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10 尝一尝罢(脐橙/R孔)  解寅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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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禁城外廷最大、最庄严的宫殿,便是皇帝处理重要政务的雍和宫。雍和宫主殿为太清殿,一般只有大典或朝会时才启用,装潢华丽大气,各处金碧辉煌。

澹台深的龙椅以紫檀打就,靠背高耸,座椅厚重,扶手有金龙缠绕,椅背盘龙栩栩如生,座垫绣有龙凤纹样,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凝聚了古代皇权至高无上的地位。

此刻正是子时,太清殿空无一人,负责洒扫的宫女太监也早就清出去了,便是有什么人,这会也进不来,整个太清殿都被观虚修士布置的结界笼罩,静谧而安宁。

作为太清殿里唯一一个会呼吸的生物,俞霜现在一点也不安宁。

半个时辰前,她被宫女伺候着,穿了里三层、外三层的大礼服,最里面是一件轻薄透气的棉衫,接着是绣有五爪金龙的金黄龙袍,袖口宽大,下摆流畅,腰间再以玉石腰带束紧,外披一件珠光宝气的冕服。

她未戴冕帽,半长不长的头发被宫女以巧手拢进龙纹玉冠,除却身高实在撑不起来以外,俞霜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倒当真有几分真龙天子的威仪。

即使这样,在龙椅上坐久了,一个人孤零零的,很快就觉得坐立不安。

剑尊说……他要准备准备。

还要等多久呢?俞霜捧着脸,双腿搭着龙椅底座晃悠,好奇一阵一阵漫过心头。

就在这时,宫殿通往后廷的内门被缓缓推开,俞霜忙扭头去看:只见传闻中祸乱陆浑国国境的妖妃款款步入宫殿,来者凤冠高佩,脸覆面纱,着一袭金丝龙凤绸裙,宽大的袖口随步伐轻扬,仿佛流动的海棠红霞。

“……剑尊?”

俞霜呆了整整一盏茶的时间,才期期艾艾问出一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剑尊,是妖妃。”

面纱下传来的声音清朗低沉,温柔似水,俞霜却硬生生从里面听出咬牙切齿的意味,缩了缩脖子。

她也……她也不知这任务十一会这么奇怪的。

龙袍很短,妖妃套装偏又高而宽长,按身形去合,一看便知各自被分配的角色。

若天子龙袍属于俞霜,那妖妃自然是……商卿夜。

绯色宫裙间束着一条极精致的玉带,金线与红宝交织成凤鸟展翅的图案,点缀闪烁的珍珠与温润的翡翠。她不自觉伸手轻轻抚摸,玉带扣得一丝不苟,将剑尊本就紧实有力的腰线勾勒得分外窄瘦。

商卿夜终是不耐,拽下面纱,又摘掉凤冠,扯得环佩叮当,如瀑黑发尽数披散垂落,漫过俞霜悬在半空的手。

剑尊似是被拽得痛了,微微敛眸,眉间一点樱红花钿也跟着纤长鸦黑的眼睫轻轻颤动。他的眼角还点了胭脂,绵延出飞叶似的红痕。

与这堪称姝丽妩媚妆容截然相反的,是剑尊漠然孤清、神韵独超的平淡神情,仿佛一块无暇苍白的千年古玉,沾了满身红尘烟火。

只是瞧着他,俞霜就已觉得脑袋浑浑噩噩,手脚不知该往哪儿放。商卿夜也瞧着她,劲竹似的指扯松姑娘束紧的龙袍领口,挑了挑眉,眼底露出一丝玩味。

她是没有一丁点天子威严的,穿在这金黄龙袍里,更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孩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陛下打算怎么欺负臣妾啊?”

温暖湿润的吐息洒在面上,俞霜躲了一下,似是难耐、似是羞赧地别过头:“我不……我不要了……”

商卿夜欺身而上,占了大半张龙椅,很快便剥去她最外面那层累赘冕服,鼻尖凑近她的喉口,嗅到一丝龙涎香醇厚如甘草般的香甜。

“又又,”他在她颈侧轻咬一口,咬得她浑身一抖,“好容易打扮一番,你看看我。”

她不敢抬眼,他就不急不躁地来回揉搓她,吻了吻姑娘颤抖的眼睫,再慢慢舔吻柔软肉感的下唇,舌尖叩开齿关,向内深入,抚过柔软的唇瓣和口腔湿润的内里。

俞霜被迫双唇微张,眼底划过一丝无措,还是默许了他的施为。她分明置身剑尊温暖的怀抱之中,却从头到脚燃起一把火,心脏都要被那炽热的焰心灼伤。

“难受……”

俞霜神色困惑地扯弄龙袍,商卿夜见状,索性把袍子下的褶裤扒了下来,垫在龙椅背后:“约莫是欲火毒性发作,算算时间,也该到了。又又,你还记得上次灵力是怎么运转的吗?”

她哼唧一声作为回应,灵力绊绊磕磕、不甚熟练地按照化春决的线路移动,羊脂玉似的面颊晕红一片,一缕汗湿的鬓发从玉冠中滑落,贴在颊边,被他往耳后拢去。

不知出于什么心态,商卿夜并未除去她头顶玉冠,甚至外袍也掩得结实。俞霜坐在龙椅中央,下半身掩在金黄精致的袍角里,又叠了一层绯色裙琚。龙椅甚大,便是商卿夜跪在上方,空间也尚有余裕。他握住灵力凝成的与寻常肉肢无甚差异、只是格外粉嫩的性器,捏在手里把玩片刻,支起上身,对着顶端缓缓坐了下去。

他那里……早就湿透了。不管傲骨如何刚硬,隐秘欢愉的入口也早如花蕊般泛出浅浅柔红,晕出些与主人全然不符的痴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商卿夜将性器吞入半截,喉间不自觉漏出些呻吟,蹙眉隐忍,躬身去捉俞霜的手,引她抚弄衣裙下方硬硬挺起的两枚乳珠,教她用坚硬的指甲,隔着丝绸扣弄拧扯渐渐肿胀的乳首。

“……又又,你瞧,你该这么欺负我。”

后庭中的东西随着她的迎合狠狠往里捅进,一下便将黏合在一起的甬道破开,商卿夜身体也跟着向上一挺,晃了晃,到底跪住了,只是喘息急促,眼尾晕出些比红妆还靡丽艳红的颜色。

欲火燃起,却又燃得不够,每一根神经都被细密的麻痒啃噬着,俞霜想要得更多,却不知从何处取得,只能笨拙地用手指挑逗玉白胸膛的两点,好容易找到变通的法子,也不过换成掌心,覆在两侧胸肉,来回揉弄搓动。

“喜欢吗……嗯哈……手感怎么样?”

商卿夜脊背微弓,一上一下地抬臀扭动,动作渐快渐狠,只觉埋在最深处的前端已要触及内脏,微烫灵力随着欲火传递齐齐倒灌进去,将被穿透的恐惧和双修心法运转到极致的快感令剑修眼中泛出一抹水光。

“好软……”俞霜不知所措,身体跟着他动,迷迷糊糊的托着他的胸,又有点儿困惑。“之前好像……好像没有这么软?”

她听到一声低沉的笑,含着些冰棱似的讥讽。

“你再看,任务十一……嗯啊……给你的东西。”

俞霜不知道怎么回事,但只能忍着身下蓬勃的憋闷感点开系统界面。任务十一完成后,炼器功能便对她完全开放,并赠送初级炼器炉与材料灵阵包。

还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墨玉寻梅针一套?”

“把它……取出来……”

商卿夜沙哑地低吟着,身体还在动,软了腰迎合她的深顶,敏感瘙痒的穴肉顺从地吞吃着越胀越粗的性器,看着极为饥渴难耐。

那一套墨玉寻梅针排列在一方软布套里,瞧着像给中医针灸用的器物,长短粗细不一。商卿夜叫她取了细如牛毫的一根,注入灵气,那针尖就散发出盈盈玉光。

这是……做什么用的?

没等姑娘想明白,剑尊已扯开绯裙领口,笑意讥讽苦涩:“……好又又,你别怕,你用这针……给我通通奶吧。”

俞霜眼神发傻:“通……通奶?我不懂……男的也有奶水吗?剑尊怀孕了?我把,我把剑尊嗯唔唔唔……”

话没说完,商卿夜扶额,堵住她的嘴:“男人自然不会产奶,媚骨……却会。破了身后,一月总有那么几日。奶水蓄在里面,不引出来,甚是难受……你帮帮我……好不好?”

俞霜呆了片刻,一手托起商卿夜的左胸,忍着不好意思细细打量。脂色胸膛上乳尖一点肿如赤豆,蒙着一层薄汗,红润润的。原是结实胸肌的地方,鼓出些额外的饱满。

原本剑修的胸膛连着腰线蕴着一种不可思议的力量感,行卧举止都带着一股收敛自持的坚重,现在多了垂坠的弧度,与沁出情欲的软腻,令人无法不为这种鲜明的反差而心生战栗。

“别再等了……”剑尊垂首,把她指骨含进唇间,讨饶似得舔了舔。“里面……痒得太难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俞霜头皮一炸,手不自觉动起来,注满灵力的墨黑针尖对准几不可见的乳孔,玉光一闪,食指长短的针就刺进一半,扎进去,便体会到些血肉的撕扯感。

商卿夜腰身一颤,病态的潮红一直蔓延到脖颈,撑着上半身的双腿颤抖不休,跪坐到俞霜身上,小腹虚虚顶出性器的形状,后庭跟着一阵抽搐。高潮来得又凶又猛,一股股喷出淫水,打湿了身下龙袍。

剑修像是忍受着莫大的苦楚,长眉紧蹙,双目微阖,一只手撑在龙椅背后,另一只手竟把扶手握碎了。

长发垂在两人之间,铺开一片深邃的夜空,俞霜想要观察他的神情,却只能看见朦胧的阴影。

“……另一边,也弄了吧。”他哑声道。

墨针穿过,俞霜听见一声淫靡至极的闷哼,随着是一连串轻喘,商卿夜再抬起眼时,表情已因极致销魂而全然失神,满面嫣红,唇却惨白,被咬出深深的血痕。

“剑尊,剑尊……”俞霜撑着他的腰,连唤几声,没有回应,只好尽力勾他的肩膀,“安归?”

他哼了一声,支离破碎的:“别动。”

说罢,商卿夜攥住她的手,往脐上比了比:“都插到这里了,还想往哪儿顶?”

俞霜不知道该怎么回话,低头抿嘴,看了眼系统:“任务十二也完成了,我不明白……”

“那话本里的仙尊经受的,我也合该经受。”他的身躯尚在微微颤抖,声音却已淡了下来。“此后任务,大概都类似这些事罢。是你来做,我该庆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着种种,俞霜并未读完,所以不知道。听了剑修的话,一时沉默。

“不是我,会是……谁呢?”

“认识的,不认识的,与我亲近的,与我结仇的。无论我怎么做……呵。”商卿夜直起身,慢慢把性器抽出来,下体酥麻肿胀,穴口那边翻出一圈媚肉,几乎合不拢了。

“哪里都是你的敌人,剑尊不会寂寞吗?”

商卿夜倏然抬头,神色狠戾,却对上俞霜坦然平和的双眼。

那双眼睛里蒙着潮湿的雨雾,轻缓柔和,仿佛能承接所有风霜雨雪。

“可以给我的。”她说。“我不会死,也不会寂寞,剑尊可以把讨厌的东西都给我。”

商卿夜怔愣片刻,旋即横她一眼:“你不如让我一剑抹脖子。”

俞霜刚想说她是认真的,就被一团硬中带软的东西堵住双唇。

“你通是通了,可里面的东西还没出来呢。”商卿夜把她按在胸前,语气不紧不慢,脸却红得都有点儿可怜了。“说不定是甜的,又又,你……你尝一尝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文心中文小说;https://m.wenxiuzw.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商卿夜简直要被俞霜逼到发狂。

从男人胸乳处吸奶,对她好似是一件很难想象、完全不知如何下口的事,只会拿舌尖猫儿舔水一样冲翘起的一点轻轻擦过,一边舔,一边还要小心翼翼窥探他的神情,仿佛这若有似无的轻舐会弄痛人似的。

他倒希望她弄得痛一点、狠一点,盖过那股酥麻热烫的奇痒。

在剑修张口欲催时,俞霜露出一个终于下定决心的表情,牙尖衔住胀大的乳珠,湿热的唇覆盖乳晕,战战兢兢地吸了一口。被这么一吸,商卿夜只觉一股热烫电流般溢出乳孔,贯穿刚被钻透、尚还酸麻不堪的孔眼,明明又胀又痛,液体涌出来的时候,却激发一股隐秘甘美的快感。

剑尊浑身瘫软,垂着颈子,贴着姑娘耳畔,急促地喘着气,微不可察的声音,说是呻吟,更似啜泣。

反观俞霜……俞霜已经完全被嘴里中爆发的异香占据所有心神。

那是她从未尝过的滋味,乳肉柔软似新剥荔枝仁,赤豆大小的乳尖内涌出的液体浓如牛乳,又多一分独特的黏稠甘香。第一口尚掺着红丝丝甜腥腥的血,第二口便是纯白甜蜜的甘液,缠于唇,既似荔木、又似雪檀的异香久久凝在舌尖。

俞霜的手不自觉扣住剑尊的腰,吸了一口、两口,急切地舔弄被含得滚热的乳,把那脂膏似的肉咬了又咬,啮过再扯,好像那细细孔洞能被舔大,喂给她更多琼浆似的。

“唔……停下,没有了……”

盈盈一捧的胸乳里装不下多少液体,商卿夜也未曾有孕,乳汁大半是灵力凝成,哪禁得住她一通猛吸。

俞霜抬起脸,鼻尖唇瓣湿漉漉的,眼睛睁得极大,里面的情绪近似贪婪:“还要……剑尊,我还要嘛……”说罢在胸口拱来蹭去,移到另一边,把未被光顾的另一枚乳珠吃进嘴里。

商卿夜……实在是一点法子也没有的,咬着唇,挺了挺胸,方便她吃得更深。俞霜几乎在狼吞虎咽,几口吸干,又珍惜地含着挺翘一点,试图从孔隙中嘬出更多滋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够了,你放肆!”

剑修推开她,牙齿磨过乳尖,扯出一阵抽搐的痛,差点跌下龙椅。俞霜也不知怎么想的,扣在背后的手突然发力,两人前后调转,换成商卿夜被摁在身下。修仙之人无从想象,曾被饥饿屡次逼至极点的人,都能干出些什么事。剑修猝不及防被制住双手,瘫在椅子里,乳尖的酸痛瘙痒往下绵延,连带着腰眼也酸麻酥软,提不起力气反抗。

俞霜掀开不知什么时候湿了一片的绯红裙摆,手握在剑尊尺寸不小的阳物上撸了几下,随即往下摸,并起的两指寻到透红绵软的入口,不受阻碍地长驱直入。

“呃……”

商卿夜忍到极致的呻吟里带着不可思议,完全没想到她会这么做,没等他说出话来,那两根手指就掘洞似得往深了翻搅,点在一块滑腻凸起。他顿时喘泣一声,双腿无力张着,浑身越来越热,苍白滑腻的腿根被啃了一口,再一口,循着水声的来源往下舔,舌头尝到甜丝丝的味道,牙齿就跟着积极地咬下去。

“你这小混球,还不住手!”

剑尊忍无可忍,灵力魔气差点在经脉走岔了路,到底振奋几分,双腿夹住俞霜的头,先制住人,再伸出手,拎着衣领将人向上一抛。一念掐诀,俞霜被固定在半空,两条小短腿胡乱蹬踏,怎么也挣脱不了无形的束缚。

瞧着她还想舔自己湿腻腻的两根指头,商卿夜简直想给她掰下来嘎吱嘎吱嚼了,除尘术伴着清心决扔过去,拂得人发冠掉了,鬓发散乱,才像是醒过来似的,两眼放空,瞪着剑尊半遮半掩的身子。

“……明明是你叫我吃的,小气鬼,吝啬鬼!”姑娘委屈得直扁嘴,立刻被捏住嘴唇。

“噤声!”

面对这个滚刀肉,真是怎么想都不解气,剑尊拢了衣襟,狠狠在她脸蛋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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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二天离开紫禁城,商卿夜腰酸得像是未筑基时挥了一万下剑。

昨夜他恼得没忍住,朝着俞霜屁股拍了两下,没用多少力,她眼里就含了两汪泪,嘤嘤呜呜停不下来。剑修只好给姑娘揉屁股,边揉边哄,揉得两人心猿意马。她一口咬上胸肉,里面吸无可吸,嘬得他媚骨又疼又痒,腿缠上她不怎么明显的腰,勾着人又在炉鼎里泄了一次欲火。

吃饱了的小猪牵着剑尊的手,黏在身侧,没心没肺地指着糖葫芦小贩的稻草架子,水汪汪的眼睛看过来,张口说要。

一人买了一串,俞霜美滋滋地舔糖壳,商卿夜拿着自己的糖葫芦,捏在手里,并不吃,偏头看着姑娘,唇畔凝着笑意。

最后一日在凡人界,除了买糖葫芦,剑修也不是悠哉度过。澹台深并未死,只是痴痴呆呆,变成了傻子,妥善关在只有剑修知道的地方。无论天道寄予原着里揪出来再活一次的人皇何等期望,眼下也被尽数粉碎,再不能给人添堵。

至于皇帝宝座,澹台深还有一弟,表面温顺老实,实则颇有能为,做不了枭雄,当守成之君并无问题。

接下来,按照系统提示,俞霜该去左长洲妖族之地,寻一份无踪紫精藤,按照任务要求,炼一只木灵根专用的天阶法宝。无踪紫精藤分布在妖族腹地,尤其是首领黑龙的龙宫附近,凭她的明婴修为,去往对正道修士并不友善的左长洲,简直是天方夜谭。

这任务说白了,就是让商卿夜主动去投妖族、投百年死敌姬照霄的罗网。可他也不能不去,姬照霄身上,亦有剑尊必须得到的东西。

想到这,商卿夜一反常态,竟然颇为愉悦。毕竟思考该换哪种方法杀人的时候,心情总不会太坏。

姬照霄……也是天道用老了的棋子,只是不知这次,占据这幅躯壳的,会是哪路奇葩。

剑修无声吐出一口浊气,面色不动,顺着袖子被拽的力道微微低头,道:“又又有什么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么甜的糖葫芦,你怎么不吃呀?”姑娘歪头,眨巴着大眼睛问他。

商卿夜无奈轻笑:“凡人五谷杂粮与修士无益,此番只是给你解馋,以后可没有了。”

“哦……”俞霜皱了皱眉,倒也听话,“那我以后不吃了,有剑尊的奶就行。”

商卿夜差点左脚踩右脚跌一个跟头,大手一伸,拧她的腮:“莫要胡言乱语!”

她眼里闪过一丝狡黠快活的光,牵着剑修晃啊晃:“不说不说,哎呀,你尝尝嘛,糖葫芦很好吃的!”

说完,她咬了最后一口带着糖壳的山楂块,也不咽,含在齿间,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眼看着不满足她的小心思是不能罢了,商卿夜拐着人到了角落,一手撑在墙壁侧上方,宽袖掩了姑娘身影,低头,嘴唇覆上她的双唇,舌灵巧一勾,把冰糖融化只剩酸溜溜的山楂肉卷进嘴里。

“好吃吗?”她小小声问,甜蜜蜜的吐息热而潮湿。

剑修轻哼一声,没说话,把手里捏着的另一根塞给她:“吃你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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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往左长洲的路途甚是遥远,便是观虚修为御剑飞行,也需近十日,换成坐得舒服的浮空宝具,约莫半月左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长洲从天上往下看,是一绵延千里的荒洲,由无数暗云聚集似的群岛构成,连天色极为阴沉压抑,让人分不清是妖族生活之地还是魔界。

实际上,自百年前姬照霄成为妖族首领,左长洲便与魔境勾连,无论是原着仙尊,还是现在的剑尊,都是百年前妖魔之乱时与姬照霄结得仇。那时妖魔联手大举入侵正道宗门,同为观虚,仙尊一剑斩断姬照霄龙筋,打下云去,正邪对抗的天平骤然倾斜。

那时黑龙便放话而出,若是仙尊有朝一日跌落尘埃、落其手里,必然令其遭受万万种无法想象的残酷折磨。

至于为何不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黑龙穷必然复仇云云……差距摆在那里,宣言就像大话了。

商卿夜手持一支鎏金扑花闹蛾,对着俞霜的发髻左看右看,挑了个合适的角度,点缀在她乌黑发间。他倒也想给她一套完整头面,只是怎么看怎么不合适,最后只戴一对累丝红宝掩鬓,辅两支设计俏皮的闹蛾罢了。

俞霜是一点也不会打理自己的,描眉挽发,这些日子都是剑尊来做。她这时就分外乖,哪怕头发被扯痛了,也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让他心里本是九分的怜爱,更是满到爆表。

飞舟穿过一个已成废墟的妖族集落,在南边的地平线上看见绵延几里的尘云,又听见阵阵雷声,数量多的令人惊心的黑羽魔鸟涌向飞舟,周身汇聚雷光,哪怕看到防御法阵,仍悍不畏死,撞成血沫也不曾停下。

“真是聒噪。”

剑修神色极为不耐,在听见远方龙吟后,眼底阴沉更厚三分。

“又又,我问你,若是仅这莲华域一条的龙肉烹好摆在面前,你……想不想吃,敢不敢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文心中文小说;https://m.wenxiuzw.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经历了那么多奇怪的事,俞霜觉得自己的承受能力已经很强了,但是听到剑尊给《龙肉烹饪的一百种方法》开的小小讲座时,整个人都陷入一种怀疑人生的状态。

龙……吃龙,我吗?

一连三日,她都在思索这个问题。

剑尊带着她落脚一处黑黝黝的山头,向远处眺望,能看见妖族首领黑龙的龙宫。那附近阴云密布,龙宫形似骷髅,张牙舞爪,独占一山,与四方山头仅有铁索连通,整片山林都笼罩在狰狞煞气构成的血色结界中。

俞霜坐在金屋的院落捧脸发愣。进入妖族地盘后,她便不敢远离商卿夜,更不能如前些日那样时时黏着。她睡下前,剑尊就提着剑出去了,房间里好像还残留着度厄剑凛冽冷寂的剑气。往日这剑气只会令她安心,如今却多了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瘆人之感。

今日的剑尊未如惯例那般开始练剑,而是立剑身前,压下魔气,聚灵于顶。远方有些黑云翻翻滚滚地压过来,越积越厚。乌云之下,寂灭剑意骤然生发,缓缓地向上挤压,越推越高,因风成势,继而直冲云霄!

剑意如匹,灵气随之而上,淡淡的银光中潜藏着流动的蓝光紫晕,与阴云之中豁开一个洞口,剩余的阴云也被灵气搅散。天光骤绽,洒落商卿夜周身,黑袍里织着的金银双色丝线,绣成飘然浮云,在风中猎猎飞舞。

这是……剑尊向黑龙刺出的战书。

我已在此,还不来战!

俞霜踱到门边,手摸着门框,去瞧剑尊的背影。她好奇地看着他——以她对世界匮乏的认知,他一直是她不能理解的、一种强大又坚定无比的力量。虽然不知这种力量为何会垂怜关照于她,但惯来随波逐流的俞霜,也乐意将自己交付给比看过的任何色彩都鲜明太多的存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剑气已伫立一刻有余,天边终于卷起一阵腥风,伴随震耳欲聋的绵长龙啸,一个庞大粗长的黑影盘旋着直冲剑尊而来,细一看,正是一条黑如檀木的妖龙,蓦地冲破剑气织成的大网。

伴随一声暴响,鳞上布满倒刺的龙尾如一柄硕大无匹的流星锤,照着商卿夜甩去。俞霜却感觉出,这幅势不可挡的架势下面,透着说不出的谨慎与防戒。

更多的,她并看不懂,只见剑尊长剑在手,足尖轻点,整个人便如一片轻羽向上腾起,度厄剑孤绝地、笔直地击出。

他的剑很快,或许因为太快,就变成极致的慢,如一泓莹然雪水,流转奇异华光,顷刻间,华光便被血色浸染。

血肉破碎,在半空中爆出一朵血花,黑龙发出一声怒吼,化妖成人,绕在腰间的龙尾鲜血淋漓:“商卿夜!好!你很好!”

商卿夜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眼睛洞黑。

姬照霄将毛刺般炸开的黑发向后撩去,露出底下一对浓眉虎目。他长相粗犷硬朗,刀削斧凿的面部线条不失英俊。妖龙目光肆无忌惮地将剑修从头到脚寸寸刮过,竟像是把视线用作挑逗的手,隔空淫辱对面的剑客。

“一百年……你果然还停留在观虚期,而我已晋升敛真。”

此话一出,商卿夜蓦地笑了,那笑意带走了眼里最后一点人味儿,空荒荒的显出它原本根植深处的残酷和静寂。那静寂与他的剑一样,不会有丝毫倾斜,要倾轧毁灭这世间万物。

俞霜仿佛从梦里惊醒,不安地攥了一下手指,往前走出几步。鞋底与地面的摩擦声吸引了对峙两人的注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姬照霄的眼风扫来,鼻间发出一声极为不屑的冷哼:“你将一个明婴期的女人带在身边作甚?你从万骨窟出来,居然毫发无伤,难不成是她在魔境救你一命?”

剑修沉默半刻,唇畔笑意愈发深浓:“她并不算救我一命,反倒落井下石。你居然还未发现,我媚骨已破,合欢道基初成?”

姬照霄先是一愣,继而大怒:“商卿夜,你到底有多淫贱,居然连女人都肏得了你?”

商卿夜大笑!

笑声像是从讥讽深处猛然拔起,把人心抽得老高,又落到极底处,落进散漫铺开的死寂之气里。

但见剑修身形一闪,剑啸割裂荒沉,化为无数银白月影,布成一张锋利冰寒的大网。从度厄剑中爆发的杀气是如此骇人,卷着灵力隆隆作响,就像雪山底下喧嚣的激流,拍向黑龙就像拍裂碎石。

无论是黏腻的目光、下流的想象,还是纠缠的肉欲,一切围绕性和肉体而生的恶臭垢腻,都要在这无尽凛寒的剑光下消减、消退、化为泡沫……

姬照霄肝胆俱裂,刚硬的身板在死亡前也柔软地扭动起来,一退,再退,躲避得越来越快,最后一捶胸口,将精血喷在手中张开的血色布帛上。

“九罗!”

崇俨《厌胜书》:“鬼车九首,妖怪之魁,凡所遭触,灭身破家。”姬照霄百年前战败后,寻了魔道秘法,屠戮四方大妖,将其神魂封于万魂百魔幡中,令其自相残杀,最后唯余九道堕魔神魂供其驱使,故名“九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九道妖兽神魂跃出血幡,试图反击寂灭剑意,时而结成诡谲多变的魔门迷阵,时而使出高深莫测的妖族秘法,辅以姬照霄敛真的深厚修为,当真阻了剑势。

有那么一刻,剑尊的身形在接连不断的冲击下晃了晃,腰腹被兽爪劈开四道裂口,可是最后,是度厄剑的剑尖,无声无息地抵上姬照霄咽喉,如同他做过几十次的那样,刺穿孽龙的逆鳞。

商卿夜并指成爪,插进丹田,将孽龙内丹一把拽出。

姬照霄目眦欲裂。

他已维持不了人身,化为长蛇似的黑龙。度厄剑扎穿脊柱,挑出其下龙筋,再剜出龙角,挥舞若行云流水,庖丁解牛。

商卿夜拭去眼下血沫,一只脚踏在黑龙后背,嘴角勾起一个颇为宁和的弧度。

姬照霄还活着。只是比起莲华域最后一条真龙这样的威名,他更像一只被掏空的破麻袋,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俞霜被震得不知今夕是何年,只顾瞪大眼睛,看着场中的情景。

在她的注视当中,剑尊把蚯蚓似的龙身翻了个面,抖去剑尖残血,收剑入鞘。

下一秒,灵气化刀,黑龙下身藏在鳞甲下的龙根囊袋被一并切下,碾成一滩肉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俞霜摸了摸失去知觉的脚,腿一软,坐在地上。

嗯,她好像已经习惯这样的行为了,可喜可贺。

“我,我不吃这个龙肉……”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姑娘揪着衣角,一脸誓死如归。

“非要我吃,你,你饿死我吧!”

她沙哑的声音打破凝在剑修身上的沉默。商卿夜不在意地踢一脚龙尸,将龙丹、龙筋和龙角收入芥子戒:“放心,本就只是玩笑……咳咳……”

商卿夜剧烈地咳嗽起来,吐出一口血,身子像是撑不住一样晃了晃。俞霜登时拔地而起,跑回去扶住他:“别动别动别动!”

“唔,剑尊,我给你替……”

话没说完,就被沾着血气的唇堵住嘴。剑修把她揽在怀里,力道之大,俞霜觉得自己要被揉进胸口。

“……又又,你别怕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亲了半晌,商卿夜松开她,低低地说。

“我为什么会怕你呢?”俞霜奇怪地问。

剑尊深深看了她一眼,摸摸姑娘的丸子头:“不怕就好。我在此调息一时半刻,你且去将金屋收回,我们便离开这里。”

“好,可剑尊你真不要……”俞霜被捏了一下嘴巴,气鼓鼓地往回走。

商卿夜踉跄一步,几乎跌倒,竭力不弄出动静,慢慢盘腿坐下。

俞霜还是不敢御剑飞行,所以只能步行,连走带跑,停在金屋之前。

突然,一股温和却黏腻、与带毒花香仿佛的灵力禁锢了她的身形,俞霜下意识想迈步甩脱,却动不了了。

度厄剑嗡鸣,一股骇人的杀气从剑尊身上扬起,直指俞霜身侧。

一只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扣住姑娘后颈。

“师兄,您若再动,师弟不敢保证俞姑娘的安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个青年男人的声音,低沉温柔,还带着几分与生自来的可亲感,可俞霜听进耳中,却像是被什么软体动物爬过,只留下让人胃液倒流的黏腻不快。

商卿夜紧紧蹙眉:“……谢衡,你出现在此,意欲何为?”

男修扬起头,忽然朝着剑尊笑了笑,眼里浮出些怀念、留恋,以及深邃难测的复杂情感。

“四十九次了,师兄,你我二人,很不必对彼此遮遮掩掩。”

俞霜满脑门问号,被推了一把,向后踉跄几步,好容易在谢衡身后站定。

“你果然……也在轮回。”商卿夜面容微微绷紧,阴翳流水般滑过眼底。“四十九次,无论我如何周旋解释,你都要选择背叛那条路。”

“是啊,整整四十九次,四百三十七年……”谢衡姣若好女、清秀出尘的面容上笑意更深,可不知怎地,看着竟有几分凄切。“师兄为何一次也不肯信我?”

“反而将信任予了……予这来路不明的女子?”

这么长时间,这么多次轮回,谢衡自认比谁都了解仙尊,极硬的脾气下,有一颗极柔软的内心。不然,也不会迟迟不忍杀他、甚至连身旁这世外之人都肯伸以援手。

而他……受制天道,不敢直缨其锋,只能躲在黑暗里,等一切尘埃落定,人质在手,才敢跟师兄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师弟这么说,师兄倒是好奇,为何你使出百般手段,执意陷我于话本之境,毁我根骨,断我剑道,要我变成那千人枕万人骑的妓子?”

“此前四十九次,我都不能说……这次,这次便是……便是同师兄说了,师兄也不会信我了。”

谢衡的尾音带着不甚分明的颤抖,甚至有些不敢抬头去看剑尊的双眼。那双清眸里的憎恶、厌弃,还有……深深的恨意,一次一次割穿他的心,让他觉得自己是活该遭厌弃的混蛋。

商卿夜笑了一声。

“我是话本主角这事都已成事实,难得你愿吐露真相,还有什么不能信的?”

谢衡豁然抬头,双眼晶亮:“当真?……师兄当真?”

“你先把俞霜放了,我自然愿听。”

他眼里希望的火苗,立刻黯淡近灭,也如商卿夜那般笑了笑,却带着几分无比寂寥的味道:“师兄……我若放了俞姑娘,下一刻就会死在你剑下罢。可纵使被师兄杀一千次、一万次,抽筋剥皮,谢衡也心甘情愿。”

话落,这温润如玉的修士已满面泪痕,冲着剑尊缓缓跪下。

“这已是最后一次机会,最后一次,师弟求你……求你听一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商卿夜眼底掠过一丝异样的光芒,面上仍维持痛心怀疑之色,不说同意,但也未出言阻拦。

于是谢衡讲了一个故事,讲出七七四十九次轮回,历经无数煎熬、自疑和锥心之痛也无法坦言的真相。

五百年前,天道已濒临崩溃,再不能供给修真界足够多的灵气,若任其发展,将迎来末法时代。

天道也有等级之分,灵气褪尽,意味莲华界从高阶跌落成低阶,灵识不存,这是天道所无法忍受的。

但大道五十,天衍四九,人遁其一,放在修士身上如此,天道亦如此,唯一能扭转灵气衰弱、维系天道存亡的便只有每逢末法时代才会应劫而出的……承命之人。

若承命之人肯将其命途分享,莲华域天道便可抓着这蜘蛛丝,撑过颓势,迎来下一轮的兴荣。

分享命途,意味气运不再,饱受凌辱折磨,而为了让莲华域各界都能受其好处,正道魔界、妖族人修,其中的气运之子,必须与承命之人建立联系。

“……这就是为何师兄……师兄每次轮回都无法突破观虚、进阶敛真的原因。因为这世上,已经没有足够多的灵气,能让承命之人进阶了。而拨转时间四十九次,也耗尽天道最后一点灵识,若此次还不成,无论是你、我,俞姑娘,还是这莲华域万亿生灵,都要堕入枯竭深渊……若到那时,一切就……真不可挽回了。”

谢衡泣涕不止,擦泪抬头,看见商卿夜悚然动容的面孔,绝望中生出一丝希望:“师兄,师弟从始至终……都未曾想背叛你,我仰慕你……整整四百三十七年……”

剑尊似是极为触动,声音微微颤抖,带着几分令人无法抗拒的引诱感:“可如今我元婴稳固,道基未损,姬照霄也已身死,该如何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衡从怀里取出一枚纯黑丹丸:“……若要迎合天道之请,师兄需服下这颗心魔丹,从碎婴堕魔开始,重新返回命途。”

商卿夜接过心魔丹:“你要我生心魔?”

“……师弟,师弟别无办法……”谢衡无比痛苦地看着他,面容扭曲,“若能替师兄生受嗟磨之苦,谢衡必无二话。”

“……你不要吃!”

一道细哑的声音同时从旁边传来。

俞霜不知道什么时候半挣开了谢衡的定身咒,挣得手脚皮肤开裂,布满条条血丝。她紧紧地捂着胃部,看上去极为不舒服,仿佛立刻马上就会吐出来一样。

然后她看了看身前的谢衡,稀里哗啦吐了一地。

剑修眉棱骨登时一跳:“怎么了?”

他倏地将目光移到谢衡身上,哪还有之前伤重力竭之态,眉目间聚满可怖戾气:“你敢给她下毒?”

谢衡茫然:“我,我没有,师兄,我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商卿夜!”瞧着剑修有把丹药往嘴里送的架势,俞霜原地跺脚,拼了命地往外扒,“你不许吃!不许吃!听到没有!不许吃!”

商卿夜瞧着她,面上笑意若春花绚烂:“可他说,我若不吃,天道倾颓,这世界就要毁灭了呢。”

”我不管!你使不了剑怎么办!“俞霜挣不出来,哭得脸都红了,整个人半个身子在原地蛄蛹,扯来扯去,拽来拽去,把松软的肉挤压得奇形怪状。”我不管!我不管!呜呜呜呜呜!你要吃我就讨厌你,再也不要理你!“

”别怕,你看这心魔丹,我吃了也无事。“

商卿夜像吃糖豆一样把丹丸塞进嘴里咽下去,冲完全呆住的俞霜眨眨眼。

“早自第一次轮回,我便生了心魔,如今相处也有……四百三十七年?叫作心魔,更像是个老朋友。”

剑尊复又古井无波的双眼移向也看傻了的谢衡,淡淡道:”我不知道若你能遭受那些,会不会有二话,我只是觉得你,还有天道,真是……“

无聊。

无论是手段、心性还是意志,都软弱无趣得让他骨头开始发懒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文心中文小说;https://m.wenxiuzw.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商卿夜轮回的第一世,除了一柄剑和被处处背叛的境遇外,什么都没有,到了后期,连助他筑道基、悟剑道的师父,也横眉冷对、执剑相向。众叛亲离时,他突破敛真失败,便生了心魔。

说来可笑,比起外人,他对心魔、心魔对他,反倒并未如记载得那般彼此倾轧、抢夺身体控制权抢个你死我活,反而互相推拒,客气得比孔融让梨也不差什么。

那时,剑尊道基破碎,元婴千疮百孔,拖着身体走到一处静林,便再也动不了了。

生死关头,他唇角仍是含着笑的,满不在乎瞧自己的手。

双手手筋已断,本该连剑都拿不动,可他杀人的时候,还是同从前那般稳。

——你瞧你,既然对我这命途不满,又何必长出来?

和他相比,心魔倒更像原着里的仙尊模样,容色淡漠,仿佛沐霜覆雪,只是周身上下围绕着悍烈无比的剑意。

——吾非心魔,而是你的本心。

在商卿夜以为自己碰见个不会说话的心魔时,对方终于说出这么一句。

——本心?你以为我会同那话本中人一样,丢了本心,被自己的剑捅进后庭还爽得情欲勃发?

剑尊笑眯眯地,慢慢地眨了眨眼睛。

长一副狐狸精的模样,他原本是不爱笑的,只对亲近之人有些啰嗦。近来却愈发爱笑。在不想让他好好活着的渣滓面前,他可哭不出来,更不乐意苦着脸。那么就只有笑了。痛得越深,痛得越久,就要笑得越好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不会忘了剑道。吾怕你忘记自己是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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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商卿夜愿意显露时,那双漂亮到勾魂的眼睛,就会缠绕上让人肝胆俱裂的浓纯魔气。

谢衡看着他的眼睛,一时万念俱灰。

怎么可能……人生了心魔,道基与元婴还是圆融无损的呢?一副经脉,又怎能运转灵魔两气?

难道天道注定倾颓?灵气不在,师兄也无法再执剑修炼啊?怎么就是说不通呢?

若是……谢衡的心思移到了一旁半困在定身咒的女人身上。她可能是最后的机会!

修士咬了咬干涩发紫的唇,灵力骤然爆发,顷刻暴起,将俞霜扯到身边,长剑一展,横上女人肩头。

商卿夜了然:“师弟这是走投无路,终于沦落到要以无辜外人要挟师兄的地步吗?”

谢衡低着头不敢看他,在越来越迫人的杀气中心神颤抖:“师兄若不肯回归命途……过不了百年,俞姑娘也活不了的。”

剑修瞧着他这幅凄风苦雨里被打得东倒西歪的小白菜模样,从未觉得宗门的教育如此失败过。

怎么教出这么个废物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莲华域的修士很早以前开始就不怎么像样。说到底,莲华域天道也是个废物。

”我只有一事不解,这件事我问过你多次,从未说通。“商卿夜此刻还挺心平气和。”为何你觉得天道告诉你的事情,就是毫无谬误的真相,合该被全盘接收,不兴一丝质疑反抗之心?”

谢衡抬起脸来,眼里闪着点点泪花,疑惑茫然地看着他:“天道……天道又怎么会错?反倒是师兄你,师弟真的不懂,哪怕半次,都不肯试一试这条路。他们……他们虽然会做一些错事,但各方气运之子,骨子里都是好的……”

商卿夜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不对,并不是看他,而是看他身边……

下一瞬,身侧传来一阵喉咙翻滚的声音。

俞霜她……她又吐了,脖子低下去,谢衡赶忙退剑,不妨被她吐了一衣摆。

此前她知道剑修不需要自己插话,也就不开口,但实在忍得受不了。第二次呕吐,当真是把胃里剩下的吐了个干干净净,后面只剩酸水胆汁。俞霜的脸色也变得很奇怪,又像是恶心鄙夷又像回忆到令人难过的什么,最后还是一句话没说。

谢衡愣愣地望着她,袍角脏污也不在乎,微颤着声音道:“你觉得……你觉得我恶心,对么?但你不知道,为了能让师兄活下去,结束这走到尽头的轮回,什么样的苦楚我都能吃,你又懂什么?”

俞霜猛地一抬眼,总是很单纯无辜、比清淡淡溪水还透亮的眼睛黑彻彻的,看得谢衡寒毛倒竖,却寻不到原因。

男修怔着,天上一个雷忽然滚滚而下,贯穿阴云的轰隆雷声仿佛是一道命令,谢衡手里的剑不由自主割向俞霜的咽喉。俞霜的眼睛没有动,身体也没有动,并不是吓呆了的木愣愣,而是他看不明白的不在乎。

谢衡耳朵里忽然听到一声轻笑,那笑声里有一丝戏弄的意味,更多的像是喟叹。接着,谢衡只看到俞霜发间的两支闹蛾闪了一闪,闪出幢幢金影。金影骤然变得极亮,亮似闪电,闪电又荡成两道极死寂极深密的剑气,晃花谢衡的眼的刹那,穿透护体真气,一上一下,撕裂了他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一道闪电拉起,商卿夜一脚踹翻口吐鲜血的谢衡,长袖一揽,将俞霜卷进怀里。他怜爱地摸摸她散开的头发,执袖替她擦了擦唇角的秽液,慢条斯理地安慰。

“又又,吓到了吗?”

姑娘抬起眼,定定瞅着他,瞅得剑尊眉头一挑:“没有被吓到。”

剑尊的声音忽又轻柔三分:“那就是生气了。你瞧我这师弟,以前就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胆小鬼,偏又滑不丢手,窥见我身负重伤,又有软肋在旁,这样才肯现身。我封了剑意在你戴的钗环里,此獠本就伤不了你一根毫毛。”

俞霜摇摇头,慢而肯定地说:“也没有生气啊,剑尊为什么这么问?”

商卿夜整个人从后方拥着俞霜,握住她的右手,捏猫儿肉垫似的,拇指揉按她的掌心:“今日见了太多血,你脸色瞧着不好。”

她回身抱住他的腰,头倚在他胸口,含混地嘟哝,像是雨雾的絮语:“就是……累。剑尊,他们都对你很坏。”

原本微蹙的眉头舒展,商卿夜唇边不由浮起些微笑,眉眼不复戾气缭绕,渐渐松闲:“有你对我好,就够了。”

她的眸子清得透彻,正对着他灰黑的眼睛。俞霜这样豁达,没生气,没害怕,坚定不移伴在身边,商卿夜是高兴的。但心里隐隐生出股不痛快,说不清,道不明,勾出些不受控制的躁意,又被她这句话、这个主动的拥抱抚平。

说几句话的功夫,雨忽地下了起来,飘飘忽忽的,雨丝互相缠绵地勾连,顷刻润湿了肩头。商卿夜轻驱灵力,雨便分从两人头顶一寸滑落。

浸在雨里,这荒峰枯木的景忽然静下来,泛出些湿润的宁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心魔……很难受吗?”沉默半晌,俞霜问。

“不会。”商卿夜答得郑重。“若不是他过于冷漠,揪出来给你见见也未尝不可。”

姑娘像猫儿一样往他胸口蹭了蹭。“那就好。”

“……带你去避雨罢。”

剑尊看了看天色,雨没有停的意思。这雨对修为高深的修士而言,自然不算什么,可一直绵绵地下,也心烦。

至于躺在地上出气多进气少的谢衡,他还不到死期,更多关于天道、关于话本的信息,剑尊打算一一从其嘴中挖出。他的好师弟,胆小、懦弱,卑鄙,没有自知之明,嘴巴自然也不会有多么严。天道把轮回的宝压在谢衡身上,当真是走了一步臭棋。

“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呢?”俞霜扯了扯他的袖摆。

“万事具备,我要试一试突破敛真。在此之前,需得把媚骨彻底炼化。”

剑尊握着她的手,细雨慵懒地缭绕着,见证他耳根微微的红。

“至于怎么炼化,且去瞧你的新任务。绝不难,只是……要辛苦你一阵子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文心中文小说;https://m.wenxiuzw.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御龙峰算是姬照霄的骑宠苑。龙性本淫,孽龙更甚,无论与什么千奇百怪的妖族交合,只要有一二孔洞可插,都能被孽龙淫气改造成龙种孕体,诞下不伦不类的怪胎。始终化不成人身的龙子,并不被当做血脉对待,而会被锁在御龙峰,充做“父亲”趁手的坐骑。

商卿夜自天上遥遥望着那荒僻到只有枯树疏竹的峰头,“龙苑”中满是永遭荒弃的妖物的嚎叫。叫声拖长,又突显些淫猥之气。这些妖物别的本事没有,当坐骑都嫌飞得不稳,却延续了孽龙的淫性,竟互相骑跨交媾,怀孕生子,产出些更为畸形狰狞的畜生。

话本里的仙尊,媚骨被破,欲火焚身,逃出人间界后被姬照霄掳去,一番亵弄,玩厌了,便丢入这御龙峰,浑不管灵力尽失的仙尊会迎来什么下场。

一个月后,仙尊被淫宠肏烂了,姬照霄才察觉心意,后悔不迭,已无法挽回。

“就这也算……‘骨子里是好的’?”

忆起谢衡狗屁不通的辩解,剑尊冷哼。

“剑尊要我做什么?”

俞霜听到底下那些嘈杂难听的兽吼,浅浅的眉皱得很紧,津津鼻子:“我,我可不要吃它们。”

“谁让你吃了?”商卿夜没好气地白她一眼。“一天天的,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俞霜委屈地“哦”了一声:“那你说嘛?你不说,我怎么明白?”

“不是叫你去看系统任务么?怎地连这也不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声音有点冷,幽肃的眼里却没脾气,用指肚细细地摩挲她被灵气供养得更加细嫩的脸颊——有一种说不出的绵软好手感,这么摸一摸,心底转过的那些不快的念头,也就浅淡了。

“可我看不懂……”姑娘微微撅起嘴,承认得不太甘心。“任务要我帮剑尊炼化媚骨,在‘烟月泉’与炉鼎合欢,将道基与媚骨相融……‘烟月泉’在哪,我又要怎么做,什么也不知道嘛。”

商卿夜不意系统竟如此鸡贼,恐怕打得就是宁可简化说明也不惹怒“被炼化”的剑尊,把皮球踢回他脚下。可若要他解释……要他一步步教她么?

“你自去读那话本。”剑尊觉得怎么想怎么怪,索性再把皮球踢出去。

谁料俞霜摇摇头,很坚定地拒绝这一提议:“不喜欢,所以不想看。”

商卿夜一哂:“里面的人又不是我。”

“我知道不是你,但是很讨厌。不是你,也很讨厌。看得胃里恶心,又要吐了。”俞霜其实不太会拒绝人,但跟在剑修身边这些时日,将她的胆子养宽了些,窥他的神色,慢慢地说。

剑尊默然良久,才道:“也罢。先去寻那‘烟月泉’。”

将御龙峰里妖物剿杀废了些时间,商卿夜用灵火将其燃为飞灰,再领着啃炸荷花啃得不亦乐乎的俞霜往烟月泉走。小径入山林,渐渐变成一条隆起的窄脊。近日一直在下雨,稀疏林间光线渐暗,越往深处行进,灵气就越渐凝滞,渐近腐败魔气。

顺着山间浊流而上,水流曲折,漫过疏林,转过一方隐秘角落,通向一片更为幽暗歪扭的竹林。

步行三刻,眼前豁然开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耸的山崖剑一般拔起,其下乱石错落,天然画作圆形,围出一个不深不浅的静潭。潭水清澈见底,四周长着些勾折的奇花异草,色彩各异,勾勒出流动的香艳。潭水浅处只有半人高,水的温度似是不低,水面缓缓蒸腾着雾气,踏进水里,便难看清彼此面容。

“是温泉哎。”俞霜一惊,接着一喜,喜洁的习惯让她本能想去触碰撩拨潭水。

商卿夜从后面拽住她,声音凝着些奇异的喑哑:“……都不知道那是什么水,也敢去碰。”

“烟月泉”并非灵泉,其下既无灵脉,也无火岩,喷出泉水的泉眼下,埋着上古孽龙的尸骨,泉水尽数是万年不散的淫气。那孽龙本性极淫,一刻也不能离了交媾之事,最后死在淫奴身上。而那淫奴,也是天生炉鼎,一身媚骨,若是能融合欢道基,再辅以大妖龙丹,恐怕能一步飞升。

他现在要做的,与万年前的淫奴居然也没什么差别。

商卿夜低下头,鼻尖蹭上俞霜脸颊软而白的肤肉,移到额头,唇印在额心,留下一个浅浅淡淡的吻。

剑修轻舔唇角,眸里好似含着笑意,又好似藏着丝丝怨愤:“又又,你要学么?”

“学什么?”

“学如何使用炉鼎,如何炼化媚骨,如何……把我肏成淫奴。”

商卿夜嘴角扬得更高,稍稍退后一步,手臂一展,襟袍飞起,只剩一件里衣。那里衣也被他很快敞开,清瘦的胸膛上挺着两粒嫣红的乳头,几乎以一种平静到漠然的姿态,把身体展露在姑娘眼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俞霜被他的动作惊得一退,心口一缩,再一麻,涌出些她闹不明白的感觉。

前些日子的交合,她大多处于一种浑浑噩噩受人引导的状态,此刻剑修脱去衣服,她没有被眼前骨架停匀的修长裸体吓到,而是因他脸上近乎残忍的神情而感到畏怖。

那感觉——那感觉就似看着什么人生极珍贵极重要的东西狠狠砸碎在眼前一样。

“……可以不要做的。”

一张口,俞霜才发现自己把嘴唇咬麻了,声音里也染上一点鼻音:“剑尊……我可以不要做任务的。我不在乎能活多久……你不喜欢,我不要做。”

商卿夜将女子的表情变化尽收眼底,没有血色的面颊忽然漫上些潮润的湿红。他走过去,伸手把散开的乌发向后梳掠,露出弧度完美的额头,笑意是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欣愉。

“……碰碰我吧。”剑尊伸手握住她的腕,牵着引着,按在漂亮地凹进、仿佛天然就该被一只手把握的腰上。“到潭水里来。又又……我要你做,我……只要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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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尊牵着姑娘踏入潭水。淫气顺着足底纠缠而上,沿媚骨脉络侵入身体,他只觉一点燥热从丹田炸开,索性朝后仰去,坠入烟月泉的姿态似孤松自倒,玉山倾颓。

湖面荡出一片涟漪,剑尊面容清拔绝艳,沾了水,更显皎然脱尘。乌发散在水中,像多了一层衣服,绕着清瘦结实的胸腹。俞霜不有自已地触碰那片晶莹似千年古玉的皮肤,幼兽一般舔舐修长白皙的侧颈,笨拙地、缺乏技巧地用脸颊磨蹭他的胸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剑修一双深灰似黑的眼紧紧地攫着她,待她心神放松、卸去所有防备时,如同一只无比耐心的毒蛛,扣住姑娘的后颈,指按在耳后动脉。血流涌得快而急,她先是小小惊呼一下,不待抬头,就被吻住双唇。轻轻一咬,商卿夜觉得好似咬在一块韧而滑的软糖上,她的唇舌带着一股散不尽的甜意,诱得人抛不下、分不开,想一直纠纠缠缠。

再抬头时,剑修薄唇轻抿,托起她丰润白皙的手腕,两边各戴了一只嵌宝石的金刚紫玉镯,上面编了些金丝进去,宝石耀目,紫玉透亮,只一对镯子,就聚起好些珠光宝气。

千年的无踪紫精藤,配观虚剑尊储物戒里的天材地宝,炼出一对天阶法宝,可不止珠光宝气这么简单。他在姑娘手背攒出的小窝窝里落下几个轻吻,接着含住她葱节似的指,舌尖缠挑,竟激出些刻意的水声来。

被这么舔着手指,俞霜先是一阵愣神,然后脸上因为疑惑和自然生发的羞意而泛出阵阵潮红,沙哑的嗓音也软了:“你……你在做什么呀?我的手指,有什么好吃的?”

商卿夜手腕一翻,扣住她想要抽出的手,略抬了头,露出眼尾飞红一片:“不光是手指,我瞧又又浑身上下,竟无一处不好吃。”

她用力蹬了一下剑尊小腿,像头被捕食者惊到神的狍子,战战兢兢地往后躲,不妨绊上一块圆石,踉跄着晃了晃身体,居然往前扑去,恰似自投罗网。

他自然接得住她,不仅接住她,生着媚的眼里装模作样地凝起讥嘲的寒冰:“欲拒还迎。”

俞霜先是发了一阵傻,回过味来,大怒,可是被圈在怀里挣脱不得。她哪里打得过剑尊呀,只好在窝囊和生气之间选择生窝囊气。

“你……你好过分!”

俞霜不会骂人,翻来覆去只会指责剑尊“过分”、“欺负人”,连句混蛋都不会说。吃了瘪,她想找回场子,又言辞匮乏,突然恶向胆边生,一口叼住白玉无瑕胸膛上格外鲜明的嫩红一点,咬住就不松口,舔来咬去,嘴唇把乳晕也包在里面。剑修的腰立马软了,丢盔弃甲地倒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商卿夜蹙眉忍道:“松口。”

姑娘摇头,嘴抿得紧紧的以示坚定,剑尊乳珠被牙尖碾着转,很快就红肿透亮不成样子,她还不松,咬在嘴里,就像挟持了人质,觉得剑尊不敢对她做什么了。

商卿夜一身媚骨早就被淫泉泡酥了,乳尖升起阵阵胀痛酥麻,电流般打进四肢百骸,手臂忍得青筋暴起,呼吸急促混乱,终于泄出一声难耐无措的呻吟。

他的声音一向清透,淡漠如薄冰,如今杂了些呜咽鼻音,顷刻就化成柔和的春水,绕进俞霜耳朵。她不自觉松开牙齿,犹豫了下,运转化春决,手跟着摸向剑尊瘦而笔直的双腿之间。

含着春意也冷森森的眼忽地钉到了她的手上,但剑修没动,反而敞开了身子,露出下面翻出些湿红的穴口。俞霜呼吸莫名一紧,不等她仔细考虑自己的举动,指尖已像被勾引似的探了进去,摸到两指腻滑。穴肉滚烫,饥渴地吞进插来的手指,不需要怎么旋转扩张,就已温顺地打开。

剑修的身子已彻底陷入勃发的欲情,媚骨寸寸泛出淫痒,欲火漫烧。俞霜被勾了脖子,一丝来自剑尊的灵力顺着经脉流转,让她凝出的性器鼓得更大、长得更长,顺着嫣红穴口慢慢插进去,整个狭窄的甬道立刻被撑到极限。坚硬的前端磨着敏感凸起深深扎进,插到底的时候,剑尊就抽搐着高潮了。

异物插在脆弱的身体里,引起一种干硬的不适,却大大缓解了燃烧的淫热。这种淫热他能忍一日、数周,半年,却不敢保证能忍一辈子,何况还要寻一条道路,破开处处设障的贼老天。

最好的法子,就是只要俞霜一人,让她爱上自己,完全归顺,变成不会背叛的私有物。

商卿夜双目紧紧闭合,双腿缠着俞霜的腰,让她跟自己贴得更紧。当下的处境、破局的解法,还有未来可能的境遇,他都想了个透彻明白。一抬眼,却见心魔半身正看着自己,似笑非笑,同样寒凉的眼里藏着看戏似的讥讽。剑修的眉毛不由得轻轻一跳,来不及深想,就被彻底拖入情欲的漩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文心中文小说;https://m.wenxiuzw.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痒。

一股没法子分说明白、也找不到解决之道的痒。媚骨整个儿浸泡在淫泉里,丝丝缕缕的淫气无孔不入地往每一个角落渗透。剑尊吃力地吞吃着贯在殷红穴腔里的巨物,含在腹腔里,把肚子都撑凸一块。那东西覆满火烫烫的灵气,一跳一跳,深深顶进去,圆钝的端头在被拓大倍余的甬道尽头肆意顶弄,把里面濡湿的软肉逗弄成一块颤巍巍的豆腐,按压戳探,激出咕啾水声一片。

剑尊垂着头,上半身无力伏在一块硕大圆扁的潭石上。圆石深黑,窄腰玉白,肤肉白得近乎透明,活似一头引颈待戮的羔羊。他的腰被两只丰润的手托着,不知被把玩了多久,握痕遍布,指甲轻轻刮过便能引起一阵战栗。

被一连开凿数日的后穴已经完全熟透了,像一朵彻底绽放的牡丹花,高高肿起的一圈软肉泛着股糜烂至极的艳红,饱受凌虐,在性欲的潮热中湿漉漉地绽开,吐出晶莹粘稠的淫液。

日日这么叫下来,他的嗓子早已哑了,玉石互击般清透沉凝的嗓音,此时喑哑如砂石相磨,偏偏透着股惊人的媚意,性器碾得急了,喉咙里含含混混滚出几句辨不分明的气声,像是呻吟,更似啜泣。

在后面顶弄他的人停了下来,腿一弯,伏在他背上,喘着比他还急的粗气,语调软绵绵的:“……剑尊,我累啦。”

姑娘的脸红通通的,汗和水汽让额发歪七扭八地贴了一头一脸。她像小猫伸爪子挠门板似的挠了挠商卿夜的后背,拨开乱发,寻了处痕迹未退的牙印,慢慢地、深深地咬了下去。

他轻轻呜咽了一声,眼睛浑浑噩噩、迷迷茫茫,经历着平生未有的懵然无助,俞霜还要雪上加霜——见他久久不应,姑娘试探着把他翻过来,忘了性器还深深埋在他的后穴里。硕大硬挺的东西掐着被肏得绵烂的软肉拧了一圈,很是施过一番酷刑,拧得他不由自住地悲鸣一声,肠肉突然夹紧,抽搐地吐出些淫汁。

商卿夜瞳孔涣散一片,顺着石头滑靠下来,手和腿都疲软地打开,肌肉深刻的小腹怪异地鼓胀着,如怀胎三月,往下还凸起一块性器的弧度。

“剑尊,剑……安归。”姑娘凑在他耳畔小声叫了几次。

欢好半月有余,她渐渐从这苦力似的劳动中寻出一些特异的乐趣。灵力流转释放的快乐,与剑尊肌肤相贴的快乐,欲火上涨慢褪的欢愉……也不必再去揣摩谁的心思,不必再窥着灰黑的眸子察言观色。她吻上他的鼻尖、嘴唇,下巴,喉结,舌尖缠着被咬得青紫肿胀的胸乳,含住一颗红烂得不成样子的乳珠,吸了一口比蜜还浓厚的乳汁。

他扬起颈子,颤动着吐出一声甜腻喘息,喘息又变成模模糊糊的泣音。姑娘没有放过他,一口一口地吸着混着血丝的奶水,吸干一个,便移向另一个。许是腹中得了食物,她把剑尊臀瓣掰得大了些,继续深深浅浅地往内凿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阵子最让她满意的,就是剑尊日日产奶。媚骨在一次次肏弄中逐渐被地魄竹心火炼化,元婴一寸寸纳入合欢道基,泌出极为精纯的灵力,顺着奇经百脉流溢而出,让俞霜捡了好些便宜。

“唔……我不……我受不住了……”

商卿夜已快被无止歇的高潮淹死。浑身瘫软如泥,仙骨灵血在淫泉里日日煎熬,每次以为不能够再淫浪之时,总会被顶进更骚贱的境地。淫泉顺着肏弄的动作涌进后穴,就像灌进大量催情媚药,需得反反复复高潮绝顶方能卸去半分瘙痒。他不知道……他料不到事情竟会到这等地步。

“安归……安归?”俞霜舔了舔他的耳垂,神情若有所思。

商卿夜险些溺毙在快感里,身体只本能地随着她的动作而动作。姑娘没得到回应,心有不满,没有什么纠缠花巧,把自己一股脑往他身体最脆弱的地方扎去。灵气渐涌,那些黏腻挤挨在一起的肠肉被一寸寸顶开,撑进前所未有的深处。

剑尊身体一颤一颤、经受不起地阵阵痉挛,哪怕混混沌沌着,危机感也袭上心头:“不……俞霜……又又,别……求你……”

然而她已插了进去,力沉而锐,一股脑破穿肠肉,顶透结肠,几乎把他劈作两半。商卿夜呛了一口气,嘶鸣闷在喉咙里,下体痛麻极痒,偏偏剧痛过后荒诞的快感劈天盖地,让人不及回转、无处可避,一分一秒拉长至极限,只能拖着虚浮高热的淫骨生生挨过。

绷紧抬起的腰骤然回落,溅起一片水,他的眼角落下一点清泪,哆嗦着蜷起身体。有人拭去他的泪水,落下轻吻,唤他安归。那股冷得他牙齿打战的,对淫骨、对丧失自我的怖畏忽然被温暖所替代,那是俞霜把他抱在怀中了。那股从上天落下、要将他敲骨吸髓吞吃干净的寒气被她的后背遮住。商卿夜动了动,手臂环住她的腰,闭着眼,头与她的头挨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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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尊身上真的好暖好暖。俞霜贴着他赤裸的胸膛,舒服地伸开四肢。虽然席地露天欢好颇有一番趣味,可离开烟月泉回到金屋,远离御龙峰的妖石荒野,坐在铺得软软的美人榻、窝在剑尊怀里,真是舒服得连眼睛都不愿睁开。

商卿夜披着一件血红道袍,眼睛半阖着,有一搭没一搭应她时不时黏上来的啄吻,掰开一块糕点,填进她微张着的嘴里,堵住没来由就要往他颈子上啃一口的小尖牙。

“……唔唔……好好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的眼睛瞪大了,玫红的糕一嚼就在嘴里爆出股馥郁的香气,似是玫瑰又非花香,软弹不腻,绵绵丝丝,吃了一口,就迫不及待地想吃下一口。

“当涂产一种佳酿,见风即消,既不久醉,又无肠腹滞之患,号曰‘快活汤’。酒曲揉入白面,滤入婆娑红芽,三净三蒸,便成这‘快活糕’。”

商卿夜持着另外半块,手一动,姑娘的眼睛就跟着动,左右左右,颇为滑稽,瞧得剑尊展颜一笑,舌尖一卷,半块糕便滑入齿间。

俞霜面颊一鼓,手大不敬地按上剑尊的脸,舌头顶进他嘴里,竟是想抢出些糕屑。

……自然是抢不过的,气哼哼滑到他胸口,姑娘眼珠一转,想出个妙主意:“快活糕好吃,可我还是更想吃加了玫瑰酱的奶糕。”

“待此间事了,想吃多少,给你买便是。”商卿夜顺了顺她的头发,不在意地应允。

“剑尊不会做吗?我想要剑尊给我做。”她蹭了蹭他的手,表情透着股乖呼呼的稚拙。

商卿夜直了直身体,觉得自己发现了她要他洗手作羹汤的小心思,微微一哂:“……我未下过厨,倒可以学,只是这荒郊野岭,又无器具,也无食材,如何做?”

“食材有的。”

“嗯?”

俞霜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响叮当之势捏了一下剑尊的乳肉:“……有奶的,好多。”

商卿夜呆住了,嘴唇微微张开,平生第一次坐在那发傻,姑娘还恬不知耻地凑过来,拨开衣襟,拿鼻尖蹭了蹭青肿不堪的乳首:“喝腻了,想吃奶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蓦地拢了衣襟,脸色精彩得像打翻了调色盘,时而血红时而涨紫,伸手指着她的鼻子,指尖都在颤抖:“俞霜你……你,真真是无耻之尤!”

“无耻之尤是什么意思?”俞霜文化程度很低,听不懂更不在意,歪头无辜地看着他。

商卿夜简直要被她气个倒仰,心知是说不通又拿她无可奈何,大袖一摆把她拂到榻尾,胸里硬硬地顶着一口气:“我去练剑,莫要跟来。”

就跟就跟,气死你。她吐了吐舌头,到底没敢迎难直上,等了一炷香的时间,才推开门跟了出去。

他是从三天前开始练剑的。除非伤得动不了,剑尊几乎从没有一天掇过修炼,被连着操弄半月已是他能忍耐的极限。自那日之后,白日照旧炼化媚骨,夜晚俞霜休息,他就抓着度厄习练。

身负寂灭与合欢双重道基,若一方弱了,另一方便会抓住一切机会打压另一方。商卿夜宁可死,也绝不肯让寂灭道落于下风。

无需沐浴焚香更衣膜拜,剑尊身上还染着深深浅浅的淫靡印记,披发跣足,手握度厄剑剑柄,寻一处空地,抬臂起势,竟就那么松松落落地练了开来。

寂灭剑道并无固定剑招,商卿夜也早已过了拘泥剑式的阶段,又习惯与天挣命,剑剑杀机毕露、疏狂悍勇,撑着那削瘦硬实的腰背的,是一身宁死不屈的风骨。

俞霜屏息静气,不错眼地看着剑尊。对于只活了二十个年头的她,剑招剑意剑道一概不懂,只是剑尊那清洒的姿态、不为外意倾压的舒展,以及一意孤拓、无往不前的耀灿,蕴在一套复又一套的剑式里,连她也能够理解,能够从浅薄认知的夹缝中窥见一片过于宽广的世界。

俞霜想。

我绝不能让他使不了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文心中文小说;https://m.wenxiuzw.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自某个时间点过后,俞霜的态度有些改变了。从前她虽然乖巧,嘴却是有些笨的,要么说些让人哭笑不得的话,要么就把人气个倒仰,忽然一天三顿一顿不落地夸起人,商卿夜就算是个傻子,也能看出不对了。

夸人……也是笨嘴拙舌,只会说些“剑尊真厉害”、“剑法好帅好漂亮”之类的粗糙大白话。商卿夜嘴上嫌弃,心里却止不住泛出些欣悦,练剑也劲劲的,简直比当初突破观虚还要快活。

俞霜本着好话不嫌少的势头,黏在剑尊身侧要甜食的时候也不忘再赞一句人美心善,直到他笑得止不住,两指捏扁她的嘴巴:“你到底瞒着我干了什么好事儿?还是有事求我?老实交代罢,我又不是那种小气的人。”

姑娘茫然地摇摇头,闹不明白怎么夸人也会被当成带有目的性的举动。

“真无事瞒我?”商卿夜狐疑地瞅了她一眼。

俞霜更加用力地晃脑袋,表忠心似地拍了拍胸脯。

剑修单手搂着她,另一只手拨弄腕上的金刚紫玉镯,思考片刻:“可是在这御龙峰呆腻了?放心,再过五日,就可结束。届时我带你回仙域镇魔书院,那儿是正道清静地,我也要寻机突破。”

俞霜晃开他的手:“我也不是呆腻了啦。不过,剑尊不是弈星宗的么,为什么不去弈星宗?”

正道第一大派耶,她也是有一咪咪好奇的。

商卿夜敛了笑容,欲言又止,片刻才叹道:“你觉得能养出我那好师弟的,会是什么便宜去处?”

“所以……剑尊的宗门也不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倒不是宗门不好。”

像是回忆起什么不堪,剑修声音里也染了些烦躁:“我有师弟,自然也有师承,有最初指引教导我的……”

停了半刻,他还是说不出“师尊”二字,蹙着眉,握上俞霜的手腕:“现在说也没什么意思,往后总会碰到的。”

俞霜长长地“哦”了一声,也不知在哦个什么劲儿,倒是难得有点眼色,换了个话题:“今天还要做那事儿吗?”

商卿夜脸色更黑了点:“做,怎么不做?不做不是浪费了你的好系统,还有炼器本事?”

这和炼器本事又有什么关系呀?俞霜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腕子又被捉起来揉搓,脸颊也被拧了拧。

“你以为这对天阶法宝是白给你的么?”商卿夜耳根通红。“到头来还得用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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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

俞霜看着商卿夜,觉得鼻腔热热的,不知怎么流下一道鼻血。她只是跟着使用说明往金刚紫玉镯里灌了些灵气,法宝就扩大浮起,有好些金灿灿的细丝从镯子里探出来,把剑尊……把剑尊吊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擦擦鼻子,不懂为什么会突然流鼻血。反正会好,她就没管,而另一个会在乎在意的人,眼下又没空注意。

剑尊被吊在空中,手腕交叠,被一束金线牢牢捆住,另外一束层层绕上左脚,顺着小腿一直缠上腿根,横着拉开。

紫玉镯一上一下,浮在半空,金线绷直,剑尊便无所凭依,只剩一点足尖虚虚点地。一袭半湿黑袍掩着雪白腰身,再无寸缕,唯有菟丝子般纠纠缠缠的金丝绕在身周,像一群吐着信子的蛇,将色如霜雪的仙尊整个儿罩在淫乱之气中。

他被吊起的高度刚好贴合姑娘的腰臀,因灵力而勃发的性器正能嵌入早就湿漉漉张开的穴眼。俞霜靠过去,色泽浅淡的眼睛焕发出一种讶异的光芒,仿佛是第一次看见面前这副躯体似的,这里摸摸、那儿碰碰,触手皮肤火烫柔软。商卿夜浑身热得发酥发麻,被浅浅摸了几下,后穴便淌出一丝透明淫液,顺着大腿蜿蜒而下。俞霜还未如何,剑尊倒先是发了情。

金丝不知是自动行进、还是受主人驱使,一点一点缠进他的手腕脚腕。柔韧的丝线在某一刻忽然变得坚似荆棘,攫住挺立的乳尖,紧紧勒进皮肉。商卿夜闷哼一声,艳如红豆的两点传来淌出血般的痛楚,却又含着种让人欲罢不能的爽快。

姑娘把脸贴向他胸口,像是被血红的乳珠引起了兴趣,伸出指甲左右抠弄,电流窜过的快感让他惊喘一声,眸子无措地落在她脸上,喘息着,更多晶莹的液体从后面溢出,简直像失禁一般,渴求着被贯穿,被满足。

她覆在胸乳上的手滑向腿根,顺着臀缝探进股间,指肚贴着多日不曾得到休息的肉圈滑进甬道。剑尊眼睫一颤,明明被更粗的东西捅过很多次,那么软的手指伸进去,却带来更明显的异物感。但不管他转过多少念头,手指已越发深入,摸索着撑开层叠肉褶,一点点摁过,终于碰到敏感的关窍,激得他足尖一软,身体向下一坠,看起来竟是迫不及待吃进姑娘的手指。

她有点小惊讶地“嗯?”了一声,臊得他腿都开始抖,偏偏控制不住,不顾金丝把手腕扯得生疼,也要扭腰往她指上蹭,嘴里低低唤着:“又又,好又又……再赏我点东西罢。”

于是俞霜把四根手指都捅了进去,另一只手固定住他的臀部,指甲抵着那块肿大倍余的软肉拧转顶蹭,来来回回碾磨。剑尊一阵失神,微微张开嘴,露出一点殷红舌尖,被姑娘窥到了,踮起脚亲上去,舌轻易分开唇齿,绕着他的舌舔弄。

现在她已经很会亲吻,也学会了怎么用鼻子呼吸。每学会一个新技巧,她都和吃了一个没吃过但很好吃的甜食一样惊喜,一个劲猛吃,一个劲猛练,弄得剑尊一时间不知该专心应付她湿漉漉分外热情的吻,还是哀求她用力肏进来、满足让他身心作痛的空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剑尊好甜……”

深吻方毕,她就迫不及待地咬他的脖颈和锁骨,也不知是真有甜味、还是姑娘自己心生幻想,对待剑尊总像对待一块特别喜欢的奶糕,总要上嘴咬个遍。

“又又……”商卿夜实在忍不住了,肠肉深处瘙痒得厉害,欲火焚身不再是形容词而是确切发生的事,逼得他维持着一种危险而诡异的平衡,晃晃悠悠抬起另一条腿,圈向她的腰。

俞霜微微撅起嘴,不太情愿地把性器挤进他的股间,开始“干活”。

“虽然很舒服,但是干一会就很累的呀,我觉得自己要变成一个打桩机啦。”

她嘟嘟囔囔、碎碎抱怨,抓着他臀部的上下乱揉,偷偷掐一把,听他断续的嗯嗯呜呜间夹杂的不甚分明的泣声。

怎么会这么好听呢?俞霜分神乱想。虽然她平常嫌弃剑尊说话唠叨,但声音是爱听的。换到这个时候,好听的嗓子总是沙沙哑哑,说的话也语无伦次,本该不好听的,她偏偏也觉得喜欢,想多听一听、多听到点别的花样。

“剑尊的肚子又鼓起来了。”姑娘有些稀奇地按那块柱状凸起,换来飞着胭红的眼睛的狠狠一瞪,便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可剑尊又能怎么样呢?不喜欢她说,她偏要说。“是不是要怀宝宝了呀。”

“胡说!都是、都是你……别灌了,唔!混账……”

他难受地蹙起眉,不知该说快活还是闷郁,自从她学会了灵气化液、还会以性器灌注后,每每往他肚子里灌入教人吃不消的份量,一次比一次过分,还养出了上手揉弄的坏习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剑尊骂我……”俞霜鼻子一津,灵力也因为主人的心情而起伏波动。驱使天阶法宝所耗不少,一波动,就维持不住,金线松垮,商卿夜反应不及无处着力,“哗啦”一声摔进烟月泉。

他狠狠抽了一口气,这一摔带来的疼痛微不足道,骤然抽出的阳物把他磨了个好歹,淫潮泛滥但后继无力,不痛不快地绝了一次顶。

俞霜伏下身,很熟练地换了个姿势,插进刚刚高潮还在痉挛不休的肉穴。剑尊还在余韵中颤抖,像融化了一样无力阻拦,被生生破开肠肉,一口气顶入结肠。

金丝又捆紧了,从手腕到手臂,勒出累叠的印子,缠在脚上的也不甘罢休,深深咬着腿肉,把左腿掰得更大,方便操使者侵犯束手待宰的丰美猎物。

俞霜是不懂太多的,从实践中学习的本事也不强,不明白高潮过后好歹要留出些余地,一味按照最早的指示反复攻占之前找到的柔嫩所在,把身下人操得喘不匀气、词不成句,连求饶叫停都做不到。

他今晚怕是练不了剑了……

商卿夜大脑混混沌沌,呻吟都弱了,只觉得下一秒都能因快感窒息而昏迷过去。

俞霜没料到阻碍剑尊练剑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操着操着,眼睛就被水里盈盈一片金光晃了晃。

剑尊的手腕粗细均匀,白皙的肤肉下生长着刺青青的青筋,此刻修长的手指和坚实的腕被金丝捆起,又因激烈的性事时而握拳、时而无力松散。

姑娘想起来,昨夜——就在昨夜,这双手还持着剑,一刻不歇地习练着,坚执着剑道,坚执得近乎荒诞,爆发出蓬勃峥嵘的悍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现在,他在她身下承欢,这样……任由施为。

有那么一瞬间,俞霜突然了悟“原着”存在的意义,一个荒谬却确实诱人发狂的秘密,以及这个秘密的……魅力。

下一刻,商卿夜对上俞霜的双眼。他立刻知道她明白领悟了,而她也神光一闪地知晓了他的知晓。

俞霜顿时陷入莫大的惊慌失措与彻头彻尾的恐怖。

她正在用与那些攻略者一样的目光看着剑尊。

而那些攻略者的下场……

她并不怕他一剑砍过来的,她怕……她瞧过他眼里的鄙夷与厌恶。她……怕极了。

她被一种从未经历过的仓皇定在原地,呆呆傻傻地看着他。

商卿夜的反应和俞霜猜得完全不一样。剑尊的脸先是青白相混,接着涨红,那种烈火一般的红烧着了他的脸颊耳朵还有脖子,快要烧到胸膛。

他身子轻轻战栗着,难堪地别过脸,一线泪痕落进水里:“你……你居然敢这么看我……你……混账!真是混……混球一样的小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泪啪嗒啪嗒砸下来。

“对不起……呜——对不起!”

俞霜嚎啕大哭,哭得眼泪一把鼻涕一把,骇得商卿夜挣开金丝,直起身抱住她。

他试图给她擦泪,可豆大的泪珠落个不停,简直是泪海翻涌,滚滚而下。姑娘边哭边揉眼睛,眼睛很快红通通肿得和兔子一样。

她哭成这样,剑修心里也跟着翻腾着煎熬:“你……你哭什么?我不过说了你一句,又没恼你,没打你,嗯?连说一句都说不得了?再也不叫你小猪好不好?也不在心里叫了行不行?”

“什么小猪……呜呜,不要不怪我,我做错事……对不起对不起……”

商卿夜尝试理解她为什么哭得悲从中来,理解不能,只得翻来覆去地哄:“好好好,我怪你,你道歉了,然后原谅你,不哭了,不哭了好不好?”

她靠在他肩头,哭得更大声了:“呜呜……我不该那么看你……我不是那些攻略者……如果剑尊不喜欢我就不做的,绝对不会做呜呜呜!”

商卿夜恍然,心头一阵酸软,把她抱得紧紧的,一个吻叠一个吻落在她眼睛下面:“我相信又又,再说——我若不愿,谁能强迫了我?我甘愿的。我……甘愿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文心中文小说;https://m.wenxiuzw.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镇魔书院位于勾吾洲,是少有的没有倾向一心剿魔的正道大派。书院凭蕴阳湖而建,依山傍水,风格兼具水乡精巧与正道开阔之气。书院有外院、内院之别,外院多外门弟子,是练剑、论道与接待远客之处。

内院分神道、镇魔、御书三天阁,凌水而起,浮空一丈;太行、少阳,固拙三地阁,与后山依傍。建于中央的镇魔天阁为掌门青竹道尊与亲传弟子的居所,也是内门长老共商大事之地。

从妖界到勾吾洲,飞舟又行半月有余,进了镇魔书院势力管辖所在,天朗气清,景色灵秀风雅,灵力充裕,一见就是祥和清正之地。

行路途中,商卿夜也给一无所知的俞霜补了补镇魔书院与其它正道名门的背景知识。

镇魔书院地处连接三块仙洲的中心,东近弈星宗,西连玄微宗,北瞻妖界,南抗魔域戮仙岛,乃正道“腰眼”。书院原与妖族交好,妖族亲近正道已有五百年,书院掌门青竹道尊便为一千年大妖,灵识由仙家道长点化,自小修道家清正心法,通身凛然正气比寻常正派有过之而无不及。

谁知百年前姬照霄率妖族反水,正道与妖族反目成仇,原先在正道大派历练修行的妖族大多被逐,或夹在中间无法两全,青竹道尊第一个站出来与妖族本家割袍断义,率镇魔书院半数妖族彻底投了正道,又冲在混战第一线,才将将维护住自身与书院的大义气概。

即使如此也免不了闲言碎语,好歹站稳脚跟后,青竹道尊便越发持坚自身,与各派修好却绝不谄媚,无论偏向如何,只自己保持绝对的中立,百年无有动摇。

镇魔书院不仅是原着中的安稳修炼地,更难得的是,上到青竹道尊,下至长老及各亲传弟子,都没有被攻略者身穿魂穿,或给商卿夜添麻烦的。

飞舟刚进入镇魔书院地界,于镇魔天阁讲道的青竹道尊心神一动,发现了对方的气息,当下缩地成寸,在外院弟子警告前就现身人前,接待了风尘仆仆的好友。

外院守门弟子对掌门真人毕恭毕敬行了一礼,接着好奇的目光便移向步出飞舟的两人:打头的男修一身玄黑交领道袍,长身玉立,风姿仙彻,气质如青崖覆雪,分外高寒,令人不敢直视其面庞,只堪堪扫过一双宁静通达的眼眸,端得是风流万千。

他身后跟着一个矮上许多的年轻女修,面如满月,气纯神清,单论长相,倒是不丑。可不知怎么回事,素净也好华丽也好,若装扮得合适,倒也能平添三分风姿;偏偏她穿得是寻常芙蓉飞仙裙,身上玉件金饰却不在少数,显得头重脚轻,旁边又是丰标不凡的寂雪仙尊,这么一比,倒衬得她灰头土脸、稀松平庸了。

守门弟子便瞥见她们多才多艺琴棋书画诗酒茶无一不通的掌门真人眉头狠狠跳了跳,讷讷低头,心里叹惋——好好一杏花丰润的可爱女郎,谁来打扮不好,偏偏是脾气臭骨头硬的剑修,那审美……真真是可怜见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寂雪仙尊,三十载未见,别来无恙啊。”

青竹道尊冯虚御风,人未至,清润话音已如潺潺流水而来,待她施施落地,商卿夜上前一步,指掐子午诀,互行一礼:“青竹道尊。”

“莫要客气。”青竹道尊眉眼弯弯,一挥袍袖,“我一接到你的飞信,便派人将后山静持塔收拾一番,给你空出来了。”

青竹道尊生得秋水为姿柳为态,眉如远山青黛,眼中神光暗蕴,却是个不拘小节的性子。一袭青袍,一方佩剑,身无环饰,却不减久居高位、玉堂金马的超然之气。

多年未见,友人未曾改变,商卿夜顿时松了一口气。这功夫,青竹道尊也在观察他:前些日子寂雪仙尊堕魔的流言在仙域传得沸沸扬扬,然而先是魔道三尸教被整个抹杀,接着魔尊令狐翊与妖尊姬照霄纷纷身死,流言便不攻自破,成了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但青竹仙尊对好友性子颇知一二,自然从不管传言如何,最让她意外的是,寂雪仙尊从前那股想掩也掩饰不掉金锐剑气从面上一点也看不到了,若非腰间佩剑,她几乎要怀疑眼前之人还是不是剑不离手的狂痴。

她一眼就看出商卿夜媚骨已破,剑意灵修却返璞归真,也不知寂雪仙尊究竟有一番怎样的际遇?

青竹道尊眼中流光一闪,与剑修对上,若有所思。

商卿夜不在乎对方想什么,端得是那类不出格的猜测。有时他也会很恶趣味地想,旁的门派多偏爱男修,嫌女修爱美聒噪不肯吃苦,剑修大户弈星宗尤甚,可这么个名门大派,从上到下,几乎被外人穿成筛子。而青竹道尊平日多以女体现于人前,门内多收女修,门内众弟子团结亲和互相友爱,但凡有谁行事失了惯日章法,很难不被同窗长辈察觉出来,反倒无一人出事,衬得那些瞧不起女修的古板想法可笑至极。

谁又能料到,轮回四十九世久攻不下的媚骨炉鼎,最后便宜的竟是一个不过丹照修为的外世女子?

与商卿夜结识百余年,互为至交好友的青竹道尊自然也料不到,她把目光移向俞霜,神情多了一丝耐人寻味:“不知这位小友是?”

“她是俞霜。”商卿夜推了一把姑娘的背,语气亲昵,“又又,还不来见过青竹道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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