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皇后忙让她起来。
沈汀花仍跪在原地,道:“臣妇只有这一个弟弟,虽不是一母同胞,也总有情分在,不好看他这样没出息不上进的过下去。”
她拉着皇后的手,笑道:“男儿成了家,自然也就懂事了,您说对不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皇后顺着她点点头,问:“你这么说,可是有中意的人家了?”
沈汀花像身侧看去,绿柳怔了怔,别过脸去,看着像是害羞。
“从前未出嫁时,我们安儿就爱粘着绿柳,如今我嫁到王府,小弟为了她,也一日一日地待在这儿,虽不合规矩,臣妇也不好劝阻。”
她拉来绿柳跪下:“今日正巧娘娘在这儿,不如给绿柳和安儿指个婚,也算有情人终成眷属,安儿省得拘在了王府里。”
“安儿留在王府,臣妇倒是没什么,倒多个说话的人,只是我家王爷的脾气,您也知道……”沈汀花看向皇后,神色带了几分不自然的癫狂:
“娘娘,我这也是为了安儿好啊。”
一句句的安儿听在耳中,沈安低垂的神色跟着一点点冷了下去,沈汀花自诩嫡女,平日最看不惯庶子之流,最多称呼的就是连名带姓的沈安。
而安儿这个称呼,一直是他死去的母亲荷姨娘叫的。
恶意几乎扑面而来,沈安抬头,眸光似刃,笑了出来:“姐姐……好心疼我啊。”
皇后冷眼看着,将沈汀花扶了起来:“好孩子,我懂你的苦心,你母亲都未必想的这么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拉过沈安:“我瞧着这姑娘品性样貌都不错,虽出身不好,但会懂照顾人,你年纪轻,找个听话懂事的姑娘照顾也好。”
沈安低头听着,默不作声,忽然憎恶起自己的名字。
荷姨娘一直告诉他,遇见难处随遇而安……随遇而安。
究竟要安安静静听人摆布到什么时候。
绿柳不敢抬头,紧咬着牙关,细看才能发现她袖子中的手在发着抖。
皇后一双美目笑着,正好讲这事定下来,忽然听到内官尖声通传。
“徐王殿下到!”
皇后脸色一僵,顿在原地。
命妇纷纷起身,沈汀花也跟着站了起来。她很害怕这位雷霆手段的女亲王,可这人却恰巧是萧封观的母亲,每次被迫见萧平章,她都忍不住想低头后退。
“这是聊什么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王跨刀入内,扫视一圈,在沈安脸上停留得久。
承安侯夫人家中嫡子在青龙卫任职,此时笑回:“在说沈家三子的婚事呢,正要将王妃身边的绿柳说给他。”
“绿柳?”萧平章一眼扫过去,打量了一眼瑟瑟发抖的绿柳,毫不留情地嗤道:“一个奴仆,也能配相府公子了吗?”
这话让沈汀花攥紧了指骨,皇后也脸色难看起来。
“王妃。”萧平章道:“过来。”
沈汀花浑身一僵,一步步挪了过去,下一瞬下巴被捏住抬了起来。
徐王做事不留情面,当场呵斥:“你脑子里装的是什么,皇后是什么身份,沈家子是什么身份,一个庶子,也配得皇后赐婚?”
说完徐王甩手,沈汀花站不稳踉跄两步,被绿柳扶住。
“丢人现眼,滚回去。”
沈汀花大喘着气,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被绿柳扶着向皇后告退,走出了坤仪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临走前,她看了一眼沈安,眼中不能再说是憎恶,而是滔天怨恨。
成安侯夫人率先坐下,捧了茶盏开口:“这沈相爷啊,可得了一对好儿子,长子前日在三元楼大醉作诗,女儿又这么爱护自家弟弟……嗤。”
萧平章给皇后问了安,看向沈安,没有点破他与萧封观的事,只是在那张美人面上停留了许久:“沈安。”
“见过徐王殿下。”
徐王似笑非笑:“五石散难戒吗?”
沈安如实道:“不难。”多亏了您儿子夜夜帮着发散。
徐王若有所思,眯眼笑看他,缓缓摸着挎刀刀柄:“既然有这等心性,又没入仕,不如跟在我身边做侍官,也不算辱没了你。”
萧封观提灯赶来,便听到了这句话。
沈安俯身道谢:“沈安多谢殿下抬爱,必不辱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文心中文小说;https://m.wenxiuzw.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小沈大人!”
青女冻得鼻尖通红,从廊下小跑而来叫住沈安,将怀中的香囊递过去,羞赧道:
“这是殿下要我缝补的荷包,劳烦小沈大人帮我还给殿下。”
沈安抬手接过了荷包,青女状似无意勾了勾他的掌心。
他一顿,不动声色地收回手:“青女姑娘有要紧事吗?王爷在书房与人议事,还等我去侍奉。”
青女表情有些遗憾伤心,只能看着沈安走远。
徐王府不比萧封观府中下人稀少,因徐王爱看美人,府中除了养着的几个公子,内院侍奉的侍女也都是好颜色。
沈安是其中唯一一个男侍官,刚来府中第一天时就被一群莺莺燕燕包围,如今才不过半个月,他就已经收到了四五次明里暗里的讨好。
微微叹了口气,他将香囊攥在手里,去了书房门前。
此时刚过午后,庭院里梅花枯败,已经看不到多少雪了,最后一丝年关里的喜气已经随着化雪流走,沈安穿着王府侍官的薄衣也不觉得如何冷。
他盯着枯枝出神,任凭身边几个侍女打量他,书房门忽然被推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出入徐王书房的多是青龙卫长官与王府家臣,沈安低头退后两步,没有抬头,可却被人堵在了窗前。
沈安抬头,是萧封观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徐王就在屋内,沈安不敢说话,只是盯着他瞧,刚瞧没两眼,果然萧封观就覆上来,当着几个侍女的面握住他的腰,俯身挨了挨沈安的唇。
一个年纪小的侍女没忍住惊呼一声,房门未关,里面传出徐王带着怒气的声音:
“谈完了事就赶紧滚!”
半月没见,沈安瘦了些,王府侍官的淡青色衣袍穿在身上更显的人清瘦漂亮,萧封观捏了一把被腰封紧紧束住的细腰,这才离去。
沈安看着走远的背影,腰上被攥的一阵麻,便听徐王叫他:
“沈安,进来。”
书房内,徐王坐在桌后翻看宫中送来留中不发的折子,沈安奉上一盏茶,便站在徐王身边侍立。
徐王没动那盏茶,将看过的折子一本一本搁在一边,问他:“你与王妃有什么宿仇,要做到这种程度?”
这太开门见山了,沈安颤了颤睫毛,冷静道:“算不上宿仇,只是臣想活命,只能做此谋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王冷哼一声,摔了折子看他:“你有这样一副好皮囊,若是早早豁得出去,也不至于如今没名没分地跟在他身边。”
折子上写的是恳求皇帝重启锦衣卫,不要重用青龙卫及徐王之词,就这么摊开在桌案上不怕被看,沈安默不作声地替她磨墨,没回答。
徐王看了几眼他磨墨的手,上面齿痕清晰带着疤,是他上月戒五石散时自己撕咬所致。
过了半晌,徐王忽然笑道:“你是个狠心人。”
……
午后徐王便去了大营,不知几日能回,沈安等一众侍官被留在府中清闲下来。
入了夜,沈安坐在灯下在手上涂着去疤的药,忽然听到门口有响声传来。
青女的声音响起。带着些微弱的恳求:“沈小大人,要一起出门去看鳌灯吗……”
沈安刚要回绝,身后忽然有人贴近,他猛地回头,萧封观却将他嘴捂住,有些粗暴地扯开他的腰封。
沈安瞪大了眼睛想要推开他,却被一口咬伤上了手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安……”门外青女换了称呼:“小鸾跟我说,白日里看到郡王殿下欺负你,我怕你伤心想不开,所以……”
门被猛地拉开。
青女被吓了一跳,捂着胸口不可置信地看向推门而出的男人:“郡……郡王。”
刚欺负完沈小大人的萧封观抵着门,不让她看门里的春色,道:
“他惹了我生气,现在要受罚,没空和你看鳌灯了。”
沈安跪坐在地上,颤抖着手指给自己拉上衣襟,听着关门的声音生气向后看去,眸子里带着些水光。
萧封观步步走近,俯身将手搭在他后颈:“别穿了。”反正是要脱的。
沈安不回答,低头给自己系着衣带,萧封观笑了笑,将人整个抱起来。
“想穿着衣裳被操吗?”
供侍官住的屋子床榻很小,沈安被扔上去后才退了两下就到了头,紧接着被萧封观攥着脚踝扯近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近有没有犯过?”萧封观俯身贴着他,手掌从腰下缓缓摸上去,将沈安摸得颤抖。
脖子又被咬了一口,沈安咬牙回:“没有……别咬了!”
臀肉被攥在掌心揉弄,大力抓握间露出中间隐秘的小口,被这样粗暴对待着,却渐渐湿润起来。
萧封观握着性器贴上去,烫得沈安睁大了眼睛往后躲,萧封观却单膝跪在床榻上,将人翻了过来,摆成跪撅的姿势。
这是萧封观最喜欢的姿势,也是沈安最害怕的。
性器在穴口磨蹭着,没有着急进去,沈安屁股肉多丰满,被攥着包裹住阴茎,开始缓慢抽插。
“唔……王爷!”
沈安不知道青女走了没有,不敢大声呻吟,阴茎粗硬又烫人,粗暴地在顶着穴口摩擦,很快就将小穴磨得松软,渐渐开了口。
“沈小大人”萧封观学着青女的称呼,问:“这么骚,张着嘴求操啊……”
“污言……秽语,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安骂到一半,穴口猛地被贯穿,孽根毫不留情地捅开穴肉,碾着敏感点操到了顶。
不能再深了……
沈安被这一下逼得缴械投降,可不等他适应不应期,萧封观便大开大合地动了起来。
半月未做,沈安敏感的厉害,肠穴又紧了回去,有些费力地接纳阴茎,不过才几下,穴里就像发了大水一样,抽插间的水声听得一清二楚。
萧封观攥着他的腿根动作,手上全是他流出来的水液,一部分被他蹭到了腰上,将淡青色的衣袍染上块块深色水痕。
衣袍被掀到腰上,沈安回头也看不清身后,只能两眼无神地承受着后入,直到他又泄了一次,才被翻过身来,直视萧封观饱含情欲的眼睛。
“爽吗?”
萧封观一边挺着腰操他,一边道:“水流的到处都是,这么想我?”
沈安咬紧牙关拒绝和他亲吻,别过脸去,又被攥着下颌正回来。
“翅膀硬了,如今做了王府侍官,不屑讨好本王了,对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安一句也答不上来,被剧烈的快感逼得倒抽气,手指死死抓着萧封观的衣襟。萧封观用手指撬开他的唇齿,好听的呻吟便泄了出来。
“嗯……哈!”
萧封观不轻不重地拍在他脸上,戏谑羞辱:“妓女都比不上沈小大人这些本事,放在春柳楼,一夜千金都使得……”
沈安颤抖着吸进一口气,红着眼睛怒骂:“滚开!”
萧封观没滚,反倒将人抱了起来,浑身上下的重量都坐在阴茎上,进得太深,沈安恍惚间觉得自己的肚子已经被操穿。
萧封观看起来有些生气,动作愈发粗暴,将人顶在床边贯穿,沈安前襟敞开,被他衣服上的金线磨得双乳涨红,乳孔张开着,像是快要喷出水来。
“白日我碰你的时候,怎么一句不说,在等什么?”
沈安受不住,逃避般地趴在萧封观胸前,有些哽咽:“在等……”
“你接我回去。”
萧封观一顿,仿佛呼吸都停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安伏在他肩头,极小声隐忍地哀哭,大颗大颗泪珠掉下来,没一会儿就将他肩头衣服打湿。
他将沈安放在木桌上,动作放缓,揉着沈安的后心,半晌才开口:
“……别哭。”
性器抽出一些,缓缓顶在敏感点碾磨,沈安的哭腔变了调,呜呜咽咽的,像从母亲嘴里讨不来吃食的幼犬。
萧封观抵着穴心射出来,浓精灌入,肠肉烫的收缩不已,混着乱七八糟的水液从交合处往下流,堵都堵不住。
没等沈安从失神中缓过来,一件大氅就罩在了身上。
黑色的风领绒毛将雪白的美人面围住,沈安偏头躲过眼睛旁的绒毛问:“……去哪儿?”
萧封观将人抱在怀里,往上掂了掂:
“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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