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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命理轮回,七七四十九次,并不是从牙牙学语拜入师门开始,那样即使心志再坚强,商卿夜恐怕也很难不发狂。后面捋一捋,轮回的契机恐怕就是谢衡的偷袭之举,毕竟那话本名叫《仙尊堕魔后》,重点自然要放在堕魔后的种种剧变,想来仙尊之前的数百载人生当是无足轻重无关紧要的。

且不论商卿夜发现自己其实是话本中的“主角受”后有多震骇,应对蚂蟥一般以折磨侮辱仙尊肉身为乐的各路“主角攻”、无法脱离只能不断重复几个“大剧情点”,这种随便换个人来体验都得疯癫发狂的日子还不是最荒诞的。

他修为日渐增长,早已进阶敛真,却迟迟无法突破。

轮回四十九次,他终于从谢衡口中确认原因。

因为天道不允!

商卿夜坐在静持塔里。宝塔中心毫无矫饰,一片素净之色,只有中央一蒲团。他端坐蒲团,度厄剑放在膝头,神情肃穆,无悲无喜。浮空之处,飘着姬照霄的龙丹龙筋龙角。

无需谢衡告知,他也隐隐有感此次轮回恐怕是最后一次,自然早就根据以往经验布了一个细密大网似的计划,除了俞霜这一意料之外的变数,其它无不在他掌控之中。

姬照霄是百年来唯一进阶敛真的修士,这进阶也非水到渠成,而是承了压制仙尊的“天命”。商卿夜此前突破久久不成,数次死于进阶天雷,不过就是少了这一点“天命”罢了。如今他杀死姬照霄,又取孽龙龙丹,施用秘术,打得就是暗度陈仓偷天换日、夺孽龙气运的念头。

不知过了多久,灵力早已充盈元婴,商卿夜捏碎龙丹龙角,魔气化液,纳入丹田。

只听一声细弱空灵的“噼啪”声,桎梏观虚使其无法突破的枷锁悄然碎裂。

天雷滚滚。

天上之云,原本白如飘絮,转瞬低湿下沉。雷忽然聚来,在静持塔顶隆隆响起,黑翳霹雳般落下,闪电仿佛被烧红得铁丝般游窜在阴云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商卿夜起身步出静持塔,束发跣足,一人一剑,对着头顶怒号的苍穹。

——惧否?

心魔问。

商卿夜注视着天边滚雷。记忆闪过太多次与天地对峙的场景。他快要打盹了。

——何惧之有?

——去杀吧。心魔说。

商卿夜执剑,第一道铁蓝色燃烧着的天雷打下来时他左脚轻跺,剑尖迎雷而上,剑意平铺,枯荒荒地碎开一片死寂之气。第一招相碰,剑修毫无留手之意,寂灭剑意顺着接踵而来的天雷向上攀升,居然直入青云,往上天缠去。

这凝练千年、旨在覆灭万物的苍寒剑意,天道对上,也要为之惊惶。

雷云震动,像是天道骤生怒气。它不能让剑修进阶,虽说天人相敌,远远看不出人有一丝一毫取胜的迹象,但它要让剑修输也不能输得光彩,要将剑骨碾入泥泞尘埃。

地魄竹心火开始在丹田中作乱。这火本性阴毒,一丝儿就能撩得人淫心顿起,此番也直直觅着媚骨而来,却不妨撞上持坚自重铁板一块的剑骨。媚骨早已被商卿夜炼化,与剑骨合二为一,眼下终究是剑骨占了上风,这团听命天道时时作乱、将原着仙尊拖入无底淫狱的心火,终是失了用途。

剑尊腰背直挺,持剑之臂斜张着,臂与剑斜直成一线,剑尖劲气吞而不吐,内含于剑刃,仿佛伺机而动的猛兽。他朝着后山断魂涧,一步一步走,脚却并未踏实踩在地上,飘似的,像是要往天上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天黑透了,形状怪异的淡蓝鬼火在云层间游动,雷暴云中成片的闪电在颤动,地平线忽明忽暗,后山向远方延伸的山脉一片荒黯的青黑,如同转到了另一个世界,在这个世界,流动在空气里的不是灵气,而是恐惧。

比恐惧更令人畏怖的,是杀气。

若天劫雷云像一片深蓝而贫瘠的沙漠,剑修则全身都化作了一片黑沉沉的暗影,这暗影不是人间的暗影,而似裹挟了在黑洞洞的岁月折磨自疑自抑中熬煎出来的傲矜。

电光星火间,度厄剑突地腾起,不顾周遭凛烈怒急的天雷,迎风破浪直向天幕深深扎去。

剑修身形嶙峋,飘摇直上,如游龙惊鸿,分明背影单薄瘦削,浮在空中,偏又给人一种渊渟岳峙的苍劲之态。

一身嫩皮软肉饱受觊觎,谁又知他在锻体一道下了多少铁杵磨针滴水穿石的苦功夫?

雷云越积越厚,突破的枷锁也越缠越紧。若是往时,商卿夜已心生焦躁烦闷难安。此刻,龙丹化的魔气方才用完,灵力流转,尚充裕得很。度厄剑刀身似有虹光,嵌着一条银紫螺钿,正是炼入剑中的孽龙龙筋。

——你也该败了。

商卿夜瞧着沉沉天幕,心如古井,凝沉不波。

自是——万一禅关砉然破,长剑横天,星斗破,渡峥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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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雷云消散,渡劫金光现,灵雨洒落。

寂雪仙尊进阶敛真了!

青竹道尊拍案而起,先是畅快大笑,然后笑声逐渐消失,一点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一百年了,正道无人,天道偏于魔修,每每推算,她总是止不住忧心,如今终于有了变机,如何不喜?怎能不喜?

半月前她灵犀有感,道寂雪仙尊即将突破,飞信强召外出历练的弟子赶回书院。进阶三日,挣桎梏,斗天雷,不用她压着,门下弟子全都静心旁观揣摩。她在一旁看着,不少心浮气躁,隐隐靠向当下轻浮风气的弟子都若有所思,想来是要反躬自省,重头改过了。

旁的不说,就是那进阶敛真的灵雨,也让她们镇魔书院占大便宜了!

青竹道尊喜不自抑,伸手一提剑尊亲自托付来的姑娘,莲步轻移,率先上了后山祝贺。

刚踏上山头,不过一瞥,凃玥心下暗惊,连俞霜脱开她的手都未发下,只凝聚神识,细察商卿夜修为已到何地步。

居然是敛真后期!

她心头大撼,几乎想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就被他似冰凝铁铸、不含人情的双眼唬了一跳。凃玥先是一愕,忽又想起仙尊走火入魔堕入魔道的传言,当下额角浮出冷汗:剑修身上这似灵似魔、缥缈丰沛的寒气,竟是连她也看不透了。

“俞姑娘不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眼睁睁看着俞霜往剑修身边跑去,脱口的呼喊如蚊蚋,一时动弹不得。

姑娘已经扑进他怀里,雀跃而至,像一只小猴儿一样跳了起来,一把把他抱住,只差盘腿而上、缠在他腰间了。

“我看见了!”她并不是很大声,但谁都听得出欢快,“我看见了,剑尊,你把天戳了一个窟窿,你、你的剑真好看!”

青竹道尊瞧着他反臂抱住姑娘,把人往上一托,心也提到了嗓子眼里。不过眨眼,剑修身上说不清道不明的阴戾幽骛就像烈日下的薄冰,散得一干二净。

“……在道尊门下学了几个月,怎么言语还是一点进益都没有?”

商卿夜唇角一挑,冰寒化作日曦似的柔情绰态,摸了摸姑娘小巧精细的发髻,又滑到饱满丰润的腰身,最后移到圆润透红的小脸,熟稔地捏了捏。

“好似胖了点?”

俞霜原本笑意满满的眼睛一怔,嘴瘪了瘪,一头撞向他胸口:“你瞎说!才没有!”

“还未与仙尊道喜。”凃玥定定神,换上一派喜气,对商卿夜拱手。“贺仙尊修为大成,实乃正道之喜,正道之喜啊!”

“道尊实在多礼。”商卿夜用指头推开在身上放赖的姑娘,回了个礼,习惯性地说了几句场面话。待他揽住俞霜,想问几句,一低头,只觉得头上的银丝云髻儿,配着一身不知该叫什么、但流光溢彩的飘飘仙裙,显得姑娘身形浓纤得衷,修短合度,唇前一点朱丹,更显皓齿内鲜,明眸善睐,居然一时看住了。

“怎么样,我把这孩子养得可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凃玥揶揄地冲他眨了眨眼,商卿夜脸上一红,欲待辩解,却不知如何开口。一对旧友相视一笑,进阶后的些许不自在就烟消云散。

几人往山下走,青竹道尊有事先行一步,接着陆续有书院弟子道贺,领头的便是青竹道尊首徒兰杜薇。

人多得很,商卿夜已不太习惯,兰杜薇见微知着,先驱散了修为不甚高的外门弟子,又命师弟易入诚拦着内门,恭恭敬敬对商卿夜行了一个大礼:“弟子兰杜薇,替镇魔书院上下修士,谢过仙尊指引。”

“道友客气了。”

一股柔和灵力托着兰杜薇双臂扶她直起身,女修一笑:“仙尊此次敛真大成,弈星宗获得消息后,必要大举庆祝,敛真的进阶大典,乐惟也是百年未见了,多谢仙尊赐机,让我也能蹭个新鲜热闹。”

商卿夜笑而不语,兰杜薇看了眼俞霜,揣度着他心意,试探着道:“进阶大典自然要在本派宗门,可弟子与俞姑娘相交数月,倾盖如故,仙尊与俞姑娘的道侣大典,弟子可否有幸为之操办?”

商卿夜一怔:“道侣大典?”

“正是,镇魔书院地形开阔,又处于正道‘腰眼’,办起来定然喜庆热闹,不会堕了……”

“道侣大典,昭告天道么?”剑修嗤笑。“心意领受,大典就不必了。”

兰杜薇被他斩钉截铁的语气堵得一窒,瞟见姑娘骤然一黯的眸子,心下叹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文心中文小说;https://m.wenxiuzw.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商卿夜进阶突破耗时三月过半,挣扎这么多年,终于突破敛真,甚至一气跃到敛真后期,他自己都还在适应。修真者闭关二三载,甚至十数年都算寻常,三个月根本不值一提,但对凡人可不是如此。

他和俞霜相识有三个月么?时间一晃过去,心里还真是想念得紧。

听了满耳朵恭贺,天色渐晚,又与青竹道尊议了一回事,商卿夜才带着俞霜回到两人下榻的院落。

院子里的摆设都变了,多了一方书架,宝阁凭几上摆着不少金玉玩器,美人榻上叠着几个粉绣隐囊,很有居家气氛。商卿夜大马金刀地坐在美人榻上,招手让俞霜过来,眼角瞥到架子上摆得一柄长剑,不由一笑:“身体调养得怎么样,修为可有进益?我听凃玥说,你与她大弟子学了剑?”

姑娘被他握着手腕,坐在旁边,两人间隔一隙。听见他问,只见姑娘身影一倒,贴着他肩膀就滑到怀里,剑修伸出右臂揽住她往下溜的头,另一手将人抱了个满怀。

他用唇贴了贴她额头,温声慢语:“怎么了?”

“我,我学的不好。”俞霜期期艾艾地说。

商卿夜灵气一动,顺着俞霜经脉探进,但见气血流通、骨正筋柔,五脏十二节腠理固密,心放了七八分,笑道:“怎么会不好?”

“我学得很慢,内功心法记不住,而且,而且你们这里的字,我不认得,大师姐要先教我认字。”

俞霜把头埋他颈窝里,哼哼唧唧,别别扭扭地说。

“系统也在帮我认字,还给我翻译,但是我不懂什么叫精气内守,真气……真气从……从什么……”

商卿夜眉毛挑了挑:“法于阴阳,和于四时,恬淡虚无,真气从之,精神内守,独立归一,这是最基础的《修真怀玉决》总纲。三个月了,总纲都没背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俞霜紧张地舔了舔嘴巴:“我,我不理解它们什么意思。师姐说,诵读百遍其义自见,我读了一百遍呀,还是不明白。”

剑修伸手刮了刮她浮着羞意的脸,笑道:“傻孩子,真是没有悟性。剑学得怎么样?”

“剑真的太沉啦……”她在他怀里翻了个身,偎在他胸前,“我看书院最小的弟子,每天要挥剑千遍。我挥了一百下,胳膊就抬不动了。真的,特别特别累。”

商卿夜听得忍俊不禁。

姑娘蹭了蹭他,傻乎乎地,讷讷道:“兰师姐说,剑尊每日挥剑一万,你是怎么做到的呀?”

话落,她的头被轻轻摸了一下。

“人各有志罢了,你做不到,也不要妄自菲薄。”

“妄自菲薄是什么意思?”

商卿夜无奈看她一眼:“我看,该先送你去人间孺子学堂。说来书院应该也有给外门弟子授业解惑之处,你兰师姐未带你去?”

“去了呀,她们学得比我快,我还在读《黄帝内经》,没学到‘妄自菲薄’是什么意思。”俞霜咬着嘴唇,“唉,我太没用啦。”

跳过习学的话题,姑娘谈到每日吃喝玩乐之事,掰着手指数今天吃了用粥底烫的火锅,昨天吃了浇了现熬莓酱的酥山,絮絮叨叨,话多且密。剑修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放在背后的手轻轻顺她被养得浓密乌黑的长发,脸色没有历劫后的疲惫,只余如常的平静。

商卿夜到底有些疲倦,没察觉到方才姑娘语气里实实在在的低落,直到一双手按在胸口作乱时才收敛散乱的思绪,勾了勾唇角:“又又,你在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俞霜抿着唇,垂着眼睛从睫毛下面一下一下瞧他:“你,你还要不要我帮你啊?”

姑娘第一次主动,他觉得挺新奇的,似笑非笑:“我这媚骨已经彻底被炼化,合欢与寂灭道基相融,用不着再要你帮忙了。”

她先是愣了一秒,然后眸子里就透出一种深深的茫然来。

“那我……那你……那……再也不用了?”

倒也并非如此。

剑修有心逗她,肃了脸色:“再也不用了。”

这下姑娘连肩膀也垂了下去。

商卿夜也怕把人惹急了,见好就收,把她抱过来,细细密密吻她眼角:“今日我进阶,心情着实不错,便予了你。说罢,那系统又给你什么任务了?”

俞霜抬起眼睛,眼里茫茫然一片洞黑,嘴唇翕动,沉默了一会,摇摇头:“……没有任务了。”

“没有了?”商卿夜微愕,想再问一问,一股沉倦慵懒的欲火烧入血管,烧得他腰已软了,“罢了,你先……你先过来。”

正屋寝室安着一张女儿家都爱得紧的螺钿敞厅床,端得精巧工致,两边槅扇都是螺钿攒造花草翎毛,挂着粉纱帐幔,锦带银钩。床上铺着极软的锦被纱衾,还有一对极舒服的鸳鸯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剑修躺在上面,只觉得一身紧张得绷绷硬的骨头都融化了。一双令青竹道尊觉得冷得妖异的眼睛,此刻柔如春水,风骨依旧,只浸出些独一人能见到的妩媚。

“剑尊。”

姑娘唤了一声,他就把衣袍褪下,一身雪色肤肉就裸露在昏黄的鲛人烛下,瞧着姑娘的眼神,分不清是绮靡还是深敛,醉汪汪一片像是饮多了酒。她今天似乎主动过了头,动作利索地骑上来,手很麻利地剥掉他身上最后一点遮蔽。

“这么猴急地要占我便宜?”

商卿夜伸手想挑她的下巴,说着调侃的话,语调却柔软亲昵。

俞霜晃了下头,躲开,有些笨拙地挪了一下。她的头发散下来,半遮半掩了神色,未等商卿夜再开口,她的指已按上胸腹,头低下来,温热的唇噙住他的唇,舔了舔。

她慢慢地揉他胸口两团匀称的肌肉,坚硬结实的胸肉渐渐软下来,修韧绷直的腰腹也松了气力。俞霜没有再说话,指尖在他乳尖很轻地一压一按,剑修渐渐喘出些甜腻的气声,颈子向后仰,要害毫无防备地展现在她面前。

姑娘抿了唇,自上而下地瞧着,眼睛里竟闪出些寒津津的冷意,俯身张嘴,照着他喉结要害狠狠咬了下去,手掐死了身下窄腰,满溢灵力扭结成的硕大捣进柔嫩翕张的穴口,先是撑满,接着硬顶向最深的地方。

“唔!”

商卿夜不妨她下黑手,腰一挺,足尖绷紧,整个人差点撞到床头。一股干裂的痛贯开下身,颈子被人死死咬着,上面下面都有血渗出来。俞霜被他敲了两下后背,并不松口,牙齿往下扎,吃了满口血,下身一下一下往内顶,顶得他从喘息变成凝着痛意的呻吟。

便是被插得这么痛、顶得这么深,剧痛过后反而让媚骨得了趣。血变成润滑,混着渐渐渗出来的肠液,一片濡湿黏腻,被插出咕啾啾的水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混蛋,你干什么。”

腰身一颤,久未抒放的精关失守,剑修前后一起被肏到高潮,身体在骤发的失控中战栗了好一会。商卿夜揪了一下俞霜的头发,没动,凝着灵力的一指头给她顶开,姑娘这才松了嘴。

她脸上湿漉漉的,除了血,还有一层泪。剑修心头一紧,拿手一抹,抹了满指冰凉。

“这是怎么了?”他喘息着支起身,穴里还含着她的东西,“又又?”

“没什么,就是想你了。”姑娘抵着他的肩头不让他看,含含糊糊地说。

商卿夜顿时没了脾气:“想我就咬我,还咬得这么狠?要是没撤护体灵气,非崩了你的大牙不可。”

“……嗯。”她又张嘴咬了他肩膀一下,“那我继续了。”

“你轻点……轻点弄我。”商卿夜侧了侧身,露出背后星星点点的红,“渡劫的时候我受了伤呢。”

她的眸子闪了闪,寡沉的眼里浮起痛惜,又被不知名的感情压下:“……很痛吗?”

剑修留着这伤,本就是让人心疼的,闻言当然点头。

“很疼的话,你会一直记着我吗?像你恨天道、恨那些人一样?”她抱住他,小声喃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说什么呢?”姑娘的声音太低,商卿夜没听清,瞧着她神色,后脊忽然窜起一阵冷意。

然后他被扣着胯骨翻过来——俞霜到底也学了些操使灵气的法子——分开双腿,借着一腔腻滑,复又操进深处。俞霜拧着他修韧清窈的腰,满额细汗,眼睛沉沉,低了头,牙扎进他背后那道狭而深的伤口。

商卿夜痛得狠狠吸了一口气,手攥了纱衾,指尖戳出几个洞。他的肩头被顶得一颤一颤,后腰凹进处盛着细汗,在烛光下一晃一晃地反着光。

他不知道——他竟不知自己是喜欢痛些的。姑娘的舌软而细腻,后腰敏感,将小猫舐水咬人的动作尽数回馈。心中乱意陡增,含混的低喘也微微抖着,渐渐多了些水意。腔肉吃着里面狰狞的性器,酸麻肿胀,被撑得变形,还得吃力地吮着。

他既觉得受不住,又觉得爽快,敞着双腿,腰往下深塌,被肏得汁水淋淋,半遮半掩地主动往后迎合。

“唔……又又……嗯、慢点……”

剑尊声音沙哑而模糊,浸透潋滟春情,浮着汗和旁的液体的腰臀,隐隐泛着烛的微光。俞霜瞧着灯火烛影,顿了半刻,看他忍不住扭腰,意在催促,伸手够了一盏烛,向下倾倒,赤红如血的滚烫烛泪,滴滴答答落在深浑如盏的腰窝里。

商卿夜觉得脑子里的理智一下子全飞了,嘴里不知道骂着些什么,把姑娘掀开,再调转身形主动骑上她的性器,用淫荡不堪的穴口把她吞下去。栗子大小的嫩肉肿大一倍有余,饥渴地挨受阳物的穿凿刮弄。乌发如瀑,半湿半干,遮着他飞满晕红的双颊。剑尊胡乱地吻俞霜的额头,咬她的鼻尖,狠狠亲她红彤彤的唇瓣。

姑娘被他爆发的欲望裹挟着,被亲得两眼迷蒙,又被他按着后脑扎进胸乳。

“你……你不讨厌我这样吗?”

俞霜勉力挣扎出来,商卿夜拿被泪浸透的眼睛斜着一睨,手端了另一支烛,一边冷笑,一边往胸腹青青紫紫的齿印上倒:“你别的不会,就会变着法子磨我,嗯?还说没有任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眼看着血红烛泪在他皮肉上烫出一点又一点的瑰红,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

他……他应该很讨厌、很憎恶才对呀……

俞霜没了法子,现在反而是他在吃她了,一上一下地颠,肉穴吞了她射出来的所有灵液,尤不满足地翕张着。剑尊捏了自己嫣红的乳尖,硬是往她嘴里塞,灵气凝的乳液被掐得溢出来,她吃了两口,强逼出来的甜里面杂着腥咸的血。

“不要……我不要了。”俞霜用力推他,又被人把住脸,往唇上亲了两口。

“是不是恼我了?”商卿夜断续喘着,拧着腰让她越进越深,“抛下你三个月,是我不好,你别气,别再哭了,好不好?”

“我没有恼你!”俞霜急得喊出来。

“那你恼什么?唔嗯……”他抱了她往旁边倒,喘息甜而急促,“嗯,别恼我……哈啊,好又又……”

“你瞧我终于……我终于破了命途、再不受人桎梏了……那么多年,我杀了那么多废物……”

剑尊抱着姑娘,絮絮地念叨。

俞霜瞧他喜不自胜的眉眼,终究没有说自己在恼什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文心中文小说;https://m.wenxiuzw.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俞霜睁开眼睛。晨光如练,阳光从柔纱遮挡的窗棂外洒进来,螺钿敞厅床上蒙的帐子也被晒出一层浮金。

入了冬,外头是冷的,屋里施了咒,暖意融融。她起来,从矮柜上面摸了一套昨晚叠好的藕丝衣裳并翠绫裙。说是裙子,其实与裙裤也相差无几,方便行动,但大多是给很少动武的法修丹修穿的。

她晨起要练剑,就不选衣裙,而是一套手脚处都收紧的绀青练功服,扎好头发,再登一双墨色短靴。姑娘用清净决净脸净口,喝一杯药草煮的清露,佩了剑,走出院门。

她从镇魔天阁往外走,加上摇摇晃晃不甚稳的御剑飞行,花了将近两刻钟,来到后山空场。内门弟子的早课都快要结束了,她寻了个角落,开始自己一天一百次挥剑的功课。

俞霜用的剑是兰杜薇筑基期的佩剑“含绯”。长剑通体银白,只剑尖有一色浅绯,剑质雅而轻,适合初入道者,兰杜薇便取来赠了姑娘。

她练得是最原朴的道家剑术,无意争锋,旨在养生,不过斩、刺、击,劈四击相连,循环百遍而已。这四击剑法,兰杜薇给她演练三遍,又手把手过了三遍,她才记住。可听懂是一回事,练会练熟又是另一回事。剑击四招,步法却有十余步,走会步法,再加入剑招,就费了月余。

直到现在,俞霜才练得有些似模似样了。易入诚也凑趣跑来看过几次,点评道简直像小孩儿过家家似的打闹,被兰杜薇在头上狠狠敲了几个毛栗子。

她是没什么悟性的,记忆力也不强,如果不是穿越,按照她的根骨资质,压根入不了仙道。

俞霜也有些疑惑为何在对她资质心知肚明的前提下,兰杜薇仍删删减减,将寻常外门弟子拜入书院后的日程给了她一套。

早课练剑,午间打坐,练字静心,加上专给没有基础的弟子开得通识课,兰杜薇都要她一一参加。问了便是:既然寂雪仙尊和师尊把你托付给我,就不能让修炼胡混开去,若是不受门规故意犯错,竹篾板子该打也会打,不会因为你是外客,就让你随意摸鱼玩乐。

觉得累,就休息。背不下书,也无人怪你,只是贵在坚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贵在坚持。

练完一套剑法,俞霜已饥肠辘辘,还得再御剑回镇魔天阁去寻易入诚。为了让她填饱肚子,易入诚特地建了个小厨房,锅碗瓢盆炉台火灶一应俱全,每日都有些新鲜吃食。就是在这些吃食的驱动下,她才飞速掌握了御剑要诀,就为能自由往返后山天阁。

昨夜易二师兄发了面,从后山割了些地软灵草,活进灵兽肉泥,蒸了好些暄暄软软、皮薄馅大的大包子。

“快擦擦口水。”

瞧着姑娘从飞剑上跳下来、急得踉跄两步,易入诚有些嫌弃地皱皱眉,还是取了一个包子,裹进油纸塞给她:“慢点吃,全镇魔书院都没人跟你抢。”

俞霜听话,小口小口啃,配一碗帮她调理身体的灵浆。吃完还要喝药,服丹丸,静心打坐半个时辰,运转《修真怀玉决》。

三个月过去,这些事对她来说依然那么新奇、那么有趣,哪怕是一碗又一碗的苦药,她都当成宝贝来喝,看得提前准备了杏干桃脯、就怕姑娘叫苦的易入诚啧啧称奇。

她这边吃着包子,就听外面人声不歇,喧哗阵阵。易入诚把手扣在脑后,有意无意地问:“没想到寂雪仙尊最后决定在我们这儿办进阶大典。虽说七日后他师父要在弈星宗结道侣,多少有些冲撞吧,但这可是敛真大典……哎,仙尊就没跟你说什么?”

商卿夜这几日忙得很,只有晚上能匆匆见一面,白日早就出门去了。俞霜歪头想了片刻,摇摇脑袋:“剑尊让我该做什么就做什么,说进阶大典和我没关系。”

“怎么没关系呢!”易入诚一拍椅子,“这对你也是件很重要的事儿啊!你就没别的想法?”

对于仙尊带回来的女修,他开始半是好奇,半是看好戏,相处久了,不得不承认她看着安静绵软,却真撑得住场面,最重要的是不瞎裹乱。只是这性子是不是太被动了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俞霜又拿了个包子,这回是肉蓉栗米馅儿的。她盯着包子,不懂易入诚想让她有什么想法。

这种任人安排、乖乖听话的行事方法,是她最熟悉,也做得最好的。剑尊有必须要做的事、把她交给兰杜薇带,她一点意见也没有,唯一慌乱的时候是不知道他不在的时候该做什么。最后,这点慌乱也被把她安排得明明白白的兰杜薇驱散了。

还有什么好想的呢?唯一困扰她、让她每日担忧的,就只剩一个问题。

“易师兄,你说,剑尊还需要我做什么啊?”

易入诚一愣:“这我哪知道?听师姐说,你救了仙尊,那往后他自然管着你。救命之恩,只能以身相许了吧,嘿嘿。”

俞霜怪异地看了他一眼:“我并没有救剑尊啊,只是帮了他的忙。现在他不需要我帮忙啦……再说我修仙也修不好,没什么用。但我想留在剑尊身边,易师兄说,我之后该怎么办?”

易入诚挠了挠头:“不是……我没明白你意思啊,道侣之间,哪用得着算这么清楚?仙尊对你真心,你也对他真心,不就得了?”

俞霜听了回答,表情更不对了,半晌才道:“可我也不是道侣呀,而且,真心是什么?我才完全不明白你的意思呢,算了,易师兄好笨,我回屋子打坐去。”

“你才笨!三个月背不下心决总纲的笨小孩!靠之,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易入诚怼给她两碗苦药,跳着脚找兰杜薇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俞霜回到自己的小院,打了水,擦了擦脸和身子。清净决虽然方便,可总让人觉得还不够干净似的。这么一练下来,体内能圆融掌握的灵气也耗了个七七八八,她只得静下心来打坐。明婴灵力甚多,但能如使臂指般用的,不过与筑基期仿佛,还需每日运转习练,才能慢慢与经脉交融。

青竹道尊也不是没怀疑过她是不是夺舍之人,才会身魂不符,后面一查,确实是原样原装的身体,这才罢了。

打坐一刻,俞霜终究是静不下来,外面吵闹的很,阳光又好,叽叽喳喳鸟鸣声声,她想出去逛逛。哪怕是冬日,后山也草木滋润,风光秀朗,蕴阳湖也极大,风景远胜俞霜生平所见。

她心里转着逃课的念头,系统动了动,拉开一片光屏。

说到系统,四个月以来,没有剑尊在旁监视,吸足了能量的任务界面鸟枪换炮,多了不少活泼可爱的装饰,大大一个“希彤”落在右下角,镶嵌了一圈粉色小花花。希彤狡猾得很,把兰杜薇安排的学习计划生成了一个“每日任务”,察觉俞霜想逃学,立刻闪出来进行了一个高光警告。

俞霜:……

“你好烦诶!”她大声抱怨。

光屏簌簌抖动起来,像是系统在笑。

自从商卿夜闭关尝试突破敛真后,好感条就完全灰了,希彤给出的解释是以它的能力已经无法再探寻剑尊的内心,之前从旁的攻略者身上李代桃僵的任务还在,毕竟谢衡这个天道重要棋子还活着,若是有什么变故,首当其冲的也是剑尊,找不到俞霜身上来。

希彤……也因此变得很悠闲,平常也就是帮俞霜解释解释心经意思,监督姑娘平日修炼,做她的电子笔记本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它对还是人类时的记忆已然模糊,只依稀记得,仿佛也是从类似“现代”的地方穿来的。只是合作的穿越者多了,庞杂的知识吸收不少,辅助俞霜理解古代言词习惯,倒还绰绰有余。

“下午又要去学《道德经》,唉,我真的听不懂啊。”

姑娘两只手托着腮,不情不愿,叹了一口气。

学习,她从初中之后就再也没学习过了诶?充其量不是个文盲。可到了这边,又得从头开始学识字,两本启蒙,分别是《黄帝内经》和《道德经》。

哦,还有一本《修真怀玉决》。

这些希彤都印了电子拓本,储存在光屏里,随时都能翻看,不然俞霜背诵的进度还要再慢一点。

光屏又闪了闪。希彤也不是随时随地都能出来与俞霜沟通的,它的能量不多不少,总要节省些。剑尊突破,任务也停滞了,最近的一个,与白旆道尊息息相关,俞霜怎么也得去一趟弈星宗。

但在催促任务之前,希彤更关心的是修炼一事。俞霜之所以在修行心法上进度迟缓,主要是因为她都没想清楚自己要做什么。

——你想修怎样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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