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往里面再……再伸手指……不然我……翻脸了……”
她用了很大的力气,满心愤怒地说道。
可实际上因为刚刚高潮,方才又哭喊得太厉害,女孩叫出来的声音小小细细的,要不是房间里只有汁液被搅动的水渍声,离远了都未必能听得清楚。
只是动静不大,威慑力却依然强大。他们都听得出她是认真的,就像不接受走后门一样,玩心甚重的连北兮偏偏在某些性花样上保守得惊人。
同样小死了一回的贺东哲忍得浑身肌肉都硬得跟石头似的,他感觉自己其实已经射了一点出来,没有哪根肉棒能在那等强烈的绞吸下不动如山——
除非是根用电的假阳具。
他默默给自己讲了个冷笑话醒醒脑,唯一值得安慰的是女孩水喷得太多了,他那点前精混在其中根本不会被察觉到。
虽然胜利近在眼前,男人在性事上本能的好胜心还是让他想要坚持得再久一些。
贺东哲顾不得会不会暴露自己的身份,一把抬起她的双腿放在肩上,将红润的小嫩逼彻底打开,开始如打桩一般一下一下大力戳弄着谜穴。
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愈响愈烈,不难想象男人花了多大的力气去占有那朵小花穴,而他隐忍又痴迷的脸色更是明晃晃地在告诉众人,此刻的他操逼操得有多爽。
近乎九十度的捣干对两人来说都是巨大的刺激,连北兮真真是刚缓过来就又被拖入了情欲的深渊里。
她感觉自己整个人仿佛都被捅穿了,腿间的那根巨刃将她狠狠钉在床上无法动弹。别说花脑子去想对方是谁了,她此时连大声叫喊都做不到,只能张着嘴如同干涸的鱼一般喘着粗气,勉强跟随他的节奏维持呼吸。
很快,她再一次被送上了快感的巅峰,纤细的腰肢像座桥一样拱起,两片泛红的蚌肉将粗大的肉茎箍得密不透风,从不住颤抖的小腹很容易就能推断出阴道里面痉挛得有多厉害。
这种滋味有多爽,在场的每个男人皆是感同身受。
他们不无嫉恨地看向贺东哲,对方闭着眼睛,略显狰狞的面容明明白白诉说着他也即将高潮……
众人又是嫌弃又是心酸,唯一的安慰是他好歹没完全泯灭良心,知道在关键时刻把鸡巴拔出来,射到自己脱在一旁的裤子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