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穴吞下性器的感觉异常微妙,不见天日、本非作为承受之地的后庭被异物一寸寸撑大,狭窄的入口已从初时的泛红转为糜烂的血红,一圈软肉肿胀不堪,抽搐战栗着,渗出黏腻晶莹的淫水。
两人已换了个姿势。商卿夜浑身赤裸,跪趴于地,仅有墨丝般光滑的黑发散落在肩颈背后。长睫一旦垂下,沉凝在瞳孔中冰寒的暗色便尽数敛去,倒剩下一种旁人绝不会想到、也不敢想象的无害与易碎。
俞霜压上来,心口滚烫,烫得他撑在地面的手不自觉地用力收紧,指节掐得发白,小臂绷出明显的青筋。这个姿势令性器入得太深,太深,她又因雀跃而无师自通主导了灵力的运转,粗暴掰开身下饱满圆润的臀丘,把他苍白下腹顶出一块鲜明的凸起。深邃如盏的腰窝周围印着几圈齿痕,如绽放在琼玉仙葩上的红梅,透着种惊心动魄的残酷之美。
从她身体传来的欲火化成蛮横的电流,直直窜遍剑修的四肢百骸,浑身上下好似浸在一汪淫欲的温泉水里,泡得指尖发麻、四肢瘫软。
他纤长卷翘的羽睫凝着泪,眼角染着病态的胭脂色,喘息着,除了后穴的酸麻瘙痒已经失去了别的所有知觉,而身后的女人还在不懈地往无可深入的地方穿凿。他只有调动全身灵力去对抗欲火才能喘气,否则喘出的气会不由分说地变成哀求停止的哭喘乞怜。
首次破身,媚骨就敞开了容纳淫欲,放荡而无耻,恍若千百年来的隐忍克制、醉心剑道都成了笑话。现在他是如此残毁和无用地被揉捏肏弄,除了几分愤恨,更多的是终于解放般的痛快。商卿夜的喉咙一阵不适,几乎对自己作呕,却随着俞霜磨着骚点的抽插,被快感深深刺螯进懊恼的内心。
“唔……啊啊,俞霜,别再弄了……太久了……”
她抚摸他的腰,交缠的下半身稍稍放松。寂雪仙尊身姿挺拔,宽肩窄腰,腰线柔软又极韧,原着便总爱描写这窄腰被握住任意摆弄的场面。但她觉得,剑修的腰虽然细,但腹肌明显,充满武人特有爆发力,呼吸收缩,像潜行暗夜的豹,伺机要撕裂猎物的喉口。
俞霜把双手虎口扣在这猎豹劲瘦的腰侧,慢慢收紧,直到皮肉沁出两片红痕。她的鼻尖贴着清瘦背脊,与脊骨骨节吻合,上下轻蹭时,猛烈地朝他身体里面用力撞击。
商卿夜的脚趾无意识地蜷起来,好似它们正努力要抓住脚下的土地,但再也维持不了尊严,倒在早被各种液体浸湿的外袍上。
她不知第几次咬住他脖颈,乌黑的长发舒展着垂落地面。俞霜从未见过这么长、这么柔顺,这么美的乌发,阳光落在上面,散射着无与伦比的光华。她将脸埋入那厚重的黑暗中,又将商卿夜搂得更紧了些。
这只是她的一个梦,被甜蜜深沉的虚幻笼罩的梦。她时常做梦,梦里能看见末世到来前的一些回忆,能稍稍呼吸和感到快乐。但是她也只能珍惜梦里所拥有的那一点聊胜于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莫要哭了。”
她听到一声深沉的、微微颤抖的叹息。一阵委屈忽如刀割袭上心头,她赌气地想,难道我连哭都不成吗?于是哭得更急、更狠,眼泪串成珠串,串成大雨,洋洋洒洒地往下落。
然后,俞霜落进一个温暖的、散发香味的怀抱,带着湿气的唇探过来,撷住她因哭泣而微微张开的嘴,她便尝到比花蜜还鲜明甘美的甜意,心里庞大而寂寞的悲伤就慢慢松散,破碎,随着那股甜味消散在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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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霜闭着眼睛,如果不出意外,她正躺在金屋的拔步床里,因为屋里染着熏香,手边是触感柔软的烟罗锦。她的衣服也必然被换过了,干爽整洁,除一点手脚浮肿的感觉外,那种要把她埋葬吞噬的情欲火海不见了。
尽管如此,她还是闭着眼睛,假装睡着——因为记忆没有消失,反而因满盈金丹的灵力而愈发鲜明——新生的肿胀的肌体,剑尊低媚婉转的哀求,各种各样的东西,都让她无措又迷茫。
可这种无措与迷茫,同上辈子好像又是不太一样的。
熟悉的气息钻进她的鼻腔,冷淡清新、温和甜润,仿佛淡淡的花蜜,她像吃蜜一般,下意识伸出舌尖舔了舔他伸过来的掌心。
商卿夜失笑,无奈中杂点羞恼:“小懒……醒了就快起来。”
想顺口了,他差点叫她小懒猪,好在最后关头收回话头。
说完就看见俞霜在被子里蛄蛹两下,往下缩,变成一个大被包,团在床中央。
“与观虚修为的炉鼎双修,又是首次,对修为大有裨益。你如今已至明婴,只因我们身在秘境,才能规避天雷。再有半月,囚幽秘境就会关闭,你至少在那之前,先完全掌握灵力运转,可不能偷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到这里,商卿夜又想叹气。第一次使用炉鼎收获最大,两人又差距太远,使得俞霜修为直接跃至明婴中期,与后期只一线之隔,可这不意味下次双修便毫无进宜。
“若要彻底泄完地魄竹心火……我真怕你懵懵懂懂,就要进阶观虚了。元婴天雷我尚能帮你挡,观虚可如何是好?不想早死,就赶快起来随我修炼。”
俞霜抱着被子,下意识想回答她不在乎死不死,能力耗尽而死也好,被天雷劈死也罢,她只想静静躺着就好了。
但不知怎么回事,说惯了的话突然说不出口,早就坚定的目标莫名其妙不再有任何吸引力。
见她沉默太久,一只手抚上被包,给猫顺毛似得上下揉搓。
“……俞霜,我独行太久,有时说话直,你莫往心里去。此番权是我趁人之危,强迫你接受……那事。你若不愿,我再想想别的法子,替你驱除真火影响。”
“没有不愿!”
俞霜从被子里探出半个头,目光越过鼻尖和剑修的手,和他双眼对视:“没有的,真的没有……我愿意的。”
商卿夜微讶,旋即露出一个了然的笑,指落下来,抵着她的下巴,轻轻挠了挠:“那就赶紧起来修炼。”
俞霜……俞霜觉得自己好像被套路了,但她不敢说,更不敢问。剑尊声音哑哑的,交衽黑袍没遮住的颈子还留着牙印青痕,明晃晃地控诉她昨日做下的好事。
“我尊号寂雪,从前还在凡人界时,家父替我取字,名为安归。”
过了一会,商卿夜开口,语气平静温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的过往身世,那话本中并未提及,我的表字,自然只有俞姑娘一人知晓。姑娘……可有字?”
俞霜连表字是什么都不知道,瞪着大眼睛,摇摇头。
商卿夜忽然侧过脸,耳根漫出一抹晕红,俞霜瞧着他,突地福至心灵:“我没有!我……要不,剑尊给我取一个吧,也只有你知道?”
这下那晕红不止是点在耳根,而是直直往四周蔓延了。剑修的手不着痕迹搭在剑柄上,强自板了板腰背,轻咳一声:“风花雪月,诗词歌赋,我想了许多,总觉得从里面选不怎么恰当。既然我字安归,不若从中取一予你?‘又安’,意蕴不错,惟愿姑娘顺心平安,可做表字。两又成双,同一个‘霜’,‘又又’便作小字昵称……可好?”
商卿夜屏气凝神,说了这一长串,半晌没得到回应,心中惴惴,寻思从自己名字中择字是不是太明显了,便抬眼仔细打量俞霜。
他不知道,从他第一句开始,俞霜已听怔了。就那么看着他絮絮叨叨,听着听着,眼睛拢上一层薄薄的雾霭。
她说不好,只觉得心里有些奇形怪状、扭曲残缺,早就被磨砺的又硬又丑的东西,被这些话撬松、撬开,造成哪里扭折错位,想哭又不想哭,鼻尖一个劲发酸,刺痛她的眼睛。
剑修凑过去,分开她绞在一起的手指,轻轻握住。她的双手非常白皙,小巧圆润,总让他想起他还是凡人幼童时爱吃的白糖糯米团儿。
现在的俞霜不像糯米团儿,倒像过年时用冬雪堆的胖娃娃。可那雪堆的娃娃,只活一季冬天,初春的阳光晒下来时,就会变成一滩落寞寂寥的水。
“好又又。”商卿夜摸了摸她的额心,擦掉粘着眼皮的泪,拇指贴向她唇角,落下一个吻。“我求你,真的莫哭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文心中文小说;https://m.wenxiuzw.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是夜。
淅淅沥沥的雨,雾一样笼罩了陆浑国国都长华。雨丝细而飘忽,微白似霜。雨不算大,偏有雷声,隆隆自天边作响,雷电在云间穿梭,像一条条阴诡的紫蛇。
客栈上房关了窗,仍能听见不甚明显的雷声,俞霜在锦被中蜷得更小了点,双手捂住耳朵,身体紧紧缩在一起,瑟瑟地抖。
屏风后,商卿夜从浴桶中迈步而出,湿发散乱、脸色苍白,身体半裸,琼玉仙石般的背脊印着两道皮开肉绽、深可入骨的血痕。血口将凝未凝,边缘浮着焦色,像是被火炙了一般。
剑尊居高临下瞧着客栈床榻,被热水蒸出红晕的面颊,在盈盈烛光下透出一股诡异的、潮湿的艳色。他又赤足踩在地上,只穿一条亵裤,好似刚从河里爬上来的冤死水鬼。
他一把掀开被卷,把湿漉漉、冰凉凉的手塞进俞霜颈窝,发出一声轻柔到诡谲的冷笑。
“不要不要不要……”
俞霜被两日前的明婴天雷吓掉七魄,又被变成怨鬼孤魂的剑修飞了三魂,当下揪着被角,凄凄惨惨、哀哀怨怨地哭了起来。
商卿夜这回真笑了,捏指掐诀,黑若鸦羽的长发顷刻便干爽如初:“不过一场天劫,无需你受,就吓成这样。又又,你这比鼠胆还小的心性究竟什么时候能改一改?”
“我不改……是你不让我替伤的,好过分……”
一从囚幽秘境出来,进阶天雷就在天边聚集,天色突黑、紫雷轰鸣,仿佛雷公冲云层骤然敲下万千鼓槌。俞霜不过粗粗掌握修真心法,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倒是剑修早有准备,第一道天雷刚劈出一半,度厄剑便已追云之上,愣是将雷光砍了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婴的六六三十六道天雷因为观虚期修士的插手升级成四十九道,一道威力更甚一道。俞霜吓得腿软,坐在自己脚上,仰头看着剑尊凭虚御空,闪亮的剑身划开阴云。衣袂翻飞,寒光凛凛的度厄剑在雷光下舞出一片如梦似幻、熔金碎银般的月辉。
他一直将明婴雷劫聚成的乌云劈散,才从容落回俞霜身旁,代价就是玄黑衣袍背后被撕裂两道焦紫的口子。剑修右手握剑,懒洋洋抬起盛着快意和笑意的眼睛,朝她伸出另一只手。
如果一开始的眼泪还半真半假,回忆到这里,俞霜咬着下唇,不让眼眶里涌起的泪水流出来:“都说了我又不会死,你,你干嘛非不肯?”
“我若沦落到要你替伤的程度,不如一剑了结自己算了。”
商卿夜从芥子戒里取出疗伤灵丹,化开后草草裹了伤口,披一件麒麟织金玄底外袍,揽了俞霜在怀。她情不自禁地深深呼吸他皮肤的气息,凝视他胸膛坠的一串灿烂的水珠。剑修神色慵懒:“你有哭的功夫,不如打坐修炼,争取进阶观虚时,能自己抗天雷?”
俞霜:……
她顿时哭得更大声、更真情实感了。
商卿夜低头啄了下姑娘冰凉的鼻尖。“别怕,逗你玩的。”
俞霜自以为不着痕迹地往剑修怀里蹭,手小心避开后背的伤,环住他的腰,又犹犹豫豫、迟迟疑疑地撅起嘴,小眼神时不时往剑修脸上瞟,被捉到了,就飞快收回。
“看什么呢。”
商卿夜眸光闪了一下,半眯了眼,没挡下她暗搓搓的揩油,也没顺应她的暗示,卷着姑娘靠向床头,不紧不慢、懒懒散散地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俞霜觉着剑尊像……像一只吃饱喝足、伸完懒腰,按着小老鼠尾巴,琢磨要怎么好好玩弄的高贵纯血大猫。
她就是被按住尾巴动弹不得可怜兮兮的杂毛小老鼠。
这么一想,她莫名泄气,额头抵住剑修肩膀,不肯再抬头了。
“这就放弃了?”商卿夜低笑,伸手揉揉她略长半寸的头毛。“真懒。”
养了半个月,俞霜头发终于没初见时那么毛糙干枯,虽达不到修真者灵光内蕴的程度,也算好了一些。商卿夜端详片刻,心觉差强人意,用指节托起她的下巴,没说多余的话,唇就贴了过去。
俞霜上唇微薄,下唇倒是丰厚,红润润的,是浑身上下难得跟妩媚挂上钩的地方。剑修先是咬了一口肉乎乎的下唇,再把舌尖探进去,毫不费力就钻过齿间,挑了她的舌,吻到姑娘上气不接下气、手塞过来推他胸口才罢休。
烛火噼啪,爆出一点烛花。俞霜挨着商卿夜的胸膛,轻轻喘息,只觉得黏不够,吻不够,匀过气后,勾着他肩膀,撅着嘴继续索要,倒是将遥远可怖的雷声尽数抛诸脑后。
“……小缠人精。”
商卿夜被她啃得嘴都疼了,媚骨各处隐秘之地也泛起丝丝不可言明的刺痒,像是被带毛刺的树枝轻轻刮过,磨得人坐立难安。
“一天之内亲二十次,我也是完成任务,好给剑尊看后续要求,推测剧情呀……”俞霜含含糊糊、嘟嘟囔囔,小鸡啄米似的啾啾啾啄剑修唇角。
按要求亲满数量,她又献宝似的点开系统界面:“你看,再完成第十一个任务,我就能解锁炼器功能,听上去好修仙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商卿夜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俞霜的系统。进度条显示49.999%后,好感栏不知为何出现一条锁链,提示是任务尚未完成、无法继续解锁。
“这‘系统’像是出现了什么变动,尽派给你这种不三不四的任务。”
商卿夜沉吟片刻,手慢慢聚了灵力,半晌,又尽数散了。
“罢了,透露线索倒痛快,翻不出什么花样。”
只有从特定的角度去看,才能发现剑尊眼睛并非纯黑,而是一种极为深邃的灰。这双森冷妖异的灰眼睛锁定系统中心时,一瞬爆出极致杀意,旋即恢复百无聊赖,转回俞霜身上。
谁也不知道,被商卿夜这么瞪了一眼的系统,整个统都不好了。
它活了……数不清多少年,但系统毕竟曾经是个人,就叫它希彤吧。
莲华域天道最早对付剑尊的手段是令原“男主”们重生,谁知这些人的灵魂太过塑料,不过重生一次,再被杀,居然就忍受不了,直接崩溃。天道只好从世外之世抓人,强行填补空缺。而“仙尊攻略系统”作为最早被利用的穿越者之一,在任务失败后,所剩不多的灵魂也被榨干到底,充当系统的“意识”。
听上去颇有点“人间椅子”的恐怖感,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希彤的经历和俞霜相似,都只是天道阴谋的边角料、开胃菜。因为分配到的资源不够消耗,希彤的意识一直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等到好感条充到50%,它才有了调取任务、修改内容的权限。
别人不清楚,但同样轮回许多次的希彤知道,大半辈子都在与莲华域天道对抗的商卿夜究竟有多可怕。
但它只是个时而清醒、时而丧失自身掌控权,灵魂只剩一点点的系统,只是一个默默无闻的旁观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商卿夜其人的攻略难度,使好感度每增进一格,都相当于跨过巨大的分水岭,而50%又是一条无人跨越过的分野,一旦跨越,便会无可避免地吸引莲华域天道的注意。
好感度与任务解锁,释放了许多从前无法获得的能量,希彤从未有过现在这样清晰和轻盈的神智,清晰到它确信以俞霜现在的状态,压根无法与天道对抗。
希彤并不希望俞霜出事。轮回太过漫长,无论鹿死谁手,它都需要一个终结的契机。希彤认为,俞霜就是这个契机。
它先是花了一半的能量锁住好感条,再将此世天道颁布给高级攻略者的任务移花接木给俞霜,一旦完成,便能蒙蔽天道意志。至于那些攻略者的身份能力暴露会怎么样……希彤并不在乎。
它不觉得他们会取得什么成果。
至于为什么……希彤虽然昏昏沉沉,但又不瞎。
夜已很深,俞霜困得哈欠连连,窝进被子里呼呼大睡。而商卿夜,几百年以来除非伤重濒死,否则绝不会浪费打坐修行时间的商卿夜,也钻进被卷,任姑娘扒着搂着,闭目养起了神。
只因她这两天被天雷吓惶了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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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运酒楼位于国都长华中心,靠紫禁城的东南边,背靠谦王王府,连王公贵胄都接待过,自然豪奢不凡。屋内不仅打扫得干净,布置得也很精致,除了靠里一张大大的拔步床外,还有成套的雕花木桌椅和各色精巧摆件,只是屋内空无一人,端得冷清。
昨夜相拥而睡的两人起了个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秋日的清晨浸着几许寒意,商卿夜给俞霜裹了件毛领子披风,自己也换了身寻常文人士子的衣服,周身气势一敛,又用灵力模糊妖异容貌,领着自家小猪出门觅食,赶早市热闹,吃新鲜去了。
俞霜嗜甜,但不止是甜,好吃的东西她都没吃过多少。商卿夜窥着一个布幡脏兮兮,但桌椅干干净净的馄饨摊子,领着人过去,要了两碗热乎乎的芥菜鲜肉馄饨。看着她吃上馄饨,剑修便起身去了街的另一头,进了早打听好有出名早食的酒楼。
馄饨摊很小,有个铁炉子,靠街摆了三张桌子,配了四五张自己打造的木椅。布巾包了头的中年女人在煮馄饨,身后板凳上坐了个穿着碎花小袄的女童,年龄不过总角,眼睛水灵灵的,滴溜溜转,端得活泼可爱。
一时片刻,商卿夜提着两个干荷叶包回来,里面裹着三合金银龙凤酥,并四块玉露团,一打开荷叶,油酥香、焦糖香、红枣沁透的米香伴随着热腾腾糊眼睛的雾气,扑了俞霜一脸。
“给我买的吗?”
俞霜吞了口口水。
商卿夜摸了摸她和总角女童差不多的团子头:“不然给谁?”
女子跟偷到腥的小猫儿一样笑眯了眼,也不嫌油,捏起一块龙凤酥,轻轻咬下去。油酥混着糖壳焦香,咔滋咔滋在嘴里爆出了甜蜜的烟花,咽一口,胃里就多了糖油混合物带来的无上满足。她咬两口甜酥,觉着甜了,再喝一口馄饨汤,快乐得心脏要爆炸。
“……咸甜永动机!”她见剑修把自己那碗馄饨也推过来,顿时爆出一阵小小的欢呼。
看她吃得香,坐在椅子上的女童蹬蹬蹬跑过来,先像模像样行了个礼,一张口,跟小黄鹂似地啼出一连串吉祥话:“两位贵客男才女貌,郎俊妇贤,真真是天翔比翼鸟,地现连理枝,碧波潭中并蒂莲,百年好合赛神仙!”
俞霜被她闹了个大红脸,馄饨噎在嗓子里差点没咽下去,商卿夜倒是一脸笑容,从怀里拿出几个碎银块,包进女童小手:“你人小小,嘴巴倒甜,只这糕团,是专给大姐姐的,拿着银子,叫你娘给你买来解馋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女童顿时满面笑开花:“谢谢官人!谢谢官人!”
一直在看锅的妇人连忙走过来,扯了女童,连连躬身,却还是被硬塞了银子,再三道谢,回去继续煮馄饨了。
俞霜瞧他一眼,啃一口玉露团,瞧他一眼,啃一口。商卿夜也不在意,手托腮闲适回看,把她刚消下去红的脸又看成个大苹果。
“她……她馋得嘴角亮晶晶的,就分一个糕团,也不会怎么样嘛。”
商卿夜笑了一下:“不会怎么样?我怕某人嘴上挂油壶啊。”
“谁,谁挂油壶?还有,油壶是什么?”现代人俞霜表示我真的不懂。
煮馄饨的妇人抬起头,擦了擦额前的汗,瞧着那两人,分明是寻常小夫妻的模样,会心一笑,也念起远行在外的丈夫。
商卿夜半个心神都放在吃吃吃的俞霜身上,总是沉着各种念头的大脑难得放松,直到身侧传来一道压着怒火的声音。
“这位……这位仙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文心中文小说;https://m.wenxiuzw.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低沉粗厚的男声,还有并不怎么和善的语气,让俞霜敏感地抬起头,下意识揪住了商卿夜的衣袖。
三丈外站着一个人。对方大概三十来岁的年纪,身形高大颀长,生得极为俊美。他简简单单一身鸦青圆领袍,哪怕穿着普通,站在那里,也是自带贵气,让人不敢心生小觑之意。
再看看跟在他身后的人,腰间都挎着刀剑,眼神警惕,又站得笔直板正,一看就是大家世族带出来的侍卫。
商卿夜替俞霜挡了男人掩不掉煞气与戾气的目光,神色有些许玩味。
如果眼下正好有王公大臣经过,怕是会当场跪下,惊呼万岁。
此人正是白龙鱼服的陆浑国当朝天子,澹台深。第一眼见到他的人,注意力很难放在他的容貌气质上,而是他仿佛含着血色的一双重瞳。
澹台深为罪人之女所生,生有异象,双目四瞳,据说是为天生帝王之兆,为先帝忌惮,生母因此被打入冷宫,澹台深被交由宫女太监服侍。
七年前,澹台深果然弑父篡位,诛杀异母弟澹台谦、澹台俊等。持异声诸臣多被处死,夷三族,或全家流放。
澹台深虽继位不正,却也治国有道,重视农桑,筹备军务,国力日渐强盛。与东夷一战,用兵入神,把蛮夷与陆浑统一巩固,又吞并四方周边小国,扩张版图,可谓一代枭雄。
连这枭雄都要避而不谈,触之即死的逆鳞,就是天阉不举的事实……
商卿夜记得清清楚楚,尽管原着仙尊将《扑朔化春决》传授澹台深,却无法完全治好他的天残毛病。他表面感激涕零,内里却因为秘密被发现而深恨仙尊,寻了无数奇淫巧具肆意侵害,玩腻之后,就把走火入魔的仙尊弃之敝履。
然后就是……仙尊被妖族死对头发现,丢入御龙峰,经历最屈辱的一个月,彻底失去自我、堕落成淫贱艳熟的娼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还没想好要怎么处理眼前的人渣皇帝,袖口一松,俞霜已经转到他前面,伸开手臂,跟阻挡老鹰的小母鸡似的,鼓足勇气:“你,你谁啊?这里没有什么仙尊,只有我夫君!”
商卿夜被这句话狠狠恍了一下神,偷偷吸了一口气,把各种繁杂思绪压在舌下,可哪怕再想克制,一种代表情欲的潮红也漫过耳根,染粉了剑尊的面颊。
澹台深目光扫过商卿夜微微沁粉的面容,额角青筋突突跳了几下,神情阴冷而暴戾:“哪里来的无知丑妇?”
说罢,眼风往身后一厉:“你们都死了不成?还不叉人下去,别污了仙尊的眼!”
俞霜两腿已经开始哆哆嗦嗦发抖了,商卿夜唇角一扬,捏捏她腰间的一圈肉:“陛下好大的口气,想必是自信能以区区明婴后期修为,拿捏我们二人。”
澹台深脸色骤然一变:“你,你不是修为跌落?怎能看清……唔!”
话音未落,剑修长臂轻舒,持剑之手已牢牢扣住澹台深的头颅。腥风翻涌,在观虚圆满的修为驱使下,魔气暴涨,一股极阴寒的锥骨之感穿过澹台深大脑,散播向他的四肢百骸。
商卿夜的神识在凡人天子已然瘫痪的识海中转了几圈,最后开口:“怪道此人分外沉不住气,原来是从话本里出来的废物。”
“什么意思呀……”俞霜扯了扯剑修袍角,对上分外妖邪冰寒的目光,顿时缩起脖子,嘴巴也跟着瘪了。
“没什么。”商卿夜一把将澹台深识海搅碎,确认人真的成了痴痴呆呆的傻子,被黏腻恶心的记忆激起的不快愠怒才减弱一点。“只是垃圾而已。”
“你好凶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后传来一声呜咽。
剑修分不清她是装的,还是真的吓到了,叹一声,伸手盖住姑娘的眼睛,把人抱紧,搂着轻轻地晃:“不是针对你,先别看我。”
至少在暗中,他的怀抱是温暖平静的。
“你不要多想他,好不好?”她的脸埋在他手心,说话声音也闷闷的。
商卿夜多希望自己能应她一声。
他曾经是弈星宗的天之骄子,从剑峰大师兄一直做到仙尊长老。可曾对友人、对同道,对宗门付出的那些心血,就像是飞腾在暮光下的脆弱蝴蝶,一只只全死了,只留下一个被怒恚愤恨烧灼了太久的空洞,渗出些污浊丑恶的东西。
或许他现在该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啊,过一天就忘了。可他心里抓着深藏着的已知或自己也未曾得见的痛楚,迟迟不肯放手。
“……夫君?”她又把身体往前送了送。
“你到底懂不懂自己在说什么?”
商卿夜松开手,俯身瞧她的眼睛。一点也不意外的,里面仅有一片与情爱无关的清凌。
“这么叫……你会开心?”俞霜犹犹豫豫,不敢确定。“但我很笨,所以你不喜欢的话,我就不这么叫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剑修觉着心底漫出些奇怪的痛感:霜或许不如雾那样捉摸不定,却也来得更冰冷凉薄。
“如果能让你高兴起来,之前的事我可以继续做。”俞霜琢磨着开口。“不舒服的感情,我也可以把它们拿走。甜食都给你,我已经吃够啦。”
商卿夜不说话了。接着他安抚受惊的妇人摊主,又施了个法术,将澹台深及其侍卫用结界跟两人隔在一起。
“……你只会不停给我东西吗?”他肃着脸问。
“这样不行吗?”俞霜疑惑。
“不行,我不要这些。”
这下她有些站不稳了,浑身发抖,表情失去控制:“那我……那我就没用了……你不想要了,剑尊不想要我了……”
商卿夜吓了一大跳,好悬没给她跪下:“不对?我不是这个意思!”
“对不起,对不起……我太没用……对不起。”俞霜满脸都是眼泪,推他一下,踉踉跄跄往后退,右手却被他握得太紧,抽不出来。
“别这么说,又又,你看我,你看着我。”商卿夜悔得几乎想往自己身上捅几剑,“和你有没有用没关系,你只是没懂我的意思。都怪我,我该慢慢教你,你一点错都没有,一点也没有。”
她揉着眼睛,抽抽噎噎,停不下来:“那你什么意思啊?我不明白,我不懂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商卿夜不自觉捏了捏手指:“……现在不是合适的时间,你听不懂的。”
“要是我一直不懂怎么办?”俞霜一个劲掉眼泪,呜咽的声音将他思绪纷乱的心都搅碎了。“都说了我很笨的,要是我一直不懂怎么办?”
“你不笨,况且就算那样我也决不会抛弃又又。”商卿夜抓着她的手盖向心口。“我发心魔誓,天雷誓……绝对不会不要你。但在你弄明白我的意思之前,不能再叫我夫君。”
“所以你,你是因为不想听我叫你夫君,所以故意吓唬我吗?”她没什么气势地瞪他一眼。“你是不是在欺负我啊?”
“是,我错了,特别坏,我对不起又又。”剑尊低声下气、伏低做小。“让你欺负回来好不好?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
俞霜睁着红通通的兔子眼睛,歪头思考了一会儿,想着想着,脸跟着红了:“我要欺负回来!那就,任务……任务十一?”
商卿夜满口应好,赶忙去看任务十一是什么,直到看清楚介绍,才觉得自己可能好得有点太早了。
在……紫禁城皇宫,天子龙椅上,做……做那事儿?
顶着剑尊能戳死统的目光,希彤闪了闪,坚强地维持住了任务的不可变动性,并让任务栏下方的一行附注更明显了点。
——必用道具:明黄龙袍X1,妖妃套装X1。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文心中文小说;https://m.wenxiuzw.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紫禁城外廷最大、最庄严的宫殿,便是皇帝处理重要政务的雍和宫。雍和宫主殿为太清殿,一般只有大典或朝会时才启用,装潢华丽大气,各处金碧辉煌。
澹台深的龙椅以紫檀打就,靠背高耸,座椅厚重,扶手有金龙缠绕,椅背盘龙栩栩如生,座垫绣有龙凤纹样,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凝聚了古代皇权至高无上的地位。
此刻正是子时,太清殿空无一人,负责洒扫的宫女太监也早就清出去了,便是有什么人,这会也进不来,整个太清殿都被观虚修士布置的结界笼罩,静谧而安宁。
作为太清殿里唯一一个会呼吸的生物,俞霜现在一点也不安宁。
半个时辰前,她被宫女伺候着,穿了里三层、外三层的大礼服,最里面是一件轻薄透气的棉衫,接着是绣有五爪金龙的金黄龙袍,袖口宽大,下摆流畅,腰间再以玉石腰带束紧,外披一件珠光宝气的冕服。
她未戴冕帽,半长不长的头发被宫女以巧手拢进龙纹玉冠,除却身高实在撑不起来以外,俞霜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倒当真有几分真龙天子的威仪。
即使这样,在龙椅上坐久了,一个人孤零零的,很快就觉得坐立不安。
剑尊说……他要准备准备。
还要等多久呢?俞霜捧着脸,双腿搭着龙椅底座晃悠,好奇一阵一阵漫过心头。
就在这时,宫殿通往后廷的内门被缓缓推开,俞霜忙扭头去看:只见传闻中祸乱陆浑国国境的妖妃款款步入宫殿,来者凤冠高佩,脸覆面纱,着一袭金丝龙凤绸裙,宽大的袖口随步伐轻扬,仿佛流动的海棠红霞。
“……剑尊?”
俞霜呆了整整一盏茶的时间,才期期艾艾问出一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剑尊,是妖妃。”
面纱下传来的声音清朗低沉,温柔似水,俞霜却硬生生从里面听出咬牙切齿的意味,缩了缩脖子。
她也……她也不知这任务十一会这么奇怪的。
龙袍很短,妖妃套装偏又高而宽长,按身形去合,一看便知各自被分配的角色。
若天子龙袍属于俞霜,那妖妃自然是……商卿夜。
绯色宫裙间束着一条极精致的玉带,金线与红宝交织成凤鸟展翅的图案,点缀闪烁的珍珠与温润的翡翠。她不自觉伸手轻轻抚摸,玉带扣得一丝不苟,将剑尊本就紧实有力的腰线勾勒得分外窄瘦。
商卿夜终是不耐,拽下面纱,又摘掉凤冠,扯得环佩叮当,如瀑黑发尽数披散垂落,漫过俞霜悬在半空的手。
剑尊似是被拽得痛了,微微敛眸,眉间一点樱红花钿也跟着纤长鸦黑的眼睫轻轻颤动。他的眼角还点了胭脂,绵延出飞叶似的红痕。
与这堪称姝丽妩媚妆容截然相反的,是剑尊漠然孤清、神韵独超的平淡神情,仿佛一块无暇苍白的千年古玉,沾了满身红尘烟火。
只是瞧着他,俞霜就已觉得脑袋浑浑噩噩,手脚不知该往哪儿放。商卿夜也瞧着她,劲竹似的指扯松姑娘束紧的龙袍领口,挑了挑眉,眼底露出一丝玩味。
她是没有一丁点天子威严的,穿在这金黄龙袍里,更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孩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陛下打算怎么欺负臣妾啊?”
温暖湿润的吐息洒在面上,俞霜躲了一下,似是难耐、似是羞赧地别过头:“我不……我不要了……”
商卿夜欺身而上,占了大半张龙椅,很快便剥去她最外面那层累赘冕服,鼻尖凑近她的喉口,嗅到一丝龙涎香醇厚如甘草般的香甜。
“又又,”他在她颈侧轻咬一口,咬得她浑身一抖,“好容易打扮一番,你看看我。”
她不敢抬眼,他就不急不躁地来回揉搓她,吻了吻姑娘颤抖的眼睫,再慢慢舔吻柔软肉感的下唇,舌尖叩开齿关,向内深入,抚过柔软的唇瓣和口腔湿润的内里。
俞霜被迫双唇微张,眼底划过一丝无措,还是默许了他的施为。她分明置身剑尊温暖的怀抱之中,却从头到脚燃起一把火,心脏都要被那炽热的焰心灼伤。
“难受……”
俞霜神色困惑地扯弄龙袍,商卿夜见状,索性把袍子下的褶裤扒了下来,垫在龙椅背后:“约莫是欲火毒性发作,算算时间,也该到了。又又,你还记得上次灵力是怎么运转的吗?”
她哼唧一声作为回应,灵力绊绊磕磕、不甚熟练地按照化春决的线路移动,羊脂玉似的面颊晕红一片,一缕汗湿的鬓发从玉冠中滑落,贴在颊边,被他往耳后拢去。
不知出于什么心态,商卿夜并未除去她头顶玉冠,甚至外袍也掩得结实。俞霜坐在龙椅中央,下半身掩在金黄精致的袍角里,又叠了一层绯色裙琚。龙椅甚大,便是商卿夜跪在上方,空间也尚有余裕。他握住灵力凝成的与寻常肉肢无甚差异、只是格外粉嫩的性器,捏在手里把玩片刻,支起上身,对着顶端缓缓坐了下去。
他那里……早就湿透了。不管傲骨如何刚硬,隐秘欢愉的入口也早如花蕊般泛出浅浅柔红,晕出些与主人全然不符的痴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商卿夜将性器吞入半截,喉间不自觉漏出些呻吟,蹙眉隐忍,躬身去捉俞霜的手,引她抚弄衣裙下方硬硬挺起的两枚乳珠,教她用坚硬的指甲,隔着丝绸扣弄拧扯渐渐肿胀的乳首。
“……又又,你瞧,你该这么欺负我。”
后庭中的东西随着她的迎合狠狠往里捅进,一下便将黏合在一起的甬道破开,商卿夜身体也跟着向上一挺,晃了晃,到底跪住了,只是喘息急促,眼尾晕出些比红妆还靡丽艳红的颜色。
欲火燃起,却又燃得不够,每一根神经都被细密的麻痒啃噬着,俞霜想要得更多,却不知从何处取得,只能笨拙地用手指挑逗玉白胸膛的两点,好容易找到变通的法子,也不过换成掌心,覆在两侧胸肉,来回揉弄搓动。
“喜欢吗……嗯哈……手感怎么样?”
商卿夜脊背微弓,一上一下地抬臀扭动,动作渐快渐狠,只觉埋在最深处的前端已要触及内脏,微烫灵力随着欲火传递齐齐倒灌进去,将被穿透的恐惧和双修心法运转到极致的快感令剑修眼中泛出一抹水光。
“好软……”俞霜不知所措,身体跟着他动,迷迷糊糊的托着他的胸,又有点儿困惑。“之前好像……好像没有这么软?”
她听到一声低沉的笑,含着些冰棱似的讥讽。
“你再看,任务十一……嗯啊……给你的东西。”
俞霜不知道怎么回事,但只能忍着身下蓬勃的憋闷感点开系统界面。任务十一完成后,炼器功能便对她完全开放,并赠送初级炼器炉与材料灵阵包。
还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墨玉寻梅针一套?”
“把它……取出来……”
商卿夜沙哑地低吟着,身体还在动,软了腰迎合她的深顶,敏感瘙痒的穴肉顺从地吞吃着越胀越粗的性器,看着极为饥渴难耐。
那一套墨玉寻梅针排列在一方软布套里,瞧着像给中医针灸用的器物,长短粗细不一。商卿夜叫她取了细如牛毫的一根,注入灵气,那针尖就散发出盈盈玉光。
这是……做什么用的?
没等姑娘想明白,剑尊已扯开绯裙领口,笑意讥讽苦涩:“……好又又,你别怕,你用这针……给我通通奶吧。”
俞霜眼神发傻:“通……通奶?我不懂……男的也有奶水吗?剑尊怀孕了?我把,我把剑尊嗯唔唔唔……”
话没说完,商卿夜扶额,堵住她的嘴:“男人自然不会产奶,媚骨……却会。破了身后,一月总有那么几日。奶水蓄在里面,不引出来,甚是难受……你帮帮我……好不好?”
俞霜呆了片刻,一手托起商卿夜的左胸,忍着不好意思细细打量。脂色胸膛上乳尖一点肿如赤豆,蒙着一层薄汗,红润润的。原是结实胸肌的地方,鼓出些额外的饱满。
原本剑修的胸膛连着腰线蕴着一种不可思议的力量感,行卧举止都带着一股收敛自持的坚重,现在多了垂坠的弧度,与沁出情欲的软腻,令人无法不为这种鲜明的反差而心生战栗。
“别再等了……”剑尊垂首,把她指骨含进唇间,讨饶似得舔了舔。“里面……痒得太难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俞霜头皮一炸,手不自觉动起来,注满灵力的墨黑针尖对准几不可见的乳孔,玉光一闪,食指长短的针就刺进一半,扎进去,便体会到些血肉的撕扯感。
商卿夜腰身一颤,病态的潮红一直蔓延到脖颈,撑着上半身的双腿颤抖不休,跪坐到俞霜身上,小腹虚虚顶出性器的形状,后庭跟着一阵抽搐。高潮来得又凶又猛,一股股喷出淫水,打湿了身下龙袍。
剑修像是忍受着莫大的苦楚,长眉紧蹙,双目微阖,一只手撑在龙椅背后,另一只手竟把扶手握碎了。
长发垂在两人之间,铺开一片深邃的夜空,俞霜想要观察他的神情,却只能看见朦胧的阴影。
“……另一边,也弄了吧。”他哑声道。
墨针穿过,俞霜听见一声淫靡至极的闷哼,随着是一连串轻喘,商卿夜再抬起眼时,表情已因极致销魂而全然失神,满面嫣红,唇却惨白,被咬出深深的血痕。
“剑尊,剑尊……”俞霜撑着他的腰,连唤几声,没有回应,只好尽力勾他的肩膀,“安归?”
他哼了一声,支离破碎的:“别动。”
说罢,商卿夜攥住她的手,往脐上比了比:“都插到这里了,还想往哪儿顶?”
俞霜不知道该怎么回话,低头抿嘴,看了眼系统:“任务十二也完成了,我不明白……”
“那话本里的仙尊经受的,我也合该经受。”他的身躯尚在微微颤抖,声音却已淡了下来。“此后任务,大概都类似这些事罢。是你来做,我该庆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着种种,俞霜并未读完,所以不知道。听了剑修的话,一时沉默。
“不是我,会是……谁呢?”
“认识的,不认识的,与我亲近的,与我结仇的。无论我怎么做……呵。”商卿夜直起身,慢慢把性器抽出来,下体酥麻肿胀,穴口那边翻出一圈媚肉,几乎合不拢了。
“哪里都是你的敌人,剑尊不会寂寞吗?”
商卿夜倏然抬头,神色狠戾,却对上俞霜坦然平和的双眼。
那双眼睛里蒙着潮湿的雨雾,轻缓柔和,仿佛能承接所有风霜雨雪。
“可以给我的。”她说。“我不会死,也不会寂寞,剑尊可以把讨厌的东西都给我。”
商卿夜怔愣片刻,旋即横她一眼:“你不如让我一剑抹脖子。”
俞霜刚想说她是认真的,就被一团硬中带软的东西堵住双唇。
“你通是通了,可里面的东西还没出来呢。”商卿夜把她按在胸前,语气不紧不慢,脸却红得都有点儿可怜了。“说不定是甜的,又又,你……你尝一尝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文心中文小说;https://m.wenxiuzw.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商卿夜简直要被俞霜逼到发狂。
从男人胸乳处吸奶,对她好似是一件很难想象、完全不知如何下口的事,只会拿舌尖猫儿舔水一样冲翘起的一点轻轻擦过,一边舔,一边还要小心翼翼窥探他的神情,仿佛这若有似无的轻舐会弄痛人似的。
他倒希望她弄得痛一点、狠一点,盖过那股酥麻热烫的奇痒。
在剑修张口欲催时,俞霜露出一个终于下定决心的表情,牙尖衔住胀大的乳珠,湿热的唇覆盖乳晕,战战兢兢地吸了一口。被这么一吸,商卿夜只觉一股热烫电流般溢出乳孔,贯穿刚被钻透、尚还酸麻不堪的孔眼,明明又胀又痛,液体涌出来的时候,却激发一股隐秘甘美的快感。
剑尊浑身瘫软,垂着颈子,贴着姑娘耳畔,急促地喘着气,微不可察的声音,说是呻吟,更似啜泣。
反观俞霜……俞霜已经完全被嘴里中爆发的异香占据所有心神。
那是她从未尝过的滋味,乳肉柔软似新剥荔枝仁,赤豆大小的乳尖内涌出的液体浓如牛乳,又多一分独特的黏稠甘香。第一口尚掺着红丝丝甜腥腥的血,第二口便是纯白甜蜜的甘液,缠于唇,既似荔木、又似雪檀的异香久久凝在舌尖。
俞霜的手不自觉扣住剑尊的腰,吸了一口、两口,急切地舔弄被含得滚热的乳,把那脂膏似的肉咬了又咬,啮过再扯,好像那细细孔洞能被舔大,喂给她更多琼浆似的。
“唔……停下,没有了……”
盈盈一捧的胸乳里装不下多少液体,商卿夜也未曾有孕,乳汁大半是灵力凝成,哪禁得住她一通猛吸。
俞霜抬起脸,鼻尖唇瓣湿漉漉的,眼睛睁得极大,里面的情绪近似贪婪:“还要……剑尊,我还要嘛……”说罢在胸口拱来蹭去,移到另一边,把未被光顾的另一枚乳珠吃进嘴里。
商卿夜……实在是一点法子也没有的,咬着唇,挺了挺胸,方便她吃得更深。俞霜几乎在狼吞虎咽,几口吸干,又珍惜地含着挺翘一点,试图从孔隙中嘬出更多滋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够了,你放肆!”
剑修推开她,牙齿磨过乳尖,扯出一阵抽搐的痛,差点跌下龙椅。俞霜也不知怎么想的,扣在背后的手突然发力,两人前后调转,换成商卿夜被摁在身下。修仙之人无从想象,曾被饥饿屡次逼至极点的人,都能干出些什么事。剑修猝不及防被制住双手,瘫在椅子里,乳尖的酸痛瘙痒往下绵延,连带着腰眼也酸麻酥软,提不起力气反抗。
俞霜掀开不知什么时候湿了一片的绯红裙摆,手握在剑尊尺寸不小的阳物上撸了几下,随即往下摸,并起的两指寻到透红绵软的入口,不受阻碍地长驱直入。
“呃……”
商卿夜忍到极致的呻吟里带着不可思议,完全没想到她会这么做,没等他说出话来,那两根手指就掘洞似得往深了翻搅,点在一块滑腻凸起。他顿时喘泣一声,双腿无力张着,浑身越来越热,苍白滑腻的腿根被啃了一口,再一口,循着水声的来源往下舔,舌头尝到甜丝丝的味道,牙齿就跟着积极地咬下去。
“你这小混球,还不住手!”
剑尊忍无可忍,灵力魔气差点在经脉走岔了路,到底振奋几分,双腿夹住俞霜的头,先制住人,再伸出手,拎着衣领将人向上一抛。一念掐诀,俞霜被固定在半空,两条小短腿胡乱蹬踏,怎么也挣脱不了无形的束缚。
瞧着她还想舔自己湿腻腻的两根指头,商卿夜简直想给她掰下来嘎吱嘎吱嚼了,除尘术伴着清心决扔过去,拂得人发冠掉了,鬓发散乱,才像是醒过来似的,两眼放空,瞪着剑尊半遮半掩的身子。
“……明明是你叫我吃的,小气鬼,吝啬鬼!”姑娘委屈得直扁嘴,立刻被捏住嘴唇。
“噤声!”
面对这个滚刀肉,真是怎么想都不解气,剑尊拢了衣襟,狠狠在她脸蛋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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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二天离开紫禁城,商卿夜腰酸得像是未筑基时挥了一万下剑。
昨夜他恼得没忍住,朝着俞霜屁股拍了两下,没用多少力,她眼里就含了两汪泪,嘤嘤呜呜停不下来。剑修只好给姑娘揉屁股,边揉边哄,揉得两人心猿意马。她一口咬上胸肉,里面吸无可吸,嘬得他媚骨又疼又痒,腿缠上她不怎么明显的腰,勾着人又在炉鼎里泄了一次欲火。
吃饱了的小猪牵着剑尊的手,黏在身侧,没心没肺地指着糖葫芦小贩的稻草架子,水汪汪的眼睛看过来,张口说要。
一人买了一串,俞霜美滋滋地舔糖壳,商卿夜拿着自己的糖葫芦,捏在手里,并不吃,偏头看着姑娘,唇畔凝着笑意。
最后一日在凡人界,除了买糖葫芦,剑修也不是悠哉度过。澹台深并未死,只是痴痴呆呆,变成了傻子,妥善关在只有剑修知道的地方。无论天道寄予原着里揪出来再活一次的人皇何等期望,眼下也被尽数粉碎,再不能给人添堵。
至于皇帝宝座,澹台深还有一弟,表面温顺老实,实则颇有能为,做不了枭雄,当守成之君并无问题。
接下来,按照系统提示,俞霜该去左长洲妖族之地,寻一份无踪紫精藤,按照任务要求,炼一只木灵根专用的天阶法宝。无踪紫精藤分布在妖族腹地,尤其是首领黑龙的龙宫附近,凭她的明婴修为,去往对正道修士并不友善的左长洲,简直是天方夜谭。
这任务说白了,就是让商卿夜主动去投妖族、投百年死敌姬照霄的罗网。可他也不能不去,姬照霄身上,亦有剑尊必须得到的东西。
想到这,商卿夜一反常态,竟然颇为愉悦。毕竟思考该换哪种方法杀人的时候,心情总不会太坏。
姬照霄……也是天道用老了的棋子,只是不知这次,占据这幅躯壳的,会是哪路奇葩。
剑修无声吐出一口浊气,面色不动,顺着袖子被拽的力道微微低头,道:“又又有什么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么甜的糖葫芦,你怎么不吃呀?”姑娘歪头,眨巴着大眼睛问他。
商卿夜无奈轻笑:“凡人五谷杂粮与修士无益,此番只是给你解馋,以后可没有了。”
“哦……”俞霜皱了皱眉,倒也听话,“那我以后不吃了,有剑尊的奶就行。”
商卿夜差点左脚踩右脚跌一个跟头,大手一伸,拧她的腮:“莫要胡言乱语!”
她眼里闪过一丝狡黠快活的光,牵着剑修晃啊晃:“不说不说,哎呀,你尝尝嘛,糖葫芦很好吃的!”
说完,她咬了最后一口带着糖壳的山楂块,也不咽,含在齿间,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眼看着不满足她的小心思是不能罢了,商卿夜拐着人到了角落,一手撑在墙壁侧上方,宽袖掩了姑娘身影,低头,嘴唇覆上她的双唇,舌灵巧一勾,把冰糖融化只剩酸溜溜的山楂肉卷进嘴里。
“好吃吗?”她小小声问,甜蜜蜜的吐息热而潮湿。
剑修轻哼一声,没说话,把手里捏着的另一根塞给她:“吃你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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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往左长洲的路途甚是遥远,便是观虚修为御剑飞行,也需近十日,换成坐得舒服的浮空宝具,约莫半月左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长洲从天上往下看,是一绵延千里的荒洲,由无数暗云聚集似的群岛构成,连天色极为阴沉压抑,让人分不清是妖族生活之地还是魔界。
实际上,自百年前姬照霄成为妖族首领,左长洲便与魔境勾连,无论是原着仙尊,还是现在的剑尊,都是百年前妖魔之乱时与姬照霄结得仇。那时妖魔联手大举入侵正道宗门,同为观虚,仙尊一剑斩断姬照霄龙筋,打下云去,正邪对抗的天平骤然倾斜。
那时黑龙便放话而出,若是仙尊有朝一日跌落尘埃、落其手里,必然令其遭受万万种无法想象的残酷折磨。
至于为何不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黑龙穷必然复仇云云……差距摆在那里,宣言就像大话了。
商卿夜手持一支鎏金扑花闹蛾,对着俞霜的发髻左看右看,挑了个合适的角度,点缀在她乌黑发间。他倒也想给她一套完整头面,只是怎么看怎么不合适,最后只戴一对累丝红宝掩鬓,辅两支设计俏皮的闹蛾罢了。
俞霜是一点也不会打理自己的,描眉挽发,这些日子都是剑尊来做。她这时就分外乖,哪怕头发被扯痛了,也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让他心里本是九分的怜爱,更是满到爆表。
飞舟穿过一个已成废墟的妖族集落,在南边的地平线上看见绵延几里的尘云,又听见阵阵雷声,数量多的令人惊心的黑羽魔鸟涌向飞舟,周身汇聚雷光,哪怕看到防御法阵,仍悍不畏死,撞成血沫也不曾停下。
“真是聒噪。”
剑修神色极为不耐,在听见远方龙吟后,眼底阴沉更厚三分。
“又又,我问你,若是仅这莲华域一条的龙肉烹好摆在面前,你……想不想吃,敢不敢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文心中文小说;https://m.wenxiuzw.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经历了那么多奇怪的事,俞霜觉得自己的承受能力已经很强了,但是听到剑尊给《龙肉烹饪的一百种方法》开的小小讲座时,整个人都陷入一种怀疑人生的状态。
龙……吃龙,我吗?
一连三日,她都在思索这个问题。
剑尊带着她落脚一处黑黝黝的山头,向远处眺望,能看见妖族首领黑龙的龙宫。那附近阴云密布,龙宫形似骷髅,张牙舞爪,独占一山,与四方山头仅有铁索连通,整片山林都笼罩在狰狞煞气构成的血色结界中。
俞霜坐在金屋的院落捧脸发愣。进入妖族地盘后,她便不敢远离商卿夜,更不能如前些日那样时时黏着。她睡下前,剑尊就提着剑出去了,房间里好像还残留着度厄剑凛冽冷寂的剑气。往日这剑气只会令她安心,如今却多了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瘆人之感。
今日的剑尊未如惯例那般开始练剑,而是立剑身前,压下魔气,聚灵于顶。远方有些黑云翻翻滚滚地压过来,越积越厚。乌云之下,寂灭剑意骤然生发,缓缓地向上挤压,越推越高,因风成势,继而直冲云霄!
剑意如匹,灵气随之而上,淡淡的银光中潜藏着流动的蓝光紫晕,与阴云之中豁开一个洞口,剩余的阴云也被灵气搅散。天光骤绽,洒落商卿夜周身,黑袍里织着的金银双色丝线,绣成飘然浮云,在风中猎猎飞舞。
这是……剑尊向黑龙刺出的战书。
我已在此,还不来战!
俞霜踱到门边,手摸着门框,去瞧剑尊的背影。她好奇地看着他——以她对世界匮乏的认知,他一直是她不能理解的、一种强大又坚定无比的力量。虽然不知这种力量为何会垂怜关照于她,但惯来随波逐流的俞霜,也乐意将自己交付给比看过的任何色彩都鲜明太多的存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剑气已伫立一刻有余,天边终于卷起一阵腥风,伴随震耳欲聋的绵长龙啸,一个庞大粗长的黑影盘旋着直冲剑尊而来,细一看,正是一条黑如檀木的妖龙,蓦地冲破剑气织成的大网。
伴随一声暴响,鳞上布满倒刺的龙尾如一柄硕大无匹的流星锤,照着商卿夜甩去。俞霜却感觉出,这幅势不可挡的架势下面,透着说不出的谨慎与防戒。
更多的,她并看不懂,只见剑尊长剑在手,足尖轻点,整个人便如一片轻羽向上腾起,度厄剑孤绝地、笔直地击出。
他的剑很快,或许因为太快,就变成极致的慢,如一泓莹然雪水,流转奇异华光,顷刻间,华光便被血色浸染。
血肉破碎,在半空中爆出一朵血花,黑龙发出一声怒吼,化妖成人,绕在腰间的龙尾鲜血淋漓:“商卿夜!好!你很好!”
商卿夜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眼睛洞黑。
姬照霄将毛刺般炸开的黑发向后撩去,露出底下一对浓眉虎目。他长相粗犷硬朗,刀削斧凿的面部线条不失英俊。妖龙目光肆无忌惮地将剑修从头到脚寸寸刮过,竟像是把视线用作挑逗的手,隔空淫辱对面的剑客。
“一百年……你果然还停留在观虚期,而我已晋升敛真。”
此话一出,商卿夜蓦地笑了,那笑意带走了眼里最后一点人味儿,空荒荒的显出它原本根植深处的残酷和静寂。那静寂与他的剑一样,不会有丝毫倾斜,要倾轧毁灭这世间万物。
俞霜仿佛从梦里惊醒,不安地攥了一下手指,往前走出几步。鞋底与地面的摩擦声吸引了对峙两人的注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姬照霄的眼风扫来,鼻间发出一声极为不屑的冷哼:“你将一个明婴期的女人带在身边作甚?你从万骨窟出来,居然毫发无伤,难不成是她在魔境救你一命?”
剑修沉默半刻,唇畔笑意愈发深浓:“她并不算救我一命,反倒落井下石。你居然还未发现,我媚骨已破,合欢道基初成?”
姬照霄先是一愣,继而大怒:“商卿夜,你到底有多淫贱,居然连女人都肏得了你?”
商卿夜大笑!
笑声像是从讥讽深处猛然拔起,把人心抽得老高,又落到极底处,落进散漫铺开的死寂之气里。
但见剑修身形一闪,剑啸割裂荒沉,化为无数银白月影,布成一张锋利冰寒的大网。从度厄剑中爆发的杀气是如此骇人,卷着灵力隆隆作响,就像雪山底下喧嚣的激流,拍向黑龙就像拍裂碎石。
无论是黏腻的目光、下流的想象,还是纠缠的肉欲,一切围绕性和肉体而生的恶臭垢腻,都要在这无尽凛寒的剑光下消减、消退、化为泡沫……
姬照霄肝胆俱裂,刚硬的身板在死亡前也柔软地扭动起来,一退,再退,躲避得越来越快,最后一捶胸口,将精血喷在手中张开的血色布帛上。
“九罗!”
崇俨《厌胜书》:“鬼车九首,妖怪之魁,凡所遭触,灭身破家。”姬照霄百年前战败后,寻了魔道秘法,屠戮四方大妖,将其神魂封于万魂百魔幡中,令其自相残杀,最后唯余九道堕魔神魂供其驱使,故名“九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九道妖兽神魂跃出血幡,试图反击寂灭剑意,时而结成诡谲多变的魔门迷阵,时而使出高深莫测的妖族秘法,辅以姬照霄敛真的深厚修为,当真阻了剑势。
有那么一刻,剑尊的身形在接连不断的冲击下晃了晃,腰腹被兽爪劈开四道裂口,可是最后,是度厄剑的剑尖,无声无息地抵上姬照霄咽喉,如同他做过几十次的那样,刺穿孽龙的逆鳞。
商卿夜并指成爪,插进丹田,将孽龙内丹一把拽出。
姬照霄目眦欲裂。
他已维持不了人身,化为长蛇似的黑龙。度厄剑扎穿脊柱,挑出其下龙筋,再剜出龙角,挥舞若行云流水,庖丁解牛。
商卿夜拭去眼下血沫,一只脚踏在黑龙后背,嘴角勾起一个颇为宁和的弧度。
姬照霄还活着。只是比起莲华域最后一条真龙这样的威名,他更像一只被掏空的破麻袋,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俞霜被震得不知今夕是何年,只顾瞪大眼睛,看着场中的情景。
在她的注视当中,剑尊把蚯蚓似的龙身翻了个面,抖去剑尖残血,收剑入鞘。
下一秒,灵气化刀,黑龙下身藏在鳞甲下的龙根囊袋被一并切下,碾成一滩肉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俞霜摸了摸失去知觉的脚,腿一软,坐在地上。
嗯,她好像已经习惯这样的行为了,可喜可贺。
“我,我不吃这个龙肉……”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姑娘揪着衣角,一脸誓死如归。
“非要我吃,你,你饿死我吧!”
她沙哑的声音打破凝在剑修身上的沉默。商卿夜不在意地踢一脚龙尸,将龙丹、龙筋和龙角收入芥子戒:“放心,本就只是玩笑……咳咳……”
商卿夜剧烈地咳嗽起来,吐出一口血,身子像是撑不住一样晃了晃。俞霜登时拔地而起,跑回去扶住他:“别动别动别动!”
“唔,剑尊,我给你替……”
话没说完,就被沾着血气的唇堵住嘴。剑修把她揽在怀里,力道之大,俞霜觉得自己要被揉进胸口。
“……又又,你别怕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亲了半晌,商卿夜松开她,低低地说。
“我为什么会怕你呢?”俞霜奇怪地问。
剑尊深深看了她一眼,摸摸姑娘的丸子头:“不怕就好。我在此调息一时半刻,你且去将金屋收回,我们便离开这里。”
“好,可剑尊你真不要……”俞霜被捏了一下嘴巴,气鼓鼓地往回走。
商卿夜踉跄一步,几乎跌倒,竭力不弄出动静,慢慢盘腿坐下。
俞霜还是不敢御剑飞行,所以只能步行,连走带跑,停在金屋之前。
突然,一股温和却黏腻、与带毒花香仿佛的灵力禁锢了她的身形,俞霜下意识想迈步甩脱,却动不了了。
度厄剑嗡鸣,一股骇人的杀气从剑尊身上扬起,直指俞霜身侧。
一只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扣住姑娘后颈。
“师兄,您若再动,师弟不敢保证俞姑娘的安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个青年男人的声音,低沉温柔,还带着几分与生自来的可亲感,可俞霜听进耳中,却像是被什么软体动物爬过,只留下让人胃液倒流的黏腻不快。
商卿夜紧紧蹙眉:“……谢衡,你出现在此,意欲何为?”
男修扬起头,忽然朝着剑尊笑了笑,眼里浮出些怀念、留恋,以及深邃难测的复杂情感。
“四十九次了,师兄,你我二人,很不必对彼此遮遮掩掩。”
俞霜满脑门问号,被推了一把,向后踉跄几步,好容易在谢衡身后站定。
“你果然……也在轮回。”商卿夜面容微微绷紧,阴翳流水般滑过眼底。“四十九次,无论我如何周旋解释,你都要选择背叛那条路。”
“是啊,整整四十九次,四百三十七年……”谢衡姣若好女、清秀出尘的面容上笑意更深,可不知怎地,看着竟有几分凄切。“师兄为何一次也不肯信我?”
“反而将信任予了……予这来路不明的女子?”
这么长时间,这么多次轮回,谢衡自认比谁都了解仙尊,极硬的脾气下,有一颗极柔软的内心。不然,也不会迟迟不忍杀他、甚至连身旁这世外之人都肯伸以援手。
而他……受制天道,不敢直缨其锋,只能躲在黑暗里,等一切尘埃落定,人质在手,才敢跟师兄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师弟这么说,师兄倒是好奇,为何你使出百般手段,执意陷我于话本之境,毁我根骨,断我剑道,要我变成那千人枕万人骑的妓子?”
“此前四十九次,我都不能说……这次,这次便是……便是同师兄说了,师兄也不会信我了。”
谢衡的尾音带着不甚分明的颤抖,甚至有些不敢抬头去看剑尊的双眼。那双清眸里的憎恶、厌弃,还有……深深的恨意,一次一次割穿他的心,让他觉得自己是活该遭厌弃的混蛋。
商卿夜笑了一声。
“我是话本主角这事都已成事实,难得你愿吐露真相,还有什么不能信的?”
谢衡豁然抬头,双眼晶亮:“当真?……师兄当真?”
“你先把俞霜放了,我自然愿听。”
他眼里希望的火苗,立刻黯淡近灭,也如商卿夜那般笑了笑,却带着几分无比寂寥的味道:“师兄……我若放了俞姑娘,下一刻就会死在你剑下罢。可纵使被师兄杀一千次、一万次,抽筋剥皮,谢衡也心甘情愿。”
话落,这温润如玉的修士已满面泪痕,冲着剑尊缓缓跪下。
“这已是最后一次机会,最后一次,师弟求你……求你听一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商卿夜眼底掠过一丝异样的光芒,面上仍维持痛心怀疑之色,不说同意,但也未出言阻拦。
于是谢衡讲了一个故事,讲出七七四十九次轮回,历经无数煎熬、自疑和锥心之痛也无法坦言的真相。
五百年前,天道已濒临崩溃,再不能供给修真界足够多的灵气,若任其发展,将迎来末法时代。
天道也有等级之分,灵气褪尽,意味莲华界从高阶跌落成低阶,灵识不存,这是天道所无法忍受的。
但大道五十,天衍四九,人遁其一,放在修士身上如此,天道亦如此,唯一能扭转灵气衰弱、维系天道存亡的便只有每逢末法时代才会应劫而出的……承命之人。
若承命之人肯将其命途分享,莲华域天道便可抓着这蜘蛛丝,撑过颓势,迎来下一轮的兴荣。
分享命途,意味气运不再,饱受凌辱折磨,而为了让莲华域各界都能受其好处,正道魔界、妖族人修,其中的气运之子,必须与承命之人建立联系。
“……这就是为何师兄……师兄每次轮回都无法突破观虚、进阶敛真的原因。因为这世上,已经没有足够多的灵气,能让承命之人进阶了。而拨转时间四十九次,也耗尽天道最后一点灵识,若此次还不成,无论是你、我,俞姑娘,还是这莲华域万亿生灵,都要堕入枯竭深渊……若到那时,一切就……真不可挽回了。”
谢衡泣涕不止,擦泪抬头,看见商卿夜悚然动容的面孔,绝望中生出一丝希望:“师兄,师弟从始至终……都未曾想背叛你,我仰慕你……整整四百三十七年……”
剑尊似是极为触动,声音微微颤抖,带着几分令人无法抗拒的引诱感:“可如今我元婴稳固,道基未损,姬照霄也已身死,该如何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衡从怀里取出一枚纯黑丹丸:“……若要迎合天道之请,师兄需服下这颗心魔丹,从碎婴堕魔开始,重新返回命途。”
商卿夜接过心魔丹:“你要我生心魔?”
“……师弟,师弟别无办法……”谢衡无比痛苦地看着他,面容扭曲,“若能替师兄生受嗟磨之苦,谢衡必无二话。”
“……你不要吃!”
一道细哑的声音同时从旁边传来。
俞霜不知道什么时候半挣开了谢衡的定身咒,挣得手脚皮肤开裂,布满条条血丝。她紧紧地捂着胃部,看上去极为不舒服,仿佛立刻马上就会吐出来一样。
然后她看了看身前的谢衡,稀里哗啦吐了一地。
剑修眉棱骨登时一跳:“怎么了?”
他倏地将目光移到谢衡身上,哪还有之前伤重力竭之态,眉目间聚满可怖戾气:“你敢给她下毒?”
谢衡茫然:“我,我没有,师兄,我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商卿夜!”瞧着剑修有把丹药往嘴里送的架势,俞霜原地跺脚,拼了命地往外扒,“你不许吃!不许吃!听到没有!不许吃!”
商卿夜瞧着她,面上笑意若春花绚烂:“可他说,我若不吃,天道倾颓,这世界就要毁灭了呢。”
”我不管!你使不了剑怎么办!“俞霜挣不出来,哭得脸都红了,整个人半个身子在原地蛄蛹,扯来扯去,拽来拽去,把松软的肉挤压得奇形怪状。”我不管!我不管!呜呜呜呜呜!你要吃我就讨厌你,再也不要理你!“
”别怕,你看这心魔丹,我吃了也无事。“
商卿夜像吃糖豆一样把丹丸塞进嘴里咽下去,冲完全呆住的俞霜眨眨眼。
“早自第一次轮回,我便生了心魔,如今相处也有……四百三十七年?叫作心魔,更像是个老朋友。”
剑尊复又古井无波的双眼移向也看傻了的谢衡,淡淡道:”我不知道若你能遭受那些,会不会有二话,我只是觉得你,还有天道,真是……“
无聊。
无论是手段、心性还是意志,都软弱无趣得让他骨头开始发懒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文心中文小说;https://m.wenxiuzw.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商卿夜轮回的第一世,除了一柄剑和被处处背叛的境遇外,什么都没有,到了后期,连助他筑道基、悟剑道的师父,也横眉冷对、执剑相向。众叛亲离时,他突破敛真失败,便生了心魔。
说来可笑,比起外人,他对心魔、心魔对他,反倒并未如记载得那般彼此倾轧、抢夺身体控制权抢个你死我活,反而互相推拒,客气得比孔融让梨也不差什么。
那时,剑尊道基破碎,元婴千疮百孔,拖着身体走到一处静林,便再也动不了了。
生死关头,他唇角仍是含着笑的,满不在乎瞧自己的手。
双手手筋已断,本该连剑都拿不动,可他杀人的时候,还是同从前那般稳。
——你瞧你,既然对我这命途不满,又何必长出来?
和他相比,心魔倒更像原着里的仙尊模样,容色淡漠,仿佛沐霜覆雪,只是周身上下围绕着悍烈无比的剑意。
——吾非心魔,而是你的本心。
在商卿夜以为自己碰见个不会说话的心魔时,对方终于说出这么一句。
——本心?你以为我会同那话本中人一样,丢了本心,被自己的剑捅进后庭还爽得情欲勃发?
剑尊笑眯眯地,慢慢地眨了眨眼睛。
长一副狐狸精的模样,他原本是不爱笑的,只对亲近之人有些啰嗦。近来却愈发爱笑。在不想让他好好活着的渣滓面前,他可哭不出来,更不乐意苦着脸。那么就只有笑了。痛得越深,痛得越久,就要笑得越好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不会忘了剑道。吾怕你忘记自己是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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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商卿夜愿意显露时,那双漂亮到勾魂的眼睛,就会缠绕上让人肝胆俱裂的浓纯魔气。
谢衡看着他的眼睛,一时万念俱灰。
怎么可能……人生了心魔,道基与元婴还是圆融无损的呢?一副经脉,又怎能运转灵魔两气?
难道天道注定倾颓?灵气不在,师兄也无法再执剑修炼啊?怎么就是说不通呢?
若是……谢衡的心思移到了一旁半困在定身咒的女人身上。她可能是最后的机会!
修士咬了咬干涩发紫的唇,灵力骤然爆发,顷刻暴起,将俞霜扯到身边,长剑一展,横上女人肩头。
商卿夜了然:“师弟这是走投无路,终于沦落到要以无辜外人要挟师兄的地步吗?”
谢衡低着头不敢看他,在越来越迫人的杀气中心神颤抖:“师兄若不肯回归命途……过不了百年,俞姑娘也活不了的。”
剑修瞧着他这幅凄风苦雨里被打得东倒西歪的小白菜模样,从未觉得宗门的教育如此失败过。
怎么教出这么个废物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莲华域的修士很早以前开始就不怎么像样。说到底,莲华域天道也是个废物。
”我只有一事不解,这件事我问过你多次,从未说通。“商卿夜此刻还挺心平气和。”为何你觉得天道告诉你的事情,就是毫无谬误的真相,合该被全盘接收,不兴一丝质疑反抗之心?”
谢衡抬起脸来,眼里闪着点点泪花,疑惑茫然地看着他:“天道……天道又怎么会错?反倒是师兄你,师弟真的不懂,哪怕半次,都不肯试一试这条路。他们……他们虽然会做一些错事,但各方气运之子,骨子里都是好的……”
商卿夜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不对,并不是看他,而是看他身边……
下一瞬,身侧传来一阵喉咙翻滚的声音。
俞霜她……她又吐了,脖子低下去,谢衡赶忙退剑,不妨被她吐了一衣摆。
此前她知道剑修不需要自己插话,也就不开口,但实在忍得受不了。第二次呕吐,当真是把胃里剩下的吐了个干干净净,后面只剩酸水胆汁。俞霜的脸色也变得很奇怪,又像是恶心鄙夷又像回忆到令人难过的什么,最后还是一句话没说。
谢衡愣愣地望着她,袍角脏污也不在乎,微颤着声音道:“你觉得……你觉得我恶心,对么?但你不知道,为了能让师兄活下去,结束这走到尽头的轮回,什么样的苦楚我都能吃,你又懂什么?”
俞霜猛地一抬眼,总是很单纯无辜、比清淡淡溪水还透亮的眼睛黑彻彻的,看得谢衡寒毛倒竖,却寻不到原因。
男修怔着,天上一个雷忽然滚滚而下,贯穿阴云的轰隆雷声仿佛是一道命令,谢衡手里的剑不由自主割向俞霜的咽喉。俞霜的眼睛没有动,身体也没有动,并不是吓呆了的木愣愣,而是他看不明白的不在乎。
谢衡耳朵里忽然听到一声轻笑,那笑声里有一丝戏弄的意味,更多的像是喟叹。接着,谢衡只看到俞霜发间的两支闹蛾闪了一闪,闪出幢幢金影。金影骤然变得极亮,亮似闪电,闪电又荡成两道极死寂极深密的剑气,晃花谢衡的眼的刹那,穿透护体真气,一上一下,撕裂了他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一道闪电拉起,商卿夜一脚踹翻口吐鲜血的谢衡,长袖一揽,将俞霜卷进怀里。他怜爱地摸摸她散开的头发,执袖替她擦了擦唇角的秽液,慢条斯理地安慰。
“又又,吓到了吗?”
姑娘抬起眼,定定瞅着他,瞅得剑尊眉头一挑:“没有被吓到。”
剑尊的声音忽又轻柔三分:“那就是生气了。你瞧我这师弟,以前就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胆小鬼,偏又滑不丢手,窥见我身负重伤,又有软肋在旁,这样才肯现身。我封了剑意在你戴的钗环里,此獠本就伤不了你一根毫毛。”
俞霜摇摇头,慢而肯定地说:“也没有生气啊,剑尊为什么这么问?”
商卿夜整个人从后方拥着俞霜,握住她的右手,捏猫儿肉垫似的,拇指揉按她的掌心:“今日见了太多血,你脸色瞧着不好。”
她回身抱住他的腰,头倚在他胸口,含混地嘟哝,像是雨雾的絮语:“就是……累。剑尊,他们都对你很坏。”
原本微蹙的眉头舒展,商卿夜唇边不由浮起些微笑,眉眼不复戾气缭绕,渐渐松闲:“有你对我好,就够了。”
她的眸子清得透彻,正对着他灰黑的眼睛。俞霜这样豁达,没生气,没害怕,坚定不移伴在身边,商卿夜是高兴的。但心里隐隐生出股不痛快,说不清,道不明,勾出些不受控制的躁意,又被她这句话、这个主动的拥抱抚平。
说几句话的功夫,雨忽地下了起来,飘飘忽忽的,雨丝互相缠绵地勾连,顷刻润湿了肩头。商卿夜轻驱灵力,雨便分从两人头顶一寸滑落。
浸在雨里,这荒峰枯木的景忽然静下来,泛出些湿润的宁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心魔……很难受吗?”沉默半晌,俞霜问。
“不会。”商卿夜答得郑重。“若不是他过于冷漠,揪出来给你见见也未尝不可。”
姑娘像猫儿一样往他胸口蹭了蹭。“那就好。”
“……带你去避雨罢。”
剑尊看了看天色,雨没有停的意思。这雨对修为高深的修士而言,自然不算什么,可一直绵绵地下,也心烦。
至于躺在地上出气多进气少的谢衡,他还不到死期,更多关于天道、关于话本的信息,剑尊打算一一从其嘴中挖出。他的好师弟,胆小、懦弱,卑鄙,没有自知之明,嘴巴自然也不会有多么严。天道把轮回的宝压在谢衡身上,当真是走了一步臭棋。
“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呢?”俞霜扯了扯他的袖摆。
“万事具备,我要试一试突破敛真。在此之前,需得把媚骨彻底炼化。”
剑尊握着她的手,细雨慵懒地缭绕着,见证他耳根微微的红。
“至于怎么炼化,且去瞧你的新任务。绝不难,只是……要辛苦你一阵子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文心中文小说;https://m.wenxiuzw.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御龙峰算是姬照霄的骑宠苑。龙性本淫,孽龙更甚,无论与什么千奇百怪的妖族交合,只要有一二孔洞可插,都能被孽龙淫气改造成龙种孕体,诞下不伦不类的怪胎。始终化不成人身的龙子,并不被当做血脉对待,而会被锁在御龙峰,充做“父亲”趁手的坐骑。
商卿夜自天上遥遥望着那荒僻到只有枯树疏竹的峰头,“龙苑”中满是永遭荒弃的妖物的嚎叫。叫声拖长,又突显些淫猥之气。这些妖物别的本事没有,当坐骑都嫌飞得不稳,却延续了孽龙的淫性,竟互相骑跨交媾,怀孕生子,产出些更为畸形狰狞的畜生。
话本里的仙尊,媚骨被破,欲火焚身,逃出人间界后被姬照霄掳去,一番亵弄,玩厌了,便丢入这御龙峰,浑不管灵力尽失的仙尊会迎来什么下场。
一个月后,仙尊被淫宠肏烂了,姬照霄才察觉心意,后悔不迭,已无法挽回。
“就这也算……‘骨子里是好的’?”
忆起谢衡狗屁不通的辩解,剑尊冷哼。
“剑尊要我做什么?”
俞霜听到底下那些嘈杂难听的兽吼,浅浅的眉皱得很紧,津津鼻子:“我,我可不要吃它们。”
“谁让你吃了?”商卿夜没好气地白她一眼。“一天天的,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俞霜委屈地“哦”了一声:“那你说嘛?你不说,我怎么明白?”
“不是叫你去看系统任务么?怎地连这也不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声音有点冷,幽肃的眼里却没脾气,用指肚细细地摩挲她被灵气供养得更加细嫩的脸颊——有一种说不出的绵软好手感,这么摸一摸,心底转过的那些不快的念头,也就浅淡了。
“可我看不懂……”姑娘微微撅起嘴,承认得不太甘心。“任务要我帮剑尊炼化媚骨,在‘烟月泉’与炉鼎合欢,将道基与媚骨相融……‘烟月泉’在哪,我又要怎么做,什么也不知道嘛。”
商卿夜不意系统竟如此鸡贼,恐怕打得就是宁可简化说明也不惹怒“被炼化”的剑尊,把皮球踢回他脚下。可若要他解释……要他一步步教她么?
“你自去读那话本。”剑尊觉得怎么想怎么怪,索性再把皮球踢出去。
谁料俞霜摇摇头,很坚定地拒绝这一提议:“不喜欢,所以不想看。”
商卿夜一哂:“里面的人又不是我。”
“我知道不是你,但是很讨厌。不是你,也很讨厌。看得胃里恶心,又要吐了。”俞霜其实不太会拒绝人,但跟在剑修身边这些时日,将她的胆子养宽了些,窥他的神色,慢慢地说。
剑尊默然良久,才道:“也罢。先去寻那‘烟月泉’。”
将御龙峰里妖物剿杀废了些时间,商卿夜用灵火将其燃为飞灰,再领着啃炸荷花啃得不亦乐乎的俞霜往烟月泉走。小径入山林,渐渐变成一条隆起的窄脊。近日一直在下雨,稀疏林间光线渐暗,越往深处行进,灵气就越渐凝滞,渐近腐败魔气。
顺着山间浊流而上,水流曲折,漫过疏林,转过一方隐秘角落,通向一片更为幽暗歪扭的竹林。
步行三刻,眼前豁然开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耸的山崖剑一般拔起,其下乱石错落,天然画作圆形,围出一个不深不浅的静潭。潭水清澈见底,四周长着些勾折的奇花异草,色彩各异,勾勒出流动的香艳。潭水浅处只有半人高,水的温度似是不低,水面缓缓蒸腾着雾气,踏进水里,便难看清彼此面容。
“是温泉哎。”俞霜一惊,接着一喜,喜洁的习惯让她本能想去触碰撩拨潭水。
商卿夜从后面拽住她,声音凝着些奇异的喑哑:“……都不知道那是什么水,也敢去碰。”
“烟月泉”并非灵泉,其下既无灵脉,也无火岩,喷出泉水的泉眼下,埋着上古孽龙的尸骨,泉水尽数是万年不散的淫气。那孽龙本性极淫,一刻也不能离了交媾之事,最后死在淫奴身上。而那淫奴,也是天生炉鼎,一身媚骨,若是能融合欢道基,再辅以大妖龙丹,恐怕能一步飞升。
他现在要做的,与万年前的淫奴居然也没什么差别。
商卿夜低下头,鼻尖蹭上俞霜脸颊软而白的肤肉,移到额头,唇印在额心,留下一个浅浅淡淡的吻。
剑修轻舔唇角,眸里好似含着笑意,又好似藏着丝丝怨愤:“又又,你要学么?”
“学什么?”
“学如何使用炉鼎,如何炼化媚骨,如何……把我肏成淫奴。”
商卿夜嘴角扬得更高,稍稍退后一步,手臂一展,襟袍飞起,只剩一件里衣。那里衣也被他很快敞开,清瘦的胸膛上挺着两粒嫣红的乳头,几乎以一种平静到漠然的姿态,把身体展露在姑娘眼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俞霜被他的动作惊得一退,心口一缩,再一麻,涌出些她闹不明白的感觉。
前些日子的交合,她大多处于一种浑浑噩噩受人引导的状态,此刻剑修脱去衣服,她没有被眼前骨架停匀的修长裸体吓到,而是因他脸上近乎残忍的神情而感到畏怖。
那感觉——那感觉就似看着什么人生极珍贵极重要的东西狠狠砸碎在眼前一样。
“……可以不要做的。”
一张口,俞霜才发现自己把嘴唇咬麻了,声音里也染上一点鼻音:“剑尊……我可以不要做任务的。我不在乎能活多久……你不喜欢,我不要做。”
商卿夜将女子的表情变化尽收眼底,没有血色的面颊忽然漫上些潮润的湿红。他走过去,伸手把散开的乌发向后梳掠,露出弧度完美的额头,笑意是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欣愉。
“……碰碰我吧。”剑尊伸手握住她的腕,牵着引着,按在漂亮地凹进、仿佛天然就该被一只手把握的腰上。“到潭水里来。又又……我要你做,我……只要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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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尊牵着姑娘踏入潭水。淫气顺着足底纠缠而上,沿媚骨脉络侵入身体,他只觉一点燥热从丹田炸开,索性朝后仰去,坠入烟月泉的姿态似孤松自倒,玉山倾颓。
湖面荡出一片涟漪,剑尊面容清拔绝艳,沾了水,更显皎然脱尘。乌发散在水中,像多了一层衣服,绕着清瘦结实的胸腹。俞霜不有自已地触碰那片晶莹似千年古玉的皮肤,幼兽一般舔舐修长白皙的侧颈,笨拙地、缺乏技巧地用脸颊磨蹭他的胸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剑修一双深灰似黑的眼紧紧地攫着她,待她心神放松、卸去所有防备时,如同一只无比耐心的毒蛛,扣住姑娘的后颈,指按在耳后动脉。血流涌得快而急,她先是小小惊呼一下,不待抬头,就被吻住双唇。轻轻一咬,商卿夜觉得好似咬在一块韧而滑的软糖上,她的唇舌带着一股散不尽的甜意,诱得人抛不下、分不开,想一直纠纠缠缠。
再抬头时,剑修薄唇轻抿,托起她丰润白皙的手腕,两边各戴了一只嵌宝石的金刚紫玉镯,上面编了些金丝进去,宝石耀目,紫玉透亮,只一对镯子,就聚起好些珠光宝气。
千年的无踪紫精藤,配观虚剑尊储物戒里的天材地宝,炼出一对天阶法宝,可不止珠光宝气这么简单。他在姑娘手背攒出的小窝窝里落下几个轻吻,接着含住她葱节似的指,舌尖缠挑,竟激出些刻意的水声来。
被这么舔着手指,俞霜先是一阵愣神,然后脸上因为疑惑和自然生发的羞意而泛出阵阵潮红,沙哑的嗓音也软了:“你……你在做什么呀?我的手指,有什么好吃的?”
商卿夜手腕一翻,扣住她想要抽出的手,略抬了头,露出眼尾飞红一片:“不光是手指,我瞧又又浑身上下,竟无一处不好吃。”
她用力蹬了一下剑尊小腿,像头被捕食者惊到神的狍子,战战兢兢地往后躲,不妨绊上一块圆石,踉跄着晃了晃身体,居然往前扑去,恰似自投罗网。
他自然接得住她,不仅接住她,生着媚的眼里装模作样地凝起讥嘲的寒冰:“欲拒还迎。”
俞霜先是发了一阵傻,回过味来,大怒,可是被圈在怀里挣脱不得。她哪里打得过剑尊呀,只好在窝囊和生气之间选择生窝囊气。
“你……你好过分!”
俞霜不会骂人,翻来覆去只会指责剑尊“过分”、“欺负人”,连句混蛋都不会说。吃了瘪,她想找回场子,又言辞匮乏,突然恶向胆边生,一口叼住白玉无瑕胸膛上格外鲜明的嫩红一点,咬住就不松口,舔来咬去,嘴唇把乳晕也包在里面。剑修的腰立马软了,丢盔弃甲地倒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商卿夜蹙眉忍道:“松口。”
姑娘摇头,嘴抿得紧紧的以示坚定,剑尊乳珠被牙尖碾着转,很快就红肿透亮不成样子,她还不松,咬在嘴里,就像挟持了人质,觉得剑尊不敢对她做什么了。
商卿夜一身媚骨早就被淫泉泡酥了,乳尖升起阵阵胀痛酥麻,电流般打进四肢百骸,手臂忍得青筋暴起,呼吸急促混乱,终于泄出一声难耐无措的呻吟。
他的声音一向清透,淡漠如薄冰,如今杂了些呜咽鼻音,顷刻就化成柔和的春水,绕进俞霜耳朵。她不自觉松开牙齿,犹豫了下,运转化春决,手跟着摸向剑尊瘦而笔直的双腿之间。
含着春意也冷森森的眼忽地钉到了她的手上,但剑修没动,反而敞开了身子,露出下面翻出些湿红的穴口。俞霜呼吸莫名一紧,不等她仔细考虑自己的举动,指尖已像被勾引似的探了进去,摸到两指腻滑。穴肉滚烫,饥渴地吞进插来的手指,不需要怎么旋转扩张,就已温顺地打开。
剑修的身子已彻底陷入勃发的欲情,媚骨寸寸泛出淫痒,欲火漫烧。俞霜被勾了脖子,一丝来自剑尊的灵力顺着经脉流转,让她凝出的性器鼓得更大、长得更长,顺着嫣红穴口慢慢插进去,整个狭窄的甬道立刻被撑到极限。坚硬的前端磨着敏感凸起深深扎进,插到底的时候,剑尊就抽搐着高潮了。
异物插在脆弱的身体里,引起一种干硬的不适,却大大缓解了燃烧的淫热。这种淫热他能忍一日、数周,半年,却不敢保证能忍一辈子,何况还要寻一条道路,破开处处设障的贼老天。
最好的法子,就是只要俞霜一人,让她爱上自己,完全归顺,变成不会背叛的私有物。
商卿夜双目紧紧闭合,双腿缠着俞霜的腰,让她跟自己贴得更紧。当下的处境、破局的解法,还有未来可能的境遇,他都想了个透彻明白。一抬眼,却见心魔半身正看着自己,似笑非笑,同样寒凉的眼里藏着看戏似的讥讽。剑修的眉毛不由得轻轻一跳,来不及深想,就被彻底拖入情欲的漩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文心中文小说;https://m.wenxiuzw.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痒。
一股没法子分说明白、也找不到解决之道的痒。媚骨整个儿浸泡在淫泉里,丝丝缕缕的淫气无孔不入地往每一个角落渗透。剑尊吃力地吞吃着贯在殷红穴腔里的巨物,含在腹腔里,把肚子都撑凸一块。那东西覆满火烫烫的灵气,一跳一跳,深深顶进去,圆钝的端头在被拓大倍余的甬道尽头肆意顶弄,把里面濡湿的软肉逗弄成一块颤巍巍的豆腐,按压戳探,激出咕啾水声一片。
剑尊垂着头,上半身无力伏在一块硕大圆扁的潭石上。圆石深黑,窄腰玉白,肤肉白得近乎透明,活似一头引颈待戮的羔羊。他的腰被两只丰润的手托着,不知被把玩了多久,握痕遍布,指甲轻轻刮过便能引起一阵战栗。
被一连开凿数日的后穴已经完全熟透了,像一朵彻底绽放的牡丹花,高高肿起的一圈软肉泛着股糜烂至极的艳红,饱受凌虐,在性欲的潮热中湿漉漉地绽开,吐出晶莹粘稠的淫液。
日日这么叫下来,他的嗓子早已哑了,玉石互击般清透沉凝的嗓音,此时喑哑如砂石相磨,偏偏透着股惊人的媚意,性器碾得急了,喉咙里含含混混滚出几句辨不分明的气声,像是呻吟,更似啜泣。
在后面顶弄他的人停了下来,腿一弯,伏在他背上,喘着比他还急的粗气,语调软绵绵的:“……剑尊,我累啦。”
姑娘的脸红通通的,汗和水汽让额发歪七扭八地贴了一头一脸。她像小猫伸爪子挠门板似的挠了挠商卿夜的后背,拨开乱发,寻了处痕迹未退的牙印,慢慢地、深深地咬了下去。
他轻轻呜咽了一声,眼睛浑浑噩噩、迷迷茫茫,经历着平生未有的懵然无助,俞霜还要雪上加霜——见他久久不应,姑娘试探着把他翻过来,忘了性器还深深埋在他的后穴里。硕大硬挺的东西掐着被肏得绵烂的软肉拧了一圈,很是施过一番酷刑,拧得他不由自住地悲鸣一声,肠肉突然夹紧,抽搐地吐出些淫汁。
商卿夜瞳孔涣散一片,顺着石头滑靠下来,手和腿都疲软地打开,肌肉深刻的小腹怪异地鼓胀着,如怀胎三月,往下还凸起一块性器的弧度。
“剑尊,剑……安归。”姑娘凑在他耳畔小声叫了几次。
欢好半月有余,她渐渐从这苦力似的劳动中寻出一些特异的乐趣。灵力流转释放的快乐,与剑尊肌肤相贴的快乐,欲火上涨慢褪的欢愉……也不必再去揣摩谁的心思,不必再窥着灰黑的眸子察言观色。她吻上他的鼻尖、嘴唇,下巴,喉结,舌尖缠着被咬得青紫肿胀的胸乳,含住一颗红烂得不成样子的乳珠,吸了一口比蜜还浓厚的乳汁。
他扬起颈子,颤动着吐出一声甜腻喘息,喘息又变成模模糊糊的泣音。姑娘没有放过他,一口一口地吸着混着血丝的奶水,吸干一个,便移向另一个。许是腹中得了食物,她把剑尊臀瓣掰得大了些,继续深深浅浅地往内凿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阵子最让她满意的,就是剑尊日日产奶。媚骨在一次次肏弄中逐渐被地魄竹心火炼化,元婴一寸寸纳入合欢道基,泌出极为精纯的灵力,顺着奇经百脉流溢而出,让俞霜捡了好些便宜。
“唔……我不……我受不住了……”
商卿夜已快被无止歇的高潮淹死。浑身瘫软如泥,仙骨灵血在淫泉里日日煎熬,每次以为不能够再淫浪之时,总会被顶进更骚贱的境地。淫泉顺着肏弄的动作涌进后穴,就像灌进大量催情媚药,需得反反复复高潮绝顶方能卸去半分瘙痒。他不知道……他料不到事情竟会到这等地步。
“安归……安归?”俞霜舔了舔他的耳垂,神情若有所思。
商卿夜险些溺毙在快感里,身体只本能地随着她的动作而动作。姑娘没得到回应,心有不满,没有什么纠缠花巧,把自己一股脑往他身体最脆弱的地方扎去。灵气渐涌,那些黏腻挤挨在一起的肠肉被一寸寸顶开,撑进前所未有的深处。
剑尊身体一颤一颤、经受不起地阵阵痉挛,哪怕混混沌沌着,危机感也袭上心头:“不……俞霜……又又,别……求你……”
然而她已插了进去,力沉而锐,一股脑破穿肠肉,顶透结肠,几乎把他劈作两半。商卿夜呛了一口气,嘶鸣闷在喉咙里,下体痛麻极痒,偏偏剧痛过后荒诞的快感劈天盖地,让人不及回转、无处可避,一分一秒拉长至极限,只能拖着虚浮高热的淫骨生生挨过。
绷紧抬起的腰骤然回落,溅起一片水,他的眼角落下一点清泪,哆嗦着蜷起身体。有人拭去他的泪水,落下轻吻,唤他安归。那股冷得他牙齿打战的,对淫骨、对丧失自我的怖畏忽然被温暖所替代,那是俞霜把他抱在怀中了。那股从上天落下、要将他敲骨吸髓吞吃干净的寒气被她的后背遮住。商卿夜动了动,手臂环住她的腰,闭着眼,头与她的头挨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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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尊身上真的好暖好暖。俞霜贴着他赤裸的胸膛,舒服地伸开四肢。虽然席地露天欢好颇有一番趣味,可离开烟月泉回到金屋,远离御龙峰的妖石荒野,坐在铺得软软的美人榻、窝在剑尊怀里,真是舒服得连眼睛都不愿睁开。
商卿夜披着一件血红道袍,眼睛半阖着,有一搭没一搭应她时不时黏上来的啄吻,掰开一块糕点,填进她微张着的嘴里,堵住没来由就要往他颈子上啃一口的小尖牙。
“……唔唔……好好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的眼睛瞪大了,玫红的糕一嚼就在嘴里爆出股馥郁的香气,似是玫瑰又非花香,软弹不腻,绵绵丝丝,吃了一口,就迫不及待地想吃下一口。
“当涂产一种佳酿,见风即消,既不久醉,又无肠腹滞之患,号曰‘快活汤’。酒曲揉入白面,滤入婆娑红芽,三净三蒸,便成这‘快活糕’。”
商卿夜持着另外半块,手一动,姑娘的眼睛就跟着动,左右左右,颇为滑稽,瞧得剑尊展颜一笑,舌尖一卷,半块糕便滑入齿间。
俞霜面颊一鼓,手大不敬地按上剑尊的脸,舌头顶进他嘴里,竟是想抢出些糕屑。
……自然是抢不过的,气哼哼滑到他胸口,姑娘眼珠一转,想出个妙主意:“快活糕好吃,可我还是更想吃加了玫瑰酱的奶糕。”
“待此间事了,想吃多少,给你买便是。”商卿夜顺了顺她的头发,不在意地应允。
“剑尊不会做吗?我想要剑尊给我做。”她蹭了蹭他的手,表情透着股乖呼呼的稚拙。
商卿夜直了直身体,觉得自己发现了她要他洗手作羹汤的小心思,微微一哂:“……我未下过厨,倒可以学,只是这荒郊野岭,又无器具,也无食材,如何做?”
“食材有的。”
“嗯?”
俞霜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响叮当之势捏了一下剑尊的乳肉:“……有奶的,好多。”
商卿夜呆住了,嘴唇微微张开,平生第一次坐在那发傻,姑娘还恬不知耻地凑过来,拨开衣襟,拿鼻尖蹭了蹭青肿不堪的乳首:“喝腻了,想吃奶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蓦地拢了衣襟,脸色精彩得像打翻了调色盘,时而血红时而涨紫,伸手指着她的鼻子,指尖都在颤抖:“俞霜你……你,真真是无耻之尤!”
“无耻之尤是什么意思?”俞霜文化程度很低,听不懂更不在意,歪头无辜地看着他。
商卿夜简直要被她气个倒仰,心知是说不通又拿她无可奈何,大袖一摆把她拂到榻尾,胸里硬硬地顶着一口气:“我去练剑,莫要跟来。”
就跟就跟,气死你。她吐了吐舌头,到底没敢迎难直上,等了一炷香的时间,才推开门跟了出去。
他是从三天前开始练剑的。除非伤得动不了,剑尊几乎从没有一天掇过修炼,被连着操弄半月已是他能忍耐的极限。自那日之后,白日照旧炼化媚骨,夜晚俞霜休息,他就抓着度厄习练。
身负寂灭与合欢双重道基,若一方弱了,另一方便会抓住一切机会打压另一方。商卿夜宁可死,也绝不肯让寂灭道落于下风。
无需沐浴焚香更衣膜拜,剑尊身上还染着深深浅浅的淫靡印记,披发跣足,手握度厄剑剑柄,寻一处空地,抬臂起势,竟就那么松松落落地练了开来。
寂灭剑道并无固定剑招,商卿夜也早已过了拘泥剑式的阶段,又习惯与天挣命,剑剑杀机毕露、疏狂悍勇,撑着那削瘦硬实的腰背的,是一身宁死不屈的风骨。
俞霜屏息静气,不错眼地看着剑尊。对于只活了二十个年头的她,剑招剑意剑道一概不懂,只是剑尊那清洒的姿态、不为外意倾压的舒展,以及一意孤拓、无往不前的耀灿,蕴在一套复又一套的剑式里,连她也能够理解,能够从浅薄认知的夹缝中窥见一片过于宽广的世界。
俞霜想。
我绝不能让他使不了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文心中文小说;https://m.wenxiuzw.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自某个时间点过后,俞霜的态度有些改变了。从前她虽然乖巧,嘴却是有些笨的,要么说些让人哭笑不得的话,要么就把人气个倒仰,忽然一天三顿一顿不落地夸起人,商卿夜就算是个傻子,也能看出不对了。
夸人……也是笨嘴拙舌,只会说些“剑尊真厉害”、“剑法好帅好漂亮”之类的粗糙大白话。商卿夜嘴上嫌弃,心里却止不住泛出些欣悦,练剑也劲劲的,简直比当初突破观虚还要快活。
俞霜本着好话不嫌少的势头,黏在剑尊身侧要甜食的时候也不忘再赞一句人美心善,直到他笑得止不住,两指捏扁她的嘴巴:“你到底瞒着我干了什么好事儿?还是有事求我?老实交代罢,我又不是那种小气的人。”
姑娘茫然地摇摇头,闹不明白怎么夸人也会被当成带有目的性的举动。
“真无事瞒我?”商卿夜狐疑地瞅了她一眼。
俞霜更加用力地晃脑袋,表忠心似地拍了拍胸脯。