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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如其名,沈安是个庶子。

当今陛下崇文,京中官宦人家也看重学问,为自家寄予厚望的子女取名,多半要引经据典。例如沈安的嫡出兄姐,一个叫沈汀花,一个叫沈风闲,取自汀花雨细,水树风闲。

而安这个字,可以说成万望平安,也可以说成安静,安心,从不需要被寄予厚望。

淮南郡王府上,十里红妆铺满了长街,花轿吹吹打打,身着红衣的新嫁娘身形似弱柳扶风,在宾客的恭维与贺喜声中,与淮安郡王傅山迟拜天地。

“不愧是相府嫡女,瞧这周身贵气,啧啧……”

“长公主殿下得了这样一位儿媳,可得满意了吧!”

“……嗯?王妃身后跟着的那位是?”

沈安捧着合欢扇跟在嫡姐身后,衣着单薄素净,与整个郡王府格格不入。

“是奴仆吧?”

先前恭维王妃的那人先是冷嗤一声,道:“他啊,是沈相爷一个通房生的庶子,连奴仆都不如。”

这宾客语气轻蔑极了,眼神却在沈安腰上流连:“今年春宴上我见过他一眼,跟在主母身后被带着应酬……说是应酬,不过是用来结交的玩意儿罢了,谁看上就能带走一晚,别玩死就成了。”

声音不大不小,恰巧能传入沈安的耳中。他脚步一顿,拿着托盘的手指捏紧,轻轻转头向声音方向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人间沈安看过来,故意戏谑地挑了挑眉毛。

谁知沈安却没恼怒,反倒抿唇低头,隐晦地朝那人缓慢露出一个笑来。

沈安今年十九,还未及弱冠,正是少年人最好的时候。而且他生得极好,肤色苍白,眉眼带着钩子般挑得正好,不笑时会让人觉得不好相处。

而一笑,那点旖旎味道就顺着骨子慢慢溢了上来。

宾客说到一半的话忽然磕巴起来,怎么也接不上后半句。而沈安似乎只是看了他一眼,便跟在嫡姐身后离开了正堂。

新妇入了洞房,接下来就是饮酒作乐。而淮安郡王傅山迟身份贵重,他母亲武鸠长公主今年刚接手青龙卫受封徐王,是大昭开国以来第一个受封亲王爵位的公主。

连带着傅山迟身份水涨船高,满堂宾客不敢架着他灌酒,只是恭维的绕在他身边,说着漂亮的贺语。

傅山迟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却听到了一边隐隐的对话。

“诶,你去哪儿,不给殿下敬酒吗?”

那宾客眼神有些呆,竟想往洞房方向走,嘴里嗫喏着:“我……我想去找沈安……”

“你疯了不成!”

沈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山迟低头不语,带着扳指的手指轻轻摩挲着酒杯,然后放下,任凭酒杯磕在桌上一声轻响,吩咐身边人:

“王公子醉了,扶他下去醒酒。”

洞房里热闹了一阵,然后慢慢安静了下来。喜婆走后,侍女小心为沈汀花揭下盖头:“王爷还要得一会儿过来,王妃先松快松快吧。”

沈汀花长了一张很不错的脸,眉眼与沈安有三四分相似,她面带红晕,显然十分欣喜自得:“红枝,我的唇脂有没有染花,你快帮我……”

她话说到一半,眼尾忽然瞥到了一旁安静站着的沈安。

于是眼珠忽然一转,嗤笑吩咐道:“沈安,你来为我补妆。”

沈安没有抬头,顺从地接过侍女递来的口脂上前,用手指沾了些,跪下为嫡姐点妆。

沈汀花似乎很享受这种居高临下的角度,她捏着沈安的下巴转了转,染着蔻丹的大红色指甲掐进了肉里,沈安只是皱了皱眉,没有反抗。

脸颊传来阵阵疼痛,沈安却连眉头也没皱一下,手依然稳稳地涂在女子娇艳欲滴的唇瓣上。

比起上辈子被灌下哑药的折磨,与无用后随意施舍的穿肠毒药,这点疼算得了什么。

“弟弟。”

沈汀花很少这样称呼自己,沈安没有应答,只是停了手上的动作,抬头看向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谁料下一刻,沈汀花竟扬起巴掌,狠狠甩在了沈安脸上。

“啪!”一声脆响,沈安脸上被打出了红痕。

沈汀花对他的恶意似乎完全没有来由,唯一的解释就是,高高在上的嫡女需要一个始终低贱的对照,也就是他,来显示自己的高贵。

沈安被打得侧过脸,抬起头看向那双嘲讽的眼神,问:“嫡姐得偿所愿,还有什么不痛快的吗?”

“还是说。”沈安毫不畏惧地直视回去:“嫡姐在害怕什么,比如京中传闻……姐夫只好男色之类的。”

沈汀花大怒,扬起手就要再打过来,却被沈安攥住了手腕,他看着沈汀花,一字一顿道:

“传闻不是假的。”

“淮南郡王傅山迟,的确只喜欢男人。”

沈汀花发出一声愤怒的尖叫,撕扯着要去打他,连发冠也在动作间歪斜,沈安被推坐在地,看着侍女去阻拦,发出痛快的轻笑。

然后他站了起来,无视身后被自己搅乱的残局,推开门走出了喜房。

夜晚风凉,傅山迟告别了宾客,由小厮扶着走向喜房,带着一身的酒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身形高大,小厮有些扶不住,好在喜房不远,穿过连廊就到。只是他刚拐了个弯,就看到了沈安。

今夜不算暖和,房檐上还积着一层薄雪,沈安却衣着单薄,能从那截雪白脖颈窥到衣襟下隐秘的风光。

小厮认得这个人,知道他是王妃带来的陪嫁,一个半奴庶子。还没等他说话,就见沈安走近,自然地搀过傅山迟:

“交给我吧,王妃已经更了衣,小厮不便进后院。”

他动作自然,话语间平和却不容拒绝,小厮偷瞄着那张脸,一眼,又一眼,没有推拒:

“好……好吧。”

傅山迟几乎半个身子都覆在他身上,衣服上熟悉的气味涌入,几乎将他笼罩其中。

小厮走后,沈安看向傅山迟,原本还算平和的脸色阴沉下来,将傅山迟已经摸到自己臀瓣的手往上挪了挪,咬牙小声呵斥:

“……姐夫!”

这个……这个道貌岸然的东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文心中文小说;https://m.wenxiuzw.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萧封观长了张很不风流的脸。

轮廓锋利,眉眼深邃,怎么看都像个清正之人,此刻正眼睛半睁着似乎在打量他,那目光看似平静,却烫得他心慌。

任凭谁也想不到,不好女色的淮南郡王,床上会是那么……那么……

沈安咬了咬牙,上一世他几乎被做死在床上,因为被喂了哑药不能开口求饶,最后几乎是跪在地上哀求才从恐怖的快感中换来一丝停歇喘息之机。

第二日沈汀花来灌他毒酒,看到他身上斑驳的痕迹时,眼神几乎是嫉妒到怨毒。

“姐夫……你醉了。”

沈安克制着颤抖的语调:“我扶你去书房歇歇。”

萧封观似乎醉得太深,没有回答他。

路程不远,风吹细雪灌进连廊,吹得他几欲发抖,萧封观身上却很热,温度从二人贴合处传来,等走到了书房,沈安出了一身的冷汗。

可下一刻,不待他松口气,就被身后人狠狠推到了门上。

脖颈被攥住不能回头,沈安只能任凭那只手从胸口一路抚摸至腰侧,最后危险地停留在腰窝,狠狠按了按。

酥麻感上涌,沈安哆嗦着喘息一声,然后听到了一声轻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安不知这人是醉着还是醒着,只能任由那只手把自己几乎又摸又揉了个遍,随后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了手。

手一松开,沈安缓缓转过身来,逼迫自己抬头直视萧封观。

他被揉红了眼,在冷风里微微发抖,萧封观动作似乎顿了顿,温热大掌摸向他的脸,不是询问:

“你姐姐打的。”

这人语气平稳,根本没醉。

沈安睫毛抖了抖,侧过头去,温驯地蹭了蹭傅山迟的掌心。

这几乎是在求欢。

果然,萧封观没动,拇指顺着脸颊上的红印摩挲,眼中看不出情绪,但却没有松开,任由他蹭。

下一刻,沈安开口:“今夜不去婚房,好不好?”

灼热的吻覆了上来。

沈安少经情事,被吻得面色潮红,胳膊无力地搭在眼前人肩颈处,细腻如白玉的手腕被大氅上的金线蹭红,又被人捉在手心里舔舐。

他受不了这个,下意识往后退,可身后就是门,他被抵在萧封观胸前躲不开半步,费力地仰起脖颈承接略有些粗暴的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封观太高了,沈安脖颈酸痛,脚也要踮起来,久而久之泛起了点儿哭腔,于是他被抱了起来。

这下不光嘴唇,连脖颈与胸前也挨了吻。

喘息在黑夜里变成白雾,沈安被咬了一口在胸前,急促地喘息一声,道:“我……我自己来!”

于是萧封观停住,借着月光盯着他,如饿狼紧盯自己嘴边的猎物。

沈安被抱在怀里,后背抵着门框,得以分出手来解束腰上的带子。

萧封观觉得这人浑身没有一处不漂亮,指骨纤长,骨节处微微泛着粉,此刻哆哆嗦嗦地解着衣带,颇有让人凌虐的欲望。

腰封掉落在地上,随后是外裳,只剩里衣凌乱地披在身上,根本阻挡不了胸前泛红的春光。

随后沈安抱过萧封观的头,哆哆嗦嗦地将他往自己胸前脆弱的乳尖上按。

稚嫩的乳尖被咬住时他浑身紧绷,脚趾也无意识蜷缩着,他仰起脖子,无神地看向萧封观身后的庭院红梅,将胸又轻轻挺了挺。

真的没别的办法了……

毒药穿肠的滋味足以让他此生铭记。他一定要……留住萧封观。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封观却也好不到哪去。

他本就饮了不少酒,又在故意地勾引下硬的发疼,怀里人又乖又漂亮,连“姐夫”两个字都叫得缠绵悱恻。

偏偏沈安又稚嫩的不行,只是吻两下就一副受不了的样子,胸前两点被咬肿了也只是哽咽两声,却带着哭音催促他:

“快啊……”

雪夜里一对奸夫将书房门挤得吱呀作响,不管萧封观摸哪里,怎么摸,沈安都一概接受,像献祭一般虔诚。

萧封观位高权重久了,其实难以讨好,今夜却无比满意主动送上来的沈安,他顺着单薄背脊向下摸,将要摸到已经湿润的穴口时,却被沈安攥住了手腕。

说攥不太准确,沈安被玩的浑身无力,其实制止不了将要发生的事,只是虚虚搭在萧封观手背上,喘匀一口气,道:

“外面太冷了……我受不住。”

月色昏暗,沈安张着湿润泛红的眼眸,浑身衣冠不整,活像雪中精魅。

“进书房吧,让我好好侍奉姐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文心中文小说;https://m.wenxiuzw.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书房内烧了暖炉,沈安坐在宽大书案上,身边是歪倒笔架与凌乱摊开的文书。

萧封观站在桌前,一臂撑在他身侧,俯身吻那截雪白脖颈,将那地方咬红了一块,又反复舔舐。

沈安从冷到发抖的状态里缓了过来,偏头躲吻,手指松开了攥着萧封观的衣襟,随后撑着萧封观站了起来,盯着他的眼睛缓缓跪了下去。

郡王婚服繁复端正,光玉璜玉佩就挂了三条。沈安做这个并不熟练,当粗暴烫人的阳物弹出来时,他躲闪不及,被打到了脸上。

“好凶啊,姐夫。”

沈安的下巴被抬了起来,萧封观没理这句挑衅,缓缓摩挲挨过掌掴的那半张侧脸,他被扳指冰了一下,下意识一哆嗦。

这玩意太大了……简直到了恐怖的地步。

可事到如今,沈安绝无退路,萧封观这人阴晴不定,心思根本不是他能猜透的,好不容易让他对自己起了兴致……

嘴唇被带着薄茧的指腹揉得发红,显然萧封观已经快没了耐心,沈安深呼进一口气,迟疑着张开嘴,尝试接纳这根恐怖的东西。

阴茎捅开唇齿,一点点碾着舌根伸入,甚至连半寸都不到,他已经想要干呕。可萧封观没有给他撤离的权利,沈安的后脑被掌心笼罩,推着他一点点吞吃进去。

“……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嘴唇被扩张到极致,甚至唇角有将要撕裂的趋势,生理性眼泪不受控制地流出,沈安攥着喜袍,指节都用力到泛白。

太粗了……太粗了……

他心中无助地呢喃,已经开始后悔为什么不换种方式,而萧封观满意地稍稍眯起眼睛,居高临下看着他,开始慢慢地在他嘴中抽插。

阴茎撤离了半寸,随即粗暴又不容拒绝地顶入喉口,沈安哭咽一声,膝盖挪蹭着想要退开。

“别躲啊。”

萧封观声音有些哑,细听竟是带着笑的:“方才不是挺能耐的,沈三公子?”

听到这个称呼,沈安顿了一瞬,一时间真的忘了向后躲,那孽物趁虚而入,几乎将整个龟头塞入紧窄温热的喉口。

沈安第一次给人做口侍,本就不熟练,加上萧封观有意欺辱,他控制不住地干呕,呼吸都开始哆嗦。明明是他主动跪下,却没有得到丝毫主导权。

在风月之事上,萧封观显然游刃有余,不容忤逆,是当之无愧的暴君。

后脑被人掌控,沈安退不了半分,只能任凭阳物将喉口捅开,嘴角被迫张到最大,以承接萧封观的欲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封观居高临下地看着那双泪眼,甚至有闲心去帮他擦泪,可动作却看不出丝毫温柔,分明话里都带着笑,却险些把沈安玩到不能呼吸。

甚至他真的这么做了,恶意地捂住沈安的鼻子,看着沈安陡然慌张睁大的眼睛,那双纤细漂亮的手也不受控地死死抓住他的下袍,就像只……

发情后被玩到濒死的兔子。

“太差了,沈安。”萧封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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