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俞霜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进入他的身体。甬道深处柔软如将融不融的油脂,紧紧地裹着性器,前端顶进了宫口,肏得狐妖嘤嘤喘着流泪求饶。屁股颤个不停,胸脯也在颤,乳尖溢出些奶香,宫口抽搐着含紧肏进去的前端。
狐妖眼神迷离失神,嘴微微张开,舌尖顶着上唇。俞霜低头,对着他的唇又亲又咬。他的颈子仰起来,喉结被咬住,一口接一口,她的牙撕扯他的肤肉,留下一圈又一圈发红淤青的印记。
完全、完全无法满足……
她用指沾了沾到处都是的淫水,两根手指往下探,扣进尾根挡着的后穴。他尖锐地叫了一声,手几乎抱不住一个劲抖的大腿,屁股就被狠狠甩了一巴掌。委屈得不行,还要努力放松身体。
里面的敏感点很深,她的食指摸了几圈,终于才找到那点娇嫩的凸起,指节屈起,压在上头近乎狠戾地搓弄。
狐狸眼见着要坏掉了,满面泪痕,前后被捣出满腔湿淫腻声。当她把一串连在一起的缅铃慢慢推进去,转手去揉捏尾巴根时,他叫不出来,哑着嗓子哼喘不休,甜腻如麦芽糖牵出的蜜丝,仰起头不停索吻。
她累透了,最后趴在他身上一根手指都懒得动。
狐妖喘得失了全身力气,前后两个穴翻着滑腻湿红的肉,糊满精水与淫液,合都合不拢。尾巴慢慢卷起来,掩住下体。他想把自己团成一个球,姑娘硬要挤进去,狐狸也就从了,权当怀了双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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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婪的道士和尚总会有。俞霜身上妖气冲天,很容易吸引想要利用妖魔的骗子。每每遇到,她都会指明道路,让这些人直接上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一次、第二次,狐狸气疯了,把除妖人的尸块扯得到处都是,回来就咬她。
第三次、第四次,他很快学乖,知道把屋里弄脏最后还得靠自己冷脸刷洗,只把人除了埋进后山,骗来的钱尽数施舍给慈善堂。
愤怒之下的交合后,狐妖抱着她,很不高兴,眼珠子黑得像要烧起来,把总是欺负他的小小姑娘烧入他瞳中的夜空。他拿舌尖慢慢舔她的眼睑,鼻尖,上唇下唇,留下许多淡红咬痕。
俞霜缓缓地闭上眼睛,嘴唇似乎被点燃、带着全身都燃烧起来,被一片温情所烧灼。肌肤间热气连着热气,她的手轻轻地顺着他的肚子摸了上去,还是一个如此温暖柔软的身体。
“你爱她,对不对?你来这里,就是为了她。”她抱着他,一点点温暖就那么慢慢浸入寒凉的心。心暖起来,话也不由自主地多了。“可我……我呢?”
剑尊顿悟,进阶神破,最后剑指天道。天道本就濒临倾颓,可骆驼死了比马大,最后的反扑,让剑尊的爱侣俞霜神魂破碎,一魂一魄流落到莲华域外,堕入一方秘境。
商倾夜震怒,覆灭莲华域天道,试图以真身进入秘境寻找伴侣碎魂。但碍于秘境无法承载,只能以身外化身寄宿与秘境中合适的身躯,再去寻找。
一来二去,难免耽搁些时日,俞霜的一魂一魄,在秘境恶意的针对下颠破流离地成长起来。而剩下的魂魄,被剑尊珍惜地放入丹田灵府,在气海中以精血灵力蕴养,护在腹中,比照看胎儿还要仔细。
推翻天道的劫数便应在此处:失了所有记忆的一魂一魄,必须独自捱下苦难,想起另一个应劫之人的身世姓名。否则魂魄消散、狐妖身死,一切从头再来。
所以,只有一魂一魄的她,本就是活不久的。她不是又又,狐妖也不是剑尊。她……憎恶自己,也讨厌这对爱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想说……
我讨厌你。
“……我……狐妖,我心悦你。”
狐妖微阖的眼睛一下子睁大,闪闪亮亮的,突然“昂?”了一声,头凑过来,在她脸上左闻右闻,呼吸里满是快乐的意味。
屋外,山雨飘摇,那是冷冷的雨,凝雪未成雪。萧萧的风,凉漠漠地飘撒桐叶。他舔舔她的脸,亲了几下。大尾巴从后面绕上来,捂住她的身侧,挡住最后一丝寒气。
她拨开他额前乱发,直去瞧他挺拔的眉峰,深邃的双眼,尖秀的下颏。这么一望之下,果然他并非天生的狐妖,仙人的尊贵与难描画的风神意气缀于眼角眉梢。那向后弯挑妖冶异常的眼尾,也透着一种别样的锋锐剽悍。终究是那个剑尊。
“如果……如果我唤了你的名字,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件事?”
俞霜轻轻问道。
狐妖的神态似乎还沉浸在那句“我心悦你”中,脸颊浮着红晕,有点呆呆的。
她闭上眼睛,慢慢地说:“其实从见到你……见到小狐狸的第一眼,我就想起你是谁。拖了这么久,只是希望你能多陪陪我,不要……不要讨厌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
她没来得及说出第二个字,嘴就被毛茸茸的大尾巴堵住了。过了一会,她费力拨开毛发,才看清了狐妖脸上眼里的笑。那是属于剑尊的神情,无奈又好笑的看着她,嘴角微微翘着。
狐狸一爪捏到她脸上,疼得俞霜一咧嘴。她一想说话、叫他的名字,唇就被堵住。
狐妖压到她身上,青森森的发似一张帘幕,将两人罩在一起,满室幽香。
俞霜听山长说过岭南的佳果荔枝,所谓海山仙人绛罗襦,红纱中单白玉肤。把仙人那一层坚硬的表皮剥开,就绽露出一种惊心动魄的莹白。张开嘴咬住,牙齿切破多汁的皮肉,把所有甘美的津甜卷入舌尖。
他痉挛起来,颈子高高扬起,像海浪中颠簸的孤舟,承载着蛮横的执桨者。雪色化了,融在她的掌心里。她伏下身去亲吻他颤抖的双唇,迷乱痴情的眼。狐狸的眼,亦或剑尊的眼。
迸发后虚无的空落不再有了。俞霜躺在他怀里,微微蜷起身,手中抱着他的尾巴。身体正在走向不知还余几日的溃败,可灵魂,渴求慰抚的灵魂已然平息了干涸的痛痒。
狐妖将怀中人更抱紧一些,轻轻哼起歌。只有曲没有词,隐约像是一首市井小调,伴着雨声,轻漾漾地淌进她耳里。
得即高歌失即休,多愁多恨亦悠悠。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文心中文小说;https://m.wenxiuzw.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好大一座金屋,坐落在葳蕤多木清雾缭绕的深幽秘境内。这里本是一处无主的上古秘境,被商卿夜重新开启后,多了不少景观奇趣,灵物生机。
金屋附近又有一座瘦阁,飞檐翘角,装饰得文彩辉煌。
从哪里吹来一阵和煦微风,轻轻撞响窗沿下挂着的风铃。一只手从窗里伸出来,玉一样的指尖沾着一点粉,碰向钟型倒挂的花瓣。花苞风铃中央垂着几条细细的嫩青玉坠,风一吹,就敲出清脆空灵的悦耳之音。
俞霜披着一件黑袍,一手合着衣襟,一手拨玩风铃,眼里闪出些惊喜惊奇的光来。
半个时辰前,她从药池中醒来,满池罕见珍贵的护仙灵浆已彻底失了效力。自分裂的一魂一魄从异世归还,剑尊助她重新孕育根骨灵魄,似是已过了好久好久。她有时有意识,有时会陷入沉沉的混沌。可不论如何,现在已是真正的复生了。
心似是被轻轻拨动一下,俞霜回头,果见商卿夜倚在门边,眉梢唇角微扬,正望着她笑。
不仅是太衍合魂契把两人相连,这眼,这眉,这心,都是牵在一处的。
“……剑尊。”她扭身扑进他怀里,抱住他的腰。
他的眼睛垂下来,潋滟清寂,如同两泓凉月,化在水里:“醒了。可有不适?”
她捏了捏自己的手臂。照过铜镜,脸还是一样圆圆的脸,五官仿若和谐几分,但不似她幻想中的精致完美。如果变成那样,她……也就不是她了呀。所以还挺好的。
想到这里,俞霜像偷到鱼的小猫一样笑起来,眉眼弯弯,双手勾住剑尊的颈子:“都好得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微微的莹光下,只见姑娘大大的眼睛,小小的嘴,一张面庞端的乖巧可爱,一弯浅浅的梨涡绽在左边。他心神一迷,伸出舌尖,轻轻地在圆圆的梨涡上舔过。
“哎呀。”她捂住脸,别过脑袋,羞红了耳朵。
过了一会儿,她倚着他的胸口,额头蹭了一下,定定地抬起眼:“安归。”
“嗯?”
“我好想你。”
商卿夜心中一酸,手抚上她的脸:“此后……我必不会再让你经受这般苦楚。”
自剑破天道后,强加在承命之人运途上的束缚自然也就散了。他本就是书中主角,大道宠儿,寂灭道外为阳,合欢道内为阴,掌生杀本始,建神明之府,自然无物不从。上一个天道溃灭,下一个自然要替上,中间自然还有千百难关要渡……只是,终究可以两人携手,无需再遭阴险算计了。
俞霜静静地靠了一会儿,手拨弄束了他窄腰的袍带。他这袍子和自己身上披着的袍子是一样的,她穿着他的衣服,怪不得那么宽长。她手摸着他的腰,慢慢滑到下面的小腹,手抵着,心又是一动。
“笑什么?”
商卿夜伸手去抬她的下颏,只见她眼里笑笑的,唇角又盈了一汪淡淡的酒。
俞霜摇摇头,扒着他的手:“我睡了多久?师姐师兄,青竹道尊她们怎么样?还有希彤呢?它不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声音淡淡的,底下却淌着暖意:“都好着呢。我带你去镇魔书院。”
剑尊的修为已臻至化境,心随意动,便能穿越千里。但他并没有这么做,而是驱了两人惯乘的飞舟,悠悠闲闲地伴着云走。
四月正是春暮,镇魔书院邻水,空气还是清凉凉的沁人。天上的云絮飘得高高的,野蜂在桑树间往来飞行,大片大片的菏泽连成郁勃的绿,在风中俯仰着身姿的,是未经修剪自由生长的野草。
书院下辖的镇子大了不少,已经不能称为“镇”,多了府城的气派。来往行人原本多是门派弟子的俗家亲族,如今路上走着些兽面人身的妖族,但一派熙熙攘攘,烟火气十足。
“镇魔书院已成正道第一大派。姬照霄死后,妖族便与人族赔礼讲和,凃玥便一力担了这建交的责任。素有仇怨的自然还是不死不休,可百年已过,种种因果,也快消失无痕了。”
“喂——”
不远处飞来一个人影,煌煌然砸下好些金光,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大嗓门,手里提着好些还散发香气的街边小食,正是乔橙。
她身后还带着一个小小的尾巴,拽着她的袖角,忙忙乱乱地落地后向前踉跄两步。俞霜忍不住去看,一个梳着双丫髻、穿着嫩粉衫裙的女孩仰起头,怯生生地看了她一眼,突然往前一蹿,精准钻进姑娘怀里。
俞霜若有所感,还是有些难以置信,不自觉屏住呼吸:“你……你是希彤?”
“……是我。”
女孩抬起头:“你还记得我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怎么会不记得你?”俞霜抱着小小的人,一时又想笑,又想哭。死后穿到异世,指引她,给她温暖,把她当一个平平常常的“人”对待的,除了剑尊,就只有一个希彤了呀。
“天道覆灭后,系统都崩坏了。剑尊把我仅剩的魂魄引出,融进一个将死未死的婴孩体中,送给一对无子的人家抚养。前些日子镇魔书院开了收徒大典,我测出灵根,就拜入宗门啦。”
虽然过去为人的记忆无法找回,但新得的生活,希彤已然十分满足。
“想不到吧,我一个五灵根,十年也前进阶观虚啦。”乔橙走过来,把一高一矮但都不及她的两个姑娘用力抱在一起:“还有师尊,厚积薄发,不日就能突破虚空了。”
“而你,你哟……又得从头来过喽!”
剑尊不懂什么好吃,乔橙早就给俞霜买了好些集市上特有的小吃,有油酥酥的炸糖糕、木蜜金毛枣狮子,皮薄馅大的菱角肉包子,又一手拽一人往馄饨摊坐了,煮的炸的馄饨要了好几碗。
乔橙会说,八卦已经成为门派长老的兰杜薇追求者的二三事;希彤爱吃,一整个镇子的东西都吃了个遍,历史典故了如指掌。三人又说又笑,又吃又闹,俞霜被紧紧夹在中间,目不暇接,却是最开心的时候了,“哈哈哈”地笑成花,似乎要把一辈子憋着的没能笑尽的快乐都迸发出来。
笑到中途的时候,俞霜转眼回望,商卿夜坐在另一桌,面前放着一碗没有动过的汤馄饨,对上她的视线,平静如湖的眼里就漾漾出千百般的柔与定。
她看得居然有些痴了。乔橙渐渐停了话,忽然一笑,叹道:“小彤啊,我看你俞姐姐也累了。有道是来日方长,反正都住在书院里,下次再聚吧。”
希彤有些迷惑地看看乔橙,再看看俞霜,没觉得她哪里露出累的模样,但听话地点点头。
俞霜的脸又羞窘地烧起来。但她还是跑过去牵了剑尊的袖角,被反手握住腕子,指一寸寸滑进掌心,十指交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进了那熟悉的小院,一草一木皆未变动,但商卿夜牵着她,辟开随身秘境,飞入座于静潭中央的琉璃阁。半透明的瓦片呈现出淡绿与透明相间的色调,边缘装饰有精细的花纹,缀着一条条晶莹的流光。走进阁内,墙面纯净无瑕的水晶雕琢而成,嵌有以金箔点缀的浮雕。往下看,循着通透的琉璃砖,隐隐能望见下面微波流动的清潭。
俞霜惊愕地走进最大的一间静室。整个房间都笼罩在一种奇异的通透感中,仿佛连空气都带着水晶的微凉。秘境中夜色悄然降临,月光透过窗棂,化作一片乳白光晕,笼罩房间里的一切,仿佛这个地方并不属于人间,而是藏在梦与现实交界处的一隅芳汀。
房间里没有床榻,静室中央叠着一层层薄如蝉翼的丝绸,暖而柔软。商卿夜也没有说什么,对她微微一笑。
俞霜忽然就那么把他压倒在软绸里,甚至动作有一点粗鲁。她记起来,记得很清楚,她是怎么对待狐妖的。所有的记忆都一清二楚——一魂一魄里的恶意凶蛮,本也是俞霜自己。
商卿夜的神色也有些迷乱了。衣襟大敞,雪色的胸膛盛着月光,说不清谁更玉透一些。凝着淡红的唇被姑娘粗蛮地咬住,他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手与脚都被她捉紧扣住。像一颗鲜红饱满的荔枝,微微的一点圆钝的刺,都说不上刺手。俞霜今夜是要将那刺拔了,连外皮都要吞下,剥开荔枝把荔肉的颤动的莹白狠狠咬破。
咬破的汁水颤动地溢出来,被揉搓的地方渗出琼浆,汁水甜蜜,涌入齿颊。
衣衫早已剥落,她抬起他一条长腿,眼里看见的东西让她惊愕,又有种说不上来的情绪。他那下面,和狐妖一样的,会阴处绽着浅浅一条花缝。黑发垂落,他仰面躺着,胸口微微起伏,唇也微微往上翘,眼里流淌着快要睡着似的慵懒。狐狸似的长长眼尾晕着淡粉的媚。
姑娘心头忽升的只有破坏感。灵力流转,凝成的性器就结结实实顶到了底,一气撞在软嫩的宫口上。他双目一瞬失神,腰挺起来,肉腔收缩几下,绞住她的东西。宫口不知为何微张着,被一插到底,圆钝的头已挤进一半,没费什么力气,像是早就被过分地使用过。商卿夜忍着涌到喉口的求饶,只轻轻地哼,扭腰试图缓解久违的被肏开钻透的涩麻酸胀。
“松的。”
俞霜丢下两个字的评价。商卿夜睫毛一颤,仰躺的姿势让他无法躲避直直而来的凝视,脚不舒服地在地上蹭了几下,被扣住腰,被操开的宫口就又被更过分地快速顶弄。
剑尊闷哼一声,看不见的脆弱之处被粗暴顶得红肿,终于让他忍不住喘起来,拖长的呻吟浸入了泣音。俞霜感觉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延伸浸在一汪极度温暖舒适,几乎是量身打造的暖泉中,每一根神经都暖洋洋地舒展开来,像是回到最原初的存在方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归……安归,安归。”
她咬了一口他扬起的颈子,留了一圈湿红牙印。再啃一口锁骨,胸膛,乳尖,那挺在胸前的两点嫩红又渗出乳白的奶液,随着绷紧的肌肉曲线巍巍地颤。俞霜抿住那滴圆润的乳液,再慢慢舔弄细小乳孔,仔细吸一口,熟悉甜蜜的浓浆在唇角晕出一线雪白。
她忽然就想起来,马上也就说出来:“剑尊……剑尊也是天道。”
“……嗯?”
她捣弄他的动作愈发熟练,熟练又残暴,无法合拢的张开的阴阜颤抖而淫荡地承受被施加的一切,腹肌处一鼓再一鼓,被顶到变形。商卿夜黑瞳涣散,已有些吃不消这样的欢好,也听不太清她的话语。
或许是太久没有回复,下巴忽然被一只柔软的手卡住,被迫往旁边扭转。墙角是一座宽大的水晶镜子,镜面平滑如湖,镜框缀满细致的牡丹图案,细节逼真,仿佛只需一触便能闻到花香,映出的影像却似完全相反的怪异图景。
商卿夜两腿被推得大张,举在半空,浑身红紫斑斑,乳尖更是齿痕叠齿痕,沾满了未被舔干净的乳汁。姑娘骨架比他小多了,压在上面,却带着一股略显狂暴的气势,手卡着他的下巴,逼迫他往镜子里看。
会阴上的花唇外翻着半寸媚肉,吃着一根粉乎乎的性器,被撑得鼓鼓胀胀,一看就是拓到极限,肚子也仿佛怀了胎儿,挺起一线弧度。周围的琉璃水晶砖影影绰绰映着两人的影子,也映着满室淫靡。
“天道……”她咬住他的耳朵,傻笑了两声。“谁能想到天道是这样当的呀……”
剑尊眼睫沾泪,腰身猛地一颤,裹着她的肉道一阵痉挛,吐出大股淫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归都哭了,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俞霜脸红起来,一直红到耳朵。和狐妖玩的时候说的话更过分,可是,她也不是只有一魂一魄了呀,没有借口可找了……
可是剑尊哭起来的感觉,和狐妖哭起来又不一样。
姑娘脑袋乱乱的,腰忽然被勾了一下,人没撑住,砸在他身上。
“傻子。”他有些哽咽,但声音里更多是好笑,“你知道我那里为什么松吗?”
俞霜讨好地送上自己甜甜软软的红唇:“不松不松。”
被拧了一下腮。她委屈地捧着脸:“那你松好了。你最松。”
商卿夜懒得理她,手轻轻挥动,那座落地的水晶大镜子中央忽然泛出水波似的涟漪。
俞霜眼睁睁地看着镜子里映出剑尊的身姿,他披着一件黑袍,其余什么都没有,唯一突出的是怀胎十月一样鼓的肚子。鼓成那样,一看就是即将临产了,事实也正是如此。
没过几分钟,他就半躺在镜子前,张开腿,阴阜处稚嫩敏感的肉缝肿胀不堪,渗着丝丝缕缕的血水,被玉白的指拨开,露出里面红通通熟透了的红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用手亲自掰开大腿,被体内隐秘剧烈的痛楚与挤压敏感带的快感弄得喘不过气,晶莹的眼泪从眼角滑落到颈窝,唇角黏着一缕乌黑潮湿的发,形容凄惨又可怜。
俞霜看傻了,想要挣扎着爬起来,问什么,商卿夜忽然就咬在她唇上。
你看着,你好好看着……
羊水如闸蓄的水,一旦被胎儿撕破,就汹涌地流出来。子宫剧烈收缩,他一手推挤高鼓的肚皮,一手撕开阴阜,像是独自生产的兽,嘶哑地喘气,咬紧牙关,一点一点娩出生吞自己骨血的宝物。
身体深处被撑开到了极致,胎团缓慢碾动,凶狠地碾过一切敏感点。剑尊捧着肚子颤抖着,身下渗出掺着血的羊水,终于,被撕裂的花穴冒出一个被半透明白膜包裹的新胎,像是一枚巨大的卵,随着大量的淫水润滑,被生了下来。
他像是被彻底弄坏、弄到破破烂烂的一样,敞着腿,崩溃般痉挛着,翻身爬过去,用干净的棉布擦干婴儿身上的胎膜。
再塑灵身,若是决不要一点和天道有关的东西,那她的血、肉、骨,他都必须取自己的一份,人母一样怀胎十月,以神府精血养育,费心重造,最后也如凡胎一样亲自娩下。便是分出去,也如藕断丝连,勾勾缠缠地绕在一起,再不分你我彼此。
商卿夜也不清楚为何要把这一切记录下来。或许是依着一种……一种对极致的羞耻,羞辱,或者是快感的渴求。
俞霜一下子哭了起来,说不好是什么情绪,如同火烧遍全身,再不留一丝孤落的虚空。她抓着他的身体,抓着他的腰,去亲吻他。她低下头去亲吻他,血和泪把彼此的欲望、生命,神魂融在一起。他就是这样爱她的,而她欣然接受这无止境的予与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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