朋狗友,而是个女子,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姑娘,长得倒是清丽明媚。”
“啪嗒”一声,白效竹手里的筷子掉在了地上,脸上的微笑也瞬间僵在脸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文心中文小说;https://m.wenxiuzw.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白效竹浑身僵硬,嘴唇剧烈颤抖,连说出口的话都带着哑意,“你说什么?”
“我说中秋那天风无是和一个女子结伴同游。怎…么了?这句话有什么问题吗?”
后半段话,徐州说的非常迟疑,因为他不明白,自己只是说了一句稀疏平常的话,但这句话却像是无尽的地狱业火,持续焚烧白效竹的灵魂和肉体,以至于让他看向自己的眼神都带着肝肠寸断的痛苦和撕心裂肺的哀嚎,自己仿佛能看到他千疮百孔的心。
直到多年以后,徐州才明白,那是白效竹即将失去爱人的绝望,是废墟上不衰的悲鸣。
而此时,他什么都不知道,还只是疑惑的望着白效竹,继续说出足以杀死白效竹的话。
“不可能,这不可能。”白效竹眼眶血红,眼睛酸涩却流不出一滴眼泪。
徐州毫不知情,仍在继续说着,
“怎么不可能,而且我看他们两个举止亲密,关系应该不一般。”
“不可能,不可能。”白效竹不住的喃喃自语,一遍遍的否定徐州的话,一遍遍的安慰自己,骗自己。
他试图用不堪一击的抚慰和一触即溃的否定来护住那颗早已鲜血淋淋的心。
但是他知道,其实那只是徒劳,可是他还能怎么办呢!那颗心早已破碎的不成样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白兄,你怎么了?”
徐州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白效竹脸上的表情让他此前心中的不安在逐渐扩大。
而此时的白效竹已经陷入疯魔,完全听不见他在说什么,只不停的喃喃道,
“他是我的,他是我的。是我的。”
这一刻,白效竹完全抛弃了一切,抛弃了身份,抛弃了地位,甚至抛弃了世俗。
这一刻他只知道风无是他的,谁都不能将风无从自己身边抢走,谁都不行。
不等徐州反应过来,确定了心意的白效竹猛的站了起来,踉跄着往外走去。
清风清扬,雪白的衣角不停的翻飞,白效竹拖着痛到几乎没有了知觉的身体,奔向有心上人的远方。
而同一时间,远在京城的风无脑海中突然不断传来穿透力极强的“滴………………”声,力度之大,差点就将他震晕过去。
………………………………
京城,丞相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风无和风中阳两人焦急的站在床边等待着大夫的诊断。
原因是中午吃饭的时候,董清花突然晕倒在卧室。
风无看似担忧的望着躺在床上的董清花,实则脑海中在疯狂的炮击一号系统。
“你到底查出来怎么回事没有,你个垃圾系统,我可不想再来一遍了,那滋味,谁受谁知道。”
“抱歉宿主,尚未查出原因,只知道是情感值功能出现了问题,不过你放心,我已经将情感值功能关闭,之后绝对不会再出现这种问题了。”
“你确定?”
“是的,我确定。”
就在风无还要继续吐槽下去的时候,一道苍老的声音打断了风无。
“恭喜丞相,夫人这是有喜了,而且是双胎。”大夫收回手,转身扔下一磅重弹。
此消息一出,直接把风中阳定在原地,瞪大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情绪,有惊喜,有担忧,有不可思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风无还从来没见过一个人的脸上能同时表达出这么多感情出来,不过,他也能理解,毕竟老来得子,又双喜临门,能不高兴吗!
其实风无从一开始就没有一点担心,因为他是知道有这么一出的。他不仅知道董清花会怀孕,还知道这胎怀的是双胞胎,知道自己十个月后会有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
看着久久不能回神的风中阳,风无一巴掌直接拍在他的肩膀上,“爹,恭喜你啊!”
“唔!”
你看看你,小老弟,你这承受能力不行啊!都官拜丞相了,老婆怀个孕,怎么高兴到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不过,风中阳现在这幅模样,完全是为了老婆,也算是个好男人,作为奖励,风无又安慰性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无儿,你再拍爹的肩胛骨就要碎了。”风中阳忍的声音都在颤抖。
哦呦呦!失策失策,忘记自己是有金手指的人了,风无赶紧收回手,讨好的朝着风中阳笑了笑。
风中阳也没空理刷宝的风无,一颗心都系在了自己媳妇身上。
府里添了喜讯,下人们每人都得了二钱赏银,着实热闹了一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之后,日子还是照常进行下去。
只是谁也没有想到,原定计划需要半年时间才能返回的白效竹,却在第四个月的某一天突然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