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户低头:“不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红枝躺在雪中哀嚎,沈汀花听着心生不耐走到她身前,低头看着她,话却是对千户说的:“本宫的弟弟好能耐,一个婢女生的贱种,如今也敢来分我的东西。”
手炉盖子被打开,沈汀花俯身,掐住红枝的嘴,将滚烫的炭火灌了进去。
“呜……呜!!!”
红枝被烫的哀嚎,俯身将嘴中炭吐了出来,可嘴中已经被烫坏,冰天雪地的,让人看了心下发凉。
“殿下竟然如此冷心冷情,本宫也没什么话好说,只有一点。”
她看向千户,开口道:“在王府里,本宫的院中,绝不容旁人放肆。”
……
千户走出了侧院,回头看向院墙上攀爬着的枯败菟丝子,心中不免泛起冷意。
一旁等他许久的侍女跑了过来,眼睛还红着:“多谢……多谢承大哥。”
这活原本不是他的,可几个丫头胆小,不敢拖着红枝来王妃院里,只好求到了他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千户摇了摇头,俯身抓了把雪擦拭手上的血迹,对着那侍女道:“话传到了,天冷,你回去吧,今后没有要紧事,不要往王妃院子里来。”
侍女应下来,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晚上萧封观难得留在府中,叫了宝鼎楼的厨子做了一桌淮南菜,很合沈安的胃口,多吃了几口。
可等到晚上就寝,沈安不愿意再和萧封观一起睡。
萧封观将人禁锢在怀里不松手,嗅闻着脖颈,问:“怎么了,床不够大,不够你滚的?”
沈安冷脸推拒着,腿心上顶着个硬邦邦的玩意:“殿下硌着我了。”
“好无情啊。”那玩意不仅没挪开,反倒一下下蹭着柔软的腿心,萧封观脸皮厚,手往他衣服里放,非说自己手热,要给人暖暖胸前。
沈安精疲力尽,将不老实的手拽了出来,从人身上离开,爬去了床里侧,将自己用被子裹得严严实实,防贼似的。
沈安腰细,屁股上肉却多,爬过去的时候裤子绷紧,将臀肉包裹得更显饱满,萧封观眸色暗了暗,却没再去碰他,转头吹灭了灯,连人带被抱在了怀里。
被子里暖烘烘的,沈安猫在里面,身后就是萧封观,他今天本就不舒服,精神不济,睡得也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还没睡多久,骨头里又泛出那股密密麻麻的痛痒来。
他睁开眼,眼前一片黑,什么也看不到,只能在黑暗里喘息,身上的被子似乎有千斤重,他掀开被,下意识去挠胳膊。
力气越来越大,胳膊被挠红,快要破皮的时候身后伸出一只手,制止了他的动作。
萧封观叫人进来点灯,将沈安两只手都攥在身前,烛火亮起来,他看到沈安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
萧封观没再叫医师,而是将人抱在怀里,感受着怀里人哆嗦着颤栗,发出似有似无的哭腔。
“萧……封观……”
沈安哆嗦着,牙关也颤栗,他将头埋在萧封观胸前,不愿意将狼狈的模样示人。
萧封观没低头,手伸进衣服里替他摩挲后背,亲了亲头顶,问:“要喝水吗?”
沈安没力气回答他。
这次的症状比上回轻了不少,但也难挨,浑身又痛又痒,没有一处是不难受的,更可怕的是即使这么难受,身下甬道里却逐渐湿润,甚至穴口都被弄得黏腻不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哽咽一声,抽着气握住萧封观的手,往自己身下带:
“摸摸……摸摸我……”
萧封观捞过那只手,递到嘴边安抚地亲了亲,拖着沈安的屁股将人又抱得近了些,然后脱掉他一点裤子,手顺着饱满臀肉摸下去。
穴口又热又软,裹着手指求着插入,萧封观揉了揉,将沈安揉得倒抽气,随后缓缓插了进去。
里面软肉终于被安抚,裹紧了手指纠缠,沈安伏在他肩上,呼吸急促,却微微抬起屁股,再重重往下坐。
“唔……”
萧封观又添了一指,不轻不重地抽插,时而顶着敏感点扣弄碾压,穴里水冒得多,手指也堵不住,顺着缝隙直往下淌,没一会就痉挛着高潮。
“好舒服……”沈安喃喃着,晃动屁股道:
“再重一点,萧封观……”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文心中文小说;https://m.wenxiuzw.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眼见到了年下,照往年常例,府中主子要随长公主入宫伴驾,不在府中守岁。
而今年王府不比从前,偏院住着一个王妃,郡王身边又跟着个“公子”,可不论该如何过,府上也得开始准备起来了。
天不亮,侍女桃儿打着哈欠轻手轻脚走近,将怀中揣着的糕饼递给守了一夜的燕支,轻声说:“姐姐辛苦了,我来守吧。”
燕支摇了摇头,站在原地吃了两口。桃儿年纪小闲不住,拨弄着贴在廊柱上的红贴画:“公子昨夜又犯病,姐姐也跟着不能睡,一个多月里,这是第六回了吧……”
燕支冲她摇了摇头,示意不要议论主子的事。
桃儿吐舌头,正要说些什么,就听屋里传出了声音,立马低下头不敢说话了。
宽大床榻上,沈安被从身后抱住,挣扎着缓缓醒来,刚一动,身下就传来一阵酥麻。
他僵住,咬牙推醒萧封观:“混蛋……出来!”
萧封观昨夜熬了半宿,此时不想醒,也根本不想出来,就着插进去的姿势顶了顶,声音沙哑:
“出不来,再睡会儿。”
沈安被这一下顶得头皮发麻,身下不受控制地流水,昨夜被反复奸弄的后穴食髓知味,开始下意识吸裹起来。
他一时说不出话,绝望地察觉到身体里越来越硬的东西,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萧封观却越来越过分,手掌揉着他被射到微微凸起的小肚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一大清早就发骚,昨晚上还没把你操烂?”
沈安被揉得浑身发软,眼泪蹭在枕头上不住喘息,肚子里攒了一夜的精液开始随着动作缓缓流出,整个腿心都湿黏得厉害。
萧封观眼睛都没睁开,就着这姿势操他,动得又缓又慢,却次次都能操到敏感的穴心,那处在昨夜被调教透了,一顶到就自觉吸裹,一股淫水浇到龟头上,爽的他叹了口气。
昨夜玩的太过分,沈安被五石散激得浑身碰不得,却主动的厉害,缠着萧封观说想被操烂骚穴,他难得这么主动,萧封观也乐得伺候他,到最后还要对着软烂合不拢的穴心一插到底,就这么堵了一夜。
沈安承受不住,挣扎着往前爬,却反倒被捉回来一个重顶,张着嘴痛呼出声,软穴里却涌出一股水,就这么没防备被操到了高潮。
“你……萧封观,你先起来。”
从濒死快感中缓过来,沈安不敢再动,手指揪住被子一角,忍下情绪好声好气求他,而后者却握住他膝窝,将沈安的腿向上掰,露出红肿小穴更方便地抽插起来。
沈安整个人被揽住操弄,受不住地仰头喘息,萧封观却在他耳边提醒:“门外还站着人,小点声。”
沈安哆嗦着捂住嘴,身下夹得更紧。
……
床榻柔软而温暖,沈安出了汗,被按在床上从后面进入,胸前带着牙印的两颗随着顶撞反复摩擦在被褥上,不一会儿就充血高高挺起,和身下一样翘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封观攥着腰窝挺腰,低头就能看到狰狞性器是如何进入紧窄殷红的洞口,他昨夜吃得饱,现在不紧不慢,将每次抽插间隔都拉长。
沈安被吊的不上不下,攥着被子小声催促:“快一点……萧封观!”
萧封观攥着臀肉狠顶一记,却又慢了下来,告诉他:“自己撞上来。”
沈安哽咽着吸气,膝盖挪了挪,晃着屁股缓缓吃进整根阴茎,插到底的那一瞬满足喘了口气,随后深进浅出操起自己来。
屁股高撅,穴口一缩一缩地吞吃,萧封观看得眼红,时不时就着力道顶进去,每次都能收获一声好听的呻吟。
沈安病中精神不济,动了没一会儿就累的瘫倒在床上,萧封观亲了亲他,带着他的手摸到穴口,笑问:
“烂了吗?”
沈安气急,甩开手咬了他一口,还没等犹豫要不要用力,就又被重重顶了进来。
“……啊!”
他几乎崩溃,昨夜被操了半晚,含着睡醒,早上又被这样玩,他倒抽着气往后躲,却被攥着腰拎回来,萧封观道:
“还没烂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萧封观……别!”
沈安欲哭无泪,身下已经分不清是痛是爽,攀着他求饶:“真的不行了,好疼,我用手……嘴也行,饶了我吧……呜!”
萧封观的回答是捂住了他的嘴。
……
房里叫了水,又是半个时辰后,燕支推门走进,低着头不敢抬,唤了声:“公子。”
“嗯。”
声音嘶哑无力,接着是窸窸窣窣的穿衣声,沈安勉强站了起来,在心里恶狠狠骂了句吃完就走的萧封观。
燕支上前跪下替他穿衣,道:“王妃那边叫人来传话,过两日年初二,问公子要不要回相府。”
这段日子沈安几乎没踏出过房门,闻言叹了口气:“快过年了……”
他不适应燕支这样侍奉,躲了半个身自己低头系衣带:“去回王妃,按理我是要回去的。”
“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饭后医师来诊脉,照旧开了不痛不痒的补身药,又问了近日发作的频率,沈安见他还站着,问:“大人还有旁的事吗?”
医师容貌温润,笑时毫无攻击性:“确实还有一事……公子近日因五石散而气血两亏,是要提醒王爷,房事上需得节制才是。”
沈安红了耳尖,冷笑一声:“燕支,记下来,等到王爷回来,一字一句地告诉给他。”
……
“皇姐。”
龙涎香萦绕在大殿,皇帝高坐龙椅上,略有些头疼地捏了捏鼻根,叹了口气:“那些人可审出来了,究竟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在宫里刺杀德嫔!”
徐王萧平章生了双美眸,眼梢一挑,笑时却显得尤为锋利,她站在龙椅旁,回道:“尚未,都是些死士,还没等到牢里就断了气,匕首也是最常见的……皇弟,与其查这些死士,不如问问你的好德嫔,最近究竟得罪了谁啊?”
这话一落,皇帝脸色难看起来,胸口起伏几下:“我知道皇姐的意思,德嫔她近些年的确做事出格了些,可她……毕竟是皇太子生母,为了兆儿,也一定得查明真相。”
徐王眯了眯眼睛,扶着胯旁长刀,讽刺一笑:“那就荆同和吧,他近日刚拜到沈相门下,考评得了个优,正是调任高升,春风得意的时候。”
皇帝点了点头,示意就这么办,停了半晌,又问:“观儿近日如何,你这个做母亲的,自己亲儿子成婚都没有去看,也不知道沈家那个嫡次女品性如何。”
“各人有各人的缘法,我那日有事,懒得赶回去。”萧平章道:“皇弟还是多想想德嫔,她近日为了太子,可是累到快要呕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平章俯身,拍了拍龙椅:“皇弟一年拨给广仁宫多少银子,供得起她流水一般地送出去?”
出了宫门,萧平章扶鞍上马,接过马鞭,问:“那几个死士处置妥当了?”
身侧跟着的人低声回:“回殿下,已经封了银子给他们家人了,也将他们送出了城,去了别处安置。”
萧平章“嗯”了声表示知道了,忽然问:“萧封观最近在干什么,那日挨了三十鞭子,可有想明白该怎么做?”
手下人有些难言,刚犹豫两秒,一抬头,见徐王已经冷冰冰地看了过来,他连忙回:“王爷近日在京郊大营排练兵马,还……还未与王妃圆房。”
禀完这句话,手下人不敢再抬头,隔了半晌,才听头顶传来吩咐:
“就这么不喜欢王妃?也罢,去我府上挑两个得用的送过去,到时候怀了孕就说是王妃怀的……孩子落了地,我那好皇弟才能安心啊。”
手下应了一声。
……
沈安放下筷子,看着眼前两个貌美女子,扫了一眼旁边正在擦汗的王寿:“既然是徐王殿下送来给王爷安枕的,自然要先让王妃过目安排,送来我这里是?”
大冷的天,王寿后背上全是冷汗,他不敢得罪沈安,只得苦笑:“王爷吩咐过,王府里只认您与殿下两个主子,王妃只管自己的院子,并不掺和府中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带着那两个女子往前走了两步:“快,给沈公子见礼!”
两个女子身段柔软,胸脯饱满,细腰不盈一握,盈盈拜下时更显袅娜,沈安还在消化那句:王府里只认自己与殿下两个主子,并不想受这一礼,直接拒绝:
“这事我安排不了,先给两个姑娘送去暖房歇着,等王爷回来了再处置。”
王寿不敢强迫他,只得叹了口气,领着两个女子退了出去。
饭吃到一半忽然来了这种事,沈安没了胃口,叫人撤菜,却被燕支劝了一句:“殿下叫奴婢提醒公子多用饭,您近日瘦了不少,再用些吧。”
沈安心里有点闷,但不想发泄在燕支身上,就只骂萧封观:“他晚上少用些牛力气,我也不至于瘦这么快,要他的假好心?”
燕支哽住,叫人撤了菜,出门时叹了口气,被桃儿看见。
桃儿垂涎欲滴地对着撤出去的菜流口水,问:“公子长的这么漂亮,脾气却不小!这个厨子也不行吗,我闻着挺香呢!”
燕支拍了拍她后脑:“公子就吃了几口糕粥,其余没动,扔了也浪费,你去后面吃。”
桃儿欢天喜地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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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早饭,门外侍人来禀,车马已经套好,王妃在府门前等着殿下一同入宫赴宴。
沈安用过最后一口莲子汤,坐在桌前看着萧封观由侍女穿戴好朝服,郡王朝服紫袍银冠,前缀玉璜,更显得那张脸清正不容亵渎。
倒像个人似的……沈安腹诽着,面上不动声色,问:“几时回来?”
这句话像是取悦到了萧封观,他回头,眸中像带着笑:“要看陛下留不留人在宫中守夜,别等久,早点睡。”
沈安放下汤勺向后靠,接过侍女递来的手帕,像只狐狸似的抬眼看他:“不行,空床独守,自然……辗转难眠啊。”
萧封观顿了一瞬,没等他说话,一旁的小丫头被这话吓得捧不住玉佩,掉在了地上,立马吓的跪下磕起头来。
话被打断,萧封观没什么好脸色,沈安上前,从侍女手上接过玉佩,低头为他系上。二人挨得极近,是萧封观抬手就能将人抱在怀中的距离。
沈安养病这一个月鲜少外出,整日腻在萧封观身上,有时去书房都要蹭在身上补觉,他像是被娇惯久了的笼中鸟,对待主人放肆起来。
“王爷生气做什么,不回就不回,我一个妾室,靠着王爷吃穿,等多久都甘之如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封观被他编排一顿,攥着正在系玉佩的手腕往怀中带了带,侍女识趣退去,二人凑在一处,嘴唇也往一处挨。
沈安被咬了下唇,疼得眼中潋滟,控诉地瞪过去,萧封观碰了碰他,大掌在他脖颈后笼罩着。
“今夜早回。”萧封观道:“给你带三元楼的点心。”
于是那双含着水光的眸子弯了弯,恩赏般在他侧脸上碰了碰。
刚过辰时,送走了萧封观,沈安独自回榻上补眠。
复发的五石散掏空了他的身子,平日里多走几步便心跳发喘,一日里有大半日都睡着,只有晚上才化身精魅,缠着人要浇灌。
床帐拉上,他睡了不知多久,被脚步声吵醒。
“公子。”燕支站在帘外:“王爷派人回来,要公子收拾一下,一同去宫中赴夜宴。”
沈安拉开帘帐,问:“……我?”
燕支点了点头:“是王爷身侧的长随来传的,衣裳也准备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安扶着额头坐起来。外面天已经黑了,燕支替他穿好衣袍,送到府门前,他上了马车,还有些昏昏欲睡。
到了宫门口,早有内侍前来接应,带着他进了宫道,又走了许久。
“公子,到了。”
内侍虾腰站在宫门前不再向前,沈安抬头,坤仪殿三个字被烛火照得清晰。
还没到夜宴的时候,皇后领着女眷在坤仪宫喝茶闲话。
皇后早已过而立之年,眼角生了些皱纹,身上气势却庄重,他抬头看见内侍将人领进来,有些惊讶:“这是谁家的孩子,孤怎么没见过?”
一旁侍立的沈汀花眼中带笑,看了眼沈安,道:“回娘娘,这是臣妇家中幼弟,今年还未弱冠,平日因为身子不好不怎么出来见人,所以娘娘不认得。”
沈安顿了顿,面色如常地跪下行礼:“沈安见过皇后。”
皇后笑了笑,语气柔和:“这孩子,生的这样好,难怪要藏着娇养,过来,让孤看看。”
沈安走上前去,起身的时候不小心踉跄了一下,很快调整过来,走到了皇后身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汀花的目光如有实质,似笑非笑地盯着他,如同一只伺机而动的毒蛇。
皇后端详着沈安的脸,如看自家小辈一般的眼神,让人生不起一丝不舒服的感觉。
“娘娘看,我这小弟生的比之珩哥如何?”
萧珩是皇后所生嫡子,在皇子里行二,是太子兆的兄长,沈汀花将一个庶子比皇子,实在是大不敬,连一边的成安侯夫人都忍不住侧目,可皇后却没生气,反倒说:
“珩儿随了陛下,生得黑,怎么比眼前这个招人疼。别走了,陪孤坐坐,一会儿再去宴上。”
沈安只能称是。
沈汀花笑着贴上来。她是相府嫡女,自幼跟随沈夫人出入宫中,与皇后关系亲近,若不是非求得淮南王府这桩婚事,她本是要嫁给皇子珩的。
“小弟的确招人疼,不光臣妇,连王爷也十分疼爱……”沈汀花挽着皇后的胳膊,看向沈安的眼中掺杂着恨意:
“臣妇昨夜还跟王爷说,小弟年纪不小了,该说个门当户对的好婚事了……”
沈安猛地抬头看向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皇后点了点头,拉沈安坐在身旁,问:“可有心仪的姑娘?”
沈安摇了摇头,淡声道:“臣还小,并未建功立业,所以还未相看亲事。加之……臣近来不懂事,染上了五石散,还未戒掉,不好耽误别人家的姑娘。”
这话一落,不光沈汀花表情僵硬,连皇后的笑也滞住。如今的官宦人家已经视五石散这种东西为虎狼,稍微有些品性的人家都不愿意沾染。
此时皇后殿中坐着的都是京中命妇,这番话传出去,沈安基本断了议亲的路。
“年少不懂事,都是这样过来的……”下首坐着的武国公夫人打圆场:“今后戒了,和常人是一样的。”
话虽这么说,但皇后显然不再接这一茬,反倒和武国公夫人聊起了旁的。
沈汀花攥紧了手中帕子,忽地站起身来,对着皇后行了一礼。
“这是怎么了?”皇后忙让她起来。
沈汀花仍跪在原地,道:“臣妇只有这一个弟弟,虽不是一母同胞,也总有情分在,不好看他这样没出息不上进的过下去。”
她拉着皇后的手,笑道:“男儿成了家,自然也就懂事了,您说对不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皇后顺着她点点头,问:“你这么说,可是有中意的人家了?”
沈汀花像身侧看去,绿柳怔了怔,别过脸去,看着像是害羞。
“从前未出嫁时,我们安儿就爱粘着绿柳,如今我嫁到王府,小弟为了她,也一日一日地待在这儿,虽不合规矩,臣妇也不好劝阻。”
她拉来绿柳跪下:“今日正巧娘娘在这儿,不如给绿柳和安儿指个婚,也算有情人终成眷属,安儿省得拘在了王府里。”
“安儿留在王府,臣妇倒是没什么,倒多个说话的人,只是我家王爷的脾气,您也知道……”沈汀花看向皇后,神色带了几分不自然的癫狂:
“娘娘,我这也是为了安儿好啊。”
一句句的安儿听在耳中,沈安低垂的神色跟着一点点冷了下去,沈汀花自诩嫡女,平日最看不惯庶子之流,最多称呼的就是连名带姓的沈安。
而安儿这个称呼,一直是他死去的母亲荷姨娘叫的。
恶意几乎扑面而来,沈安抬头,眸光似刃,笑了出来:“姐姐……好心疼我啊。”
皇后冷眼看着,将沈汀花扶了起来:“好孩子,我懂你的苦心,你母亲都未必想的这么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拉过沈安:“我瞧着这姑娘品性样貌都不错,虽出身不好,但会懂照顾人,你年纪轻,找个听话懂事的姑娘照顾也好。”
沈安低头听着,默不作声,忽然憎恶起自己的名字。
荷姨娘一直告诉他,遇见难处随遇而安……随遇而安。
究竟要安安静静听人摆布到什么时候。
绿柳不敢抬头,紧咬着牙关,细看才能发现她袖子中的手在发着抖。
皇后一双美目笑着,正好讲这事定下来,忽然听到内官尖声通传。
“徐王殿下到!”
皇后脸色一僵,顿在原地。
命妇纷纷起身,沈汀花也跟着站了起来。她很害怕这位雷霆手段的女亲王,可这人却恰巧是萧封观的母亲,每次被迫见萧平章,她都忍不住想低头后退。
“这是聊什么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王跨刀入内,扫视一圈,在沈安脸上停留得久。
承安侯夫人家中嫡子在青龙卫任职,此时笑回:“在说沈家三子的婚事呢,正要将王妃身边的绿柳说给他。”
“绿柳?”萧平章一眼扫过去,打量了一眼瑟瑟发抖的绿柳,毫不留情地嗤道:“一个奴仆,也能配相府公子了吗?”
这话让沈汀花攥紧了指骨,皇后也脸色难看起来。
“王妃。”萧平章道:“过来。”
沈汀花浑身一僵,一步步挪了过去,下一瞬下巴被捏住抬了起来。
徐王做事不留情面,当场呵斥:“你脑子里装的是什么,皇后是什么身份,沈家子是什么身份,一个庶子,也配得皇后赐婚?”
说完徐王甩手,沈汀花站不稳踉跄两步,被绿柳扶住。
“丢人现眼,滚回去。”
沈汀花大喘着气,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被绿柳扶着向皇后告退,走出了坤仪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临走前,她看了一眼沈安,眼中不能再说是憎恶,而是滔天怨恨。
成安侯夫人率先坐下,捧了茶盏开口:“这沈相爷啊,可得了一对好儿子,长子前日在三元楼大醉作诗,女儿又这么爱护自家弟弟……嗤。”
萧平章给皇后问了安,看向沈安,没有点破他与萧封观的事,只是在那张美人面上停留了许久:“沈安。”
“见过徐王殿下。”
徐王似笑非笑:“五石散难戒吗?”
沈安如实道:“不难。”多亏了您儿子夜夜帮着发散。
徐王若有所思,眯眼笑看他,缓缓摸着挎刀刀柄:“既然有这等心性,又没入仕,不如跟在我身边做侍官,也不算辱没了你。”
萧封观提灯赶来,便听到了这句话。
沈安俯身道谢:“沈安多谢殿下抬爱,必不辱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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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女冻得鼻尖通红,从廊下小跑而来叫住沈安,将怀中的香囊递过去,羞赧道:
“这是殿下要我缝补的荷包,劳烦小沈大人帮我还给殿下。”
沈安抬手接过了荷包,青女状似无意勾了勾他的掌心。
他一顿,不动声色地收回手:“青女姑娘有要紧事吗?王爷在书房与人议事,还等我去侍奉。”
青女表情有些遗憾伤心,只能看着沈安走远。
徐王府不比萧封观府中下人稀少,因徐王爱看美人,府中除了养着的几个公子,内院侍奉的侍女也都是好颜色。
沈安是其中唯一一个男侍官,刚来府中第一天时就被一群莺莺燕燕包围,如今才不过半个月,他就已经收到了四五次明里暗里的讨好。
微微叹了口气,他将香囊攥在手里,去了书房门前。
此时刚过午后,庭院里梅花枯败,已经看不到多少雪了,最后一丝年关里的喜气已经随着化雪流走,沈安穿着王府侍官的薄衣也不觉得如何冷。
他盯着枯枝出神,任凭身边几个侍女打量他,书房门忽然被推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出入徐王书房的多是青龙卫长官与王府家臣,沈安低头退后两步,没有抬头,可却被人堵在了窗前。
沈安抬头,是萧封观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徐王就在屋内,沈安不敢说话,只是盯着他瞧,刚瞧没两眼,果然萧封观就覆上来,当着几个侍女的面握住他的腰,俯身挨了挨沈安的唇。
一个年纪小的侍女没忍住惊呼一声,房门未关,里面传出徐王带着怒气的声音:
“谈完了事就赶紧滚!”
半月没见,沈安瘦了些,王府侍官的淡青色衣袍穿在身上更显的人清瘦漂亮,萧封观捏了一把被腰封紧紧束住的细腰,这才离去。
沈安看着走远的背影,腰上被攥的一阵麻,便听徐王叫他:
“沈安,进来。”
书房内,徐王坐在桌后翻看宫中送来留中不发的折子,沈安奉上一盏茶,便站在徐王身边侍立。
徐王没动那盏茶,将看过的折子一本一本搁在一边,问他:“你与王妃有什么宿仇,要做到这种程度?”
这太开门见山了,沈安颤了颤睫毛,冷静道:“算不上宿仇,只是臣想活命,只能做此谋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王冷哼一声,摔了折子看他:“你有这样一副好皮囊,若是早早豁得出去,也不至于如今没名没分地跟在他身边。”
折子上写的是恳求皇帝重启锦衣卫,不要重用青龙卫及徐王之词,就这么摊开在桌案上不怕被看,沈安默不作声地替她磨墨,没回答。
徐王看了几眼他磨墨的手,上面齿痕清晰带着疤,是他上月戒五石散时自己撕咬所致。
过了半晌,徐王忽然笑道:“你是个狠心人。”
……
午后徐王便去了大营,不知几日能回,沈安等一众侍官被留在府中清闲下来。
入了夜,沈安坐在灯下在手上涂着去疤的药,忽然听到门口有响声传来。
青女的声音响起。带着些微弱的恳求:“沈小大人,要一起出门去看鳌灯吗……”
沈安刚要回绝,身后忽然有人贴近,他猛地回头,萧封观却将他嘴捂住,有些粗暴地扯开他的腰封。
沈安瞪大了眼睛想要推开他,却被一口咬伤上了手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安……”门外青女换了称呼:“小鸾跟我说,白日里看到郡王殿下欺负你,我怕你伤心想不开,所以……”
门被猛地拉开。
青女被吓了一跳,捂着胸口不可置信地看向推门而出的男人:“郡……郡王。”
刚欺负完沈小大人的萧封观抵着门,不让她看门里的春色,道:
“他惹了我生气,现在要受罚,没空和你看鳌灯了。”
沈安跪坐在地上,颤抖着手指给自己拉上衣襟,听着关门的声音生气向后看去,眸子里带着些水光。
萧封观步步走近,俯身将手搭在他后颈:“别穿了。”反正是要脱的。
沈安不回答,低头给自己系着衣带,萧封观笑了笑,将人整个抱起来。
“想穿着衣裳被操吗?”
供侍官住的屋子床榻很小,沈安被扔上去后才退了两下就到了头,紧接着被萧封观攥着脚踝扯近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近有没有犯过?”萧封观俯身贴着他,手掌从腰下缓缓摸上去,将沈安摸得颤抖。
脖子又被咬了一口,沈安咬牙回:“没有……别咬了!”
臀肉被攥在掌心揉弄,大力抓握间露出中间隐秘的小口,被这样粗暴对待着,却渐渐湿润起来。
萧封观握着性器贴上去,烫得沈安睁大了眼睛往后躲,萧封观却单膝跪在床榻上,将人翻了过来,摆成跪撅的姿势。
这是萧封观最喜欢的姿势,也是沈安最害怕的。
性器在穴口磨蹭着,没有着急进去,沈安屁股肉多丰满,被攥着包裹住阴茎,开始缓慢抽插。
“唔……王爷!”
沈安不知道青女走了没有,不敢大声呻吟,阴茎粗硬又烫人,粗暴地在顶着穴口摩擦,很快就将小穴磨得松软,渐渐开了口。
“沈小大人”萧封观学着青女的称呼,问:“这么骚,张着嘴求操啊……”
“污言……秽语,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安骂到一半,穴口猛地被贯穿,孽根毫不留情地捅开穴肉,碾着敏感点操到了顶。
不能再深了……
沈安被这一下逼得缴械投降,可不等他适应不应期,萧封观便大开大合地动了起来。
半月未做,沈安敏感的厉害,肠穴又紧了回去,有些费力地接纳阴茎,不过才几下,穴里就像发了大水一样,抽插间的水声听得一清二楚。
萧封观攥着他的腿根动作,手上全是他流出来的水液,一部分被他蹭到了腰上,将淡青色的衣袍染上块块深色水痕。
衣袍被掀到腰上,沈安回头也看不清身后,只能两眼无神地承受着后入,直到他又泄了一次,才被翻过身来,直视萧封观饱含情欲的眼睛。
“爽吗?”
萧封观一边挺着腰操他,一边道:“水流的到处都是,这么想我?”
沈安咬紧牙关拒绝和他亲吻,别过脸去,又被攥着下颌正回来。
“翅膀硬了,如今做了王府侍官,不屑讨好本王了,对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安一句也答不上来,被剧烈的快感逼得倒抽气,手指死死抓着萧封观的衣襟。萧封观用手指撬开他的唇齿,好听的呻吟便泄了出来。
“嗯……哈!”
萧封观不轻不重地拍在他脸上,戏谑羞辱:“妓女都比不上沈小大人这些本事,放在春柳楼,一夜千金都使得……”
沈安颤抖着吸进一口气,红着眼睛怒骂:“滚开!”
萧封观没滚,反倒将人抱了起来,浑身上下的重量都坐在阴茎上,进得太深,沈安恍惚间觉得自己的肚子已经被操穿。
萧封观看起来有些生气,动作愈发粗暴,将人顶在床边贯穿,沈安前襟敞开,被他衣服上的金线磨得双乳涨红,乳孔张开着,像是快要喷出水来。
“白日我碰你的时候,怎么一句不说,在等什么?”
沈安受不住,逃避般地趴在萧封观胸前,有些哽咽:“在等……”
“你接我回去。”
萧封观一顿,仿佛呼吸都停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安伏在他肩头,极小声隐忍地哀哭,大颗大颗泪珠掉下来,没一会儿就将他肩头衣服打湿。
他将沈安放在木桌上,动作放缓,揉着沈安的后心,半晌才开口:
“……别哭。”
性器抽出一些,缓缓顶在敏感点碾磨,沈安的哭腔变了调,呜呜咽咽的,像从母亲嘴里讨不来吃食的幼犬。
萧封观抵着穴心射出来,浓精灌入,肠肉烫的收缩不已,混着乱七八糟的水液从交合处往下流,堵都堵不住。
没等沈安从失神中缓过来,一件大氅就罩在了身上。
黑色的风领绒毛将雪白的美人面围住,沈安偏头躲过眼睛旁的绒毛问:“……去哪儿?”
萧封观将人抱在怀里,往上掂了掂:
“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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